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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田地里水稻已垂下沉重果实,六月的大地一遍艳阳高照,强烈的阳光有利于农作物生长,灌浆的稻穗,在阳光照射下,尽情地吸收着阳光热量,逐渐转向成熟饱满,稻谷由青色转成黄橙色,发着黄金般闪亮的光,过不多久,农人们就要开镰收割归仓。农民们看着丰收在望的果实,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个个在自家责任田里转悠,有的还摘下硕大的稻穗,数着上面颗粒,心里乐开了花。

徐江川和亿万农民一样,看着自己和家人种植的庄稼丰收在望,满脸挂着笑容;越临近收割,越不能忽视田间庄稼管理,一要检查病虫害侵害,二要检查水份是否适宜;他用手扒开稻杆查看有没有害虫,在糟蹋庄稼;看着长势良好庄稼,他心放定了,看着自己和家人辛勤耕作的劳动果实,将获得丰收,心里乐了。

徐江川在田地里转悠了一遍,扛着锄头,一路走一路哼着家乡的黄梅戏,向村子里走来;刚走到村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看见汪雪梅骑着一辆自行车向村里奔来;他心中一喜,连忙停住脚步,等候汪雪梅到来。

汪雪梅看见徐江川头戴草帽,肩上扛着锄头站在路边,心里便明白在等候自己,内心一阵狂喜,也不顾女孩子体面,便起劲蹬着脚踏自行车,加快速度骑到江川面前,便停下车,一头秀发飘逸在眼前,显得秀丽可爱。

徐江川果真见到朝思暮想的汪雪梅,内心里充满着欣喜,他望着雪梅那楚楚动人的眼睛高兴地说;“雪梅过来啦!看你姑妈吧。”那情形有些迫不及待。

“嗯,是的,我爸妈叫我来看看姑妈。”雪梅笑吟吟回答。

“难得你对姑妈有这片孝心。”江川望着雪梅笑脸,充满激情说。

“江川,表姐上次到我家,我听表姐说,你上东北做生意去了,生意做得还好吧。”汪雪梅转换话题问。

“初涉生意场,还没有实战经验,上次带保国出去,让人骗了,没有赚到利,还落个辛苦。”江川收起笑意,皱起眉头说。

“入行三年穷,只要不灰心,有信心干下去,你肯定会闯出一片天地来。”雪梅宽慰他说。

“你这话,说到我心坎上,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坚持不懈的努力,我相信会打开做生意的门路。”徐江川满有信心说。

“只要努力诚信,还要靠结交朋友,江川,你太诚实,做生意光靠诚实不够,往往会上当受骗。”雪梅指点谜冿说。

“雪梅,看不出你还是个生意经,谢谢你指教。”江川诚心接受说。

“你瞎说。”雪梅不好意思回答。

“我真的不瞎说,你要出外做生意,肯定比我强。”江川笑着说。

“我是个姑娘家,出外会让人指指点点的;不过,话说回来,办个家庭工厂,既做了生意,又不耽误种庄稼,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汪雪梅赞赏着表示支持。

“我是这么想的,但也是逼的,我不好好努力,你父母会瞧不起我的。”徐江川开着有趣的玩笑。

“我父母为什么瞧不起你,江川,你出外跑了两次生意,就学会了油嘴滑舌。”汪雪梅脸上泛起红潮。

“我的嘴笨,那里学得坏,我这人就是本份,你也知道。”徐江川赔着小心说。

“本份点好,我喜欢本份的人。”雪梅说着低下眼帘。

俩人站在路旁拉着家常,徐江川一直用眼望着雪梅说话,有种火辣辣激情;汪雪梅那一双妩媚动人的眼睛也回眸着他,有种柔情似水味道;俩人从眼神中各自传递出爱的信息,这种爱在心中波澜壮阔,奔腾不息,久久回荡;是兴奋、激动、动情、还有羞涩,全含到这种柔情之中;特别是徐江川对雪梅总充满激情,脑中总充满着那种美好向往,总把她当做自己未来的知己。

汪雪梅与江川在路边谈了好长时间,时间长了,让人看见,怕人说闲话,转着话题问;“江川,我姑妈最近身体好?”

“前二天,你姑妈突然心脏病犯了,找医生打了二天吊针,病情有所好转。”徐江川马上回答。

“姑妈病了,那我起紧去看看姑妈了;江川,再见。”说完便骑上自行车。

“等会儿,我上你姑妈那儿去看你,好,再见。”

“好,再见。”雪梅骑着自行车急急走了。

汪婶病了,病得不轻,徐医生诊断为心脏病,经过治疗,病情虽有好转,但还不能下床。汪婶生病期间,村里乡亲们去看过,徐江川也去看过,他有些为汪婶病情担忧。汪婶一生生下五个儿女,一直过着勤俭朴素的生活,丈夫早逝,生活艰辛,好不容易把孩子们拉扯大,如今生活刚刚有所好转,却又病倒,她家人和村里人看了有些心焦;她老人家为人正直,一生和善,在村里谁家发生困难,她虽没有大的援助,但待人有颗同情心,性格耿直,敢说敢于;在村邻之间谁犯了事,是对就是对,是错就是错,敢于说公道话,是非分明;性格同徐光荣一样,因此,赢得了村里人尊重与好评。

汪雪梅骑着自行车向姑妈家快速奔去,徐江川扛着锄头在后面走着,一会儿工夫,汪雪梅身影隐进村中,徐友芳家在村正中间;江川快步赶到时,只见雪梅把自行车停在门口,她已走进姑妈房间。

汪雪梅来到,江川不愿错过与雪梅多接触机会,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扛着锄头,尾随着雪梅身后来到徐友芳家;把锄头靠在友芳家门墙上,径直走进汪婶房间里,见雪梅坐在姑妈床沿上,正同姑妈说着话。江川走到汪婶床前打着招呼问:“汪婶,这两天,身体好些吧。”

“打了吊水,比前几天要好些。”汪婶点着头说。

正在房间里服伺妈妈的徐友芳开看玩笑说;“江川,你看见雪梅来了,来看雪梅吧。”

“不是,不是,我是来看汪婶身体好了没有。”江川红着脸说。

“是就是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友芳逗着说。

“表姐,你瞎说什么。”雪梅脸泛红潮打断表姐玩笑话。

“我是逗着江川玩的,你认真干什么。”友芳转脸又逗着雪梅说。

“表姐,你坏,你坏。”雪梅不好意思用手拍了表姐一下。

“不说了,不说了,江川,谢谢你来看我妈。”徐友芳边说边用手挡着雪梅的手。

“汪婶待人这么好,来看看是应该的。”徐江川表示着说。

“不过,比前些日子稍微好点,医生诊断为心脏病,怕衰竭,还需要调养。”徐友芳有些担忧说。

“不要急,老毛病,经过医生冶疗,也许会好转的。”徐江川安慰着说。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了。”徐友芳也希望这样。

“表姐,不要急,姑妈好心必有好报,不会有事的。”汪雪梅也安慰着说。

“我妈这么好一个人,我也相信会很快好转的;做饭时间到了,江川,你陪雪梅坐会儿。”徐友芳说完,转身向厨房走去。

“好,你忙你的。”徐江川回答着。

汪婶见他们已消停,见侄女儿大老远来看自己,心里一高兴,病也轻了不少,她轻声说:“孩子,大老远来看姑妈,难得你有这份孝心,难为你了。”

“姑妈,来看您老人家,是应该的,说这客气话干吗!姑妈,身上那里不舒服,可好些。”雪梅关切地问。

“都是老毛病,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心脏老不太好,不过,没关系,老毛病,治治就好了。”

“就是好了,活也要少干些,保重身体最主要。”

“这我知道,上了年纪的人,有个三疼二疼也正常;雪梅,你爸妈在家忙吧。”汪婶带着病态笑意问。

“我爸妈这两天忙,邻村有家办喜事,订了点豆腐,我爸妈说了,等忙过了这两天,就会来看望您老人家的。”雪梅转告着父母话语。

“雪梅,你告诉你爸妈,姑妈老毛病,不要紧,叫他们忙自己的事;再说,姑妈也是个快入土的人,走了也没有什么可挂念的。”汪婶坦然地说,说完并咳嗽两声。

“姑妈,不要乱想,好日子刚刚开头,慢慢地养好身体,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汪雪梅安慰着姑妈的心。

“汪婶,雪梅说得对,政策一放宽,幸福日子马上会来到,应该多活几年,见见如今的好日子。”江川接过雪梅话头说。

“你俩这么关心我,我心里高兴,好日子刚到,我也不想这么快见马克思。”汪婶仍带着笑意灰谐说,她见江川还站着,又用手指着凳子说:“江川,站着累,坐会儿。”

“好,谢谢汪婶。”

“姑妈,这么想,是应该的,我爸经常对我们说,他从小是你带大的,如今还没有好好报答您,我爸说了,政策有所调整,生活有所好转,以后要好好报答你呢!”汪雪梅说出爸妈的心声。

“带大你爸,是我本份事,是我的义务,是应该的。”汪婶说完停顿了一下,又调转话头说:“雪梅,你也老大不小了,听友芳说你同江川很要好,江川这孩子也不错,有上进心,你俩好上了,是你俩缘份,但要珍惜这份感情啦!”

“姑妈,我现在还小,现在还没有到谈婚论嫁年龄。”汪雪梅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说。

“谢谢汪婶对我的关心,可我和雪梅的亲事,不经过她爸妈同意,她是不敢擅自作主;既然汪婶这么好意,以后我想委托汪婶,在她爸妈面前美言几句,那我实在感激不尽。”徐江川终于大胆地说出了内心话语。

“只要你俩真心相爱,等我身体好了以后,我同雪梅爸妈商量商量,让你们成为幸福一对。”汪婶出于关心说。

“汪婶,有了您对我的信任,我太感谢您老人家,我会记住您一辈子恩情。”徐江川有些感激涕零。

汪婶虽说从旧社会过来人,脑子里也存在传统观点,但她是个开明之人,比大儿子兴生思想还开朗些,她看中的是人间真情,她看到侄女儿打小与江川要好,随着他们成长,如今已是小伙子、大姑娘,从他俩形影不离的亲密交往,她早已看出他俩心中藏着秘密,那种秘密随着无形的爱,已经逐渐露出头角;汪婶是过来人,不问也能猜测他俩内心世界,她知道他俩开始相爱了,从內心上讲,她是支持他俩成为幸福一对。

汪婶是个明眼人,她从侄女儿与江川交往中,已看到他俩流露出的感情是真挚而又热烈,只是没有公开罢了。这一切汪婶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她从小看着江川长大,觉得侄女儿雪梅与江川很般配;论人品,汪婶特别喜欢江川这孩子,这孩子为人厚道,待人诚实,人前又有礼貌,又勤奋又能干,将来肯定是个有出息的小伙子;但有一点,也是自己希望看到的,她希望雪梅嫁到身边来,将来对自己也有个照应,以后与弟弟家来往更密切些。

可惜的是,汪婶的承诺没有实现;就在汪雪梅看望姑妈回家后几天,恶噩传来,她老人家因心脏衰竭,与世长辞。

汪婶去世,村里人都很悲痛;汪雪梅的父亲和俩个表姐,更是哭天动地,让人看了眼泪纵横;汪婶一生心地善良,为人正直,待人热心,她老人家良好的风格,村里人永远怀念她。

姑妈的去世;汪雪梅来友芳家次数逐渐减少了;姑妈在世时,她来的次数多,完全是她父母叫她来看看姑妈;姑妈走了,雪梅再也没有太多的机会,到表姐家与江川相见,俩人见面的机会少了。长时间不见,徐江川与汪雪梅心中都有种失落感。

只要在家时,徐江川每次走到村口时,总站在这个地方,向汪雪梅走来的方向眺望着,他是多么盼望着雪梅的身影在村口的路上出现,每次相望,带来的却是失望。有时,他也想去雪梅家看她一眼,以了相思之情,可他又找不到理由,十多公里里程,骑自行车去不算远;可这相隔不远的路程,由于信息不通,却象隔着千山万水,让他们思念各居一方,煎熬的思念却难能见上一面,让人增加许多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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