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赵筱霜来至草棚屋门前,看着敞开的门,赵筱霜的心一紧,充满了疑惑,难道她走得时候忘记得关门还是……
忙抬步走了进去,双眸往左边角落木板床上看,心疙瘩了一下,只见木板床上此时除了一滩血迹,空空如也,原本躺在那的昏迷的男人已不见踪影。
到底是谁从草棚屋里带走了人?还是人自己走了?不可能,男配受伤那么重,自己绝对跑不掉,这时她脑海里闪过之前的野兽叫声,脸色一白,应该不会吧…
心里没底,人没在这,她庆幸的同时带着忧虑,没人,对她有帮助,起码族长不会知道有个人藏于此地,免了给部落里的待成婚女子折新郎,但她又怕男配死了,要知道这男配可为她后面挡了几次灾,她可是仔细看过后面燕燕的构思。
现在人却…
赵筱霜扭头望了眼渐近的族长等人,跺跺脚,烦躁得抓了抓发丝,算了,那男配应该没那么短命的吧?燕燕构思的时候唠叨过呢。
现下那男配的死活先治好陈大哥的伤再去查探了,一想到她的陈大哥,心里就一阵甜丝丝的。
在现代的时候没来得及表白,她相信在这见到跟大哥哥样貌如此神似的陈大哥一定是大哥哥的前世,是上天给她未来得及表白穿越到陌生国度的补偿,这次她一定抓牢大哥哥,及时表白,了现代的“未果”的暗恋,让大哥哥永远与她在一起。
想到此,信心暴涨,吐出一口浊气,嘴角泛起一丝浅浅的微笑,心里因男配不见的烦躁消了不少。
草棚屋后面的渊歌与荀璃霄。
“喂,男人,可以看了。”
渊歌瞄着呆愣的男人,轻声道。
“啊哦,”荀璃霄从刚才的呆愣中醒过来,格外懊恼,怎么走神了,被…被…,接受良好的礼仪的他无措了,怎可如此没礼貌走神了,不知道女人会如何看他,对于这个他心里尤为在意。
遂余光偷偷瞥了眼渊歌,只可惜发丝蒙住了双眼,看不到对方的表情神态,见此突兀升起一丝烦躁,恼怒一切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内。
平复了心情,冷静了下来,脑海里一个警觉,向来冷静机智多谋的他,好像自从遇到这个女人后,不知怎地接二连三心神乱了,这不像他,心里打了个警钟,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忍着了心中的那股蠢蠢欲动的探究之心,眼眸淡淡转过与渊歌平视。
“姑娘可否再说一遍,刚才风声太大了,荀某没听清楚。”
渊歌:“…”鬼才信你呢,哪来的风啊?翻了个白眼,渊歌慵懒的嗓音响起:“往里边看,有好戏呢,恩,不再说第三遍。”
而后稍微挪开了一下身子,让出一点地方给荀璃霄。
有好戏吗?什么好戏呢,他心里好奇了,能让这女人称为好戏,怀着这好奇之心荀璃霄往洞口空隙看去。
首先瞥到的是草棚屋里边,离他先前躺着木板床不远处的站着的一双露在空中白暂细嫩的腿,荀璃霄的眉头紧紧蹙了蹙,不用想他也知道是个女人的腿,不过那个女人那么不知廉耻,把腿露出那么多,想到此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再把眸光往上扫,待看清那个女人的面目,荀璃霄眼眸危险眯了眯。
眸光紧紧锁定那个女人。
着野人国度的兽皮裙,细长的发丝披散在后背,略微精致的五官,瓜子脸,微挺的鼻梁,睫毛稍长,红润的唇瓣,娇小的身子。看起来弱不禁风,惹人爱怜。这一副样貌不是那个踢他的蛇蝎女还有谁?
望着蛇蝎女那比野人国度那些女人穿的兽皮裙还要短的兽皮裙,眼里厌恶异常,果然不但蛇蝎心肠歹毒,而且还如此不知廉耻,简直有辱女子的风范,违背女子德容,不忍直视。这空挡余光瞄了眼某女的着装,恩,还是某个救起他的女人好,起码她的兽皮裙过膝盖,漏在外面的腿少一大截,这才是野人国度女子才有的风范(哎哟!就算换了一个世界,内里的晓爷,您还是那么自恋霸道)。
草棚屋里的赵筱霜,此时抛开了原先的思绪,她目光触及到木板上那一滩有些许变色的血迹,空气淡淡的血腥味,微笑僵住了,柳眉蹙了蹙,眸光微闪,毫不掩饰的厌恶,果真是讨厌,这种男人有他的地方空气闻着都觉得恶心,闻着让她想起了现代那个老是欺负她、讥讽她的混蛋。
“唔,好脏啊,那男人果真让人恶心,”一想到接下来这脏污要她清扫,她恶心得要吐,她可从来没有干过这些脏活,现下却…
心里对荀璃霄的厌恶更甚了,不过,哼,为了她的陈大哥,看在未来备胎为她挡灾的份上,忍着升起的厌恶,赵筱霜翻出手里之前从族长手里接过绵软的湿绒草,倾下半身开始一边咒骂,一边万分嫌恶擦拭木板。
“恶心的男人,跟那废物一样,空气都那么让人倒胃口。”
“血迹一样恶心,哼,下次看到定要离的远远的,沾了晦气。”
…………………
正在洞口缝隙朝里看的荀璃霄,听到那叨叨的轻声咒骂他的声音,眉头蹙得厉害,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微笑,深邃的眼眸泛着冷意,他恶心是吧,上次从女人抢走把他扔弃在这踢他的帐还没算呢,如果没有女人救了他,估计现在他在地府了,现下又来咒骂他,好,很好,他记住了,2次仇,他会慢慢还回去,敢咒骂他恶心,等着他的报复吧!
内心燃起了一丝怒气,连看一眼那蛇蝎女都觉得恶心,遂离开了洞口缝隙。
怀着怒气转过头无意瞥到了此时掀开了左边脸的发丝悠闲吃着果子的某女,白暂如雪的肌肤,晶亮如星辰的眸,细长的睫毛,还有由于吃着果子微微沾着水泽的红润樱桃小嘴,荀璃霄呆住了,瞪着大大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