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盼的追问，欧阳慎越来越慌乱道：“我……这……因为神仙散价格昂贵，我……我是生意人，所以……”
张盼呵呵笑了，“传承百年的世家大族欧阳世家，生意遍布天奉国各大城池，你的意思是你为了节省些银钱而不舍得服用这能让人飘飘欲仙的神仙散？欧阳公子，你是这意思吗？”
欧阳慎汗流浃背，“国师，您到底想问什么？不妨直说。”
张盼道：“不是我不直说，而是你不实说，”张盼突然提高音量道：“说！你让王御医把神仙散献给皇上是何居心？”
张盼突然提高的音量吓的欧阳慎一啰嗦，“皇上，草民没有居心啊！草民并不知道王御医把神仙散献给皇上了呀！”
皇上面无表情道：“王御医，你怎么说？”
这会欧阳慎才注意到人群后面的王御医。
王御医走出人群对欧阳慎道：“欧阳老弟，不是你说把神仙散献给皇上，皇上一定会喜欢，并看重于我吗？”
欧阳慎道：“王老哥，我只是那么一说，哪知道你真的献给皇上了呀？我还奇怪你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神仙散呢？”
王御医道：“你胡说，我明明告诉过你是皇上要的。”
欧阳慎道：“王老哥，咱们相交多年，你可不能害我呀，你何时告诉过我了？”
“够了！”张盼道：“现在就开始狗咬狗了？欧阳慎，我且问你，王御医把神仙散献给皇上有什么不对吗？你知道不知道此事很重要吗？”
欧阳慎没想到自己自以为聪明的矢口否认却成为了自己露出的最大破绽，欧阳慎只剩下语无伦次了，“这……没什么不对，我……我……”
此时皇上一拍桌案道：“岂有此理，欧阳慎，当着朕的面你就敢欺上瞒下，满口胡言，是你的脑袋够硬，还是你整个欧阳家族的脑袋够硬？”
欧阳慎忙磕头道：“草民不敢，草民不敢啊！”
皇上道：“不敢，朕看你敢的很，是不是看朕老了就好欺负了，告诉你，朕再老，但灭你九族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欧阳慎不停地磕头，“皇上饶命，草民不敢胡言了，草民什么都说。”
皇上道：“说吧，若再有一句虚言，立刻推出去斩首。”
欧阳慎道：“是是是，不敢再有虚言，那是二月底有一天，安王的手下司夜找到草民，说有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问我做不做？我们欧阳家世代经商，有赚钱的买卖自然是要做的，何况司夜是安王的人，”
“你跟司夜什么关系？或者说你们欧阳家跟司夜什么关系？”皇上打断欧阳慎问道。
欧阳慎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就是一些生意上的往来，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皇上又问道：“认识左炎吗？”
欧阳慎又惊了，心道这回欧阳世家怕是完了，皇上什么都知道了，“皇上，左炎是草民的祖母认的干儿子，他……他这些年一直跟安王有生意上的往来。”
皇上道：“那他跟安王都做了些什么生意，你应该也知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