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婉揉揉眼,脑子感觉被烧伤了一样疼,全身都是。
喉咙沙哑得喊不出声,只是颤抖地发出“ke。ke。sh。”
听到动静侍女碧月赶紧来看,“老爷!王妃醒了!”
素婉艰难地伸伸手,“水。。”
“热水来了热水来了。”碧月端来茶壶和被子,急忙扶着素婉喂水。
感觉像是死了一次,第一次感觉到生的欲望。
“王妃,您总算是醒了!您昏迷了两天了!”碧月开启话唠模式。“。。王爷呢?”
“我现在不是什么王妃了。”素婉又想起了那几日被太妃囚禁所受的煎熬。
“您是太子妃了!?”
“不,我被休了。”说的是那样风轻云淡,搞得下人们以为自己耳朵坏了。
“这可怎么办!您怎么会被休呢?您为陈王做了那么多好事!是不是云太妃!”碧月焦急道,“还有鱼儿呢?她怎么没来?”
素婉再不愿意也必须得说清楚了,而且前日雨中见太妃的时候,她竟然没行礼!被抓到把柄,沈府老爷纵使再喜欢素婉,也保不住她了。
--正厅内--
“婉儿,鱼儿是太妃失散多年的侄女?还嫁给陈王殿下了?”沈崖沈尚书焦急地问着女儿。
“父亲,说不定陈王过河拆桥,会把我们沈府扫除干净!姐姐会连累到我们!”与素婉一同生病的庶女沈素然满生怨气。
“然儿!怎么说话!”沈崖严厉批评。
“父亲,妹妹说的不无道理。沈府也可能危危可及。孩儿说句难听的,您若不告老还乡,等陈王上位,我们就是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素婉跪了下来。“这一切的孽缘归于孩儿,孩儿对不起沈家列祖列宗!”
“素婉,那为父也不多说了。”沈崖叹了口气。女儿是聪明,又是个情种,能醒来也好。才十五岁,难为她了。
第二日朝廷内,沈崖辞官还乡。
收拾好府邸的值钱重要物件,撤掉牌匾,全府上下甚是忙碌。
“奇了,是为夫对不起你。”沈崖抱住现在的正妻米奇儿。大家闺秀却要和沈崖共逃亡。
“奇儿只想和夫君永远在一起。”米奇儿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和妒恨。凭什么那个死丫头可以只手遮天,而自己家的素玲只能是个侍郎的寡妇!就因为那个贱人,全府人一起受罪!
“奇了你怎么了?”沈崖看见米奇儿咬牙,问。
回过神的米奇儿尽量让自己镇定,她的端端大方是拴住沈崖心的筹码,可不能因为那个贱人而丢掉,“没什么,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很惬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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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那沈府竟然辞官了!”陈王御烽急了。
“那又怎样,烽,沈家现在没了官势,就没了抵抗不服从的权利。相信以姑母的势力,区区一个沈家不至于查不到吧。”柳玉儿伸手抚摸着御烽的脸。
御烽听罢大笑,“还是玉儿聪明!让本王好好‘恩爱恩爱’玉儿,本王的王妃!”御烽将炽热的唇附上樱桃小嘴,将柳玉儿的衣服撕得粉碎,暖炉维持着他们的欲(和谐)望。
手探索着柳玉儿的密处,那红木床的摇晃声,使门外守候的奴婢奴才们静静退下。
一夜旖旎,不知做了多少次,柳玉儿娇喘着看着御烽。“夫君好厉害!”
御烽笑了笑,说起来,他和沈素婉,就只在新婚的时候行过房事,沈素婉那个勾栏女人(贱人)不知和多少人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