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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天国地宫(5)

唐寻无奈,只得跟在他后面游,这时,他发现头顶上有一个大黑影,向上推水一摸,原来正是那口大铜锅,这大锅里装满了水,压在底下的铁棍上,唐寻知道只要把铜锅用力往上一托,抬起被压的铁棍,那道铁栅栏门就会下落堵住大厅,于是他双腿攀住铜锅上的铜杆,准备在程哥拖珠宝进甬道的一瞬间,就将铁栅栏门降下来。到了那时候,就算塘角鱼能耐再大,也只能对这坚固的精钢栅栏没辙。

那两袋珠宝就在雕像脚下,程哥游出甬道来到雕像处,拖起一个袋子用尽力气往回游。这时,忽听一阵闷叫传来,那只塘角鱼转头分水花向程哥游去。原来程哥左腿上的伤口经这么一折腾早已裂开,鲜血在水中四散弥漫,塘角鱼听觉不佳,但嗅觉却极灵敏,它一嗅到血腥味,就像发了疯似的扑过来。

唐寻大急,他摘下呼吸器在水下大叫,可声音在水里根本就听不见,唐寻掏出手枪,朝上就是一枪,子弹打在屋顶的石板上发出很大声响。其实程哥早就听到了塘角鱼的声音,只是他觉得这些珠宝至少可以卖到上千万,如果能顺利带出去,下半辈子就不用再提心吊胆地盗墓了。

于是他还是决定冒一冒险,继续拖着袋子往回游。塘角鱼游水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已从厅对面游到厅中,唐寻急得不行,又连开几枪,子弹打到厅顶又反弹回水中,激起串串水花。程哥拖着袋子已经来到铁栅栏门底下,只要他再多游一米距离,唐寻就可以放下闸门,将塘角鱼封在门外。

可程哥左腿上的伤口在水下早已裂开,鲜血直往外涌,他觉得天旋地转,有些提不起力气,脚下一软坐倒在水里。唐寻见程哥瘫倒,知道他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连忙游过来帮他。这时,那塘角鱼已经离两人只有二十多米距离,唐寻拉着程哥往门里硬拽,可说什么也拉不动,仔细一瞧,却是程哥右手死死攥着那袋子珠宝不松手。

唐寻狂摇程哥左臂,让他放下袋子,可程哥说什么也不松开,这时塘角鱼越游越近,唐寻知道如果让它游进甬道,那两人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整不过它了,唐寻只得松开程哥,奋力向大铜锅游去,准备托起铜锅的机关,逼程哥自己游过来。

铜锅被唐寻托起,底下的铁棍向上一弹,只听轧轧连声,甬道门上的铁栅栏门缓缓下降。程哥听到栅栏门动了,刚想松开袋子游过来,可又实在是舍不得这一大袋子价值不菲的珠宝,他回头看了看那条大塘角鱼,一咬牙,双手抱起珠宝袋子,死命地往栅栏门里推。

袋子终于被程哥推进栅栏门,程哥心中狂喜,他刚想游进来,忽然觉得腰上猛地一阵巨痛,回头一看顿时绝望,只见那塘角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游过来,张开大嘴拦腰咬住他,程哥掏出腿带上的手枪向鱼身连连射击,大鱼中了几枪却没有松嘴,尖牙深深刺进程哥的后腰和肚子,肠子也给带了出来。

这一下程哥是彻底没法脱身了,他绝望地大叫,嘴里吐出一串串带血的气泡。塘角鱼死咬着他,身体不停乱甩,正在这时,那铁栅栏门已降到下面,末端尖锐的钢刺瞬间就刺穿了程哥和塘角鱼的身体,一人一鱼都被穿透,压在栅栏门下。

唐寻心里十分悲痛,虽然程哥不过是个盗墓贼,开始的时候也经常利用自己当炮灰、打头阵去送死,可后来两人齐心协力干掉了东子,又击败机关人,而且几乎都要成功逃走了,可现在程哥惨死,唐寻只觉得自己异常孤单,惧意顿生。

他忽然看见被程哥推进来的那袋子珠宝,还静静地放在程哥身旁,他心念一动,下意识游向珠宝袋子,刚要伸手去抓,忽然程哥伸手一把抓住了袋子。唐寻吓了一跳,只见程哥嘴里鲜血如涌泉般喷出,双手却还死死地抱着袋子不放。唐寻心里顿生恐惧之意,他扭头用力游开,再也不敢回头看一眼。

唐寻游到小洞口里,顺着小路左拐右转,本来他一点也不会水,当初从五行石厅掉到萧朝贵水牢里时还差点淹死,可现在有了护目镜和呼吸器的保护,身体在水下的协调性竟然也好了起来,双手双脚推水十分流畅。游了五、六分钟,唐寻来到一个宽大的石洞里。石洞两侧还有两个大洞,不断有水流从洞里急涌而出。唐寻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往哪个洞里游。他知道嘴上的呼吸过滤器只能坚持二十分钟,如果时间长了还没有出去,那就是神仙也救不了自己了。

正在唐寻没主意时,忽然他大叫一声,后腰一阵巨痛,伸手向手面一抄,抓到了个滑溜溜的小东西,抓过眼前一看,却是在萧朝贵水牢里遇到的食人鲳!这下唐寻又急又怒,怎么总是遇到磨难?这不是火上浇油吗?如果再有大批的食人鲳游过来,不用等到呼吸器失效,自己就被食人鲳给分尸了。果然,眼前一片黑影晃动,上百只食人鲳纷纷围拢过来。唐寻掏出手枪左右乱开,可枪里只有十几颗子弹,又能打死几只?

子弹打光了,唐寻又抽出军用匕首在身前乱挥乱刺。可食人鲳可不管你手里有什么,它们只顾围着你的身体没头没脑的咬,咬住肉之后,就甩动身体将嘴里的肉扯下,不一会儿唐寻就遭到几十只食人鲳攻击,唐寻大叫大喊,心中绝望。

正在这里,忽然从侧面涌出一股急流,这股急流不亚于刚才在小天堂里的那阵洪水,唐寻还没等回过神来,就被急流给冲出老远。那些食人鲳也给冲得四散没影,唐寻在急流中忽上忽下,也不知道被冲到了哪里。

这活儿白干了

唐寻大脑里一阵空白,心想要是被冲到地下水的深处,就算不被食人鲳吃了,早晚也得憋死。他又从腿带里抽出多用途刀,准备在呼吸器的氧气耗尽时自杀,以免死得太痛苦。

这股涌流越来越急,水也越来越凉,过了一会儿,水里出现大量的泥沙和石块,不断打在唐寻身上,他脸上糊得都是烂泥,手忙脚乱地抹去脸上的泥,忽然一股泥沙迎面而来,又把他裹在泥里。唐寻紧紧捂着耳朵,咬牢嘴里的呼吸器,可强大的泥流轻易地就把呼吸器冲掉了,他全身上下都是泥,双手拼命乱挥乱抓,像一个濒临溺的人想要抓到根救命稻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是在泥里被憋死,这种死法可比什么都难受。

水流越来越急,而且还打着转,唐寻身体在水里左右旋转,上下起落,就像水里的一粒沙子,完全屈服在大自然的淫威之下。

忽然耳边传来呼呼风声,似乎还有机器引擎轰鸣的声音,紧接着咣当一声,唐寻重重摔在什么东西上,浑身都散架了。

只听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这网还不错,打上来不少鱼!”

唐寻还没缓过神来,又听一个声音惊恐地道:“死人,有个死人!”

又有人骂道:“真是晦气哉!怎么网上来死人了?快介个扔下去!”

唐寻觉得有几只手拉他的胳膊将他凌空拎了起来,他感到喉咙里塞的难受,连连咳出不少黑泥,勉强张嘴说:“我是活人!”

“咣当”一声,唐寻又被摔在地上。旁边有人乱喊:“鬼啊,有鬼!”

唐寻恢复了神志,他抬手摘下护目镜,一阵刺目的光线晃得他睁不开眼睛,但他心里却隐隐觉得这光线好像是阳光,没错,就是阳光!那种感觉就像从地狱又回到人间,感觉实在太好了!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唐寻两眼发酸,只能应道:“我是人!不是告诉你们了吗?”

另一人说道:“四哥,好像真是人啊!”唐寻心说废话,有这么窝囊的鬼?

“哗”地一声,几瓢凉水浇在身上,将唐寻身上的污泥都给冲了下去。唐寻勉强睁开眼睛,最先看见的是湛蓝的天空和明亮的太阳,再朝两边瞧瞧,原来身处在一条渔船上,几个渔民打扮的人围在唐寻周围,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他。

唐寻从深水里侥幸逃出性命,对死亡的恐惧和后怕令他不住发抖,再加上五月的湖水还很凉,不由得连打了几个喷嚏,手脚也直抽筋,老半天才恢复过来。他扶着船栏杆,费力站起来。有个渔民问:“你怎么在水里?”

“我、我在游泳……”唐寻刚从死亡线迈回来,对亡的恐惧让他还没完全清醒,只得顺口胡说。

一个渔民表情怪异地说:“游泳?在太湖里游泳,你是疯了还是傻了?”

唐寻一听愣了,这里竟是太湖?又想湖州地处太湖南岸,离太湖只有二十公里左右,从太湖出来也不稀奇。只是没想到那洪秀全的地下陵墓竟然和太湖地下相通,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就算是有九条命也白搭了。

一个渔民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在水里?”

唐寻本想说他想到太湖游泳,结果不慎被暗流冲跑,可一想这个借口不太好,于是说:“我做生意赔了很多钱,想跳到太湖里自杀,却没想到让你们的渔网给网住了。”

他这么一说,众渔民就放心了,七嘴八舌地纷纷议论起来。有个渔民说:“你这个小兄弟也太想不开了哉,活得好好的为啥事体寻死?还是不要闹的好!”

又一个渔民说:“听你口音是北方人伐?你住哪里?我们送你回去呀?”

唐寻十分感激这些渔民,如果不是他们的渔网,自己也得淹死在冰冷的湖水里。他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想开了,不想死了。可我现在身上没有一分钱,没法感谢你们,如果你们能借给我一套旧衣服穿上,我自己会回北方老家去的。”

渔民互相看看,一人说:“你要是不嫌弃我们的衣服脏,就送给你一套穿,你先吃些东西,我们这就掉头回岸喽!”唐寻连忙表示感谢。

几个渔民刚救了个人,心情十分地好,都围在唐寻身边问东问西。唐寻心想,我哪怕是带出一件东西也行,也能卖一些钱,酬谢一下这些恩人,只可惜死里逃生好几回,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名渔民拿出几个糯米团和五香鸡腿递给唐寻,唐寻已经忘找自己在陵墓里待了多长时间,就知道这段时间除了压缩饼干之外什么也没吃过,现在看到这些吃的,才觉得肚子叫个没完。他狼吞虎咽地吃着,渔民又拿过一个水壶递给他,大家都笑嘻嘻地看着唐寻的吃相。

唐寻如风卷残云般吃完东西,又灌了几大口水,这才腾出时间来说:“谢谢,谢谢你们了!你们就是我的大恩人!”这倒是他的真心话。

渔民们哈哈大笑,一个渔民操起渔网大声道:“开船喽!”众渔民轰然应和,都过来从网里拣鱼。那操网的渔民似乎是众渔民的头领,只见他站在船头,边收渔网边唱:

爱妹妹,侬勿要再呆啦棕树底望我望发愁。

侬昨夜头吩咐我格说话,我全记在心头。

我拘得大鲨鱼,来给侬买三钱胭脂四两油。

打格一副白镯子,带啦侬格手弯头。

爱妹呀,要是龙王爷今朝请我去吃酒,侬也勿要哭。

心爱相好尽管去求。

就说我是侬啦爹娘手里结下的干哥哥。

过年过节海滩头上,你轻轻来呕三呕。

唐寻听着这首用地方方言唱的渔歌,虽然不能十分听懂,但也明白了歌中的意思,唱的是一个渔民出海前对情人说的心酸告白,这渔民唱这样悲伤的渔歌,无非是在侧面提醒自己生命的重要和无奈,但只要有希望就得努力去活。

唐寻不由得想起了死去的四个人:让韦昌辉咬死的秃头、被黑甲战将活活劈成两半的胖子、死在程哥枪下的成小东、压死在铁栅栏门尖刺下的程四奇……忽然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对死亡的恐惧,眼泪如泉般涌出,心里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感觉人生是如此美好,生命又是如此重要,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加重要。

过了一会儿,船靠了岸,那渔民头领邀唐寻到他岸边的家里先洗了个澡。唐寻脸上缠的纱布早已被洪水冲掉,断裂的鼻梁骨开始流血,但这里没法医治,渔民只能先简单处理了一下他大腿内侧的伤口,然后让他老婆找出一身干净的旧衬衫和蓝布裤子、黑面布鞋给唐寻换上。这渔民身体强壮,个子也高,四十三号的布鞋穿在身高只有一米七零的唐寻脚上,多少显得有点大,但也总比没鞋穿强。

那渔民听说唐寻身上分文皆无,怕他没钱坐火车回东北,又给了他两百块钱,唐寻激动得直掉泪,因为从房子来看,这渔民的生活水平并不高,也许这两百块就是他们半个月的开销。唐寻问了这渔民的姓名和村名后,拿着钱离开太湖,乘坐村里的三轮车前往湖州。

进了湖州市区,唐寻望着市里的公路大厦、车流行人,真是恍如隔世。他走在街上,看着路上形形色色的行人,有的情侣相伴,有的全家逛街,依旧按部就班,过着自己平淡的生活。唐寻心想:走在街上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也没有人不会注意到我。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在过去几十个小时内曾经有过怎样险象环生、惊心动魄的经历。

到湖州火车站一打听,才知道从湖州坐火车到西安至少也得三百块钱,身上钱不够,又没处去借,他找了个公用电话亭,先拔114查到了西安市朱雀路古玩市场管理处的电话,然后通过管理处找到了“盛芸斋”常天喜。

常天喜在电话里一听是唐寻的声音,连忙问他在哪里,其他人都怎么样,唐寻在电话里不便明说,只说现在孤身一个,身在湖州没路费回西安,而且还受了重伤,你看着办吧。常天喜连忙给在湖州的一个朋友打电话,让唐寻去找那个朋友要了五千块钱。

拿到钱后,唐寻先到湖州市中心医院接上断裂的鼻梁骨,住了一天半院,然后又回太湖还了那渔民两千块钱,最后坐火车先到南京,再直达西安。回到西安一下火车,唐寻直接坐出租车来到古玩市场常天喜的店铺。

“盛芸斋”内仍然冷冷清清,此时的常天喜正坐在桌旁,刚泡好了一壶极品普洱,正在用热水洗杯子。突然看到唐寻穿着不伦不类的衣服闯进来,很是吃了一惊:“唐寻?你、你怎么这副打扮?什么时候回来的,老程他们几个呢?”

唐寻看了看他,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常天喜知道肯定出了大事,连忙到外面关上店门,再跑回来焦急地追问:“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你自己回来,老程他们四个呢?”

唐寻看着常天喜,说:“你是问程四奇、梁援朝、大老李和成小东他们吧?”

“是啊!他们人呢?”

唐寻哼了声:“你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常天喜吓得一惊,声音颤抖地说:“为……为什么?你什么意思?”

唐寻靠近常天喜的脸,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他们四个都死了!死在湖州毗山洪秀全的地下陵墓里了!”

常天喜听了后像被施了定身法,磕磕巴巴:“什……什么?死在哪里,洪秀全的陵墓?”

唐寻厉声道:“没错!常先生,你组织的这个所谓的考古队真不赖,让四个盗墓贼去湖州毗山,说是考察,其实我早猜出,林教授肯定是通过六壬极乐盘中找到了什么线索,和毗山慈云寺有关的线索,是不是?不过我们还真找到了洪秀全陵墓的地宫。在那里有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可惜什么也没带出来,如果不是我运气好,也就没办法坐在你这里了!”

“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一句也听不懂。”常天喜用竹夹子夹起一只紫砂杯,在热水中洗了洗,好似没事人。唐寻从脖子里扯断那根程哥给的项链,握在拳中扬起,冷笑道:“这是你给程四奇的雇主信物,你不承认没关系,我相信在盗墓界,懂行的人多的是!”

常天喜吃了一惊,脸上来回地变换颜色,最后他长叹一声,沮丧地说:“唐兄弟,你别怪我和林之洋,只能怪那四个人见财起义,把考古队伍变成了盗墓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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