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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六壬极乐盘(4)

唐寻看着胳膊上的纱布,长叹口气,心想人要是运气差喝凉水都塞牙,偏偏遇上这么个事,真是倒霉。

五天后的晚六点,天刚蒙蒙黑,唐寻接到常天喜电话来到盛芸斋,他已在门口等候,对唐寻说:“考古队的其他成员都在我店里,今天特地给你介绍一下。”

进了里间屋,只见屋里早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另有四人在座。常天喜和唐寻入席后,他开始介绍说:“这位就是我说过的唐寻兄弟,已经和林教授见了面。唐兄弟热爱古玩文物,尤其对古建筑机关构造非常在行,今晚特地请来和各位聚聚,大家先熟悉一下。”唐寻和其他四人分别握了手。

常天喜又说:“这位是我的老朋友程四奇,他在家里排行老四,所以我们都叫他程老四,你就叫程哥吧!老程是南方一家民间考古研究所的所长,热爱考古工作,擅长文物鉴定,同时也是这次考古队的领队;这是大老李,专搞土木工程,因为有点秃顶,咱们都叫他秃头;这位是梁援朝,和秃头是十几年的铁哥们儿,因为长得胖,所以就得了个胖子的外号,他的本行是开锁匠,没有他打不开的锁;这是东子,年纪比你小五岁,刚从上海转业回来,以前是干防暴警察的。”

唐寻笑着说:“听常大哥说,他受一位老朋友之托,要成立民间考古队去湖州毗山考察,如果各位不嫌我碍手碍脚,我很希望能随队一道长长知识。”

那叫东子的人浑身结实的肌肉,他夹了口菜,轻蔑地说:“想加入咱们,那你会什么,会打架还是会开枪?”

唐寻看了他一眼,说:“不好意思,我既不好打架,也没开过枪,不过玩具枪除外。”

众人都笑了。程哥笑着对东子说:“唐先生对古代机关构造很有研究,实在是个人才,哪像你就知道打架?”

唐寻说:“程哥过奖了,我是个古籍杂志的编辑,对古玩只是个人爱好,谈不上啥研究。平时我都是借着出差的机会去全国各地文物市场看看,和朋友们互相以鉴定古玩为乐,要是说个人偏爱,我还是比较喜欢研究古代工匠的机关玩意。”

程哥说:“哦?太巧了,我也喜欢收藏汉代的玉器,那唐先生对‘汉八刀’风格怎么看?”说着掏出一个玉雕成的蝉,“这只玉蝉是我在一次考古工作时,从一座东汉墓葬出土的,形状古朴,线条简单,总共不到十几刀的雕工,依我看,应该算是‘汉八刀’的手艺。”

唐寻接过玉蝉,只见是一只白玉雕成的蝉,颜色白中略带青,表面有一些鲜红的泌色。他仔细看了一会儿,说:“程哥,‘汉八刀’这种说法不知道源于什么时候,多数的认为是雕工简单、明快之意,但依我个人看,这‘汉八刀’的意思,应该是一种类似对称的雕刻形式,而不是说这件东西有多简单。”

程哥和常天喜听了,都觉得好奇,常天喜问:“哦?那倒请唐兄弟说说。”

唐寻说:“很多人认为,古人下葬时都会临时订做一批玉器,如果雕刻时间长了,恐怕人都烂的差不多了,所以就简化了雕刻技巧,越简单越好,一些雕工古朴的玉蝉、玉猪、玉龙等就大批出现了,因此不知哪位给起了个名叫‘汉八刀’,这种认识也占绝大多数。但我看来,根本就是两码事,首先在中国人的传统习惯里,三已经是个大数的象征了,比如‘再三’,九是最大的阳数,这个八只比九小一位,能用来象征‘少’吗?很多人在形容多的时候,经常会说‘我都等了八个小时了’、‘再过八辈子也发不了财’之类的话。在《说文解字》里,八还有一个意思是‘分别相背之形’,也就是对称的图案,因此我看这汉八刀的意思,就是仅仅指在玉蝉或玉猪的背部施以‘八分相背法’的雕工而已。”

程哥点点头,说:“唐先生的见解独到,令人钦佩,来,我先敬你一杯。”唐寻举起杯,六个人碰了杯酒。

唐寻说:“其实对于‘汉八刀’这个词说法不一,我这看法也是个人之见,让大伙见笑了。”

程哥笑了,说:“唐先生太客气了。”

唐寻又说:“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常天喜忙说:“说吧,客气什么?在这里就是我的朋友,不必多虑。”

唐寻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只玉蝉是假的。”

程哥脸上变色,不快地说:“唐先生这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民间考古人了。这玉蝉是我从汉墓里亲手挖出来的,难道还有假不成?”

常天喜也说:“就是,小兄弟,老程是搞文物的行家,你可别乱说啊!”

唐寻笑了:“那就当我得罪程哥了。不过假的就是假的,首先这个玉的沁色就不正。汉玉分四种,其中葬玉的沁色①要么是紫色的尸沁,要么是深黄色的土沁,或者红色的血沁,而且就算用热水煮上一年也不会变色。可这个玉蝉的沁色颜色发艳,非紫非血,而且边缘呈云彩状,没有什么过渡,这也值得怀疑。”

注/沁色:玉器因上千年埋在潮湿环境中,因潮气、尸液或腐土中的色素侵入玉石组织中而形成的变色。因环境物体不同,沁色的颜色也会有所不同,常见的有水沁、土沁、水银沁、铜沁、尸沁和血沁等。

说完,唐寻用食指在酒杯里醮了些高度的西凤酒,在沁色上用力来回擦了两分钟,将手指翻过来一看,指头上立刻出现一些极浅的红色。

唐寻说:“这种沁色是用特制的、兑了少量盐酸的药水点在玉表面形成的,它的特点是能够擦出色来,以此来看,这玉蝉十有八九是赝品。”

桌上五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忽然都大笑起来。唐寻心里奇怪,程哥笑着给唐寻倒了杯酒:“唐兄弟别在意,刚才是我和老常有意要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为的是试一下你的眼力,其实咱们这也是多此一举,这种东西哪能逃过唐兄弟的眼睛?哈哈哈,来,庆祝唐兄弟正式加入我们考古队,干一杯!”

慈云寺后殿

一辆微型面包车行驶在从南京开往湖州的公路上。车里一共六个人,除司机之外就是程哥等五人,每人身边都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袱。此时正值下午,坐长途车是件相当无聊的事,所以五个人都靠在椅背上打呼噜,也真不巧,这段路面上尽是大大小小的石块,在面包车一起一伏的颠簸下,几人时不时被颠醒。

东子埋怨道:“程哥,我们能不能换个路况好点儿的路面,这哪是坐车啊,简直就是坐电椅,连打个盹也不让人安生!”

程哥在颠簸中费力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东子,你就别发牢骚了,咱们又不是来旅游的,凑合着点吧。”

坐在程哥后面的秃头对面包车司机说:“我说哥们,这一级公路上怎么有这么多石块?还不如村里的土路呢!”

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脸上都是风吹日晒的皱纹,操着浓重的辽西口音:“这附近可能是有建筑工地,运石料的车天天打路上过,肯定是从车上掉下来的石头块。”

胖子问:“还有多长时间到地方?”

司机说:“快了!再有俩点儿就差不多了!”

东子不耐烦地问:“什么叫俩点儿?”

“东北方言,‘俩点儿’就是两个小时。”坐在最角落的唐寻解释道。

东子撇了撇嘴,嘟囔说:“还得忍俩钟头,没劲。”换个姿势继续打盹去了。

秃头朝车窗外看了看,说:“老板,现在到宜兴了吧?”

司机说:“没错,这就是宜兴!”

胖子问秃头:“怎么着?你还想下车买几个紫砂壶回去喝茶水啊?”

秃头笑了:“得了吧,老梁,我可没那雅兴,就算给我个紫砂壶,顶多我也是装矿泉水喝。哎我说车老板,听你口音好像是辽西人那?”

司机笑着说:“可不是吗?俺是朝阳叶柏寿人。”

程哥道:“听说你们朝阳有座化石山,相当有名了。”

车老板自豪地回答:“朝阳北票化石山谁不知道?全国都有名!”

唐寻来了兴致:“那化石山现在还有人挖化石吗?”

司机边开车边嘿嘿笑说:“天天都有人挖!那一带的山头都给人挖平了。俺家附近十里八村的人早就不下地干活了,每天只去俩地方:化石山、古墓坡,一年下来,收成比种地都多。”

唐寻问:“是吗?我记得几年前化石山上就有一大批当地农民天天在山里头挖古生物化石,没想到现在还在挖。”

司机说:“可不是吗,不过现在化石都挖的差不多了,不像四五年前那阵子,那时候多好,一铁锹下去就能挖出个狼尾鱼、总鳍鱼啥的,最少也能卖个千八百块,打一晌地才卖多钱?要是赶上运气好挖出个始祖鸟,那就行了,一两年都不用干活,天天坐炕头上喝小酒。”

秃头说:“是吗?那他们挖出来的东西都卖给谁,有人收吗?”

司机说:“咋能没人收呢?有的是化石贩子在那等着。只要你能挖出好东西,远远地冲他打个招呼,他帮家伙马上就过来给价,当时点现钱。”

程哥来了兴趣,问道:“那你挖过没有?”

司机憨笑起来,说:“咋没挖过呢,不然这面包车拿啥买呀?”

程哥几人一听这话,都不觉动了神色,胖子说:“我说唐寻,你家不是沈阳的吗?离朝阳也不远吧?你去过那化石山和古墓坡吗?”

唐寻拿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当然去过。我有个亲戚就在朝阳,以前我走亲戚时,还特地去了趟化石山呢。不过那山口有农民把守,如果看见有面生的人进去,他们就怀疑是政府的人或是记者,拦着不让你进山。”

胖子点点头:“地方利益保护主义。”

唐寻故意拿司机寻开心:“敢情你这面包车是挖化石挖出来的,那你老婆也是拿三叶虫换来的吧?”

车上几人都乐了,司机却一本生经地回答:“可不是吗?俺挖了半年化石就赚了六万多块,那年里俺不光娶了媳妇,盖了新房子,喂了十几口猪,还买了车到浙江跑运输,这都托化石的福啊,哈哈!”

车上的人都不笑了,胖子感叹地说:“程哥,现在真是‘猪往前拱,鸡往后刨’的年代,各有各的道道啊!”

程哥点点头:“早知道咱哥儿几个就来这发财了。”

司机得意地说:“那阵子,钱赚得真叫舒服,开始的时候挖出来啥都卖,基本上一铁锹下去,最差也能刨出三叶虫,虽说给的价钱不高,才十几块钱,那也足够一天的饭钱;到后来眼光高了,知道那些个什么鱼啊、鸟啊、龟啊啥的值钱,挖出来一看是三叶虫,看都不看,直接朝身后一扔,低头接着挖!”

秃头笑了:“是吗?便宜东西都瞧不上眼了?”

司机说:“当然!到后来有不少岁数大的老头,他们抡不动铁锹,就专门在山上捡别人扔掉不要的小化石,去卖个小钱,一个月下来,居然也能对付好几百块!唉,好时候过去了,现在不行了,山都快被挖出一个大洞了。”

唐寻问:“那你现在怎么不挖了?”

司机正色道:“不能再挖,再挖就得把命搭进去了!”

程哥奇怪地问:“为什么?”

司机说:“有的山坡给挖的石头都松了,经常塌方,这半年多因为塌方就砸死了十几个人,我现在是不弄了,反正俺也够本儿啦,让他们瞎挖去吧!”

程哥点点头:“是挺危险的。干什么生意都不能赶尾巴,等所有人都干上了,你就得撤出来,这才是聪明人。”

胖子看了看程哥,又问司机:“哥们,那你们朝阳现在挖古墓的多不?”

司机最怕的,就是开车时没人说话,尤其是跑长途,一聊起天来就觉得时间过得快多了,此刻他谈兴正浓,一提古墓更来了劲:“多,太多了!现在挖古墓就和前几年挖化石一样,都发了疯似的瞄上了古墓。听那些专家说,朝阳北票那地方在几百年前是什么辽国的地盘,辽墓特别多,尤其古墓坡那一带全是古墓。这半年经常听说谁家挖菜窖结果刨出个大官的墓来,你说多不多?可话又说回来,挖墓可比挖化石费劲,你得学会看地形,得会挖坑,还不能让政府发现。挖出来的东西咱们以为不值钱,可收文物的贩子却能给个好价钱;咱们看着像个好东西,结果人家才给几十块钱。不过总体来说,文物这东西还是比化石好卖,这不,昨天晚上我给老家的媳妇打电话,她说上礼拜咱家前屋的李大头挖开了一个辽国啥贵族的大墓,弄出不少文物,有个文物贩子出六万多块钱,把那些东西都收走了。这下李大头可威风了,你看把他给得瑟的,在镇上买了个新手机,那铃声比电喇叭还响,成天拿在手里聊个没完,也不知道打给谁!”

大家都笑了。唐寻又问:“老板,政府对这事管得严不严?”

司机嘿嘿笑了:“这事咋说呢?政府毕竟是政府,你总不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就挖墓吧?不过话说白了,政府要是真管,那化石山还能让人挖空吗?你搞得隐蔽些,没事儿!”

程哥“哦”了一声,大伙也都不再言语。司机谈兴正浓,见几人忽然把话匣子关闭,一时还有点不适应,侧头笑嘻嘻地问:“大兄弟,你们几个去湖州干啥啊?听人说头几年那里也挖出过什么值钱的古墓,难道你们几个也是去挖墓的?”

程哥脸上变色,瞬间又恢复了,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没听见,唐寻说:“我们是去考……”胖子伸手一摆,唐寻把后半句硬咽回去了,也跟着装睡。

司机回头一瞅,沮丧地转回去继续开车,嘴里嘟哝着:“这帮人可真怪,说睡就全都睡着了,吃瞌睡虫了吗?”随后又自言自语地道,“快到了,出了塘栖镇就到了……巧儿我自幼儿,许配赵家。我和柱儿不认识,我怎能嫁他呀……”司机无聊地哼起了评戏。

两个小时后,面包车在路旁停了下来,程哥说:“怎么,到地方了?”

司机憨笑着说:“没错,这里是八里店镇,再往东就是毗山村,毗山就在那村儿里头。”

程哥看了看窗外,道两旁有几家旅馆和饭店,他递给司机一百块钱,回头说:“老梁,把东子他们叫起来,到地方了。”

五人各拎包裹下了来,这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天近黄昏,道两旁的旅馆、饭店和发廊都点着灯,生意倒也兴隆。胖子擦着头上的汗说:“这才是五月初,怎么就这么热?可要了亲命了!”

秃头说:“你太胖了,所以才觉得热,我咋就不热呢?”

几人进了一家不大的小旅馆,登记了一个有六张单人床的大间,旅馆老板娘是个三十几岁的少妇,长得颇有姿色,东子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看了半天,看得那老板娘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似的。

这旅馆空间不大,上下楼的人经过一楼登记口时都得侧身而过,程哥在填登记簿时,从楼上下来两个人,共同拎着一个大包急匆匆地往外走,在楼梯转弯处刮了一下东子手里的背包,撞得东子身子一歪,他立刻不高兴了,说:“我说哥们,走路不会看着点吗?赶着投胎是怎么着?”

这两人中等身材,看长相应该是兄弟俩,听了东子拐弯抹角地骂他们去赶死,二人阴沉着脸却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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