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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两个男人的决斗

“韩总,谢谢你这么久的照顾。”言寒和韩睿干了一杯,早晨言寒已经递出了辞呈。

“没事,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

“我想自己开画室,继续作画!”

“恩!”韩睿一直很欣赏言寒的才华,做个广告策划师实在是不能显露出他的才华。

“来,我给您加点。”言寒帮韩睿斟了点酒,韩睿平时不怎么喝酒,但是这次陪言寒还是少数喝了点酒。

“韩总没来过这种地方喝酒吧!”言寒见韩睿有些拘谨,估计是不能适应。

“恩,哈哈!是有点,你叫我韩睿吧!”韩睿喝了一口,果真是很烈。

“呵呵!”

“言寒,我毫不避讳我们之间一直想谈的那些问题,呵呵!”韩睿低着头,仿佛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老板和一个员工之间的关系,“你来我们公司的时候,我就知道应该不是那么简单,言寒,你爱过若桑是吗?”

言寒顿了顿,继续喝着,“是,我不瞒你。”

“是,我早看出来了,你对她的感情并不亚于我对她的感情。”

“呵呵,韩总,我爱过她,从我在我哥的婚礼上就对她有了好感,一直持续很久,但是现在我对她只是对一个亲人的感情。”

韩睿看着言寒许久,道:“你能忘记这段感情吗?”

“韩睿,”言寒直接喊出韩睿的名字还是有些不习惯,“我想我和若桑现在很好,应该忘记是您!”

韩睿笑了一声,怎么所有的人都在让他们忘记彼此的感情,“你……若桑也是这个意思吗?”

“韩睿,我想我们都很明白若桑的意思,她辞职了,并且和我哥现在很好,不是吗?”

“好吗?你觉得他们好吗?你真的觉得他们好吗?”韩睿不相信言寒会这样骗他,他那天不是亲眼看见了吗。

“不管怎么样,这都不应该是你能管的,不是吗?”

韩睿的心又揪在一起了。

“如果爱她,你不是应该给她快乐吗?可是她现在因为你她不快乐,不是吗?你不也是快要结婚了吗?难道你要辜负一个再一个吗?”

“那么我和若桑的感情就没有人看到了吗?难道我们就不该有自己的幸福吗?”

“那么韩总想怎么样呢?你会带着若桑走吗?离开这个城市,你们逃过这里的一切,可是你们逃得过自己的心吗?就算你能,若桑能骂?要是她能,她就不会躲着你了,不是吗?”

“我会劝服她的。”韩睿的眼神变得暗淡无光。

“可是她做了选择。”

“可是他对她不好。”

“不,韩睿,再不好,也轮不到你,你知道吗?在中国小三这个代名词是极其贬义的。你不能让若桑蒙受这种不白之冤,你爱她就应该尊重她。”

“言寒,坦白说,我爱若桑,我不忍心伤害她,我知道若桑不会选择我,但是我想我会给她勇气,难道你也希望她这样活着一辈子吗?”

言寒没想到韩睿这么在乎若桑,是啊!难道他希望若桑真的就这样活着吗?他很是生气,为什么每个人现在都陷入痛苦之中,他猛地喝了一杯。

“言寒,我想知道你哥对若桑好吗?”许久,韩睿还是问了这个他一直想问的话。

“很好!我哥现在也不怎么加班!真的。”

韩睿看了看言寒,轻蔑的笑了一下,“如果真的好,为什么若桑的脸从没幸福呢?我认识她以来,她从没幸福过,不是吗?言寒。”

“韩总,我希望你明白,你不该这样。”

“言寒,我爱她。虽然我们可能不能……可能不能在一起,但是我不能看着她这样折磨自己,折磨自己的人生。我不能,我想你也不能!”

“我也希望若桑能幸福,我哥能给她幸福。”言寒又喝了一杯。

“是这样吗?要是这样,为什么你的语气那么不肯定?”

“言寒?”不知道什么时候言冷出现在他们面前,言寒站起来,一下子就汗毛竖起来,他担心言冷,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言冷见言寒和韩睿在一起,眼睛迅速变成一只愤怒的狮子,言寒见势,赶忙站到言冷这边,拉着他,生怕他激动。

可言冷一点都不想顾及言寒,他只看到了韩睿,韩睿站起来直直地看着言冷,毫不逊色地盯着言冷,一阵风吹过,吹得言寒有些刺骨,可言冷和韩睿都没有动静,风吹乱了他们的头发。

言冷再也忍不住了,愤怒似乎已经憋着很久,挥拳打向韩睿的脸部。韩睿一点都没有躲闪,言寒大叫了一声,抓住言冷。

“哥,你别这样!”

“放开我,言寒,这个家伙我早想揍他了。你放开我,这儿没你的事情。”说着推开言寒,言寒一下子就被推了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

韩睿用大拇指轻轻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寒风吹来,韩睿这才感到疼痛和刺骨。

“哈哈!言寒,你别拉你哥!”韩睿说,他定眼看去,顿时也失去理智一样,也给了言冷一拳。

“够了,我告诉你,要不是为了若桑我早打你了。”韩睿越来越瞧不起言冷来,转身想离开,言冷一听他为了若桑,更加愤怒,猛地站起来从后面站起来追上去就打,韩睿也不示弱,狠狠地反击起来。言寒立即上来劝架。

“你们别打了!”

“你放开,言寒,要是打到你了我可不管了。”言冷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言寒,你走开,我今儿要为若桑教训他!”韩睿也吼道。

言寒急死了,两个人打成一团。许久,才被言寒拉开,“韩总,你快走吧!我哥这里有我!”

韩睿不想再呆下去,对他来说,言冷不是他的对手,韩睿从不喜欢在这些事情上浪费时间。他加大油门用最快的速度离开现场。

“言寒,你怎么不让我打死他!”言冷喘着气,一点都没有在意到脸部被骨间蹭到的疼痛。

“哥,你别这样!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我还问你呢。你们怎么在一起?”

言寒不开口。

“你们相处不错啊?啊?”言冷还在为刚刚言寒拉他的事情生气着。

“哥!你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言冷啊的一声,长长地嘶吼着愤怒着,他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似地疼痛起来。

“哥!”言寒抱着受伤的言冷,心里真是不好受,婚礼带给了他和若桑无穷的痛苦,可一开始为什么又要开始呢!爱情不应该是美满的吗?不应该是很浪漫很幸福的吗?言寒总认为他的哥哥除了不是很会疼女人,可是对若桑肯定是真心的,但是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想去责怪若桑的不好,但是她是有责任的。

韩睿开到家门口,没上去,恩瞳房里的灯还开着,他知道恩瞳在等他,可是他也知道恩瞳是多么悲催的,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是这样呢?他心里想着,为什么每个人都很痛苦,他,恩瞳,若桑,言冷,言寒。没有一个人例外。这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他累了,从没这么累。他狠狠地踩了一油门,他要去找若桑。

韩睿在若桑家楼下一直在等,想着第一次送若桑回家的情形,那美丽朦胧的脸庞依旧能在脑海里清晰浮现,韩睿闭上眼睛,这还是若桑辞职后第一次来找她,她估计不在家,家里没有灯,一直思念她的心想起来都能沸腾。

韩睿等了许久才听到脚步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觉得那就是若桑,他猛地睁开眼,打开车门。

“若桑?”

若桑拧着些东西,瞬间从手中滑落,这是声多么熟悉的声音,久违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浑厚低沉而由力量,她的嗓子一下子就被堵住了,韩睿上前跑去抱住若桑,若桑一下子就没站稳,差点跌倒,却被韩睿高大的身躯拥抱着。

“放开我,韩睿!”若桑轻轻地说,眼泪却已经无声的淌在韩睿宽大的胸膛中,即使穿了很厚的衣服,但是韩睿的心却第一时间有了反应。

“不”韩睿黯沉的语气一下子差点把若桑的心再次融化,可她又瞬间恢复自己的理智来。

“若桑,我想你!好想你!”韩睿从不说这些话,他总觉得这些话有些肉麻,可这时候他却可以说的那么自然那么真切,“若桑,勇敢起来好吗?”

“韩睿,放开我!”若桑再次用力说道,身体有些僵硬。

“不,若桑,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我也明白你的想法。”

“不!”若桑听到感情这两个字立即反应过来,她挣脱着,苦楚的感觉从心底冒上来,她哭出声来,眼泪如珍珠一般大颗的滑落。

“韩睿,我不想再看到你!请你离开!”

韩睿望着若桑,说:“若桑,跟我走好不好!离开这里离开他。”

若桑抬起头来才发现韩睿受伤了,心痛不已,说:“韩睿,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你还是关心我吗?”

若桑移开眼神,她不想让韩睿知道自己还关心他,“你走吧!”她停止流泪,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出她的悲伤。

韩睿望着她,若桑的眼睛变得柔和起来,“韩睿,我们不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如果倒退几年,我一定会勇敢的和你在一起,天涯海角,我都愿意,可是现在不一样,我们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去伤害爱我们的人,不可以,你懂吗?”

“可是……”韩睿的眼眶开始模糊。

“韩睿,你走吧!不要再见面。”若桑擦了擦眼泪。

“若桑,为什么我们要为别人而活呢?我不明白,一直都不明白,我可以放弃一切的,只要你在我身边,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一次机会!”韩睿恳求着若桑。

“因为我们都是人,我们都有感情,爱情不会感情的全部,我们不能自私,懂了吗?”若桑扯开他的手,韩睿拉着,依依不舍,若桑转身用另一只手再次掰开。

若桑拾起地上的菜收拾好,离开。

韩睿的心好绝望,一阵阵痛楚从心脏传来,嗓门间的腥味的感觉一点点充满着他的头脑,“若桑!”他大喊一声,弯着腰,用力抱住头,万分痛苦的看着若桑的背影。

若桑听到了韩睿的呐喊,停住脚步,她真的好想回头看他一眼,但是理智战胜了情感,她不能,不能再次给韩睿一丝错觉。这是她必须做的,她心里一点都不比韩睿好受,她的心和他一样饱受摧残,可是她还是必须强忍着,她怎么会不理解韩睿呢,可是恩瞳,言冷,韩董事长,都摆在眼前,若桑不能无视别人的痛苦。她的言冷又止不住的落下来,即使再怎么强忍着也没用。她奔跑去。她不能让言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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