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卿皱眉,头疼的似乎快要炸开,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揉了揉脑心,一只温热的手却包住了她的手——
怎么回事?!月倾卿吓得睁开了双眼,顾不得疼的快要爆炸的脑子,看着眼前陌生却又熟悉的容颜鼻尖莫名的发酸——
……娘?
长相柔美的女人满脸心疼的抹了抹月倾卿的泪水,大声吼道,
“月南笙,倾儿都哭了你请的御医呢在哪儿呢?!”长相柔美的女人不顾形象的大吼道,然后轻柔的将月倾卿拥入怀中,
“乖,倾儿不怕,娘在呢……”久违的温暖让月倾卿一直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落了下来,
“娘……”月倾卿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遮不住的稚嫩,月倾卿愣了楞,肉肉的手心提醒这她她现在的年龄不会超过五岁!
“诶,娘在呢,倾儿不怕,这该死的月南笙,居然还不回来!真是的……”女人安慰这月倾卿,然后忍不住低声咒骂道,看着怀里女儿疼的扭曲在一起的脸(根本是因为肉多五官揉在了一团然后又忍不住惊讶而造成的好吧还是有疼痛在里面的)。
“倾儿,娘出去给你找大夫,你乖乖在家哦……”女人轻柔的说,放下了抱在怀里的月倾卿,月倾卿听见这句话时猛然惊醒,她想起来了,她两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父亲官还不大,进宫请御医却被刁难,母亲就舍不得她难受而独自去找寻大夫,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不……娘不要离开倾儿……倾儿怕……”月倾卿一把抱住了女人,打滚卖萌撒娇就是不让女人离开。
女人无奈的叹息一声,京城这几个月接连发生暴乱,她独自出去给女儿寻医就算了,如何能把女儿一同带出去呢?要是遇到什么不测可如何是好……
劳累过度的精神和尚且幼小的身体,让月倾卿忍不住熟睡了过去,睡之前死死的抱着女人,女人有些无奈,却又有些小甜蜜,她的女儿,多黏她啊……
“斐儿,我回来了……”门外一个容貌青涩的青年傻笑着进了屋,后面跟着一个面色傲慢的男青年,
“月南笙,你说的就是这个小屁孩?”傲慢的男青年名唤幕灸恒,幕灸恒一脸不屑的说道,他堂堂太医院最年轻的御医,竟然给这个小孩子治病,说出去多丢人啊……
“幕灸恒你什么意思啊,你到底治不治!”幕斐雅听幕灸恒这么说月倾卿,一脸恼怒的低吼道,
“治治治……”幕灸恒低声应道,他最怕的也就是他这个刁蛮的姐姐幕斐雅了,他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月南笙,月南笙却依旧傻呵呵的笑着仿佛根本没看见他被骂一般……
幕灸恒一脸严肃的看着床上脸色发热的月倾卿,然后转身看向急的不得了的幕斐雅和……依旧傻乐的月南笙,翻了个白眼,
“小侄女儿脉搏什么的都很正常,至于为什么不醒……特么的人家刚刚睡着能醒吗!”幕斐雅一愣,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向月倾卿,挤开了幕灸恒,
“你可以走了月南笙送客。”幕斐雅心疼的看着睡熟的月倾卿,不耐烦的朝幕灸恒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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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灸恒,告诉我,倾儿的情况究竟如何?”月南笙收起了脸上的傻笑,面无表情的问道,幕灸恒看着自己姐夫如今面瘫的样子,恨得牙痒痒,这变脸的速度真不是盖的!
“脉搏心率一切正常,都说了等小侄女儿睡醒了就好了。”幕灸恒满不在意的说道,月南笙眯了眯眼,捏住了幕灸恒的手腕,表情冰冷,
“你最好说清楚。”(矮油本作者才不否认这是在卖腐呢)
“……次奥。”幕灸恒发现实在挣不脱自家姐夫的力气,憋屈的咒骂了一声,认命的解释了起来,
“据我师傅说,十年前,他给我大璃皇朝如今最年轻的战神把过脉,那时候那位战神才五岁,当时的情况也是小侄女儿这样,全身滚烫,昏迷不醒,但脉搏心率都很正常,当时他束手无策,应该是整个大璃皇朝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只能等着这位自然醒来,而这位自然醒来以后,就觉醒了那番神力,所以放心啦,小侄女不会有差错的。”幕灸恒瞪着月南笙,示意月南笙快放手;
“你怎么能确定倾儿的表现便是那位战神当时的表现?”月南笙虽然还是不放心,但还是放了幕灸恒的手腕,明显他的心底深处也希望女儿像那位战神一样出色。
“喂喂,我可是师傅最满意的徒弟,怎么可能出错呢,你居然不相信我,我一定要给姐姐告状……”幕灸恒揉着手腕,不满的看着月南笙,月南笙直接无视了他,走向了房间,嘴角再次浮现出那抹傻傻的笑——
一个男人,让其妻女为其担忧,才是懦弱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