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古人云:日久见人心。
“薇薇,差不多十二点了,怎么车还没到啊?”妮妮抬起手,看了下时间说道。
“困了吧?困了就趴这儿睡会,到了我喊你。”
“是有点困,都怪这个店里的暖气,暖烘烘的让人犯困。”妮妮撅着嘴说道。
“得了啊,别自己拉不出,怪地球没有新引力。”王藤忍不住反击。
“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哈欠连天?”
“对,没错。可是我没有怪人家店里的暖气啊。如果人家不开暖气,你肯定又会说:呀,神马破店,连个暖气都没有,冻死姐姐了。”王藤一边说,一边还学着妮妮的模样,顿时让妮妮气结,瞪着俩眼,指着王藤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呼~~~~~~听你们斗完嘴,姐姐不困了,要不在上演一场吧。”薛杉饶有兴致的看着王藤和妮妮,又若无其事的低头欣赏自己的指甲。
“从没坐过火车,以前听同学讨论的时候,只道是火车会晚点,不曾想竟晚了这么多。”薛杉看了下时间,终是忍不住说道。
“是啊,说好十一点半到,现在都快一点了,真是伤不起。”王藤说。
“姐妹们,对不住了。”我不好意思的说着,我知道,如果不是担心我,她们是不可能在外逗留如此晚的。
“得了,别说得这么煽情。如果不是结婚前你们小两口不能见面,哪里能轮到姐妹陪你啊。这种机会估计以后都没有了,我们该好好珍惜。”妮妮听了我的话,不屑的说道。
“各位旅客,T151次列车,马上就要进站了,请各位、、、、、、”
“啊,到站了,到站了,终于到站了。我们要去哪里接她?”妮妮听到车站传出的声音兴奋的说。
“不用,我们在这等,我已经发了信息通知她过来了。毕竟我们在里面等,总比到外面等舒服不是?”我看着妮妮,狡黠的笑着。
“恩,还是你想的周到。”妮妮笑嘻嘻的坐下后,所有的困意都随风飘远了,余下的只有那淡淡的得意,虽然我不知道她得意的是什么,但是,只要我们心情好,管他呢。
看着对面车站的人,陆陆续续的走进走出,我们也终于等来了所等之人。
“沅薇,沅薇!”林夕进门后,不顾店里安静的氛围,扯着喉咙就喊道,寻到我们后拖着行李就朝我们走来,边走还边喊“快。服务员,来杯红茶。”
“哎呀,沅薇,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火车晚点,晚到现在才到。等久了吧?”林夕一边坐下,一边打着招呼。
“还行吧,也没有多久。”说完后,一一介绍她们认识。似乎林夕的性格,非常对王藤和妮妮的胃口,不多时,三人便打成一片。有道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女人在一块,那是看不完的戏。
“艾玛,我觉着沅薇真明智,竟然想着让我到店里寻你们。如果是在外面,那可得冻死。没想到现在你们这还这么冷,我们那可都穿短袖了。”
“就是知道两地温差太大,才让你带件外套,瞧你,要风度了吧?!”
“哪里,我有带,我带来的已经是很厚的了,好不好?”
“行行行,很厚了,出差几天,不值当得再买件衣服了,就先穿我的吧。”
“嗯嗯嗯,正有此意。”
“快喝完你的红茶,这么晚了,我们该回去睡觉了。”
一行人坐上妮妮开来的车,呼啸着往家属院行进。
“沅薇,这是哪啊?”林夕在看到车子驶进家属院后,便迷惑的问道。
“放心吧,不会把你卖了的。”妮妮回头说着。
“恩,这是我姥姥家,我家很久没住人了,所以、、、、、、我也是一直住这。”我看着林夕解释道。
“没想到啊,沅薇你深藏不露啊。在学校的时候天天拼命做兼职,我们都还想你家里应该挺困难的,可是看你的穿着和修养又不像小门小院出来的,当时都以为你是家道中落呢。”
“薇薇,你在学校做兼职?”妮妮停好车,意外的问我。薛杉和王藤也是一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严肃表情望着我。
“对啊,你们不知道么?沅薇她在大学里可拼命了、、、、、、”
“呵呵呵呵,是有做一些,但是没有林夕说的这么夸张,体验生活嘛。”打断林夕的话语,尴尬的笑着。林夕似乎此刻才发现气愤的诡异,也忙替我辩解“对。没有很夸张,我就是一时接受不了沅薇这么硬后台的事实,才这样说的,毕竟有哪个人会放着舒坦日子不过,非要看别人脸色呢?”
“什么?沅薇,你快说,你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还要看别人脸色过日子?”妮妮连名带姓的喊我,揭示着她此刻愤怒的心情。
“嗨,你听林夕瞎说,哪有的事儿啊。我就是偶尔去做下家教,我这暴脾气,谁家孩子敢不听话?她们还得看我脸色呢。”
林夕似乎意识到她说多错多的现象,终于闭口不谈,并且配合的点头。
一场小小的风波,就在忽悠与半忽悠间忽悠过去了。
我们,不要去羡慕别人所拥有的幸福。你以为你没有的,可能在来的路上,你以为她拥有的,可能在去的途中……有的人对你好,是因为你对他好。有的人对你好,是因为懂得你的好。正如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