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打闹闹一路小跑,这才到了大堂,刚一进门,夏庵福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一张至少有两米的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盘子摆满了一桌,上面山珍海味,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得,还有各种蔬菜不等,盘子是金光闪闪,夏庵福惊得张大了嘴巴。
楚戠家这是多有钱啊!夏庵福这样想,随即又觉得自己笨死了,楚戠的老爹是皇帝,这全天下的东西都是他家的,不过这要是在现代,这就是贪污了呀!这么好些,可够判几十年的了呀!
楚戠见夏庵福愣着没有动作,又低下头在夏庵福嘴上撮了一口,夏庵福这才回过神来,丝毫没有介意自己刚才被人揩了油,擦擦嘴巴就往坐着的楚凝身旁凑。
该死的,亲她一下居然还擦嘴,自己这是被嫌弃的节奏么?楚戠气的吹鼻子瞪眼睛的,重重的挤开楚凝,坐在了夏庵福身旁,楚凝被挤得差点坐在了地上。
“喂!你们两个!够了!一会儿广庭大众之下秀恩爱,一会儿又来抢我的位置,位置那么多,我还挑了个偏僻的位置,你们也要过来抢,气死我了,明天我就要去跟父皇告状!”楚凝跟楚戠大眼瞪小眼(当然了,楚凝的是大眼,楚戠的是小眼)。
“好啦好啦!你哥哥不是跟你闹着玩儿的嘛!”夏庵福连忙起身,拉着气呼呼的小姑子。
“谁跟她闹着玩儿了!身为公主,不晓得尊敬兄长,还大呼小叫,这以后要是嫁出去了,这还了得!”楚戠还是冲着楚凝嚷嚷,当然了,故意惹楚凝生气一向是楚戠的强项。
可偏偏楚凝还就吃这套,真的被楚戠气的大呼小叫的“嫂子!你看他!我才多大呀就要撵我嫁人!哼!我这辈子都不嫁人了,就呆在你身边,天天跟你吵架,烦死你!”
楚凝也嚷嚷着,眼看两人就要掐腰骂街打起来了。
下人们站在一旁看着天天跟斗鸡一样斗来斗去的兄妹俩,都强忍着不敢笑出声,可是一个个的那个表情,可谓是生不如死,各位看官想一想呀!遇到一见特别好笑的事情,想笑又不能笑,那种感觉是多痛苦,就跟你喜欢的女孩子就在身边,想放屁又不能放屁一下……额……跑题了哈。
夏庵福一个箭步冲到楚戠面前,伸出纤细的小手,捏住楚戠腰间嫩嫩的小肉肉,手顺时针一转,疼的楚戠是呲牙咧嘴。
“还不快给凝儿道歉?”夏庵福咬牙切齿的盯着楚戠。
夏庵福刚一撒手,楚戠就抱着被夏庵福捏痛的地方,“嘶嘶”的倒抽着凉气,我就了个去了,自己堂堂贵为太子,竟然被自己的娘子揍了,还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自己的颜面何存?还有,现在娘子就护着妹妹这个小霸王,这以后还了得,不行,找个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坏坏的小女人。
额,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这个死女人还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个惹事的妹妹在一旁偷偷的笑话自己,下人们的样子也是尽收眼底。
“好妹妹!来!坐下吧!这块风水宝地以后就是你的专属位置了!”楚戠一脸贱样,扶着大摇大摆的楚凝,楚凝心满意足的坐了下去,得瑟地冲着站着的夏庵福挤了挤眼。
三个人这才开始坐下,下人先是端上来一盅茶,夏庵福连忙接过,一口气就喝光了,喝完还咂咂嘴,好像没什么味道啊。
“你们怎么不喝啊,看着我干嘛!”夏庵福把茶盅递给下人。
“嫂子!我要不要说,这个是漱口的,漱口完了,把水吐在小盆里,然后才开始动筷子……”楚凝端着茶盅,嘴角抽搐的跟夏庵福说道。
额……
“我说呢!他们手里干嘛都要端一个盛了水的小盆子,我还以为是喝完茶再洗个手呢!呵呵呵呵呵呵!”夏庵福觉得尴尬极了。
“凝儿,你又瞎说了,明明就是用了喝的,喝完不就是洗个手么!”说完楚戠白了楚凝一眼,一口喝下茶盅里的水,又叫下人端着盆子洗了手。
夏庵福知道楚戠是在为自己解围,便不再吱声,只是低着头吃着楚戠夹来的菜,吃着吃着,有什么东西滚过自己的脸颊,烫烫的,夏庵福知道,那是眼泪。
自己虽说已经答应了要嫁给楚戠,就是太子妃了,可是自己连这么点儿礼仪知识都不知道,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等到楚戠登基成为皇帝之后,自己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倘若楚戠以后变了心,再不济,自己以后也是一个贵妃,一点儿礼仪知识都不懂得,这要是传出去,不是被人笑话死了,人家甚至会说,夏庵福这样不懂规矩的人都能做贵妃,那凡是个人都能做皇后了,夏庵福暗暗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皇宫里的规矩,莫不能叫人看了笑话。
“嫂子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楚凝看出了点什么,知道是自己刚才说话过于莽撞,伤害了嫂子的自尊。
“没事儿,有根睫毛掉进眼睛里了!”夏庵福找了个借口,又冲着楚凝微微一笑。
“来人哪,去端两盆水过来给太子妃洗洗眼睛,拿块手帕来!快点儿!”楚戠听完就吆喝着身后的小丫鬟。
“是!”小丫鬟一听就撒腿往外跑。
丫鬟把水端来,夏庵福只好洗洗眼睛,冰凉的水洗在脸上,可是夏庵福的心里却是暖暖的,楚戠,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啊。
第三十八卷湿身
吃完了饭,夏庵福和楚凝去后院的花园和池塘边转转,消消食,回到房间,却见外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块屏风,后面透过一丝丝光亮,夏庵福走近了点儿,摇曳的烛光像是在想夏庵福招手,夏庵福随即看到一个盛满热气腾腾的热水的浴桶,不用说,肯定是下人准备好的。
这太子府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连浴桶都是一个大树段儿掏空离了做成的,还散发了什么香味儿,恕小人愚昧,我也不知道那浴桶是什么树木做成的,反正是香的一比,而且不像是熏香的。
夏庵福看见着热气腾腾的浴桶,就跟见了亲人似的,一股脑儿把衣服扒光了,东一件西一件的扔在地上,“咕咚”一声跳进桶里,这浴桶还真是大,夏庵福坐在里面把腿伸直了还有富余的长度(小编:喂喂喂,明明是你腿短好么,要是小编坐进去,腿都伸不直的好伐。夏庵福抠了颗鼻屎弹在小编身上:你来呀!你看楚戬给不给你洗,长的那么丑~哼!小编:呜呜呜,你说人家,我要虐死你!你等着掩面逃ing)哼着小曲儿唱着: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噜啦咧
我爱洗澡乌龟跌到
幺幺幺幺
小心跳蚤好多泡泡
幺幺幺幺
潜水艇在祷告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幺幺幺幺
带上浴帽蹦蹦跳跳
幺幺幺幺
美人鱼想逃跑
上冲冲下洗洗
左搓搓右揉揉
有空再来握握手
上冲冲下洗洗
左搓搓右揉揉
我家的浴缸好好坐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噜啦咧
我爱洗澡乌龟跌到
幺幺幺幺
小心跳蚤好多泡泡
幺幺幺幺
潜水艇在祷告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幺幺幺幺
带上浴帽蹦蹦跳跳
幺幺幺幺
一首洗澡歌还没唱完,就听见门开的声音,这么晚了,除了楚戠,没别的人会来。
“糟了!怎么把他给忘记了!”夏庵福赶紧把搭在浴桶旁边的大块丝绸围在身上,坐在水里。
“楚戠,是你么?”夏庵福小心翼翼的问道。
“娘子,不是我还有谁敢进咱们的卧室啊,真是的,真笨!”
夏庵福不知道楚戠在干什么,只觉得声音离自己还很远。
夏庵福吁了一口气:“我马上就洗好澡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咕咚一声”,该死的,楚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为毛没穿衣服。
“啊~~~~”呆了两秒钟之后的夏庵福立即尖叫起来,边叫边要往水里钻。
楚戠连忙捂住夏庵福的嘴吧,见夏庵福要往水里滑,一把搂了过来:“娘子你喊什么!”
夏庵福又呆住了:为鸟毛这样的打击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在我身上~~
等等,这个是什么,夏庵福觉得桶里像是有什么东西。
“喂喂喂,娘子你干什么!你你你你,你可是在对为夫下狠手?”楚戠表情狰狞的站了起来,夏庵福觉得刚找到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突然从手里跑掉了。
楚戠的话让夏庵福觉得一头雾水的时候,楚戠却突然站起了身。
“啊!”夏庵福又开始尖叫起来,楚戠的那个,那个东西,雄赳赳气昂昂的那个东西,差点戳到了夏庵福的脸上,夏庵福只是闭着眼睛叫着,一口气不够喘了就吸一口气继续喊,楚戠连忙坐会水里,把夏庵福搂到怀里,不由分手吻上了夏庵福的唇,这招果然奏效。
“唔……”夏庵福这才张开双眼,想要说些什么,嘴刚一张开,楚戠的舌头就欺进了夏庵福的口腔,楚戠的舌头细细的书着夏庵福的每一颗牙齿,夏庵福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心头,脑袋嗡嗡的响,耳鸣脑抽筋的夏庵福任凭楚戠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游来游去,夏庵福今晚这顿亏,看样子是要吃定了。
吻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夏庵福突然打了个寒颤。
“该死的!水为什么冷的这么快!”楚戠不情愿的从夏庵福抽出舌头,破口大骂道。(喂,你们两个人在里面动来动去的,能不冷么,真是的)
夏庵福身上裹着的丝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了开来,胸前的浑圆暴露在空气中,楚戠的喉结上下滚动个没完,两颗小樱桃就这么立在浑圆上,夏庵福连忙用胳膊挡住,却觉得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戳在了大腿上,夏庵福刚想伸手去抓,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瞬间就红成了个大苹果。
“哗啦”一声水响,楚戠抱着夏庵福站起了身,长腿一迈跨出了浴桶,夏庵福的肌肤突然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加上肌肤上未干的水,夏庵福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楚戠加快了脚步,疾步走到床前。(未成年的孩纸们跳过这段了喂)
楚戠轻轻的把夏庵福放在床边,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大块丝巾,轻轻的给夏庵福擦拭身上的水,这天下间能受到太子殿下这般待遇的,估计只有夏庵福一人了。
楚戠的手所到之处,夏庵福都觉得有一股热气袭来,夏庵福羞的不敢睁开眼,想必自己现在,肯定是丑相百出吧。
给夏庵福擦完,楚戠又胡乱的给自己擦拭了一番,长腿一迈,又跨到床上,放下窗幔,
“爱妃!”楚戠伏到夏庵福耳边,大手握紧了夏庵福的手臂,轻声喊道。
楚戠就这么伏在夏庵福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在夏庵福耳畔响起,夏庵福打了个激灵,浑身都像被火烫过,热的不行。
楚戠突然一口咬住夏庵福的耳垂,细细吸允起来,夏庵福紧张的只是死死地抱着楚戠的胳膊,是的,她很紧张,楚戠的吻越来越往下移,夏庵福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夏庵福觉得难过极了,浑身都像被火烧过一番。
楚戠的吻落到了夏庵福的胸前,柔软的舌头挑逗着夏庵福胸前的两颗的小樱桃,另一只大手还不忘揉弄着夏庵福的另一只粉乳。
“唔……”夏庵福轻呼出声。
楚戠的吻离开夏庵福的****,开着颜面潮红的夏庵福,咧嘴笑了笑,随即吻上夏庵福的唇,两人的舌头在夏庵福的口腔里绞弄着,楚戠突然捉过夏庵福的小手,沿着自己的小腹一直往下:“握住它!”楚戬喘着粗气对夏庵福说。
夏庵福想抽回手,却被楚戠拽的死死的,只好顺从的握住,楚戠的大家伙在夏庵福的手心一阵一阵的跳动,夏庵福不好意思的把手撒开,楚戠也没有阻挠,却把罪恶的爪爪伸向了夏庵福小腹下的丛林,夏庵福扭动燥热的身体,觉得有一股热流从禁地流出来!
“该死!哪来的血!”楚戠突然发现手上沾了点儿血。
糟糕,是姨妈,妈蛋,怪不得刚才觉得有股热流,夏庵福赶忙起了身,冲着楚戠“嘿嘿”的傻笑,楚戠这才明白,夏庵福的列假来了,这可苦了自己。
夏庵福下了床,发现只有一点点:“幸好床上没有弄脏,不然大半夜的又要折腾了!”
夏庵福收拾妥当之后才睡下,楚戠气呼呼的侧躺在床上:“娘子怎么办啊,你可苦了为夫了!”
夏庵福只是笑笑,没有讲话,搂着楚戠,半晌,见楚戠还是不肯睡。
“好了,睡觉吧!”说完再楚戠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楚戠这才心满意足的搂着夏庵福,甜甜的睡去,至于睡梦中楚戠不老实、在夏庵福身上到处游走的手,便不提也罢,夏庵福一夜是辗转反侧,一来是楚戠的骚扰,二是小腹传来的阵痛,夏庵福只是紧紧的抱着楚戠,脸贴在楚戠的胸膛上,听着楚戠铿锵有力的心跳,这才浅浅的算是睡了过去,此时已是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