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乡下地方今天又停了一天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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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牌那不少人在排行等候公车,张甫生油然而生一种怀旧的心情,自己当年上学的时候,也象他们一样的,一大清早起来,站在路边眼巴巴的等待公车的开来,那时候自己只有一个愿望就是买部摩托车,然后找个不算太难看的女人结婚,生个子女,男女倒无所谓,这就是自己读书时最大的愿望,那时候太穷,不敢奢望太多。
看着公交车一辆一辆的停下,人群一拨一拨地上下,张甫生驻足观望,多么熟悉的情形啊。
不等他回味,手机响了,一看是芳芳打来的,想必与朱禄天请客吃饭有关,便接了起来。
“甫生吗?你在哪里?怎么还没来?我和朱大少爷都在等着你呢”。
果然朱禄天也请了她,张甫生笑道:“今天天气好,所以我打算走路过来,现在还没到吃午饭时间,你先在那待一会吧”。
“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别溜达太久了”,芳芳嘱咐完后就挂了电话。
张甫生决定选择一条近路到黄达公司,既可以散步,又可以快点到,这是一条小巷,还留着一些八十年代的房屋建筑,不时有老头老婆婆串门。
经过一个小岔路口的时候,张甫生看了看,确定方向,朝左走去,那又是通向大马路的,这时,对面走来两个时髦的女郎,身材高挑,********,皮肤较黑,嘴唇丰厚,容貌亮丽,眼睛大而有神,盼顾之间,风情流动,纵是张甫生见惯美色,也不禁稍加留意。
“先生,请问人民路怎么走?”
就要擦身而过的时候,其中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向他问路,张甫生扫了两人一眼,指了指方向。
“谢谢先生”,那女人朝他伸出手来,张甫生一呆,问个路也要握手?但出于礼貌,他还是轻轻地握了握女人那柔腻的手掌,不可否认,这女人的手十分性感,十指修长,柔若无骨,无名指上有一颗小巧的钻石戒指,就在两只手掌要分开的时候,张甫生觉得手心一阵轻微的刺感,不由一皱眉头,低眼望去,自己的掌心被那女人的戒指刮破了点皮。
“哦,对不起先生”,两个女人同时道歉,另外那个扎马尾辫子的女子还来拉他的手,想看看伤势。
张甫生淡然一笑,道:“没关系,再见”。
赶到黄达公司,朱禄天正在和芳芳说些黄色笑话,弄得后者不住嗔骂他流氓,朱禄天便乐得哈哈大笑。
“老远就听见你的笑声了,你这市长公子怎么也不注意下形象”,张甫生推开门,笑道。
“你总算来了,这不是无聊嘛”,朱禄天从椅子站起来,笑道。
芳芳白了他一眼睛道:“你们两个去马来西亚玩的时候怎么不带我一起去解闷?”
“我是想带你去啊,就怕你对付我们两个,吃不消”,朱禄天一边说一边朝她挤眉弄眼。
张甫生道:“别把我和你当一个货色,走吧,吃饭去吧”。
“好,走,你说去哪吃?”
朱禄天一边穿外套,一边问张甫生。
芳芳奇怪地道:“咦,只是去了几天,怎么态度转变得怎么大?以前你做什么事不都是自己做主吗?现在怎么想起征求他的意见来了”,女人的心果然细。
朱禄天和张甫生相视一眼,同时一笑,朱禄天道:“现在我们的关系好得不得了,我把他当兄弟看,自然要尊重他了”。
“好了,别说这么多了,就去那家饭店吃吧,好象不错”,张甫生指了指前面。
朱禄天要了间包厢,点好菜后,他说道:“三个人吃饭是不是冷清了点?我把定斌那小子叫来怎么样?”
张甫生道:“我无所谓”。
芳芳没好气地道:“最好别叫来,你那些狐朋狗友没几个正经的,看着都碍眼”。
“那好,我们今天只看你,这叫秀色可餐”,朱禄天嬉皮笑脸地道。
“你是不是找打啊”,芳芳举起手中的筷子作势要打。
一旁的张甫生笑看着他俩打情骂俏,突然间觉得一阵心烦气闷,便看了看四周,道:“禄天,把窗户打开点吧,这里太闷了”。
“好吧”朱禄天起了身将窗户打开了条小缝,清冷的空气立刻钻了进来。
张甫生以为这下好了,谁知这感觉越来越强烈,心情越来越烦躁,连朱禄天和芳芳两人说话,他都觉得刺耳,想骂人了,“安静一点,好不好!”
朱禄天和芳芳为之一呆,惊讶地看向张甫生。
“哦,不好意思,我可能语气重了点,其实我是想和你们开开玩笑”,张甫生自己也吃了一惊,连忙打了圆场,暗想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生病了?或者患上了忧郁症?这不可能啊,自己有灵力护身,已到寒暑不侵,百邪莫近的境界。
“咿,甫生,你的脸色好象不太好?短短的时候,你的脸就变得黑黑的了”,朱禄天盯着他的脸道。
芳芳也来看,点头道:“是啊,是不是在马来西亚晒多了太阳?”
张甫生陡然一惊,难道是那巴给自己下了降头?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说不定是这些菜不卫生”,朱禄天指着刚端上来的几道菜说道。
张甫生心里清楚,这些菜自己一筷子都没动,只能是被下了降头,究竟是什么时候下的,自己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这那巴果然不简单,自己倒小瞧他了。
“不行,不行,走,马上去医院,这脸色越来越不对,你这神,这人身体不是一直很健康吗”,朱禄天一边来抬他的胳膊,一边说,差点说溜了嘴。
张甫生摇摇头,道:“我没病,大概是昨天晚上受了点风寒”,说着他朝朱禄天打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对芳芳道:“你先吃吧,我把他扶出去休息一下”。
芳芳起身关心地道:“不要紧吧?干脆去医院吧”。
张甫生觉得胸口象是堵了块巨石,和在沙皮岛中毒的时候很想象,只是比那时候还要严重,他已说不出话来了。
朱禄天一边架着他往外走,一边道:“不用,我扶他去我公司休息一去,我再过来”。
“那好吧”,芳芳坐了下来,但仍然关切地望着张甫生。
到朱禄天的办公室,张甫生一头载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但他仍觉得吸进来的空气远远不够。
朱禄天锁上门,急道:“甫生,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张甫生辛苦地摆了摆手,勉力说道:“大悲咒!快!”
朱禄天一头雾水地道:“大悲咒?什么意思?”
此时张甫生的一张脸如同被墨泼了一般,黑得吓人,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了,他踉踉跄跄地冲到公办桌上,抓起笔和纸潦草地写了六个字:大悲咒能驱邪。
朱禄天一看,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六神无主地道:“你中了邪?你是神仙啊?这下可不好了,我哪里去找大悲咒来了,书店离这里起码有十几分钟的路”。
张甫生只觉得意识渐渐离自己而去,脑袋里“轰”地一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