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九突感觉后脑勺被人一拍,疼的他呲牙咧嘴,看清楚人以后,气急败坏道,“你怎么打人啊!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夙九王爷!”
书寒眨眨眼,王爷?王爷是一个同性恋?“我管你王爷不王爷,看你这脸蛋够可以,卖青楼里应该能赚一大笔,”书寒又抓了抓下巴,打量着夙九,“不过嘛,你是个男的,话说应该让你自宫才对……”
夙九菊花一紧,大跌眼镜,又再次打量书寒,心里暗道,这人的相貌跟性格完全不符,还能说出这么个伤风败俗的话来,似乎比我还变态啊!“那个,大哥,可以放了我嘛?”夙九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暗骂,等小爷我脱身,看小爷我不把你压在床上。
书寒摸摸鼻子,不吃那一套,直到饭菜被端过来,夙九也没吃饭,看着那一桌子菜,就差口水没留出来了,“咳咳~”夙九佯装咳嗽,咽了咽口水,“哥们,我也想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书寒瞥了一眼夙九,诡异一笑,故意道,“无烟小美人,来,尝尝这鸡腿,可香了。”小样,等下扒光你,看衣着,挺不错了,是个有钱的主,书寒算盘打的噼啪响,夙九全然不知道自己今天那么倒霉。
无烟也很配合,指着桌上的糕点,“书寒,这个也不错,好香啊!”
夙九哀怨的瞪了两人一眼,你们得意,叫你们得意!
……
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而夙九,秋末国的六王爷,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两人吃饭,直到人家把饭吃完,书寒伸了个懒腰,走到夙九面前,就在他身上摸啊摸啊,夙九脑袋嗡嗡作响,身上酥酥痒痒的,又不能动,他又使劲一瞪,“有种我们床上玩,看谁攻谁受!”
书寒一拍夙九后脑勺,恶狠狠道,“谁要跟你这断袖玩,你不是王爷么,怎那么穷?”
夙九一听,不高兴了,“你不也是断袖吗?小爷我就是王爷,秋末国最最尊贵的六王爷!”
无烟哑然失笑,好怪的王爷,“书寒,你留他做甚?”
“当然是换银子了。”书寒转了转眼珠子,“看看这脸蛋,卖青楼应该不错……”
什么!这家伙要把他卖到青楼?夙九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对书寒说,“咋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书寒佯装好奇,“什么赌?”这小子想耍花招?不妨来玩一次猫抓老鼠的游戏。
“赌色子,输的人围着快活酒楼luo奔一圈,怎么样?”夙九挑衅的看了书寒一眼,叫你这家伙欺负我,小爷的赌术可是达到高手境界了。
书寒眨眨眼,貌似很认真,“我再加一个条件。”
“说!”
“这个条件是,输了的人luo奔的时候要大叫一声,我是龟儿子,怎么样?”
“成交。”
无烟有些担忧,拽住书寒袖子,“你可以吗?”
书寒咬住无烟的唇瓣,在无烟的下唇上一阵啃咬,感觉嘴里的血腥味,书寒对无烟说,“这是对你的惩罚,要相信我。”
“……”
夙九眸子一瞪,当小爷不存在是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已经亲嘴被我看见第二次了,羞不羞……
书寒把夙九的穴道解开,夙九立马喊人准备色子和骰盅,三局两胜,第一居比谁的点数大,谁就算赢。
夙九得意一笑,你这个家伙,输定了!夙九拿起骰盅,貌似很厉害的样子,摇了差不多半分钟,打开一看,五,五,六,十六个点,夙九裂开嘴一笑,看你还能摇出多少个!
书寒嘴角勾起,拿起骰盅,摇了不到两秒,就放下了,打开一看,夙九惊讶道,“什么!你一定是运气好!摇出三个六!!!”
第二局比谁的点数最小,夙九拿起骰盅就摇,摇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夙九打开一看,三个一,他自认为他已经天下无敌了,又挑衅的看了书寒一眼。
还是像刚才一般,书寒摇了几秒就放下骰盅,骰盅没打开,书寒勾唇一笑,“你输了。”
夙九不信,抓了抓头发,“都还没打开,怎么会知道输了!”夙九打开骰盅,瞪大眼睛,只见三个色子立在一起,一个大红点,显在眼前,什么!只有一点?那本小爷岂不是要luo奔!!
“那个,能不luo奔吗?”
“可以啊!不过……”书寒勾唇一笑,“条件是你出的,我让你穿一条亵裤算不错了吧!你不算luo奔……”
夙九一脚踢飞眼前的桌子,眼睛一瞪,“要是本小爷不呢?你能怎样?”
书寒一把抓住夙九的领子,威胁道,“要命还是luo奔,别忘了我附加的条件。”
夙九有点后怕,退了两步,一副愤恨的样子,“奔就奔,你以为我怕你啊!”说着还挺了挺胸脯。
夙九刚一把外袍脱了,一阵掌风迎面袭来,夙九身子一歪,往书寒身后跑去,幸好他会点三脚猫功夫,否则他就被一掌打死了,一个又一个的黑衣人破门而出,大概有二十多个,书寒一把把无烟推开,无烟被推到一边,一脸惊鄂,到底是谁要杀他们?
书寒一脚踹到黑衣人身上,另一个黑衣人从后面袭来,书寒后面像长了眼睛似的,一拳打过去,一旁被掀翻的桌子被书寒一踢,黑衣人忙着闪躲,而夙九也跟着书寒一起跑了出去,无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书寒被追杀,暗骂自己没用,二十几个黑衣人紧追不舍,书寒向后看,她现在可以确定无烟是安全的。
耳边的风一阵一阵欢呼,好似在欣赏这一场追逐赛,夙九跑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今天已经够倒霉了,还遇到追杀,他拼命的跑,刚刚街上还热闹非凡,现在已经没有一个人,除了夙九书寒,就是后面的黑衣人了。
不一会儿,二十个黑衣人就把两人包围,书寒面无表情,相比夙九,夙九砰的一声跪下,“各位爷,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缓住再说,二十多个人啊,虽然一个王爷对一些不认识的人跪下,是有点丢脸,还是命重要……
领头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有人要买你的命,上头的任务就是杀了你!”
什么?夙九瞪大桃花眼,一脸不可置信。
书寒一巴掌拍过去,“没用!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
夙九想了想,这家伙说的对,可是他平时就是强强男人,欺欺小人,他怎么会被追杀?夙九站起身来,反正死也是死,不如拼了!“那你说怎么办?”
书寒勾唇一笑,“杀!”没有人发现她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寒意。
十几个黑衣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纷纷不屑,死到临头还逞能,他们都在等待组长一声令下,就把那个白衣男子杀死。
那人摆摆手,说,“能买我们这些丙组的杀手,而且只是杀那个人,而丁组的实力也不弱,却全部暴毙……”丙组的组长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着书寒,像是要把书寒看出一个洞一样。
“我说,你们暗阁的杀手连一个黄毛小儿都不敢动,若传出去,不笑掉大牙?”另一边带头的黑衣人眼里一片不屑,丙组组长冷笑一声,“关你何事?你还是先把你们那个王爷给杀了吧!”
夙九在一旁干瞪眼,他们不是一伙的?又看向书寒那副面无表情的脸,莫非他还有帮手?“喂,你跟小爷我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怎么一点都不怕死?”
书寒摸摸鼻子,“是么?不过一伙要杀你,一伙要杀我,只是我们碰巧在一起罢了。”
另一伙的组长一声令下,就朝夙九奔来,夙九吓的三魂丢了七魄,一脸恐慌,“我还不想死啊!你如果有办法救救我啊!我做你身下受行不?”
书寒一副面瘫脸,看向夙九,“那条件?”
夙九一边躲,一边大喊,“什么都行!!!”
丙组组长盯着书寒的一举一动,待她有什么动作,他一声令下就杀了她!
书寒进入追杀夙九的包围圈,夙九一呆,“你这是要送死啊!”一个没有内力的人,他能杀掉这些人?
书寒面无表情,“别废话,你腰间的玉箫给我!”书寒一边说话一边踹向攻击她的黑衣人。
夙九抽出腰间的玉箫,扔给书寒,虽然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鬼使神差的听了她的话。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手拿长剑就向夙九的脖子砍去,转过头,他这次真的完了吗?只见那个黑衣像足球一样被踢出两米远……
同时,书寒拿起玉箫,在衣袍上撕了两块白布,和夙九背对背,并肩作战,小声说,“把布条塞耳朵里。”
夙九疑惑,他倒是听话,拿过布条,塞进耳朵里,丙组组长见状,一声重喝,“上!”丙组的人像脱了弓的剑,飞快的朝书寒跃去,书寒慢慢勾起嘴角,笑容扩大,已经晚了!
凄惨的啸声进入所有人的耳朵,夙九感觉心口一疼 差点吐血,怎么这啸声这么诡异!
所有黑衣人的长剑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喉咙一甜,纷纷吐血。
书寒手里多出一颗药丸,塞进夙九嘴里,夙九两眼一翻,失去意识,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书寒那冰冷的笑容,和那双不带一丝感情的眸子。
那啸声不停的响起,听了的人会产生幻觉,让人感觉气血翻涌,直到最后暴毙而亡,就算内力深厚,也会受重伤,丙组组长拿起地上的长剑就朝书寒的胸口刺去,萧声并没有停,反而越来越凄惨,剑尖刺入胸口的那一刹那,书寒闷哼一声,丙组组长瞳孔放大,像是看到什么恐惧的东西,心口那一团血喷了书寒一身,慢慢倒下,他实在想不到,那么多兄弟就这样葬身在这萧声中,萧声停止,大街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个个黑衣人的尸体,面目扭曲,惨不忍睹。
书寒意识模糊,只知那剑上有毒,连忙封住自己的七经八脉,吃了一颗药丸,也相继倒下,她一定要让那个雇人杀她的人,付出惨痛无比的代价,那一身白衣上的朵朵血花,妖艳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