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真是该死!柳青瑶羞愤的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狠狠的敲击了床沿一拳:何人如此下作?居然,居然把我的衣服给解了?等着吧,我一定会挖掉你的眼珠子的!
慢慢的穿戴好衣物站起来,柳青瑶顺手抓起了一边的书籍仔细的阅读起来,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学会如何制毒解毒,不然,到时候自己要面对的问题可是会很严峻。
哎,早知道在现代就该早一点把古文字全部给背下来,否则现在也不会那么辛苦了。说实话,柳青瑶此刻真的有一死了之的冲动,只不过是碍于要报仇,暂时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
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个时代,莫名其妙的认识了一个女孩儿,又莫名其妙的卷入了那种杀戮之中,这真的是让自己无比的头疼。
为了能够简单一点识别古文字,柳青瑶按照形近字把现代文写在一边,然后逐步逐步的推敲,终于得到了准确的答案。
欣喜的继续往下钻研,柳青瑶的眼底露出了一丝笑意:太好了,只要我继续这样看下去,很快就会有效果的。哼,你们就等着吧!
“在看什么?”听到低沉的声音,柳青瑶的笑意退去,一把将书本收了起来,淡淡的看了一眼江宇寒:“你来干什么?”
有些不快的拉住了柳青瑶的手臂,江宇寒不悦的撅嘴:“瑶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难道不能顺着我一点吗?你为何如此的固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个性让我很是为难。”
“哼,是吗?”冷冷的敲了一眼江宇寒,柳青瑶往一边的椅子上一坐,眼底露出了一丝冷冽的笑意:“为难?你当初想要杀我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为难了?且不说沈天涯是不是我的敌人,就说你吧,你明明爱着我,可是却三番两次的想要让我死,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在你的心底根本没有我的存在!”
“不是的!”使劲的摇着脑袋,江宇寒心慌的抱着柳青瑶:“我不是想要害死你。我只是想要引出幕后的黑手。你不是把可欣当成是你的好姐妹吗?你就不希望为了她报仇?”
“我是会为了她报仇,但是你有必要瞒着我去吗?还有,拿着我的性命去换可欣的雪恨,你还真的是做得出来啊!”
江宇寒没有在说话,因为自己当时的确是想要杀了青瑶,因为只有杀了她,才可以让她免于被常王爷给亲手折磨致死。
但是,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心软却成了日后的重大麻烦,此刻的青瑶,虽然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但是心底的恨意却是无法消除掉的。
轻轻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江宇寒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到底要我如何做,才可原谅本王?”
“很简单!”柳青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放我走,让我远远的离开你,这样我就可以永远不记恨你。”
“不可能!”江宇寒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你不可以离开我。你知不知道现在多少人想要杀了你,你这样离开我,是玩火自焚。”
柳青瑶冷笑着走到了江宇寒的身边,指尖轻轻的点了点他的眉心:“你也会担心我的死活啊?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被人威胁这生死的痛苦呢。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瑶儿,你不要这样,我知道我错了!”“够了!”柳青瑶打断了江宇寒的话,嗤笑着摇了摇头:“你总是把责任推给别人,什么时候会自己承担一点麻烦呢?江宇寒,我对你的恨不是从现在开始的!”
曾经自己也期盼过能够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能够和自己心爱的小寒寒厮守一生。但是,这终究是个梦想,被江宇寒亲手给打破了。既然梦已经没有了,还要继续待在里面做什么?难道是嫌自己的伤势不够严重,还要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建立新的伤痕吗?
“瑶儿,你真的狠心不理我吗?你不认为我会承受不了?我对你可是认真的啊!”江宇寒心痛的牵起了柳青瑶的手,苦笑着摇头:“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喜欢你,你就不能看在这个份儿上原谅我?”
柳青瑶冷笑着摇了摇头,慢慢的拉开了江宇寒抓着自己的手:喜欢我?你只喜欢自己的地位吧。为了你的地位,你选择了要我的命,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没有躲开你的喜欢,是我的错不是吗?
“瑶儿,你怎么了?”看着柳青瑶默不作声的样子,江宇寒担心的伸手想要触摸她的脸颊,却被她用力的挡开:“不要拿你的手碰我!”
有些诧异的瞪大了眼,江宇寒嗫嚅的张嘴:“你,你说什么?”青瑶淡淡的看了一眼江宇寒,轻吐了一口气:“我说,让你不要拿你的手碰我!你让我觉得恶心!”
“柳青瑶!”江宇寒的脸色一黑,大手紧紧的捏着她的下颚:“你还要本王解释多少次?那个女人不是我想要的,你才是我想要的人!”
“关我什么事呢?”冷冷的瞥了一眼江宇寒,柳青瑶慢慢的向后退缩:“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你们这些恩怨情仇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不是吗?我不想跟你纠缠不清,我迟早还是会离开这里的!”
“不可能!”江宇寒紧紧的扶住了青瑶的肩膀,眼眸里露出了深深的痛楚:“你怎么可以离开这里?在我把心思全部放在你身上之后,你如何能够这样抽身离开?”
“不能吗?”没心没肺的笑了笑,柳青瑶的指尖划过了江宇寒的薄唇:“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死掉吗?既然这样,为什么苦苦留着我?我如果死了,不是更容易让这些事情平息下来?”
“你错了!”江宇寒轻哼着摇了摇头:“生在帝王之家,我也有无可奈何的地方。青瑶,你就帮我考虑一下,不要这样伤我可以吗?”
“伤你如何呢?我当初被你伤过千次万次,我有说什么吗?如今只是要你承受相等的痛苦,你却要避开,是不是当真男子多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