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来这大雪像是泄了洪的水,下起个没完没了,而且这大雪的天气也是极为的冷,也正是因为这天气的寒冷使得丁宁在前往东凉的路上出了些小意外。
丁宁此时正在前往东凉的路上因为连天大雪的缘故使得他不得不停下脚步来找一处客栈歇息,而就在丁宁下马之际他发现在远处数十米处一个被拉得满弦的弓已经瞄向了他,丁宁眉头一皱,在这离西凉城数百里的地方是不可能会有人认识他丁宁的况且他丁宁又不是什么达官显贵王孙贵族并不值得有人专门来刺杀他,那么这弓箭主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匪贼!刚刚袭击丁宁的就是匪贼,要知道在这无垠浩土上像西凉,东凉这样的繁盛之地仅是少数,大多的地域都是被化外蛮夷般的粗犷之人所统治,他们生性狂野专门截杀像丁宁这样的独行客,对此各大王侯也是无奈的很,神州浩土无边无际像这样的匪贼更是多如蝼蚁,就是想管也不知从何管起,因此各大王侯只是老老实实的守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不去管那些个匪贼,丁宁本以为此行不会遇见这般嗜血亡命之徒可谁知道竟然会有匪贼这般胆大包天敢在西凉王府数百里的领土之内对他动手,丁宁本身并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老道人,别人不惹他他也不惹别人,要是有人敢不开眼找他麻烦,嘿嘿!
丁宁拽了一下马的双鬓示意它去一旁,丁宁从马上卸下一些必要的东西背在身上便如鬼魅一般冲向了前方弓箭处,那弓箭终于是射了出来,速度之快简直能撕裂了长空,丁宁眉头一皱,左脚一划停住了身形,这时那只箭已经濒临不远,丁宁从身后取出一把锃亮的长刀和当日那把锈刀不同这把刀更为锋利更为的尖锐,子刀锋上面反射出丝丝的寒光极其的迫人,右手握刀身体向后倾,那只箭险而又险的贴着丁宁的脸飞射而出,丁宁迅速抽刀横劈,将那只箭拦腰劈断,失去了平衡的弓箭插在了雪地里,那于箭头接触的雪地竟然已经化作了深绿色,剧毒!没错,就是剧毒!
此时丁宁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若只是单纯的抢劫丁宁还不止于如此的愤怒,可是那箭头之上缺涂有剧毒这样就不只是抢劫这么简单了,杀戮!纯粹的杀戮!
若是在西凉城数百里之内杀人无异于找死,而朝丁宁射弓箭那个人显然是个亡命之徒,想来这些化外蛮夷那个不是亡命之徒?一个个莫不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不过这都不是丁宁所要考虑的,丁宁所要知道的只是那个化外蛮夷想要杀他夺财,原本还不想杀人的丁宁内心早就已经一片冰凉了,丁宁越发的握紧了手里的长刀,双眸里射入两道寒芒,将钢刀向头顶一掷,双手开始结印,奇异的是丁宁头上的那把刀似乎是停留了高空中一直在旋转,旋转,丁宁双手也慢慢的开始散发奇异的光芒,片刻,丁宁结印完毕,纵身向上一跳,一掌拍到刀柄上面,原本缭绕在丁宁手掌上的缕缕光芒竟然在向那刀锋笼罩而去,此刻的充满了神韵与凌厉之意,瞄准了那个化外蛮夷后丁宁朝着刀锋狠狠的拍了一下那柄锋利的长刀顿时犹如离弦之箭般激射而出冲向那人,这是丁宁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动用真气,可能是由于丁宁太过于愤怒了吧,这一次使用真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顺畅都流利。
那人不知已经怎样了,即便没死但肯定也受伤不轻,毕竟那是一位修气士所发出的一招,即便是刚入第一境中期那等强悍的力量也不能够忽视。
飘飘落地的丁宁还未等的去看那人的伤势便拉着马将他刚刚卸下来的东西再次绑在上面,然后从远处望了望那名受伤的人,好玩的是那人并非是丁宁所想的一样是个粗犷大汉,而是一个容颜较好的女子,看这样子似乎于丁宁年龄相仿对此丁宁一叹“路途之遥谁人知?”说着便提刀朝那名女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