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景夜凡一贯的行事作风。
而他也并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任何的不妥。
但凡是他的,便专属他一个人,是任何人都不可以肖想的。
“乔以纯——”景夜凡邪佞的手指,从她白衬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挑开烦人的阻碍,重重地握住她身前的丰淑“在我的身边,你竟然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这是不是说明,我还没有喂饱你?”
乔以纯瞥了一眼衬衣下那只不老实的手掌,滚烫的温度紧贴着她的身体。她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掌,想要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略,但无论她多使劲,他的手却没有移开分毫,依旧不知疲倦地把玩着。
昨夜,一次又一次,她后面虽然也睡着了,但睡得很浅,现在又累又酸。
再过一会儿,她就要去考试了。
现在的她,实在没有精力,再应付景夜凡了。
“唔——”乔以纯的气息乱了,琉璃般的猫眸宛如散发着如海藻般的迷离:“景…夜凡,不……不…要……”
“是要吗?”景夜凡却是故意曲解乔以纯的意思。
在推搡和挣扎间,他把她的衬衣半褪,埋首咬在她明显精致的锁骨上,细细描绘锁骨的形状,一遍一遍,似乎根本不知道厌倦。
“我…还有一个小时……要考试了。”
“乔小猫……”景夜凡头也没抬,冷冷地说道:“在我的身边,便敢想别的男人。现在,就算下一秒你就要考试,我也不会放走你。这是对你的惩罚。”
乔以纯的猫眸泛着氤氲的水光,声音染上几分急意:“…夜凡,放过我,我真的不能迟到。我不想挂科,求求你……求你了。”
不知道乔以纯是吐字不清,还是真的没有叫他的全名,反正景夜凡只听到乔以纯唤他,夜凡。
这两个字,从她犹如粉樱的唇瓣说出来,就像是有一根羽毛,轻轻地刮着他的心尖,痒痒的,软软的。
而,景夜凡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想求我……用心叫我的名字,声音要甜一点。”景夜凡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说道,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放缓。
“景夜凡……”
“敷衍我吗?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
乔以纯怕景夜凡揪着她不放,真的不让她参加考试,所以她哪里还顾忌那么多。一双柔荑小手不顾一切地环住景夜凡的颈项,睁着无辜而又迷离的猫眸,软软地说道:“夜…夜凡…凡……求你,放过我……”
景夜凡见乔以纯那么乖顺,两片薄唇微张,似是在诱惑他低头采撷。
他向来不会刻意压抑自己,便顺应心意,低头掳获那两片唇。
乔以纯知道不能再和景夜凡硬碰硬,所以乖乖地张开双唇,任他侵略索取。那乖起来的小猫模样儿,真是让景夜凡觉得想把疼到骨子里去了。要是她现在这副任君多采撷的娇媚模样,不要说被他这般看着,要是落到别的男人眼里,也可以把别的男人轻易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