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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城楼吊光头 月下舞梅花(4)

萧雄虽未练过轻功,但体内真气充沛,绵绵不绝,却也不累。不多时,便远远望见了“药湖梅庄”。脚下加紧,待到了庄前,发现庄门开着,不远处几个家仆正在抬一个大筐往洗药湖走去,天色已黑也看不清里面装了什么。萧雄心下着急,顾不得许多,闪进门内,绕过影壁,穿过垂花门,隔着二进的庭院看见厅堂之上是灯火通明。堂上正中端坐一位老者,一身青袍,腰系丝绦,花白头发,鼻直口宽,二目微合。堂下几个家仆手持木棒站立,家仆身旁边一条长凳之上正绑着一个大汉,后背已被打的开了花,却不作声,不知是不是昏死了过去。萧雄平了平气息,穿过庭院,直直来到堂前,高声道:“不知梅老庄主可在?在下岳村萧雄有要事禀告。”

堂上老者二目一睁,心下不悦,暗自埋怨下人:“这帮蠢材!怎么随随便便放人进来?”见萧雄一身猎户打扮,自称是岳村来的,面露急色。便问道:“老朽不才,正是梅松竹,未知壮士有何事相告?”

萧雄一听,连忙进得堂内,上前深施一礼,道:“老庄主在上,萧某此来唐突,只因路上听得有伙强人今晚要来劫掠贵庄,特意前来相告,请老庄主早做打算。刚才情急,擅闯失礼,还望海涵。”说罢又是深施一礼。

未待梅松竹答话,堂下挨打的汉子大笑:“区区几个蟊贼就把你吓成这样?你这胆识比起酒量来可差远了,哈哈……”

萧雄听着耳熟,回身一看,正是昨日聚香楼共饮的黑脸大汉。心下一惊,问道:“你怎么还是没躲过这顿打?”

黑脸大汉把眼一瞪:“打便打了,要你管!”

萧雄回身抱拳当胸,道:“老庄主,这汉子不知犯了什么事,要这般惩戒?萧雄不才,想向老庄主讨个人情,放他一马,若是不行,萧某愿代为受过。”

黑脸大汉知他好心,也下感激,嘴上却是不挠:“我们自家的事,要你管!”说完抬头对老者,道:“老爷!错是我犯的,与他无干,要打打我,多打些也成!”

梅松竹一瞪那汉子,怒道:“不长进的东西,我要打谁用你来教?”

汉子一听,吓的连忙低头,不敢再说话了。

梅松竹子仔细打量萧雄,见他一身猎户打扮,生得是剑眉朗目,气宇轩昂,英姿中还有几分书卷气,又听他刚才说话与寻常猎户不同,便和声问道:“公子,可与我这不成气东西熟识?”

萧雄道:“只与他见过一次,称不得熟识。”

梅松竹又问道:“既只见过一回,为何要替他受过?”

萧雄便将那日酒楼情形一一道来,只不提当铺之事。

梅松竹听完,点了点头,对一个家仆道:“去找李管家取二百两银子来,替我送于萧公子。”家仆答是,转身出去。

梅松竹接着道:“公子,深夜通报,老朽感激不尽,区区二百两,不成敬意,至于公子所求之事,确是家内之事,不便答应,一会儿公子还是请便吧。”

萧雄见梅松竹不允,心下暗想:“岳贵说这梅老庄主心善,我看未必!只五十两银子便把这好汉打成这样,心也忒狠了些。待要好言相劝,见梅松竹双目一闭,对自己已是不闻不问。心下来气,眼见屋内角落还放着一条长凳,便道:“老庄主好意心领了,萧某虽是个穷苦猎户,却也不是见利忘义之辈。大丈夫一言九鼎,今日便依了老庄主之命,自便了!”说完到角落取过长凳往黑脸汉子身边一放,自己往上一趴,叫了声:“老庄主,你也请便!”

汉子一看,急道:“你在这里乱叫什么,快走快走!”

萧雄扭着头看着大汉,笑道:“要你管!”

堂上梅松竹一看,冷冷道:“萧雄!我念你一片好心,不与你追究,拿了银子快走。”

此时,家仆端着银子从外面回来。萧雄有心气气梅松竹,便站起来,道:“那萧雄愧领了!”说完接过银子,回身又趴到长凳之上,把银子往他与大汉之间一扔,道:“一会儿打完,你我用这银两再去痛饮可好?”

梅松竹一见,怒上心头,道:“你当我真不敢打你?”

萧雄头也不抬,叫了声:“请便!”

“来呀!给我把他也绑了!”梅松竹喝道,家仆一看老爷生气,哪敢不听,取过绳索就绑,萧雄也不反抗,笑嘻嘻的看着黑脸大汉。

黑脸大汉一看,忙道:“老爷,六子从没求过您,今儿个求您了,这猎户与我没交情,你放了他吧!要打打我,我都欠他三回了,事不过三,这第四回万万欠不得啊。”

梅松竹一哼,道:“不成材的东西!求也晚了,你俩一个也跑不了。”

正在此时,外面一个家仆边跑边喊:“老爷!老爷!小姐回来了!”

说话间,一个姑娘的声音飘进堂屋:“哟……六哥你又犯什么事了,怎么又被绑了?”

萧雄扭头一看,见那姑娘生得粉面桃花,明眸善睐,一身绿色小袄正是那日自己救的姑娘。当下想起金元宝,脸上一红,慌忙低头,生怕被认出来,却忍不住侧目偷瞧。

姑娘走到汉子身旁弯下身,笑道:“六哥好本事,这个月让爹爹都绑了四回了!快说这回因为什么

?嘻嘻……”

汉子一哼,没好气的道:”还不是为了你个疯丫头!”

姑娘佯怒,道:“凭白诬赖好人,该打!”说罢在汉子头上一弹。转过身对梅松竹道:“爹爹,六哥欺负女儿,你把他交给我来收拾吧。”

梅松竹没好气的道:“你自身难保,还想救他?”

姑娘一吐杏舌,撒娇道:“女孩家的东西,六哥怎么买的好,我……”

“你什么你?人家的小姐都大门不出二门迈的,你倒好!成天窜东窜西的,成何体统?”梅松竹厉声训斥。

“谁让我是大名鼎鼎的岁寒君子剑梅松竹的闺女呢?不得随您,仗剑江湖啊,嘻嘻……”姑娘继续撒娇。

“若兰,为父能陪你一辈子吗,他日你嫁到赵家,这性子怎么了得?咳咳……”梅松竹说罢连连咳嗽。

梅若兰一见,连忙跪下,道:“爹!女儿错了,您别生气,若是引了久伤复发,女儿可吃罪不起!”

梅松竹语气稍缓,道:“你要平时少气气我,我活得还长久些!”

梅若兰听父亲气已渐消,起了身跑到父亲身边,道:“爹爹不生了气吧,女儿再也不敢自己偷偷跑了。”

“自己?你不是跟梅六一起走的吗?”梅松竹诧异道。

“没有啊,前日你不让六哥带我去南昌府,他实心眼,真就没带我去,我是自己偷跑的,爹!这回你绑错了。”梅若兰见父亲误会,连忙解释。

梅松竹一脸疑惑,问那汉子道:“梅六!你刚才不是一口咬定是你带若兰去的吗?”

梅六一脸苦笑,道:“若不认下,老爷定要对小姐动家法,我……我可舍不得……。”

梅若兰一听,嘿嘿一笑,道:“六哥是怕我受了委曲回头再找你晦气,给你苦头,你是舍不得自己吧!”

梅六哼了一声,道:“知道还说!”

堂上堂下被二人逗的一乐,萧雄一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得是:自己莽撞,不分因由强出头,笑的是:二人对话,一个狡黠一个憨厚。

梅松竹乐道:“你这丫头无端生事,还快去把梅六松了!”

梅若兰口中是说,刚要去给梅六松绑,却听院外一阵大乱,一伙人已然冲进院中。

为首的三人,一个是个胖大的和尚,拎了把水磨禅杖,一个是个瘦小老道,手持长剑,一个是个青脸的书生,手中拿着把铁扇子。后面高矮胖瘦能有二十来人,俱都拿着兵器。

胖和尚站在院中高声叫道:“梅松竹!出来答话。”

梅松竹面不改色,随手取下身后墙上挂着的宝剑,缓步走出堂屋。梅若兰也顾不上给梅六松绑,紧跟父亲出来。

梅松竹对着那和尚道:“我当是谁!酒肉和尚你这几年背上不疼,便又守不住清规了?”梅松竹认得三人,胖和尚江湖人称恶鲁达,瘦小的道士叫五散子,青面书生唤作一笑居士。三人原是天南海北各据一方的恶人,今日不知怎的聚到了一起。

恶鲁达虽说是和尚却是个不守清规,难遵戒律的主儿,专拣那漂亮的女子奸(河蟹)淫。几年前,被梅松竹遇上,两人相斗一番,背上吃了一剑,差点丢了性命。现下听得梅松竹出言讥讽,脸上挂不住,一摆手中水磨禅杖,怪叫道:“老匹夫,休要张狂,拿命来……”刚要往前进身,被身边的五散子一把拉住。

五散子阴阳怪气的道:“梅松竹你与和尚的恩怨咱们知道,不过我们今日来此不是为了寻仇,只来取你府上一样东西,要是识趣,乖乖献了出来,便饶了你们的性命,如若不然……休怪我长剑无情!”

梅松竹心下一惊,暗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脸上却不露破绽,哈哈大笑,道:“我这小小梅庄有甚么好宝贝,值得三位不远万里,辛苦到此?不过,别说没有,即便有……恐怕凭三位的名声也不配拿走。”说罢猛然宝剑出鞘,一道寒光直夺恶鲁达面门。梅松竹心知己方势单,对面三人又全是狠角色,不先手为强,难免不利。这三人中他只与恶鲁达交过手,心中有底,便先向他出手偷袭。

恶鲁达见一剑刺来,向后一纵,手中水磨禅杖在自己胸前向上有一兜,口中叫道:“开”,恃着自己禅杖沉重,想要磕飞梅松竹手中的宝剑。

梅松竹未待剑招用老,手腕一抖,宝剑逆画圆圈,绕过禅杖,自下而上反削恶鲁达的手碗。恶鲁达也不含糊,一个铁板桥,胖大的身体向后平躺,闪了过去。梅松竹脚尖点地,一跃而起,身体在空中使了个鹞子翻身,一剑又刺向恶鲁达咽喉。恶鲁达再想变招已然来不及了,心中大叫:“完了!”双眼一闭,将头一歪。

旁边的五散子一见情形不妙,忙长剑一荡,挡开了梅松竹的宝剑。饶是这样,恶鲁达的脖子也被长剑划出了一条寸许长的伤口。

梅松竹见一击不中,在空中借五散人长剑之力,横着一滚,跃出战圈,提剑在胸,高声道:“酒肉和尚快来与我战上三百回合。”

恶鲁达大难不死,抖擞精神,一挥手中水磨禅杖,也不答话,跳向梅松竹。

五散子刚想过去帮忙,忽听身后一声娇叱,只觉脑后恶风不善,忙向前一跃,躲了过去。回身观瞧,只见梅若兰手拿一条十三节梅花鞭,亭亭站在身后,杏眼圆睁,粉面带怒,真是好看。心道:“好俊的姑娘。”口中高唱:“无量寿福……女娃娃快快退下,莫伤了性命。”梅若兰也不理他,手中长鞭向前一送,与五散人缠斗在一起。

堂屋内众家仆一看老爷动手,纷纷拿着木棒冲了出来,梅松竹一眼瞥见,高声喝道:“都给我退下!”一个分神,被恶鲁达连逼几招,支应不暇。

一边的一笑居士看得清楚,脸上一笑,手中铁扇一摇,直奔众家仆而来。这一笑居士最是阴险,平常不笑,一笑便要取人性命。他见梅松竹为众家仆分心,招式不稳,便想杀了众家仆,好乱了梅松竹的方寸。

众家仆不会武艺,哪是一笑居士的对手,正在危急之时刻,只见一物从家仆头上飞出,直取一笑居士面门。一笑居士铁扇拦腰一挡,只听“咔嚓”一声,那物应声断为两截,落在地上。再看,却是一条长凳。

这时,一人分开众家仆,从堂屋内走了出来。一笑居士定睛一看,只见此人丈高的个子,赤着上身,一身腱子肉身向外鼓鼓着,黑黝黝的脸膛,黑中透着亮,亮中透着光,环眼钢须。不是梅六,又是何人?

梅六适才在屋内听得老爷和小姐已经动手,他知庄上除他之外再无援手,便绷断绳索。正要出屋,却看见一笑居士要对众家仆下手,忙抄起长凳,丢了过去,这才救了众家仆。

一笑居士不识梅六,问道:“来者何人?”

梅六一手一个夺了两条木棒,大喝:“要你管!”不由分说,木棒一挥,照着一笑居士头上就是一棒。

一笑居士见木棒来势汹汹,向旁一跳,随后欺身向前,手中铁扇一合,往梅六腰间便点,梅六也不躲闪,反手照着一笑居士后脑又是一棒。一笑居士心下暗赞:“好个不要命的汉子!”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

这梅六原本姓马,在家排行在六,家中本七个孩子,可只活了他和一个妹子,七岁那年父母双亡,他领着妹子去投奔舅舅。不想舅母容不下他兄妹二人,趁着他病倒,先是把他妹子卖了,又把他扔到了荒山,幸好让路过的梅松竹遇上,带回家养了半年,才活转回来。为了报恩改姓为梅,却还依旧叫六,以示不忘父母、兄弟姐妹。梅松竹开始只当他是一般下人使用,后来发现这孩子憨厚倔强,便愈发的喜欢,随后便传授武艺,两人名为主仆,实是亦师亦友、亦父亦子。

梅松竹是老来得子,虽视梅若兰为若掌上明珠,但平时管教却很严厉,只是经常外出,疏于管教。梅六因自小失了妹子,常常自责,见这个小姐生得和自家妹子相像,便动了兄弟之情,成天哄着她玩,后来梅夫人过世,梅六更是处处宠着,这梅小姐的脾气一多半倒是让他给惯出来的。

梅六天生力大,寻常兵刃他嫌太轻,便铸了两条铜棍,一手一条,权作兵器。今日事发突然,铜棍还放在房中,便随手拿了两条仆人的木棒代替,终是用着不顺手。

恶鲁达三人带来的帮手,一看三对人厮杀在一起,便各执兵器分成三伙,将梅氏三人围在当中,但他武艺终是平常,近身不得,只是偶尔偷袭上一下,大半时间倒是在站脚助威。

这三对人只杀了个昏天暗地,日月无光。那个真叫个:和尚慈悲全不顾,道士半点不仁义,居士只把恶人做,哪有善意在心头。

说话间,六人已经打了一百多个回合,可毕竟梅松林年老且旧伤未愈,梅若兰又是年轻女流,二人渐渐势微。只梅六勇猛,但却兵刃不合适,将将与一笑居士斗了个平手。梅六偷眼观瞧,见梅氏父女形势不妙,有心想要援手,却分身乏术,心下怎是一个“急”字了得。

屋外急坏了梅六,屋内更是急坏了萧雄,萧雄原是头冲里脚冲外被绑在凳上。这会儿,自己把自己摔落在地上,原地打横,看得外面梅氏父女危急,心中一急,便力由心生,内气鼓动,双臂不断用力,硬生生把个长条凳扯成两半。其实他也是急糊涂了,忘记了屋外还有家仆,随便叫上一个就给自己松绑了。

萧雄解开绳索,抽出短刀,冲到屋外。看梅六打了个势均力敌,梅松竹尚可支撑,唯独梅若兰已是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

梅若兰一个没留神,梅花鞭被五散子打落在地。五散子也不留情,对着梅若胸口就是一剑,只吓的梅若兰是花容失色。萧雄眼见危急,催动真气,奋力身前一跃,手中短刀,向外一架,听“当”的一声,震的五散子宝剑几欲脱手。五散子心下暗叫:好强的内力。

萧雄横在梅若兰与五散子中间,背对着梅若兰道:“梅小姐,一旁歇息一下,我来挡他一阵。”

梅若兰刚才一惊非同小可,半天回过神来,见身前背影看着眼熟,侧身一看竟然是当日出手的猎户,当下惊呼:“怎么是你?”

萧雄无暇理会梅若兰,把短刀一横,也不说话,欺身向前,一招“力劈华山”,自上而下,照着五散子就是一刀,这一招正是无名书中刀法的第一招。五散子见对面这个猎户生得英姿勃发,自己刚才被他短刀一挡,震得手臂发麻,足见此人内力雄厚,不敢大意,便加了十分小心,宝剑一横,用力向上一架,将萧雄的短刀架在了头上。

萧雄见五散人用生挡了自己一刀,当下一愣,心中暗想:“不对啊,按那书上说,我这一刀下去,对方当往后或者左右闪开,然后我第二招跟上,他怎么不闪?”萧雄哪知道,那无名书中的刀谱是白衣老者,专门为焰龙刀编的,试想焰龙刀是宝中之宝,一刀下去什么人敢硬挡,又有兵刃能挡的住。对手自是要闪躲,可现下萧雄手中只是寻常短刀,自是发挥不出招式的威力。

萧雄与人交锋经验全无,这一愣之下,就不动了,兀自还在纳闷。五散人一见萧雄发呆,机会难得,撤剑便刺,萧雄回过神来,想躲已是来不及了,眼睁睁看着这一剑生生刺入了自己怀中。

梅若兰一见萧雄中剑,大叫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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