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坑之中还像当年一样的荒凉,寸草不生。正中央仿佛被施了法一般,死寂一片。而与正中央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天坑周围的树木茂盛,有的甚至遮天蔽日,他们高达数百米遮住了照往坑底的阳光,因此使得坑底更加阴森恐怖,似与人间地狱一般。
天君耀骑着银琉雪丝龙来到坑底,在坑底的侧面有一个山洞,山洞似乎还保持着最原始的形态。由于树木遮挡的原因,洞内昏暗无比,顺着山洞,天君耀一直往前走。
洞内刻着古老符号,墙壁上密密麻麻,如咒语一般,每一个符号上都散发着古老的气息,天君耀又感受到了体内那股力量莫名的兴奋感,似乎这些符号对这股力量有着难以言说的吸引力。
洞内绵延数十里,每一毫厘都散发着古老的气息,并且这数十里每一寸洞壁都刻满了这些古老的符号,而这个地方也像被下了咒语一般,毫无生气,洞内连只蚊子都没有。
那些古老符号因时间的久远而变的斑驳,但字迹依旧清晰无比,天君耀已经无法想象这些符号被刻下的时间了,它们似乎从天地初开就一直静静的躺在石壁之上,如果不是当年的异象,也许这个地方会被永久的尘封,就如同被遗忘的记忆一样。
天君耀继续向前,一路上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可惜这数十里地除了那些古老的符号便再无所获,尽管洞内非常的狭长,但骑在龙背的天君耀前进的还是非常迅速,但随着前进明显感觉到闷热,一股股热浪铺面而来,并且越往前坡度越来越陡,到最后直接变成几乎垂直的,终于天君耀看到了火光,这就像在大海中漂泊了数天终于看到灯塔一样。
天君耀兴奋的朝火光走去,热浪却越来越大,似要阻止他一般。天君耀额头汗如雨下,但顶着热浪依然前行。
当垂直往下千米有于的时候,地势开始变的平坦开阔,一条河从天君耀的眼前流过,不过此河却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河,而是一片由火海组成却能流动的火。河的对岸是一个火红色的莲花台,似有一人数万年都在这莲花台之上,而在天君耀出生的那场异象之中跑出洞外。
天君耀乘着银琉雪丝龙飞到对岸,慢慢向那莲花台走去,但天君耀离莲花台越近,头脑离便有破碎的记忆瞬间闪过,其中最清晰的记忆便是自己端坐大殿之中,有四人围坐他身旁,那四人三男一女。形态各异,且各个本领非凡,不似凡人。
那四人中一位样貌凶悍,身材魁梧,高数丈。利眉似剑,肤如黑铁,双耳垂肩。站于天地,浩然正气自灵魂而出,怒目直视,无不让人心生敬意。修道天赋似为四人之中最佳,悟性极高,因此为四人之中老大。此人拿一神斧,懂毁天灭地之法,蛮荒之力,威力无穷。
第二位样貌清奇,双目清秀,天生发黑而须白,眉毛白而微弯,两颊头骨微凸,下巴极尖,瘦而不弱,口齿伶俐,善交谈。长于心机,聪慧机灵。手拿无极道法拂尘,扬而施法,法力无穷。
那名女弟子人首蛇身,面容精致,有沉鱼落雁之貌,长发飘飘,肤白如雪,举止言谈温文尔雅,温婉如玉,性格极好,有怜悯之心,母仪之风。懂无上道法,能熔炼万物,偷天换地。
最后一个貌态怪异,头顶无发,脸极长,略显富态,性情中人,能大碗喝酒,也能静卧弹琴。有出世之心,懂得谦让,恶俗尘。胡须长两丈有于,白如雪色,如暮年老人却容光焕发,乍一看难测其龄,手拿一拐杖,上能战诸神,下能打妖魔。
从记忆中可以看出自己以前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可为什么他回流落此地?和这个洞又有什么关系?尽管解开了一些疑问,但面对种种问题天君耀又陷入了新的困惑之中,一个又一个的新问题充斥着天君耀的大脑。
“我来自何方?我是谁?我为什么在孟州?为什么在母亲怀胎十年才生下?”天君耀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默念着这些,但明显毫无突破点来解释哪怕一点点的问题。
“莲花台,莲花台,对莲花台。”在记忆中惊醒的天君耀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迅速朝莲花台走去。
这座莲花台通身火红,上面还有火海流淌,炙热无比,且一看就不是凡尘之物,结合洞里的情况来看似乎是一件上古神器。而这座台上写着神火莲台,而在这座莲台正中央写着:“始祖”二字。
“始祖?谁是始祖?难道是我?名字道是好听,但没听过!不过看起来挺厉害的!”天君耀想到曾经他可能是个厉害人物,心里多少有点高兴。
这次天坑之行收获还是挺多的,但要揭开种种谜团,还需要了解更多,而天君耀隐约感觉到想要了解到所有,不仅仅是孟州境内能,还要到更广阔的世界去了解。但以目前而言,天君耀必须先在孟州境内打探消息,顺便再查一查杀他们全家的凶手。
想了解这些必须得问一些孟州境内的顶尖高手,天君耀第一个想到了剑魂宗宗主凌擎苍,孟州境内很少有人见过此人,但修为极高,不仅如此外界说此人真实年龄有两百多岁,然后就连剑魂宗本派的人也很少能见到凌擎苍。传说二十多年前曾有人去挑战凌擎苍,剑魂宗内的高手几乎无人能敌,但最后凌擎苍在十招之内结束哪位挑战者的生命。
从此便再无人敢去剑魂宗惹事,天君耀想若能见到此人必然能了解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但怎样才能见到这位高人呢?
天君耀陷入沉思,此人连本派弟子都不轻易见,见到他肯定不容易。但如果硬闯,哪怕天君耀如今吸收了血池的力量也没有把握,毕竟没有人知道此人修为究竟在何境界。但,万事不试怎么知道?天君耀决定去剑魂宗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