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于观看但早于祈祷
我还如幻觉般地闪过你的缓慢,面罩如同交出耳鸣的处女,而朗读本身带着旅途,华灯已动心已远。
独立动画有LUCIANO BERIO的奇怪的前卫电子的花,让图像说话的比利时的电梯,我把你的名字交给静默的耳朵,她们在今天的发音是赛林娜,她藏着她的舞姿让我演说着的慰问变慢。一张2003年出版的唱片,名字是肯定着嘴唇的朗读,黎明的报名表。
向劳尔·瑟瓦斯的比利时动画店铺借点灯的人,15部前卫动画像是电影配乐的笔记。1928年出生的瑟瓦斯是最虚幻的动画执行者,从人体变化出来的打字机,告诉我们字句就是猜谜,而哲学是沉闷的未被星斗编织的钟。幻想派的巨匠把比利时的火车一次次减速到用前薏识来听的地步,我抵抗的断断续续的岁月,就在这样的一天有了公社和最结实的舌头。比如赛林娜命令我买唱片,我有了我的军队,在你的肩头用潜望镜步枪来加入海报火车。我的生涯是失败的,迁怒于你的傲慢。
妖艳的凄美的花,摄像机被放在我头暈的新世纪的听力中。
瑟瓦斯丢过来的动画石头,会疼痛,并扯着你的耳朵来听新时代的静默。美是妖艳的提前穿裙子的来访者,免许我把手搭在你或者更隐蔽的自我的肩头。模糊的经过放大的你的肖像被我小心地用幻象的黯淡来修改扰乱她的燕子。第3部作品是安徒生的美人鱼,被幻想师用电锯锯成两半成为救火车的尾灯标志。黯淡下来的悲伤的美学,妖艳的我写不出的句子,等着一个又一个黎明,在打字机仓库里填写一张张因为结结巴巴的求爱而被点燃的提货单。
享脊欧洲的比利时动画大师瑟瓦斯用图像告诉我们:绞刑架就在我们自己体内。细碎的令人头晕的配乐偏向一侧,那黑衣人的后领伸展出来的绞刑架透过意识流般紊乱的鸟,领读海浪丟向异乡的缎子鞋,因为不走而把翅膀的疼拆下来给妹妹,穿黑裙的女人,天国的吹笛人,我们被我们的幻想所左右着。下午的虚无会花更多的钱,如果我们的姐妹经过“高保真”的贫困和我在一起,我的信仰晚于祈祷。在这里秘密的传记里会写道:“那些被云彩摸过头颅的树林,一场暴风雨会及时冲刷掉那波浪般的不吉。”
连着三天看前卫动画,劳尔·瑟瓦斯几次与奥斯卡奖擦肩而过,这个世纪的幻想仍旧承受不起他的疼痛。这位独立动画的私刑者,把暗郁的华丽递给我,用眼睛的集中营祈祷,我们的观看晚于祈祷。我去和瑟瓦斯说话,有着漂亮大腿的女孩假装用思想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