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1096700000005

第5章 藏书与读书(3)

海源阁杨氏是清代后期北方的大藏书家。它与常熟瞿氏的铁琴铜剑楼、归安陆氏的宋楼、钱塘丁氏的八千卷楼,并有晚清四大藏书家之称,而与常熟瞿氏以分享汪氏艺芸书舍的善藏而有“南瞿北杨”的美誉。建阁的主人是清道光时期的大吏杨以增。杨以增乾隆五十二年(1787)生,咸丰六年(1856)卒,字益之,号至堂,又号东樵。道光二年(1822)进士。历任贵州知县、湖北、河南道台、陕西布政使,官至江南河道总督。道光二十年(1840)在故乡山东聊城万寿观街路北杨氏宅院中建海源阁藏书楼。清代文学家梅曾亮为其撰《海源阁记》,言其阁之命名云:“名藏书阁曰海源,是涉海而能得所归者欤!”以赞美主人广事搜求的志向。海源阁从杨以增建阁,历经子杨绍和、孙杨保彝、曾孙杨敬夫共四世百余年而败落。杨氏藏书自杨以增父辈始,但大规模的聚书则在杨以增任河道总督时,当时正值江南战乱,私家藏书纷纷散出,杨以增乘便购得大藏书家汪士钟艺芸书舍的大部分藏书,并借河道总督职权之便,南书北运,充实了海源阁的藏书。艺芸书舍原藏除黄丕烈士礼居大部分旧藏外,还收有枫江周仲涟水月亭、吴县袁又恺五研楼和元和顾抱冲小读书堆藏书。之后,杨以增又陆续得到鲍氏知不足斋、惠栋红豆山房、秦氏石研斋、海宁陈鳣、阳湖孙星衍、大兴朱筠、无锡朱晓屏和山东李梦弼、邢太朴等藏书家的旧藏。杨氏还珍藏有宋版书《诗经》、郑玄注《三礼》和前四史,乃另辟“四经四史之斋”作为专藏。随着藏书的增多,杨以增在海源阁外又建“陶南山馆”以藏书。奠定了海源阁丰富藏书的基础,为时人誉称“蔚然为北方图书之府”。

海源阁的第二代主人是杨绍和。杨绍和道光十二年(1832)生,光绪元年(1875)卒,字彦和,又字勰卿。同治四年(1865)进士,任翰林院编修。他对海源阁的最大贡献是购藏了清宗室怡府弘晓乐(明)善堂的大部分藏书。乐善堂自清初以来即搜求了若干着名大藏书家的藏书,如毛晋的汲古阁、钱曾的述古堂等,在修四库时,又以皇室而免征,所以有“大楼九楹”之藏。同治即位时的“祺祥政变”中,其后裔端华因涉及肃慎事件被杀,藏书大量流散,杨绍和正任官京师,遂大量收购,运回海源阁,与其父杨以增的来自南方的藏书,汇聚一处,成为南北藏书精华的汇集所,藏书数量及规模越各家之上。

杨绍和及其子杨保彝曾为海源阁藏书编过如下几种书目:

(一)《楹书隅录》初编五卷,续编四卷。初编是杨绍和于同治二年至三年间(1863-1864)所撰,所藏宋元善本多已录入。续编为同治十年(1871)杨绍和在京命保彝抄寄各书题跋编成的,以着录抄校本为主。光绪十九年至二十年(1893-1894)杨保彝刻行,为善本提要目录,共收宋本八十五部,金元本三十九部,明本十三部,校本一百零七部,抄本二十四部,共计二百六十八部。

(二)《宋存书室宋元秘本书目》四卷一册,杨绍和编撰,海源阁誊清稿本,现藏北京图书馆。该目共收宋本一百零三种,元本九十五种,校本一百三十三种,抄本六十六种,共计三百九十七种。书目先分经史子集四部,四部下按版本时代和性质分为宋、元、明校、抄各类。每类先录已见《楹书隅录》初续编者。每书下着录书名、卷数、册数、函数,但无解题。

(三)《海源阁藏书目》一卷,杨绍和撰,有光绪十三年(1887)江标写刻本。江氏所据者为汪鸣銮抄本,另有孙传凤同名抄本,着录内容与江目基本相同,仅多出江目三种。所不同者,孙抄本于书名上均冠以宋元本名称,而江目则无。孙抄本正文首行另题《宋存书室目录》,实则与江目同出一源。江刻本共收宋本九十六种,元本七十九种,校本一百二十六种,抄本六十二种,共计三百六十三种。

(四)《海源阁宋元秘本书目》四卷一册,杨保彝撰。王献唐据购得之清抄底本校订。底本共收书四百五十五种,缮定后又增入十三种,溢出一种,共计四百六十九种。于民国二十年三月作为山东省立图书馆丛刊第二种排印问世。该目较杨绍和的《宋存书室宋元秘本书目》增补七十二种。王献唐在该目序中说:“间有卷第参差,书名异同及版刻时次稍有未合者,亦条注于下,备稽考焉。”王氏的这些校语大大地提高了该目的使用价值,使其成为宋元抄校本中的佳作。

(五)《海源阁书目》六册,杨保彝撰。稿本现藏山东省图书馆。该书目是一种普通书目,有别于《宋元秘本书目》。经、史各一册,子、集各两册。共收经部五百零四种,史部七百三十一种,子部六百八十种,集部一千三百零一种,共计三千二百一十六种。其中清刻本四分之三,明刻本四分之一。外有宋、元、明本韩、柳、欧、苏诗文一匣。该目为一简目,仅着录书名、卷册函数,部分书名上冠有版本,可借以了解海源阁宋元抄校本以外之藏书情况。

(六)《海源阁现存书目》一册,油印本现存于山东大学图书馆。该目成于日伪时期。此时海源阁第四代主人杨敬夫寄居天津,书存天津盐业银行。此目由济南聚文斋书店油印,全目共五页。首页题《海源阁现存书目》,次为小序,略述杨氏藏书源流梗概,次列四经、四史,次列经、史、子、集、校、抄等六类,共着录宋元抄校本九十三部。各书均有简单提要,说明版本特点和价值,有裨于考察海源阁藏书的流散状况。

由于海源阁藏书久已流失,这些书目便成为研究、考察海源阁藏书的主要依据和参考资料。

海源阁的第三代主人杨保彝,咸丰二年(1852)生,宣统二年(1910)卒,字奭,号凤阿,能克守其业,并参与了藏书编目工作,对海源阁藏书有所贡献。但杨保彝老年无子,深惧身后藏书为族人瓜分,便于宣统元年开列书目及金石、书画、祭田、房产、粮地等项,呈请归入其祖父杨以增祠堂。并以族子杨敬夫为嗣,成为海源阁第四代主人。

杨敬夫生于光绪二十六年(1900),卒于一九七年,继承家业后,正值民国军阀混战之际,社会动荡不安。杨敬夫于一九二八年即将海源阁宋元精本捆载至天津存放。一九三一年,杨敬夫为了筹措转营工商业的资金,曾将其中九十二种精本,以八万元抵押给天津盐业银行,到期无力回赎,于是由天津知名人士潘复、张廷谔等组织存海学社,筹金以原价从银行赎回,但仍寄存于银行内。还有许多精本则被杨敬夫高价出售,当时虽有许多有识之士如周叔弢、刘少山、潘明训、陈澄中、傅增湘、邢赞庭和王献唐等人以重金搜购抢救,但仍有不少宋元珍本散落社会,如宋本《说苑》、《新序》和《楚辞》等。

留存在海源阁的藏书亦相继遭到毁坏的厄运,一九二九年,军阀王金发攻占聊城,设司令部于海源阁,匪兵们即用藏书烧火做饭,擦拭烟枪。一九三年,巨匪王冠军又占聊城,海源阁藏书重遭劫难,不仅藏书受损,屋宇书架等也多毁坏。次年,杨敬夫将其藏于杨氏后宅,着录于《海源阁书目》,以明清本为主的十万卷藏书运往济南寓所,后又运至北京。几经辗转,终为山东图书馆购藏,据该馆整理,共有经部二百六十八种,史部五百五十六种,子部三百二十七种,集部九百三十七种,丛书一百四十八种,共计二千二百七十二种。一九四六年一月,前寄存于天津盐业银行的九十二种宋元精本书,被政府收购,现藏于北京图书馆。海源阁的藏书史至此告终。

海源阁兴于杨以增,败于杨敬夫,历时四世百余年。饱经苦难沧桑,终未能逃脱“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的命运。聚散无常,人间正道。聚书淘书,固读书人之快事,但生前若能化私为公,善加处置,为藏书谋栖身之所,既免流散之厄,又为另一代读书人增便利,得哺育,岂非善举?“子孙宝之”,实为妄念,历代藏家之兴废,可为明证。

5、我的线装书

我从童年时就接触线装书,不过都是很简陋的线装书,有蒙学书,也有较深一点的旧籍如《左传句读》之类。纸的质地是不太好的竹纸,封面用的是较厚的粗纸,有的有题签,有的无题签。有的有函套,但多是纸做的,最好的也不过是扫叶山房的廉价本。我祖父有一种理论,是要先用坏版本的线装书,才知道好版本得之不易,更可以用好本子来校正错讹字,养成一种读书、校书的习惯。日后我确从中得益不少。

我真正喜爱线装书,大约是在入高中以后。因为国文老师谢国捷先生家富藏书,我常到他家借读线装书,大多是好版本,真让人感到书香味道,引得我常想自己也该有点藏书,以为只有这样,才像个读书人。于是经常逛旧书店、旧书摊,随时买些自认为该买的书,但一定买线装书。我买的线装书,主要是史部和子部,其次是集部,经部书除了《十三经注疏》和《四书集注》等基本书以外很少买。史部已有竹简斋本的前四史和清乾嘉时钱大昕、王鸣盛、赵翼等人的史学专着。我的藏书标准是名人名着和自己喜欢读的书。我喜欢明清人的着作,桐城、阳湖派作家的文集,《缀白裘》、画论、书话、年谱、传记以及笔记说部等等,逐年购进一些,到了大学毕业,已积累近两千册。天津解放的第二年,我被我的导师范文澜教授介绍到南开大学任助教,当时旧籍很便宜,我立意想买一整套二十四史,于是节衣缩食,再加上点小稿费,积蓄已与流行价格所差无几。经时任图书馆馆长的冯柳漪教授中介,我终于得到一整套廉价的带箱子的五洲同文板二十四史,拼起来成一方形,安置在一面墙下,也颇为我简陋的书斋增添几分亮色。这样一次性地增添六七百册线装书的事情,一生只有这一次,很值得纪念。

我对我的线装书十分喜爱而珍惜,卷角的必抚平,脱线的必重订,破损的必粘补,其中有一次大的修补工程。我藏有一部湛贻堂刊行的《廿二史劄记》,从高中毕业那年购进时认真通读一遍后,一直没有再翻读过。十几年后,我为了查《明史》中一个问题,重新翻读该书,发现卷三十二、三十三全被蠹虫损伤。很多人都知道蠹虫是自上而下蚕食,越到下面损伤面越大,我很惋惜,又一时找不到修补处,于是决定自己动手。我把这两卷书拆开,叶叶铺平压好,又在书箱中找到与原书纸质相近的纸,按原叶略小,一一衬托,用花椒水调好薄薄糨糊,细心粘贴,把破口衔接处用手指轻轻推平,磨合成一体,再用重物压一昼夜,除个别处少加粘补压平外,都与原破损处衔接。于是我又向有关图书馆借来相同版本,影写缺字,添画格线,整旧如旧,颇有“虽不中不远矣”的良好感觉!至今偶一翻阅,犹暗自得意。

我时常自诩有这样一小批线装藏书,加上几千册平装书也称得上是“家藏万卷”了,但人生难得永远平顺,我的线装书终于遭到了无法逃避的劫难。一九六六年的五六月间,全国范围点燃了“文革”烈火,“扫四旧”已经不止是口号,而是开始见诸行动,我也感到在劫难逃。一个炎热的下午,一群年轻后生呼喊着“造反有理”的口号,闯进我家,声言“扫四旧”,而且自称按“最高指示”办事,我自然习惯性地认为这是理所应当,没有什么不同意的表示。他们除卷走我收藏的书画、唱盘、集邮册外,主攻方向是我的线装书。这伙“勇士”们首先看中倚墙而立的那套二十四史,争先恐后地把一箱箱书搬到我家门前那一小方地上,把书倒在地上,把小木箱摔砸成木片,架在一起点火。樟木易燃,火势熊熊,整抱的史书一次次地抛到火堆上,我只能痴痴地在旁垂手而立,不敢乱说乱动。书箱和书多少年来像亲兄弟那样,相依为命,从未分离。我呆呆地看着火势,内心悲切地目送这些朝夕相处的亲兄弟同归于尽。我忽地想到“煮豆燃豆萁”的故事,虽然这不是书箱对史书的“相煎何太急”,但仍然隐约地听到若断若续地“烧书燃书箱,书在火上泣”那种书的呻吟。“勇士”们把其他的线装书也以化私为公的名义用板车拉走,把剩下的二十四史一股脑儿推在火堆上,便得胜还朝般地扬长而去。他们哪知道线装书压多了就不起火苗,所以最后一压,火息烟起,我急从余烬中抢救一些未燃尽的书,像从死亡边缘上抢救出垂危者那样庆幸。一经整理,还残余几十册,约当全套书的十分之一,其中《史记》还是完整的。屋里的平装书也被“勇士”们从书架上胡乱扔在地下成堆,不料书堆下也压着一部分线装书,后来发还查抄物资时又收回象征性的几十册,总共有百余册之谱,这就是我劫余后的线装书总数。这批线装书如果未遭劫难,至今不仅精神上可享受书香的温馨,而且按当前古旧书拍卖市场的底价核算,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历尽人间沧桑,何物不可付之烟云!

近年,又陆续搜求到一些重印旧版线装书和新线装书,但为数甚微。再加上近年线装书已进入拍卖市场,当非我辈工薪收入者所能企及。要想恢复旧观,恐非馀年所能实现,只能以笔墨记其既往,聊作追怀而已!

(二四年十月写于南开大学邃谷)

6、从“陈垣同志遗书”说起

最近,我经历数十年撰成的《书目答问汇补》一书,即将定稿交付出版。为了附入曾经眼的四十余种版本图版,特从各藏所拍了各版本首页书影。其中北图所藏清石印本《书目答问》的藏章,令我惊讶。这份书影上有两颗藏章:一为“北京图书馆藏”短长方形篆文藏章,钤于首页右下角,属藏章常规,无需讨论;另一为长方形条章,以繁体楷书刻“陈垣同志遗书”六字,让人不禁为之傻眼。历年在古籍藏书上曾见藏章多多,却从未见此等内容。此章既刻工拙劣,又内容不通。援庵师哲嗣乐素、文孙智超,均为饱学之士,在学界颇着盛名,自不会出此文字,而北图为公藏魁首,于藏章应有的内涵与制作多有卓识,何能制此藏章?

藏章为藏书文化重要组成部分,学人与藏家俱颇注重。若干典籍满纸斑斓,词意深远,刻工精美,循读所钤各章,既可得各种艺术雅趣,复能考典籍流传途径及藏者生平志趣,为研究藏书文化重要依据。此“陈垣同志遗书”一章,何不合藏章常规乃尔,我心存困惑,乃电询智超。承告:一九七一年夏,援庵师逝世后,所藏大部分移赠师范大学图书馆。当时炙手可热之“文革”权要,命转交北京图书馆。北图接受后,刻此一章,作为捐赠标识。其珍善本入特藏,而一般古籍则插入各类,并无专室、专柜、专架之设,难免有流散之虞。学者藏书,本可藉知其学术体系与趋向所在。我少时就读辅仁大学,偶在兴化寺街陈寓,见援庵师藏书室,书架设置,井井有条,各有所类,用时能立取。今拆而散置,几于打乱学术体系,受藏者于此,不可不慎。

同类推荐
  • 俗眼看红楼

    俗眼看红楼

    前人有四部书可供我们翻来覆去地读,实在是莫大的福气。“文字是对人的童年经历、青春体验和无数生命记忆的唤醒。”我们今日说红楼,全以人情世态的角度看。《史记》、《资治通鉴》是帝王将相们的镜子,他们在里面照出权谋机运、世事兴亡的大道来,剩下的芸芸众生,且来照照《红楼梦》这面石镜,看看自己作为一个俗人的得失短长。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 中国现代文学经典收藏馆-光明在我们的前面

    中国现代文学经典收藏馆-光明在我们的前面

    中国一世纪的经典绝唱震撼几代人心灵的不朽篇章,作者包括鲁迅、朱自清等作家,丛书包括:茶杯里的风波、沉郁的梅冷城、春风沉醉的晚上、春风回梦记、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第三生命、丰收、光明在我们的前面、荷塘月色、红烛、狂人日记、等文章。
  • 印象乡村

    印象乡村

    中国是一个诗歌的国度,大多数国人都是踏着唐诗宋词的韵律走上社会的,我也不例外,小时候,一手被李白的浪漫主义牵着,一手由杜甫的现实主义拉着,开始咿呀学语,习字诵诗。读初中的时候,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那时候学生中涌动着一股强劲的读诗写诗的热潮,大家都跟着舒婷北岛疯狂,我因生命的底蕴而好诗喜文,就糊糊涂涂地跟着感觉走,渐渐地就走进了诗里。
  • 蚯蚓和羽毛

    蚯蚓和羽毛

    年轻时,我练过长跑。这几年,我作为一个观众,几次立在长跑竞赛的终点,望着向我冲来的冠军。
  • 你是那人间四月天(林徽因文集)

    你是那人间四月天(林徽因文集)

    《你是那人间四月天》是林徽因的一本诗歌、散文集。她的诗曼妙飘逸,如浅吟低唱,似轻声呢喃。她的散文热情洋溢,意蕴悠长。
热门推荐
  • 科学未解之谜(世界未解之谜)

    科学未解之谜(世界未解之谜)

    本书是一部以满足广大青少年读者对科学世界的求知与探索为目的的、融知识性和趣味性于一体的科普性读物。所选取的问题都是近些年来社会上比较热门的未解之谜,它们涵盖了人体奥秘、科技之光和数理迷宫。在写作风格上,编者力求生动通俗易懂,以简洁明了的语言将复杂抽象的谜题深入浅出地道来。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行走在位面

    行走在位面

    李昂得到可以穿梭位面的系统,并且获得位面物品和能力........从此他的生活不在平凡
  • 慕少心头宝第一册

    慕少心头宝第一册

    ????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安小冉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心情复杂沉重。……
  • 我们的烟消云散

    我们的烟消云散

    相爱五年的情侣,因为男方母亲的拒绝导致两人分开,一人车祸,一人做了单亲妈妈。两年后又再度相遇,男生早已忘记和女生的一切,也有了想要结婚的对象。当男生再度想起和女生的一切时,他们是否还有复合的可能?
  • 独翼伪装:世界会不会崩塌

    独翼伪装:世界会不会崩塌

    世界被笼上另一层黑幕,他是否还还爱她如往,她是否已有寄托?命运兜兜转转……
  • 老子竟成了颗霉菌

    老子竟成了颗霉菌

    “老子竟成了一颗霉菌?”“不!老子要重新做人!”一位苦逼的暴躁青年——梅均,竟真的重生成了一颗青霉菌。他不小心让一张黑洞……的照片发霉后,竟意外得到黑洞压缩、吞噬的能力,可以吞噬、压缩一切物质。“小到细菌病毒真菌……大到宇宙中的天体,甚至黑洞都是老子食物!”“什么?都2019年了,还有人敢无敌?看老子抬手就是十几个黑洞糊在你脸上!问你死过没!”“看老子掌握大宇宙真理,转化知识为力量!”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应天语

    应天语

    自天地分成,万物生长,世间之物是以人,灵力最盛,给予了无上智慧,凌驾于万物生灵之上,是谓王者,统御世间。而每一个“天地宠儿”都必经着红尘五味、宿世牵绊……求道升天,万般劫难……冥冥天威,谁可打破这宿命的轮回?终于万年之前,有一人历经艰险,参透红尘,得应天道、长生登仙。只是传说他参透天道时,为世人留下两句话"泱泱天道万妙法,长生极乐需应天",和其一生参悟天道的宝藏,而后净身飞仙而去。之后世人便以这双语中的"应天"称其谓"应天老人"至于那不知为何物的宝藏,亦称"应天宝藏"。岁月穿梭,时光荏苒。万年间,对于"应天老人"的传说与宝藏,不曾减弱,世人仍是不惧艰难的追寻着那虚无缥缈的传说,一直延续……
  • 极品狂少:彪悍娇妻哪里逃

    极品狂少:彪悍娇妻哪里逃

    外出居然能遇上可恶男?安纯欣觉得真是流年不利。出游居然也能碰上这位太子爷?买嘎?特别是老跟她作对干嘛?什么?喜欢她才跟她作对?有没有搞错?安纯欣觉得这是老天对她开的最大的一个玩笑了。“喂?女人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滚远点,不喜欢!”某女彪悍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