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堂那座楼大门紧闭,只有“归来堂”几个字供游客感怀。归来堂楼前平地上有葱翠的绿树掩映,陈嘉庚雕像为归来堂增添了一份令人敬仰的色彩。儒雅的陈嘉庚先生西装革履,柱着木杖凝视前方的那片海,细腻的雕刻工艺,将这位心系家乡建设的爱国华侨陈嘉庚先生欣慰的表情刻画得入木三分。归来堂坐落在集美海边,走在归来堂广场上,游客稀稀落落,傍晚时分的海风吹在身上,发觉有些冷。
这时候,严词忽然故作轻松似的,将我拉到他身边,将我双手放在他腰上,说:“就这样抱着我吧。”我听话地抱下去,将头埋在他身上,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从此以后我喜欢这种男人的味道。“你这么娇小,让我莫名的心疼,还好我不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要不然就真的像老鹰捉小鸡了。”
我一听,下意识地更紧地抱着他。
“嗯。”我轻声应答。此刻所有的话都不足代表我内心的温存,我对他的感情与日俱增。
我们手牵手沿着海边散步,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才发现长长的海岸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身影。灯火渐次上场,这样的节日,这样的时分,更感家的温暖,一盏灯、一间房,足以令人陶醉和迷恋。
“天暗了。”我说。
“是啊,六点了,咱们也该回去酒店取行李了,还要赶火车去漳州呢。”严词说。
“你说火车票会不会卖光了?”我问。
朦胧的路灯照在我脸上,严词借着灯光看着我说,“拉拉,别怕,跟我在一起,再晚都不要怕。”
“嗯。”我发自内心地这么回答。
“渴吗?”他问我。
“还好。”我一如既往这么回答。
街上很空荡,行人不多,公交车很少,压根就见不到的士经过。
严词开始着急了,他对我说:“拉拉,你站在这里不要走开,“那边有家商店,我去买瓶饮料,顺便向店主问问路,看有没公交车去鹭岛酒店,我担心这个地方很难打到的士,你看,从刚才到现在,一辆的士都没有见到。”
我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你小心点。”
“没事,你看,过了马路就到了,你可以看到我,不要怕。”他说。
他刚要走开,我拉住他,“我想跟你一起去。”
他看着我像个小孩那般令他心疼的模样,便握住我的手,“好”,然后他带着我过马路。
“老板,有什么饮料?”严词问。
“都在冰柜里了,你自己看吧。”那老板态度冷冷的。
我和严词互相看了看,然后我主动说:“来瓶美汁源吧。”
严词补充道:“不是冰冻的吧?我不能喝冻的哦。”他这话是在对老板说,但也提醒了我,严词胃不好,我应该注意。
严词挑了一瓶,递给我之后掏出钱给老板,老板接过钱,一边在抽屉里找零钱一边说:“都是不冻的。”
“老板,请问一下,怎么没看到的士?”严词问。
我一边喝饮料,一边等着听老板回答。
“这里怎么会有的士呢。”老板说。
“怎么没的士?”严词焦急且疑惑地问。
“的士不进这条街的,都在桥下那个路口就转弯了。”老板说。
“桥下?请问怎么走呢?”严词问。
老板很不耐烦地说:“这个路口右转,会看到几百米远处有一座立交桥,就在那里了。”
严词本想礼貌地对他说声谢谢,但那老板转身绕进店内货架间。“走吧。”严词对我说。
“喝点吧。”我将饮料递给他。
严词接过后,就喝了几小口,说:“你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