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正出神,却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人。突然感觉,身后恶风来袭,我一激灵不敢怠慢连忙躲闪。一只腿向我飞来,听这风力如果不及时躲开,看样子会骨断筋折。我长长出口气,为我的幸运而庆幸。
可还没等我高兴多久,那个女人像发了疯一般,又向我攻来。我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有问题,连敌我都不分了?
“你疯了?”我一边招架一边没有好气的吼道。
“我没疯,一个和魔灵好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这算是什么逻辑。
当她的右手向我的面门劈过来,还没等她劈下,我又一次钳住了她。直接把她的手臂反背着抓住,也没管这样会不会弄疼她。她也只是闷哼了一声,然后另一只手也向我击来,按着刚才的做法,我同样擒住她的手倒背在她的身后。
这样她又一次被我逮着,但嘴上仍是不服气。
“哼,既然让你逮到了,本小姐要打要杀随你。就当我瞎了眼,去救你这种人。只不过我永远都不会向敌人屈服。”
“噗!”我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女的脾气有些倔,突然让我想到了一个故人,葵灵。
“你笑什么笑,谁让你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时突然脸红了,而且刚才的盛气凌人也减掉了一半。
“想笑当然就笑了,难道还要憋着吗?”我渐渐的松开她的手臂。
“喂?喂?”我走过她的身旁,她在我身后叫着我。
“我不叫喂,你叫我洛寒吧。打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她看了看我犹豫下,可还是告诉了我名字。
“我叫Cat。”
“Cat?猫。”初听到她的名字,感觉这个名字好奇怪。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也确实挺配她的,昨天她偷偷的溜走我都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那不是猫又是什么。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问道她,对于她,我有很多想要了解的。
“我是被魔灵抓进来的,魔灵在地球上大肆的掠夺,其实人类有很大的一部分已经来到了这里,作为奴隶。
年轻力壮的男子作为体力奴隶,女人都做……”她没有把话说完,脸又一次的红透了,只是感觉很难为情,她没有说完话的意思我也能明白,只是没想到魔灵居然也这样残忍卑鄙。
“原来是这样。你知道被他们抓进来的那些不幸的人,都关在哪里吗?”我有一个想法,就是要拯救这些人。
“嗯。他们被关在黑市里,有一个专人的组织看管。”
“好,你能带我去那里吗?”
“能!”她很爽快的答应了我,或许她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只是一个人难免孤掌难鸣。
我们说去,便不再耽搁,我们身上属于人类的气味,被遮掩很容易的就可以融入魔灵的阵营中。这里离目的地还不算近,所以我们选择了乘车,在路上我问她:
“你的脸怎么和那天我看到的你不一样呢,如果不是那个玉坠露在外面我都不会认出是你。”
“哈哈,当然了。你没听过‘千面人’吗?”
“‘千面人’?千手观音我倒是听过,但‘千面人’没有听过。”我疑惑的说道。
“孤陋寡闻。‘千面人’就是伊兰家族的看家本领。”她很蔑视的看着我。
“伊兰家族?”我都没听过这样家族的名字。
“对啊,伊兰家族、箫家并称为双雄。你居然都没有听说过。”她更加鄙视的看着我。
“箫家!”听到她口中提起了箫家,让我的心就是一阵,二伯临死前的悲壮,还在我眼前历历在目。我欠箫家的什么时候能还?这笔血债什么时候能清偿?
“你知道箫家?那为什么不知道我们伊兰家。据说箫家的创始人,祖母就是我们伊兰家的,她原名叫伊兰箫。是个绝色的大美女,我们的祠堂还供有她的画像,我都看见过……”她仍在那喋喋不休的讲着,可我仍是一句也听不进去。
“可惜啊,箫家就那样的被灭族了。听说很惨一个都不剩。”
“谁说的!箫家永远都不会消失。”我会用箫家人的意志去奋斗,去完成他们一直都没有实现的理想,爷爷、二伯还有箫家上上下下三千多口人的仇恨,都由我去讨回来。他们用生命护住了我,接下来我就要用一切去为了他们的理想而努力。
“你干嘛那么激动啊。你和箫家有什么关系吗?”
“他们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什,什么?”她惊愕的看着我,眼睛瞪得溜圆。
“你,你到底是谁啊?”
我对她笑了笑,说道:“我就是洛寒啊。”
有些事我不想说,但不代表我会忘记。割破的伤口,会愈合,但伤疤永远都会留在那里。那是一种警醒,让我无法忘记曾经的痛是那么刻骨铭心。
Cat还想问,可她看到我闭上了眼睛,不愿再说什么,她也闭上了口安静下来。我随着摇晃不定的车来回的摆着,思绪也跟着摆了起来。
从我和箫竹第一次在火车上相识之后,命运的年轮就开始转动,在我的生命里刻上了永远也擦拭不掉的苦痛,同样的诅咒也殃及了箫竹、箫家还有很多人。很多张他们的面容从我的脑海中一一的呈现。那些死去的、活着的每一张脸都带着悲伤,他们都是与我有交集的人,却都要承受着生死离别的苦痛。我究竟应不应该在他们的生命轨迹里出现?或者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我,是不是他们会活得更好。
“洛寒,快醒醒我们到了。”这时,Cat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
第二十二章中计
随着她的指示我望了过去,这里就是她指的黑市。如果非要把它冠名为黑暗的地下市场有点太牵强,这里两旁高楼林立各个商铺井井有条、秩序井然。怎么看也是一个普通的商业街。
我疑惑的问着她:“cat,你没有记错吗6?真是这里?”
“没有,我怎么会记错。你跟我来。”
她带我走左拐右转,转到商业街的后身,来到一处低矮的平房地,这里房子错落的盖着一点都没有规律可寻。
很快我就有点犯懵。可奇怪的事,她犹如闭上眼行走一点都没有犹豫的地方。我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带我乱走自己也迷路了,碍于面子也不好说。可是很快我的猜测被否定,她在一个漆黑高耸的大门前站住了。
用手指了指门,又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我看了看那道紧关的大门,然后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她。刚才我们走得那么多岔道、弯路为什么她能轻而易举的就把我带到这里?
如果不是她经常出没这里,谁会那么准确的找过来。这个就是她说得所谓的黑市吗?里面关押着多少人?
cat朝我摆摆手示意我跟着她走,我有些犹豫。在信任与怀疑之间徘徊,在她没有注意时,我手中握了一把匕首。我不是看所有人都像坏人,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已经被出卖一会,这次一定要精神起来。
我们来到房子的后身,那有一棵大树正好树身探进院内。cat爬上树那动作还真如猫一般,又静又快。她示意我也上来,我犹豫了下,但最终还是爬上了树。不过可没有她爬的那么优美。
到了树上那院内的景象就一览无遗。院内有五间房子,刚才隔着铁门看时,并没有感觉它有多大,可这时站在高点观察却发现它内藏乾坤。五间房子环绕的建在里面,院子还有上千平米的空间。这样的建筑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院内有五个人来回走动巡逻,我们都在茂密的树枝叶中,如果不动他们很难看出这里埋伏着人。还要庆幸魔灵的领域没有电子眼这种科技,否则我们无处盾藏。
即使这样森严的监控也有漏洞,只要是生物都会有打盹的时候。我们在他们换班的时候,这是他们最为松懈的时刻。瞧准时机,我们从树上飘落下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惊动院内任何人。或许我们惊动的只有一片叶子,它从枝头上落下来。
我跟随cat来到最大一间正门对应着的房子。
当然我们不能从大门进去,我们转到房子的后面,那里杂草丛生。不知什么来头的草足有一人多高。我180的个头进去也会让这里的枯草埋没了。这里感觉好大一片。
cat她率先进去,不一会功夫我看不见她的身影了。我还在犹豫该不该跟上。突然,听到她在草里的一声尖叫,不好!一种不详的预感撞进我脑中。
来不及多想,我一抽身如离弦的箭一般射进了草中。手里还紧紧的握住那柄短匕首。希望它能在我遇险的时候,帮得上忙。
茫茫的枯草遮住了我的眼睛,一片荒芒。那些草的茎如利刃碰到身上,就会把皮肤划破。我朝那发出喊声的地方走去,越向里走感觉行动更加的艰难。连空气都越发的稀薄,在这里想要正常的呼吸都比较困难。
当我艰难的走进荒草中心,却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一个人,连走过荒草时的痕迹根本都没有,我的头“嗡”的一下要爆掉的感觉。我连忙要离开这里,很显然这里是一个陷阱,又是我的一时大意被骗。
可我刚要离开时,一戳荒草卷住我的右腿,当我刚要用匕首砍掉它们时,又有很多根草缠在我的身上、四肢、脖颈,即使我再伸出双翅也难逃这些枯草的纠缠。
它们好像长上了双眼,齐齐向我进攻,我越是反抗,它们束缚的就越是紧。索性不再挣扎看看幕后的敌人会是怎么的人物。
我被荒草勒得要昏厥时,恍恍惚惚听到一队人马朝这里而来,熙熙攘攘的人群声顶沸了几欲昏迷的神经。
当我从迷迷茫茫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困在牢笼里。我身上的骨骼要散架,一丝的力量都没有。甚至连眼皮都无法抬起,即使这样我的意识还很清晰,我的周围被浓重的香气困扰着,我可以准确的辨认出这香气和Cat身上的香味一样。
“是不是感觉身体很舒服啊?很有快感吧?很想吧?”是Cat的声音,她在我的耳边说着不停,我感觉到她那撩人的气息扑向我的耳蜗。一遍遍的朝我的心袭来,我的心再一刻不停的躁动着。
“你,你想要怎样?”我只有闭上眼睛,来躲避她来势凶猛的热情。
“当然,不想怎么样了?你想要我对你怎样?”她纤细的指甲轻轻的划动着我的皮肤,一阵阵儿酥麻的感觉袭上来,一股股电流快速的流经我的全身,我感觉肾上腺素再分泌一种内分泌,它让我更加的疯狂与激动。
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危险的情况。不让我在沉沦其中。我依旧闭上眼,牙齿咬住舌尖,一股咸腥的味道溢满口腔,疼痛让我清醒很多,让我抵挡住诱惑。
“我难道真就让你那么不堪入目吗?洛寒你看看我,是谁?”那个声音,那个语态,那个伤情的话语,怎能让我忘记?
“墨离?”我难道是在做梦?我真的看到了她。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就出现在我眼前。
“洛寒?你真的忘记了我是谁吗?”
“不,不墨离,这一世,甚至永世我都不能忘记你。对你的爱,早已经刻进我的骨髓里。我怎么能忘记?我怎么能负你。”
我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和她说,可是她温柔的唇遮住了我的嘴,把我想说的话都已堵住。千言万语都化作我们的相拥。
这是心灵的碰撞,我只是想尽我最大的所能去拥有她。我紧紧的抱住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忘记,身体纠缠在一起,忘记了我是谁?她是谁?
我隔着她一层单薄的衣服,几次画着她婀娜的轮廓。不重不轻的揉捏着她渴望得到温柔体贴的部位。她的双颊爬上桃红般醉人的红润,她的声音从我的身下娇柔的发出。我陶醉在这其中。到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的感觉。
我强烈无法控制的节奏,一步步像一只猛兽在****中苏醒。我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她那雪山融水般的肌肤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希望我永远的拥有她,她也永远的成为我的人。
翻来覆去,我相信我把所有的力量都已用尽,只是为了那一次的冲破。当我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嘴角还挂着满意的微笑,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不知我睡了多久,只是感觉醒来头好沉,好像做一场很长的梦,而且还是美梦,只让我不想醒来。当我感觉臂弯旁有一种温暖时,我心猛然一跳,难道刚才的梦是真的吗?墨离就躺在我的身旁。
可当我看清楚躺在我身旁的那个人时,我的心急剧的冰凉。那个女人不是墨离,而是Cat,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的头越发的疼痛,可我顾忌不到这些,我抽出自己的胳膊,只感觉它有千斤重,已经失去知觉了。她还在沉睡着。
我穿好衣服,努力的回想这一切,我从认识Cat到被骗到这里来,所有的一切都回忆起来了。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正是这么有心机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亏我还如此的信任她。
我握紧拳头,一股愤怒的怨气溢满神经,冲动加上打击已让我失去理智。当我走过去,抬起手想要一掌解决她时,那甜甜的微笑竟出现在无邪纯真的脸上,这样的纯情的表情,怎么也不会是那么险恶卑鄙之人能表现得出的。这种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情愫,我举起的手不忍落下,我认识的那个如猫的女子,不会是我昏迷之前记忆中的那个人吧。
一秒、一分、一小时……时间慢慢的推移,我就静静的坐在黑暗中,一声不发,等着床上的那个人苏醒。
“咳咳……”几声轻咳声之后,她慢慢的醒来。却突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慌乱间她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而是马上拾起衣服穿好。她仍旧瑟瑟发抖的样子,像级了我们初见时的感觉。
“你醒了?能给我做一个解释吗?”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这一声,让我显出惊恐的表情望着我。很长时间,她才慢慢的反应过来。
“我,我不知道。”她带着哭腔,又和我昏迷之前的那个女人相反的态度。
“你做过什么?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为什么总拿这种无辜来掩盖事实?你再骗我吗?一次、两次你难道还能用同种无辜的眼神就能蒙混过关吗?是你的智商有问题还是我的有问题?”我咄咄的逼她。
那件如同轻纱蚊帐衣服,根本遮不住她的身体。她缩成一团,掩着面很委屈的低下头,低低的啜泣着。
难道不是我被强迫,受委屈的人也应该是我才对,我有点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女孩哭我是最见不得的,原本我还沉着的脸,这时也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安慰她。
我还在犹豫时,这时,发出门锁转动的声音。Cat停止了哭泣,朝门边看去,我的心跟着也紧张起来。这要进来的人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