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木子家族的人在那个花楼中喝酒,有情报就会方便许多了,但天尘现在无法联系到杨令狐,不知道对方现在在做什么,感叹没有情报的时候真是不方便呀。天尘现在所在的街道两边布满了红色的灯笼,连建筑物大多都是性感的红色与粉色,这里就是白彻城最著名的红灯区“洪巷银露”。
红灯区中经营的店铺叫做花楼,而花楼中卖艺的女人称作花女。这里随处可见各种精美风格的花女,不同风格不同品味着实让人眼花缭乱。
“难道这些花楼都要一个个的进去看看吗。”天尘脚步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花楼心想该如何打探情报了。
在天尘附近的一个花女看到天尘正在发呆,立刻就走过去拥抱住天尘,对说他道:“客官不进来坐坐吗,我们这里可是很好玩的哦。”说着胸口紧紧压住天尘,迷离的双眼紧紧盯着天尘,可惜天尘带着墨镜,无法看清天尘此刻的眼神。
天尘连忙一边往后退一边说道:“这位花女请慢请慢,只是路过此地,不用靠的这么近的。”
“客官不用这么害羞,来这里的人哪个不都是来看我们花女各种精彩表演的吗,进来坐坐吗。”
天尘正愁该如何挣脱之时,后方突然响起一阵音乐,一群人抬着一个精致的花轿子缓缓的走了过来,那抱住天尘的花女也立刻松开了手臂,恭敬朝花轿那边弯下了腰了,其他的花女看到这个花轿子也同样恭敬弯下了腰。而男性们盯着那一顶精美的花轿子宛如天女下凡一样,恨不得就冲上去看看。天尘快速扫视了一下,有些男此刻竟张着口,口水直流下来,有的貌似是已经晕了过去吧。“这是什么情况!”天尘心中嘀咕了一下。
天尘找了一个看似没有那么激动的人问了下,那人顿时怒了,说道:“什么,来到此地,你竟然连花魁都不知道吗。”随即向天尘不断的道来。
天尘心道原来是花魁的轿子,怪不得这些男的都为之疯狂了,眼前的这个花痴男后面说的那些话被天尘就直接无视掉了,对于天尘来说不过是没有营养的话罢了,除了称赞这个花魁如何如何的美,虽然每一句所用的赞美词都非常精妙,但天尘并无兴趣。
虽然可能又会被这个花痴男怒吼,但天尘还是随意问了下:“这花魁叫什么?”
果然那人表情怒了,说道:“什么。”那人顿了一下,在回头仔细看了看那花魁的轿子,心中运粮了一会,然后对天尘开始述说着这花魁的种种事迹,势要让天尘知道自己今天的过错。
天尘摇了摇头,郁闷道:“能说人话吗,直接说名字不就好了。”
终于过了一段时间,天尘得知了这个花魁的名字叫做“弥裳”之后,他已不想再问这个男子任何问题了,随即一个闪身消失在那个男子的眼前。
因为月节快到了,弥裳这一次再次回到了这个红灯区之中,她淡淡的看着窗外的景象,哼了一声,冷冷的道,“男人真是无可救药的愚昧。”
既然今夜有花魁出面,那么木子家族的那个人极有可能会出现在此地,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带着潜双一起过来,虽然几率很低,既然来的就看看吧。天尘飞速的赶往洪巷银露中最有名的花楼“洪巷银楼”。
本来这条街区就属于非常热闹之地,现在那洪港银楼面前更是人山人海。今天的最低入场费是四十万,一般人一年才赚十二万,大部分人只能站在门外,祈祷能目睹一眼那弥裳的风采,但门票就算在高一倍,进入其中的人也是不亦乐乎。
天尘在那入口处发现其中一个人的着装中有木子家族的徽标,随即排队交了入场费进入其中。
不愧是最有名的花楼洪港银楼,每一个座位之上都有术文精心刻画着各种艳丽的图案。贵宾席的座位上更是刻画着不同级别的道文,这些术文与道文的大多数主要作用是用来驱除心中的邪魔,当然为了配合这里的气氛,也有一丝的红色魅惑的作用。
天尘不经意的快速扫了一眼,走向那个木子家族的人附近的座位。
突然天尘的脑海之中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向上看去,杨令狐此刻正在贵宾区之中邪笑的看着天尘,示意他立刻上来。
天尘随即来到了杨令狐所在的贵宾区,问道:“特意来这看花魁?”
“是,也不是。”
听到这个答案天尘也不想纠结,反正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正好可以问问杨令狐是否知道有关木子家族的中潜双的消息。
天尘还没有开口,就听见杨令狐就说道:“现在想知道那个有关潜夜的姐姐的事情。”
被人提前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就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事一样,这着实让天尘感到有些郁闷,天尘点了点。
“潜双签订的并不是生死契约。”
听到这句话,天尘也为潜夜松了口气,不然那生死契约很难解除,要杀掉所有的契约者才是真正的重获自由。
杨令狐微微一个邪笑继续道:“但她的命现在掌握在木子家族的家主的手中,那潜双在得知潜夜死的消息之后,无意中发挥出了自己的天赋,木子家族也是看重了这一点,现在用心灵的药物控住了她,现在命令她杀死她的弟弟,恐怕一点点的犹豫都不会有了。”
这对于杨灵魂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消息,只是这潜夜、潜双,他们被卖到木子家族之时是三子妹,还有一个最小的弟弟叫做潜暗,但这潜暗竟无法查出是谁杀死了他,这让杨令狐着实有些意外,而且与潜夜签订生死契约的人连木子家族中的人都不知道是谁,只是知道潜夜是与木子家族的某个人签订了生死契约。虽觉得有些蹊跷,但毕竟只是一个无关人物的死亡,身为情报商人也并不是什么都能知晓,只要自己所感兴趣的事物还在按预想的发展进行就行,不然好奇可会害死猫的,但这些事杨令狐就没有告诉天尘。
天尘与杨令狐相互交谈着,不知不觉一壶酒水已然喝完,两人都意犹未尽。随即杨令狐对贵宾室的服务台打个招呼,不一会儿这里的一个非常貌美的花女端着极品的酒水就送了过来,为两人的酒杯恭敬的倒满,然后微笑的站在旁边。杨令狐摆了摆手,那貌美的花女向天尘他们弯下半个腰,这才恭敬的慢慢退去。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对于喜欢安静的客人,当然也会为他们提供一个良好的环境。
“来来,这可是名酒‘花魁艳’,只有花魁出现之时才会出售,今天可有口福了,哈哈。”杨令狐邪笑着端着酒杯示意天尘品尝。
天尘也不客气,随即举起酒杯畅饮了一口,本来已经觉得刚刚那瓶‘艳酒’就已不错了,但喝完这口名酒,顿时感觉不同,但又无法说明的感觉。喝下这酒顿时会让人感觉到一股轻飘飘的感觉,看东西的心情也变得不同,放眼望去,舞台之上表演的花女本来已经很美,但现在更是觉得各个都如同心中女神一样美丽,眼神更是带有一丝迷离。
这酒有股蛊惑人心的作用,花魁本来就是要让男人无比的迷恋,喝完这酒之后,更是无法自拔,酒劲终究会散,但留在心中的美丽却是久久不能的退去,这酒不仅仅男人喜欢,同时也最受女人的欢迎,女人最喜欢买这种酒给男人,能让不迷恋自己的人,在这酒精作用下迷恋上自己。
但人们明知道会如此,还是会喝下此酒,任由酒劲发挥在身体中发挥作用,借着这迷幻与美幻的酒意,沉醉在心中最美好的事务之中,心甘情愿的沉沦在此景之下。
杨令狐端着喝完的酒杯,邪笑的看着天尘,想看看天尘是否能经住诱惑,修道之人修心也是重要的一环,他自己的眼神完全没有变化,区区这个可无法影响他,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自愿沉沦在这酒劲的效果之下,但他可不想被那花魁所迷惑,虽说即使让这酒劲发挥作用,他自信不可能被一个区区花魁所迷惑,但身为情报商人的习惯,在没有完全探明一个人之前,还是保持谨慎为好。
天尘只感到胸口的护心镜顿时传来一股能量,这酒蕴含的酒意就散去了,要品尝一杯酒的好坏,得体验它的所蕴含的酒意,天尘提醒护心镜不用消除这酒意,任由那酒意流淌进来。他可不相信喝一杯还能让自己变得怎样。愿意爱你终究还是会爱上你,真正憎恨你的终究无法改变,酒不过只是心中暗藏想法的催情剂,忘不掉的无法逃跑。天尘心道喝杯酒自己就会变得如同已经失去自我的人吗,连自己的亲人都不问不管了吗,还是说会暴露自己的脆弱吗,天尘抿着嘴摇了下头,手上又是端起一杯一口饮尽。
舞台中的节目已经开始,正是精彩的部分,观众们也都兴致高涨,当然今夜的观众们最期待的是花魁的出场,一个个都是在议论那花魁弥裳。
天尘虽看着下面的舞台,此刻心中却是在想如何干掉那木子方的后能把潜夜的姐姐的救出来,不可能在白彻城动手,那样无法带他们出去,但如果是城外,那木子方是否会带着她一起出来呢,就算带她出来,她也会掩护木子方吧,想到这天尘有些郁闷,有些无心欣赏下面的精彩美丽的表演,坐立起来想与杨令狐告别。
“木子家族的事不用那么急,他姐姐现在至少很安全,他们早晚会和你碰到面,那时你想躲也躲不了,既然已经来了就好好看看,在这里能够静心也是一种修行,如何。”
天尘心中想道,自己明明是向死亡之道的方向修炼的,但为何有关性命的事情却有些冲动了,看来这方面还是欠缺很多,天尘这样略微想了一想,轻笑了一下,最终还是安安稳稳的重新坐了下来,等待着今夜花魁的出场,他从来没有见过任何的花魁,心想这个花魁到底是什么样子,能完全的迷倒如此多的人,让这么多人为之疯狂。
下面舞台的美貌花女一个又一个表演着精彩节目,大家也都兴致勃勃的观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明知道马上就能见到花魁了,但心中的那股期待感却是越燃越旺,饥渴不已,恨不得今夜就只有她一个人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