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趴了一会起来,摁了摁头对留在包间内的保镖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想换身衣服。”
等保镖退出去,包间里一道暗门闪进来一道身影,赫然就是方才那个倒酒的侍应生。
侍应生火急火燎脱掉上衣和西裤,抱住欢儿就是一顿狂吻,心急火燎去拽她的底裤,原本十分配合的欢儿马上制止他。
“别,我刚补的膜你别给捅破了。”
“薄恒还没干你?”这也太出乎意料。
“怎么?你比我还着急?”欢儿猛地推开侍应生,拉好自己的衣服一副不干了的表情,耍脾气。
到嘴的奶球就这么没了,侍应生很是心痒难耐,从背后抱住欢儿啄吻她颈间,边哄道:“小妖精,你怎么可以这么折磨我,知不知道我的棍想你想得都肿了。”
“不知道。”欢儿嘴上不承认,手还是很自觉去验证他那里是不是真的肿了。
“怎么样,还满意?”
“满意又怎样,这时候要是给你捅破了,我再去补一张就来不及了。”其实她自个都很想做,无奈不是时机。
“我可不想再看到乔以沫,薄恒是我的,你保证万无一失?”
“我保证万无一失,但是欢儿,你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我更加想把你做死在床上。”
男人可不会就这样放过欢儿这个火辣的妖精,一口咬上她耳垂嘶磨:“谁让你这么会点火,那就要负责熄火,给我口。”
欢儿打开音乐,将音量调大,蹲下笑得淫|荡魅惑,“好啊。”
……
乔以沫将那憋到极致的尿释放出来后才感觉一身轻,垂眸站在盥洗台前洗手,本能感觉身后有人抬头看向镜子,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头上就被罩上一个黑布袋,对方动作之快连她的嘴也一并封了起来,她还来不及惊呼!
黑布袋散发着一股香味,没一会乔以沫就浑身无力躺在地上,双手被捆绑在身后。
眼前一片黑暗,她努力想要看清什么哪怕是一点,这时候感官反而更加敏感。
一双手在她身上放肆,撩起她的上衣扯开bra,她本来就没穿裤子,下身的安全裤和底裤一并被人扯了去,被迫摆出羞耻的姿势,紧跟着她听到了相机的咔擦声!
狂潮般的惊惶在心里掀起,恐惧密密麻麻的爬满全身,乔以沫使出全部力气想要反抗,可结果就是一点都改变不了现状!
那个人又强迫她摆出几种姿势,拍完照片之后松开对她手的捆绑,然后逃之夭夭。
乔以沫早已泪流满面。
是谁,是谁对她做出这种事。
是薄恒吗?是他吗?
那个变态又想对她做什么?非得把她羞辱至死才甘心吗?!
迷药竟然在三分钟之内便解了,乔以沫拿开头上的黑布袋解开嘴上的胶布,看着镜中自己那张失色的脸,目光闪烁睫毛颤动,拳头死死攥紧。
被她查出那个人是谁,她一定会亲手掐死他,即便那个人是薄恒,她也要和他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