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举和军人都明显感觉到这群野人绝不是那日攻打营地的那些蛮族人,起码,装束上,他们并无那些蛮人脸上特有的彩绘,而且这些人,只有年轻的一些,头发蓬散,稍微年长的都会将头发扎到脑后,二人对视个眼色,心想,此时不宜轻举妄动,先看看这群人,到底有没有敌意。
但这些野人也只是一直围着他俩未有变动,原来他们早已派了一名飞腿斥侯去找逄报信去了,在逄来之前,野人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话说那个斥候在氏族聚居领地找了许久,也没见逄的身影,脚下的步子就更着急了,突然他想起有一个地方可以去一试运气,那是逄的寓外之所,于是这斥候拐出聚居地,朝不远的一个石洞跑去。
经过一片柳林,拨开几处高高的蒿草,便见到了一片方圆之地,那便是逄常来的洞口所在了。
这次侯,刚走到洞口,便听见里面传来阵阵**的靡靡女声,紧接着便是逄特有的高声调,及他长长的喘息。斥候听的脸上浮现出诡笑。但河边抓的那两个外来人滋事体大,不敢耽搁,于是便朝洞里呜呜地喊着逄。
不一会的功夫,蓬散着头发的逄,便披了一身汗珠从里面走了出来,见斥候守在洞口,直问是何事,一脸的不悦。
斥候刚要开口,就见洞中走出一位白**人,光着身子,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如秋日里摘下的最大的桃子,水嫩多汁,直看得傻了眼,愣住了。
逄回过头来看了看妮可,见她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一副娇艳欲滴的样子,不禁欲望勃发,但他觉得只有他才有资格去一品这仙桃的滋味,至于斥候,逄不禁甩手打了他一个耳光,怒斥一声,只吓得斥候后退了两步,这呜呜呀呀的将在河边抓住两个外来人事,与逄说了一遍。
逄听后,脸色沉下来,他本想以河为界,守护他的领地,不受滋扰,但从自从上次连根闯入后,这种和谐的局面便被打破了,逄还没有想好如何应付的对策,怎么又来了两个,不禁在心中盘算着主意。
后面的妮可轻移步子,走了过来,伸出手用食指挑起那斥候的下巴,轻声告诉他,将那两人带到这里来。
斥候的脸正贴在妮可的胸前,又感到她香气一吐,顿时满脸红胀起来,也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只盯着逄做决定,此时逄听妮可如此说,也便点了头同意了。
随后双手轻拂着妮可的双肩,转身又进入山洞,斥候哪敢再多停留,一路小跑着朝河边奔去。
就这样,军人和王举被这些野人押送着来到了逄的寓外之所的这个山洞前,此时孙妮可和逄都已穿戴整齐,当军人和王举看到孙妮可时,都略吃了一惊,这分明是一个现代人!怎么会跟野人在一起?
不过他二人还是比较幸运的,此时不是在氏族领地,也没有长老们的围观,妮可便可以自由地与这二人对话。逄,自然也不会过多的干预自己垂涎已久的才刚刚到手的这个女人。
“你们是从HN面的营地过来的?”妮可走到二人面前问道。
二人点了点头。
“好奇吧,哈哈,”
“嗯…”二人又点了点头,茫然的看着孙妮可,真不知这女人是何来路…
“来找人?”
“嗯?…”二人直发愣!她怎么知道!?
“是连根?是吗?”
听孙妮可这么一说,二人大吃一惊,脸色骤变:“他在这儿?”王举急切的问道。
“没有,不过我知道他在哪儿,只要你们,肯听我的,我自然会告诉你们他的下落…”孙妮可开始得意地笑了。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怎么知道连根,你先说明白。”王举道。
“不必这么着急,他好着呢,你们二人还是先保全自己吧。”
“什么意思?”军人道。
“呜………”在一旁的逄有些不耐烦了。
孙妮可便朝他说了几句,逄朝边上的野人使个眼色,那些野人便押着这两个人朝氏族领地去了…
“这是去哪儿?”军人回头朝跟在后面的孙妮可问道。
“去办个仪式,你俩自愿成为我的仆人。”孙妮可懒懒的道。
“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军人急问道,两条眉都快扭到一起了。
“真的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你们的性命!”
果然,军人,王举同样惊诧地走进了叶族的居民地,同样受到众长老的检阅,同样的仪式,不过这二人要比连根,老实的多,因为孙妮可的缘故,二人也不再担心被害。
只是,觉得她怎么这么的神秘,连根到底被她藏到哪里去了?仪式在夜晚进行之后,这二人便无野人看管了,成了孙妮可如影随形的仆人。
但这让入夜才回来的蚩大吃一惊,走了一个连根,怎么这下又冒出两个外来人。让本来因为今天狩猎大获丰收的而高高兴兴的蚩阴郁了起来,要知道,这蚩在氏族男性中地位仅次于逄,又生得勇猛,跟随者也有不少,不过由于蚩尤并无权力野心,也就不愿意笼络人心,跟他一起的都是些少壮的年轻人,见蚩大为不悦,众野人看军人,王举的眼神都恶狠狠起来。
幸好孙妮可及时的拉住蚩,向他解释一番,蚩见孙妮可表情坚决,也只好作罢,众野人见蚩摆手让其散去,气氛才算缓和下来。
就这样,王举,军人便在孙妮可的洞穴外同蚩一并安顿了下来。
这二人得空就向妮可打听连根的下落,可是妮可只是用玩笑敷衍着二人,说过几日让他俩帮她个忙,之后自然会说。
只要这二人,吃饭,干活,熟悉熟悉这里的地形,又嘱咐蚩明日带上这二人出去劳作也好,打猎也好,全程都带着。
当蚩得到孙妮可的保证之后,便欣然答应了,原来这蚩,只怕这二人与连根一样受到孙妮可的特别礼遇,然而孙妮可告诉他,这二人只是她的仆人,别无他想,蚩尤才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