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贫气,”傲然推了推他的墨镜。
我也白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他带的是权志龙同款的份上,我早就戳瞎他的双眼了,装什么酷摆什么造型啊,他就算是整成权志龙的样子,也没有我男神欧巴的气质,东施效颦而已。
“阿嚏~”傲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魏筱敖,”傲然转头看着我,“你又在心里骂我了对不对?”
“我骂你哪回不是直接骂的?”我不屑的说道。
“你还不承认”傲然将墨镜取下来,戴在了我的脑袋上,像是发箍那样。
“早给我戴不就没事儿了?”我用后视镜当镜子,将墨镜整理好,不得不说,权志龙欧巴就是有品位啊,照着他的样子打扮,准没错~傲然这个人也算是有眼光,以后少骂他两句。
“丽江?”我看着飞机票上的字,拉高声音说道。
“还真认识几个字。”傲然又吐槽道。
“你少打马虎眼,”我将眼睛往下拉了拉,“不是回天津么,怎么目的地是丽江?”
“谁说我要带你回天津了?”傲然衣服奸计得逞的样子,“我只是说陪你走,没说走去哪儿。少那么看着我,我可没有强迫你啊。”
果然,和傲然这种人打交道,真的是要留120个心眼儿才够用啊。除非他懒得,否则处处都是陷阱。就好像现在身无分文的我,只能任由他白不一样。
“你到底把我的钱包手机都收哪里去了?”人就是不能懒,我美滋滋的看电视的时候,人家傲然用亲亲粉粉的形象彻彻底底的欺骗了我,我先砸真的是离开他就活不了了。
“我也不记得了,”傲然十分遗憾的说道。
“你,”我指着傲然,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了,”傲然将我的手握在掌心里,然后插进了他的口袋里,这个动作很熟悉,方乐也经常这样。“只是去一天而已,放心,不会耽误你和你的方乐哥哥团聚的。”
“你既然知道我和方乐好好地,又何必这样呢?”我看着傲然任性的说道,“当小三是不对的!”
“你们结婚了?”傲然不答反问。
“只要我和方乐在一起,你就是第三者!”
“你答应和我好了?”傲然继续问道。
“没有啊,”我这个提问者,竟然回答上了这个被问者的问题。
“那不完了,”傲然将我的脑袋摁在他的肩膀上,直到我不再挣扎才放开手,“我什么时候成功了,那才叫小三呢。”
“你胡搅蛮缠,”我坐直身体看着傲然指责道。
“老实会儿,”傲然又霸道的将我的头摁在了他的肩膀,“闹得我心烦。”
傲然是有些累了,我睡觉的时候,他收拾了行李,买了早餐,又换了机票,却是蛮辛苦的。我不再和他闹腾,和他一起坐在候机大厅闭目养神。
“你要是永远都这么听话就好了,”当我们的飞机到了,我们准备登机的时候,傲然感慨的说到。
“你要是永远都那么不讨人嫌,我就能这么听话。”我不服气的说到。
“难、”傲然依旧一副老人家的语气感慨道。
“是,”我也学着傲然的语气说道,“难。”
傲然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傲然是宠我的,不然就以我着没大没小,贫贫气气爱找欠的性格,一定会被他丢在香港机场不管我的。想了想现在自己的境况,我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的闭嘴吧,真惹急了傲然,吃亏的一定是我。
俗话说的好,不作不死。
116
云南,彩云之南。很早就听人说云南是个好地方,四季如春,风景如画,物产富饶,歌舞欢腾,如神话传说般美丽。他们说那里古色古香,马铃叮当,酒吧林立,美女扎堆,小资成行,文青集聚,艳遇无数,是一个去一回还想去一回,去不够的地方。
不得说不说,每个人对于丽江都是有情节的,小时候看的《玉观音》,长大了以后看的《北京青年》。无一不向人昭示着,丽江是一个属于年轻人的地方。我的欣喜与向往,被我和傲然到达丽江后绵绵的小雨冲散了。现在的丽江不冷不热,三十很潮湿,让我非常的不适应。
傲然就像是变魔术一样,带我来到了一个古香古色的当地民居。老旧的房门,是被傲然手中的要是打开的。
“你的房子?”我见到这样的情况,虽然心中已经了然,但还是不禁问道,这个家伙真是在哪儿都有房产么?
“算是吧,”傲然说着,把我让了进去。
这是一个典型的纳西族民居,面阔三开间为一单体单元叫“一坊”,一楼一底二层楼为主,以院子为中心组成内向庭院;房子有有宽敞的厦子(外廊),各坊房屋均由厦子相联系;辅助用房设置于“漏角”内,即相邻两坊房屋的拐角处,入口在厢房厦子的端墙上,并设门控制,保持正院的整洁与宁静,;因院子面积较大,周边房屋高度适中,通风采光良好;正房是庭院中的主导建筑,正房座西朝东或座北朝南,体现“紫气东来”、“彩云南现”,取其“反宇向阳”好风水的东、南朝向。
傲然不紧不慢的给我结烧这房子的构造已经其中的讲究,这让我对傲然又有了全新的认识。他不再是那个流连于酒吧的富家少爷,而是变成了一个很鲜活的、很阳光的青年人。
“听不太懂?”傲然见我出神儿的看着他,安慰的向我笑笑,“刚到这里肯定觉得很难懂,呆的时间久了,慢慢的就懂明白了。”
“你在这里呆过很长时间?”傲然对这里的风土民情,几乎算是了如指掌。这一路上,尽管下着绵绵细雨,傲然还是放慢了脚步,向我讲述着丽江的各种民俗与习惯,让我觉得既陌生又亲切。
“没有很久。”傲然很敷衍的回答我。“床被怕是都要新铺了,这里很潮,不过我们也就呆一天。”
傲然说完,就上二楼去收拾房间了。又傲然在,我想来什么都不用操心,我就想失忆个被宠坏了的小公主一样,只要有傲然在,我就什么心思都不用费,只要听他的安排,就能很轻松的享受每一天的生活。
我坐在院子里面的石凳上,雨已经停了,石凳微微地潮湿。不过也没关系,我身上也是潮湿的,不碍事儿。我坐在院子里面听着傲然在楼上忙碌的声音,我才猛地发现,原来我很习惯又傲然的日子,他为我安排好了一切,而且都是完全符合我心意的安排。
我们两个人时间的默契就在于,我不用说,他就都懂;他为我安排,我就都满意。
有细微的风吹过我的发间,放我觉得稍微有一些凉意。院子里面有学位的潮湿发霉的味道,但是却奇怪的一点儿也不讨人嫌,反而让我觉得很自然。雨停了以后,门外开始有人走动的声音,他们用我完全听不懂的当地土话打招呼,让我想起了我小的时候,住在平方里面,邻里之间就是这样的关系。可是,大城市的发展,将诶个家庭都封闭在了小小的水泥建筑里面,人情都变得淡漠了。
“在想什么?”傲然收拾完房间,坐在我旁边的石凳上,拖着腮帮子瞅着我。
“我在想,”我也托自我小小的脸蛋看着傲然,“为什么你总是知道我想要什么?
方乐的四请让我心情很糟糕,但是我就是倔强的不想表现出来。面子上还是和傲然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但是心里其实很难受,我对于方乐的行踪室友大概的猜测的,但是又不敢想傲然求证,我据实喜欢自欺欺人。
傲然这样的安排,让我的心情一下子明媚起来。这个简单清净的小城,将我的心境也洗涤了一下。
“你不难懂,”傲然缕着我长长的直发,“只是人们变得复杂了,才不愿意相信你的简单。”
傲然的话说的很窝心,他真的十分十分的懂我,我就是向他说的那样。在这样的社会里,向我这样说话做事都不想掩饰的人,反而更加遭人猜忌。于是我也努力想要变得复杂、变得有心计,但是就是总也不能成功。尽管嘴上不说,但什么也都写在了脸上。
“那你为什么就信我?”我定定地看着傲然,想要知道他的答案。
“因为我知道你傻啊,”傲然又开始嬉皮笑脸的看着我,“一个傻子能耍什么心眼儿?”
“你。。”我拨开傲然的手,转身上了二楼,这个家伙就是这么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