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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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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方乐定的是早上十点得票,傲然起来以后见我睡得像死猪死猪一样,干脆就重新定了回程得票。可是方乐买的票我没有领,这应该怎么解释呢?

“帮你解决好了,”我路上一直嘟嘟囔囔的抱怨傲然没有喊我起来,傲然这才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嘿,”我没皮没脸的陪笑道,“我就知道大叔你不会忍心嫌我与不仁不义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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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我的手背傲然抓住,我狠狠地甩开。

“别叫我的名字,这会让我觉得无比恶心!”说完也不理会傲然,径直向小区门口的方向走去。

傲然还是顺利的将我拉了回来么热切是拉进了他的怀里。

“放开!”我生气地看着傲然,他真的太过分了,“别忘了你的小女还在屋里呢。”

“你都说了,”傲然语气异常平和的和我说,“那是小女,无关紧要的女人罢了。”

“靠,”我冲傲然翻了一个白眼,这样的话他都说得出来,“骗鬼呢你,松开!”

“我不松,”傲然收紧了胳膊,挑衅的看着我,“你能怎么样?”

“怎么样?”我真是受不了傲然说话的态度,就好像我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小绵羊一样,“我能干的事儿多了。”说着,我抬起脚狠狠地跺在傲然的脚上,傲然也没有躲,就结结实实的让我踩了上去。

“你,”我无语的看着他,这算什么?苦肉计?

“解气了?”傲然低头看着怀里的我。

“没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我没好气的说道。

“看来气还没有消,来,接着踩。”傲然松开我,将脚伸出来,让我接着踩他。

“姑奶奶我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的,”说完我扭头就走,但是很无奈的,我有没有走成。

“来了就是为了躲在后面监视我?”傲然的语气软的让人觉得像是踩在云端一般,我就像是受了蛊惑一班的摇了摇头。

“既然不是,那就把事情说清楚了再走。”

对啊,我明明是来找傲然理论的,怎么事情就突然180度大转弯,变成这样了呢。

“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将大衣扣在里面的照片拿出来,“还可以再卑鄙一点么?”

傲然接过我手里的照片,认真地看了起来,“不错,方乐还是蛮有一手的。”

“你少说风凉话,”我刚刚平息的怒火,又再一次被傲然激起,“你越是这样就约会让我觉得你很讨厌。”

“方乐出轨,你干什么讨厌我?”傲然好笑地看着我,将照片反反复复地看着没完。

“少和我装傻,除了你,谁还会敢这么无聊地事情,”我将照片从傲然手中抢过来,他自己拍的东西,看得到还挺津津有味儿的,“不要以为这次我还会被你骗到!”

“骗你?”傲然太高了语气看着我说,“我骗过你什么?”傲然一步一步向我走近,“我说过,我不会骗你,就是不会骗你。”

傲然狠狠滴捏着我的下巴,“请不要把我和方乐那样的人混为一谈。”

傲然的语气很冷,手上也很用力,让我不由得觉得心中很委屈,明明生气的应该是我,原本来兴师问罪的人,为什么就一下子落得被讨伐的地位。

“是,”我使劲儿的将傲然的手拨开,“你当然不能和方乐混为一谈,”我仰着下巴对傲然说到,“我是喜欢方乐的,从这一点上,你永远都是个loser!”

“傲然?”房间里面的蛇精听到我和傲然在争吵,走到落地窗前墙外面看着,蛇精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件衣服,看看穿在****身上的大小来看,那应该是傲然卖给我的,因为穿在蛇精身上明显就断了一段儿。

傲然回过头看着换了衣服的蛇精也是一愣,“怎么?不好看么?”蛇精低头看着穿在自己身上的圣罗兰的小裙子问道。

“不,”傲然很温柔的向蛇精一笑,“穿在你身上很美,就是大小不太合适,一会儿带你去挑合适的。”

“真的?”蛇精双眼发光的看着傲然,满脸是掩饰不住的欣喜,然后隔着玻璃窗向傲然伸出手来,“那你还在等什么呢?”

我靠,这什么情况?就这样完全无视我了么?当着我的面就调情,不愧是蛇精啊,公里就是不一样。

“说的是,”傲然地下眼睛算是看了我一眼,就转身回了房间。

“傲然,你给我说清楚!”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像极了挽留老公的正是,屋里那位,则是破换我们家庭的小三。

“说什么?”傲然好笑地说着,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你先砸i应该是去找方乐说清楚才对。”

说完,我就看到傲然搂着蛇精上了楼。

等等,刚刚那是什么声音?是我的钢化玻璃心碎掉了么?还挺清脆的,看来钱没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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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情很差,但是并不是因为看到方乐和夏青的照片,反而是因为看到了傲然和蛇精的“前戏”而郁闷。说来我也真是奇怪,人家傲然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喜欢带女蛇精回家西他的精血,又灌我屁事儿?但是我就是不爽的要命。

我随手拦了一辆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想了很久,最终,出租车停在了玻璃桥的边上。天津依旧这么冷,海河边上的风依旧这么肆意,这次和上次不同,来这里的人只有我一个。

玻璃桥还是没有对游人开放,这样的天气,来天津游玩儿的游客语气来越少了,加之海河已经开始结冰了,游船早就不开放了。我走到玻璃桥的台阶上,并没有翻进去。没有傲然的帮助,单凭我一个人,却是很难做到那样的事情。

天很冷,风很大,我将脖子往衣领里面缩了缩,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空气中出现了一团哈气,我还像往常一样伸手打散了它。

我凑近玻璃桥的门,将哈气呼在玻璃门上,玻璃门上就这样出现了不大不小的雾气,我伸出食指,在雾气上面,写了一个“傲”字,手就像是黏在了玻璃门上一般,再也无法离开那个我内心真实的独白,是的,我想在,心心念念的,都是在和蛇精滚床单的傲然。

渐渐的,玻璃门上的雾气被风干,我的思念也就这样随风飘逝,找不到半点影迹。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傲然,原本我是有机会和傲然在一起的,但是我还是执着的选择了方乐,我这么费尽周章的和方乐走到了一起,到头来就是为了证明我心中喜欢的就是傲然那个家伙么?

我晃了晃脑袋,着绝对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一定是傲然最近经常出现在我的身边,再加上这个家伙还带我去看他的母亲,才会让我有这样的错觉。我不应该让错觉迷惑了我的眼睛。好不容易才开始慢慢地亲近方乐,我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不管什么夏青、冬青的,她和方乐已经成为过去式了,那就不能给夏青任何的机会,再让她成为现在式。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打来电话的不是傲然,也不是方乐,而是乾之。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我实在是有些意外,乾之,我们确实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喂?”我假期电话疑惑的问到,“乾之?”

“笑笑,”乾之的声音很涣散,甚至可以说是有一点低落,“笑笑.”

乾之就这样一遍一遍的叫着我,但是什么都没有说,我隐隐的感觉到,他有一点神志不清。突然,一个想法冒到了我的心头,然后这个想法立刻就被我坐实了,乾之又“溜冰”了。这样的状态,一定是又溜冰了。

“你在哪儿?”我打断了乾之断断续续的呼唤。

“笑笑,”乾之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依旧断断续续的喊着我,我听得越来越心疼,越来越揪心。这样脆弱的乾之,是我所没有见过的,乾之一直以来都是坚强的,都是像个铁人一般的站在我身前保护我的那个大哥哥,现在的他,脆弱的甚至经不起一点点吹打,我从他的呼唤中,深刻的感觉到,他是需要我的。

“乾之,”我赶紧向马路跑过去,“等我。”我并不知道乾之在哪里,但是我确信我还是可以找到他的,但是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

我先来了muse,但是乾之今天不在muse,我问了问muse里面的人,他们说乾之有可能在家里。

家?我和乾之认识也有十多年了,还真的没有去过乾之的家里,我甚至从来都没有觉得乾之还有家。这样的想法已在我脑海中浮现,我的心又是紧紧的一揪,其实乾之早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了。

muse的打杂指路,我就这么摸摸索索的找到了乾之的“家”。其实这哪里算得上是家,不过就是一个住处而已。离muse不远的一件破旧的老楼房里面的小小的单间。甚至连门都没有锁,我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进入了乾之的房间。

房间里面依旧昏昏暗暗的,飘着那种我说来陌生,但是实际上有很熟悉的让人愉快的问道。我只觉得头皮和手指,都有一点点麻酥酥的感觉。乾之趴在床上,船上的被但是白色的,被罩是白色的。家里面没有什么家具,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根本就没有丝毫温馨的感觉,甚至都比不上九点来的温馨。这就是乾之的“家”,我的鼻子不由得酸酸的。

“乾之,”我走到乾之身边,堵在床边,将手放在乾之的头上,轻轻的呼唤他。

乾之好像是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没有听到我叫他,“乾之?”我又含了乾之一声,将手移到乾之的肩头,轻轻的摇晃他。

乾之应该是感觉到有人在叫他,轻轻地抬了抬头,但是并没有看我,只是非常轻微的抬了下头,表示他听到了有人喊他而已。

“乾之,”我心痛的趴在前值肩头掉眼泪,“戒掉吧,”我酷酷的哀求着,“戒掉吧,你不要毁了你自己。”我并不知道迁址是否听得到,但我就是这么一直一直的说着让乾之戒掉毒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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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终于,乾之压着嗓子喊我,我的脑袋一下子不灵光起来,着到底是什么情况,乾之到底是有意识还是没有意识。

“恩?”我从乾之肩头起来,泪眼婆娑的看着乾之。

乾之伸手擦去我脸上的泪痕,“我最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哭。”乾之非常清晰的对我说,“但是,”乾之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落寞,“这件事情,我是很难办到了。”乾之苦笑的看着我。

“为什么,”我的眼泪又再一次喷涌而出,“你是乾之啊,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到的。”我双手紧紧地抓着乾之的胳膊。

“很难,”乾之无奈的低着头,“沾上了,真的很难戒掉。”

“乾之,”我坚定的说,“想想我们这些朋友,你的生活里并不全是苦难的。”我明白乾之的意思,他的生活中,没有什么能让他打起精神的人或者事情了,那样的痛苦绝望,是会瓦解一个人全部的精神力量的。

“曾经,”乾之看着我说道,“你就是我生活中唯一的阳光,”乾之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干净,“但是越长大我就越发现,你离我越来越远,我不应该自私的把你强留在我的圈子里面,我曾经认为自己这样做很伟大。”乾之说着,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现在,我才发现,是我没有能力给你配得上你的幸福,是我配不上、给不起。”

乾之的话狠狠的牵动着我的心,是啊,我和乾之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从小就走在爸妈为我安排的普通女孩子应该走的正规的道路上,儿乾之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世,一直走在偏离正常轨道的道路上。我们本来就是属于不同世界的渐行渐远的两类人。只是两个人性格里面的倔强,和对彼此的感情,让我们固执地把彼此绑在彼此的生活里面。

其实,我们之间的交集,本就越来越少了。

“假如,”我蜷缩在床边的一脚,“假如我回来,你就能戒掉了么?”有的时候,一点点小小的牺牲,如果能改变生命中重要的人的命运,那样,不管什么样的牺牲,就都是值得的。

“我不会允许的。”乾之坚定的说。

“你就非要这样糟践自己么?”我很冷静的说出这样的话,冷静的让我自己都不敢认我自己。

“这才是我的人生。”乾之也是异常的冷静,仿佛这样的人生,并没有什么值得悲哀的。

“你不应该就这么任命的,”我将头埋在双膝之间,“我们还都这么年轻,为什么就这么认命了呢?”我像是在问乾之,也像是在问自己。

“其实,很多人的命运,早就注定了,我们要做的只是等待而已。”乾之很没有活力的说出这样的话,让我的心情一下子又很down。

是啊,其实每个人的命运,可能早就是注定好了的,什么时候,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遇到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决定,看上去使我们自己的选择,其实有可能都是注定好了的,与我们自己都是无关的。

就这样,我和乾之两个人,在昏暗的房间里面,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相安无事的默默陪伴着。空气中那原本可以令人愉快的气味,再也不能挑拨我们两个人的神经。

“你饿不饿?”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与原本就很暗很暗的房间,现在变得越发的暗了,相比外面的太阳早就没了活力。

“吃不下,”乾之换了一个姿势坐着,我听到了乾之的衣服和传单摩擦的声音。

“多少还是要吃一点的,”我站起身来,向厨房走去。

“不用麻烦了,”乾之说着,但是也没有拦着我。

我到了厨房,才知道乾之为什么没有拦着我,不要说锅碗瓢盆,乾之的厨房里面空空的,脸煤气都打不着。

“你这哪里像是个家啊,”我在乾之的厨房翻来翻去,但是始终一无所获。

“别麻烦了,”乾之在卧室说道,“我吃不下。”

“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刚刚我在乾之的肩头,分明的摸到了分明的骨头,乾之现在瘦的吓人,让我觉得他只剩下了一句骨架,十分可怖。

“真的别折腾了,”乾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卧室走到了厨房,乾之瘦了忙就更显得他很高了,他略显苍白的手掌将我忙碌的手抓住,“笑笑,别这样。”

我一下子趴在乾之的怀抱里面大哭起来,“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乾之胸前的腔骨都那么明显,他现在不仅仅是瘦,而且是非常的苍白,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不健康,就好像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让我看着特别的不放心。

“过一阵儿就好了,”乾之安慰的说道,“吸完以后就是什么也吃不下。”

“那以后不吸了好不好?”我抽泣着乞求乾之,但是最终也没有得到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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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在狭小的厨房僵持着,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原本GD好听的《FantasticBaby》,现在听上去却让人觉得那么讨厌。

“去接电话,”乾之在我的后背拍了一下,“别让人着急。”

我还是听了乾之的话,去我是找我的手机,我记得我是将手机放在外套的口袋里面的,但是进门的时候我将外套丢在了沙发上,手机可能就从口袋里面话里出来,现在除了越来越激动的音乐不断地刺激着我原本就很烦躁的神经之外,我真的是无能为力。

“到底掉哪儿了?”我伸手在沙发的缝隙里面摸索着,但是就在我摸到沙发边角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啊!”

由于疼痛,我失声尖叫,这个时候,手机刚好也停止了折腾,乾之就这么刚刚好的听到了我的尖叫。

“怎么了?”乾之从出厨房回来,看着我站在沙发前挤着手上的伤口。

“怎么弄的?”伤口很小,应该是被很尖锐的东西扎到的,我很用力的才从伤口里面挤出几滴小小的血滴。

“你真是该收拾收拾房间了,”我抱怨地说道,“什么东西扎到我了,还挺疼的。”

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伤口,真的不至于这么紧张,乾之的眼神开始慌乱,他十分激动地将沙发的垫子掀开,然后,我就沙发的拐角,看见了一个用过的针头。血一下子涌上了我的大脑,“嗡”的一下子,所有紧张的情绪就在我的内心堆积:针头、针头、毒品、艾滋.各种各样的可怕的可能性在我的脑海里面翻滚,我只是觉得自己开始站不稳了。

“别怕,”乾之将已经站不稳的我放在床上,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原来我的手机就掉在了针头旁边,它现在又这么不识时务的响了起来,乾之十分愤怒的一把将手机拿起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乾之,”我声音颤巍巍的喊着乾之,我心里是十分害怕的,那个枕头意味着什么,我和乾之的心里都很清楚。

“别怕,”乾之将坐在床上的我拥进了怀里,前世的手按在我的头上,我呼吸着前世身上残留的“溜冰”的味道,我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容易让人上瘾的味道。

“不会有事的笑笑,相信我。”之后乾之就一直在打电话,他在不断询问最近来过他家的人,都有谁用过针头,谁忘记带走了。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结果的。最最引我注目的是,乾之给傲然打了一个电话,让傲然赶紧过来,之后我就陷入了昏迷状态。我不知道是由于枕头里面的东西,还是由于我的神经过度紧张。我的世界开始变得十分的模糊,所有的事情我都有感觉,但是感觉都不十分清晰。我只是模糊的感觉到傲然后来来了,在不断地呼喊我,我可以听得到,但是根本张不开嘴说话。

后来傲然和乾之带我去了一家私人诊所,应该是傲然动用的私人关系。我就这样被他们摆弄来摆弄去的,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各种各样的,抽了我好多的血,但是我都没有反抗。最后我就缴械投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滴答、滴答、滴答.。”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输液袋里面的透明液体,一滴一滴的掉落,然后感觉那冰冰凉凉的药液,就这么一点点的流进我我温热的身体里面。

外面的天黑漆漆的,陪着我的乾之喝傲然,都已经睡着了,乾之趴在我的床边,傲然则我在一边的沙发上将就着打着瞌睡。他们看上去都很累了,所以我没有弄出一点点声音来,生怕吵到他们。

我的头依旧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人已经完全清醒了,我的大脑有开始飞速的运转起来,看乾之的紧张程度,和我的状况来看,一定是和乾之吸得东西是有关的。但是我完全没有想到,乾之已经严重到需要注射的程度了,看来想让乾之戒掉这个东西,真的是难上加难了。

想完乾之,我就看时考虑自己了。也不知道被哪个针头扎一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估计不会上瘾吧?可是我为什么整个人会变得昏昏沉沉的呢?我的心一下子收紧,要是真的因为这样就染上了毒瘾,我也没有把握,自己是有毅力戒掉这个东西。

就在我眨巴着眼睛想东想西的时候,我听到我的手机又想了,依旧是GD的动感狂热的HIPOP。床头的乾之喝沙发上的傲然一下子被吵醒,乾之猛地抬头,我们两个就这么对视了一下,乾之激动地赶紧跑出去叫大夫。

“现在她还不想见你。”傲然拿着我的电话,不知道和谁说着话。

117

乾之出去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又两三个大夫跟着乾之进到了我这个不太宽敞的病房。

一个带着无框眼镜的大夫,对我上上下下的进行了检查,然后就叫上乾之喝傲然离开了我的病房,留下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小护士在病房里面照顾我。

“我怎么了?”我压低声音问着那个小女生,很显然,他们是又事情瞒着我的。

小护士一看就是被人嘱咐过的,只是低头坐着自己的事情,完全不带搭理我的。一会儿在病历上写东写西,一会儿看看我的输液袋,一会儿给我掖掖被角的,就是不和我说话。

“你先出去吧,”说话的是傲然,小护士听话的离开了房间。

“乾之呢?”出去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出去的,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傲然一个人了。

“他见你没事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傲然走到了床边,将病床摇起来,让我可以舒服的坐着。

“哦。”既然乾之放心的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那么看来我就没有什么大问题,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一点儿也不害怕?”傲然见我这么淡定,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害怕当然害怕,”我叹了一口气,“但是既然乾之都不仅掌我了,那就证明也没什么事情了。”

“脑子什么时候这么灵光了?”傲然终于有些轻松的说话了,原本想在我的头上拍一下的傲然,中途却受住了手,只是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一直都很灵光,”我没好气的说道,“只是懒得用而已。”

“呦呦,说的跟真事儿似的。”傲然将手臂撑在干净的病床上,我们两个很久没有像这样开过玩笑了。

“原本也不是假的,”我瞥了傲然一眼,接着问道,“刚刚是谁来的电话?”刚刚乾之跑出去的急,大夫也来得快,我还没找啊到机会问傲然。、

“那么灵光,还需要问我?”傲然玩味的看着我,丝毫没有主动告诉我的意思。

“我也不想见他,”看看电话来的时间,以及傲然说话的语气,对方估计一定是方乐了。我出门的时候很匆忙,只拿了几张照片,还有一大部分方乐和夏青亲热的照片,就留在了方乐家的茶几上。估计方乐回家看不到我,在看到那些照片,还是会慌乱的。

虽说我没有生方乐的气,但是他这样的行为,终归还是让我有一些不忿的。但是方乐回香港这几天,对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完全没有和夏卿旧情复燃的迹象,那么这样的事情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来得好。可是看看眼前的傲然,再想想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和方乐掰扯那些有的没的。就让他以为我生气了也好,算是对方乐恋情内出轨的一点小小的惩罚吧。

“怎么?”傲然凑近我,“伤心了?”

“滚开,”我伸手将傲然那张讨人嫌的俊脸从面前推开,“管你什么事儿。”这个人真是烦人,那么明显的事情,还非要问出口才行么?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傲然也不躲闪,让我这么一腿,就顺势又坐回了椅子上。

“为什么要后悔?”我好笑的看着傲然,“方乐犯得又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大错。”

“呵,”傲然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至少你没有资格评论方乐。”我赌气的说到。关于焦燕的事情,我并没有完全原谅傲然,再加上这个家伙,夜夜笙箫的,哪里值得人原谅。

傲然没有再说话,我们两个在小小的病房里面,就这么尴尬的僵持着。当然,这样的僵持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我不争气的肚子打破了。从早上到现在,我还没有好好地吃东西,我的肚子,就这么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傲然好想的看着我,也不吭声,我就赌气的也不张嘴说话,就这么任由肚子一下一下咕噜咕噜的叫着。

“哎,”傲然最终还是妥协了,“虽然针头上残留的东西对你没有设么伤害,但是大夫说还是六院观察一段时间的好。给你用的药,暂时还不能让你近视,你会吐出来了,在忍耐一晚上,明天早上就好了。”傲然在我的头上来回摩挲着,然后起身将床摇落。

“睡觉吧,睡一觉起来就有好吃的了。”傲然的话就像是有魔力一样,他的话音刚落,我就觉得眼皮重的抬不起来,然后眼前一黑,又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是大家不要紧张,我不是晕厥了,而是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甜、很安稳,因为我知道,有一个值得我信任的人,在守护着我,我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起,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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