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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李玉芬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一边搓麻线,一边欣赏着“踩鸡”的全过程,心早跑到梅广济身上去了:广济啊,你要是像这只公鸡时刻守护在我身边多好啊!

狗剩忽地走过来:“姓赵的,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一把夺过赵诗文手中的肉,从墙头上扔了出去。

梅广元这么一说,张大嘴感到没面子,说:“谁不知道,梅广元和大油袖有一壶。”

大黑趴在地上,盘着身子,一动不动。四只母鸡在草堆旁刨食,那只红冠子的大公鸡在母鸡中间踱来踱去,一派趾高气扬的样子。它选中了一只双冠的花母鸡,先是在它的身边转来转去,嘴里发出咕咕咕的召唤。公鸡向母鸡靠拢,母鸡便心领神会地弯下腿去,公鸡跳到母鸡的背上,用喙扭住母鸡颈项上的羽毛,而两只鸡的屁股则像青年男女的接吻,瞬间便完成了爱的礼赞。公鸡从母鸡背上跳下来,又咕咕咕地帮另外的母鸡刨食去了,母鸡则慢慢地站起来,抖抖翅膀,飞快地去追一只下落的飞蛾。

李玉芬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一边搓麻线,一边欣赏着“踩鸡”的全过程,心早跑到梅广济身上去了:广济啊,你要是像这只公鸡时刻守护在我身边多好啊!

张大嘴挨了狗剩的骂,气鼓鼓回到家,一脚踢开门,他家的黑狗一下子蹿出来,见是张大嘴,就汪汪咬了两声。张大嘴抄起一根棍子:“****的,梅广济来了你都不咬,反倒咬起老子来了!”一棍子打下去,打得大黑尖叫着乱窜。鸡们吓得四处躲藏,那只公鸡惊得像失了魂一样,一翅子飞到墙头上,像母鸡一样咯咯咯地叫个不停。

“哎哟,谁家阉狗闯进来了?”李玉芬听到骂声,鄙夷地讥讽张大嘴。

张大嘴提着棍子,对着李玉芬大骂:“臭娘们,你给老子戴绿帽子,今天,我非休了你不可!”

李玉芬说:“那好啊!有本事你立马休我!你休我,我立马搬到梅广济家去住!”

“你敢?”张大嘴嘴硬,心里却有点怕。

“你看我敢不敢?”李玉芬把麻线往地上一甩,就去屋里拿铺盖。麻线拧着劲,形成乱糟糟的一团。

张大嘴看李玉芬动真的了,立时就软了下来,他上前抱住李玉芬的腿:“玉芬,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就看伟大领袖的面,说什么你也不能走。你要是走了,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你不是骂我是臭娘们吗?我不是给你戴绿帽子吗?你不是要休我吗?干吗又拉住我不让我走?”

一连串的质问像一梭子子弹穿过了气囊,霎时,张大嘴一肚子的气泄了个精光,哀求道:“你只要不离开这个家,你干什么事我都看不见。”

一只公鸡为了取得母鸡的欢心,会得食相呼。一个男人为了获得女人的欢心,会舍弃一切恶习。平日里又懒又馋的狗剩,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一下子吃苦耐劳起来。狗剩装了满满的两筐玉米吃力地挑回梅广元家。

薛蓉见狗剩累得大汗淋漓,就忙拿起手巾给狗剩擦汗:“剩啊,快歇歇吧!看累得这身汗!”

“婶,不累,真的不累!”狗剩受到薛蓉的关切,心里荡起一种幸福感。也许,他这一辈子最需要的就是人特别是女人的关切了。

薛蓉看看狗剩,黑黑的头发像一片横七竖八的杂草,汗滴像草叶上凝结的露珠;黑黑的脸孔布满青春痘,仿佛田野里一堆堆的粪;那对小眼睛也纯净了许多,平添了一丝丝忠厚和本分。薛蓉也从来没有感到狗剩这般可爱,心里又多出一分怜惜。她搬过一个凳子,拂拂上面的土,对狗剩说:“快坐下喝点水,婶给你做饭。”

薛蓉从一个小甏里摸出三个鸡蛋,用小葱炒了,端到狗剩面前:“剩,吃吧!”狗剩胸中漾起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温馨,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婶,我真,真想叫你一声娘!”

薛蓉眼泪也不觉掉了下来:“剩,婶一定帮你成个家。”

“您要是帮我成个家,来世我就给您做牛做马。”这一句是狗剩有生一来第一句发自内心而又至真至诚的话。怜惜之余,薛蓉的心里的责任分量又重了几分。

赵诗文走进门来,手里提着二斤多肉来到梅花家。

原来,妹妹们要吃肉,家里没钱买,梅花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找了些棉线,又用小刀剥了个织梭,带到学校,上着课就织起来。赵诗文见梅花低着头做小动作,就来到她面前,一敲石板桌,梅花一惊,忙把手藏到身后。赵诗文把梅花叫到办公室,梅花把妹妹们要吃肉的事说了。于是,放学后,赵诗文就到公社食口站买了些肉送来了。

一米七八的高个子,一双浓眉大眼,宽宽的额头,高直的鼻梁,儒雅的气质,赵诗文无不让梅庄所有的男人为之自惭形秽。但狗剩就是觉得赵诗文不顺眼,而且让自己十分厌恶。他白了赵诗文一眼,然而低头一点点地吃葱炒蛋,后来便狼吞虎咽起来,盘子里还有一点剩渣,干脆就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一遍。狗剩并不放下盘子,而是把盘子举到脸前,像照镜子一样照自己的脸,时而用白眼看着赵诗文。

“赵老师,您这是干啥?”薛蓉见赵诗文提着肉来,有些愕然。

赵诗文把手里的肉举一举:“没什么,我听说两个小妹妹想肉吃了,我就买了一点拿了过来,请婶不要见外。”

薛蓉心里有些责怪梅花多嘴,但又感动于赵诗文的好意,就说:“谢谢你了,赵老师!”

赵诗文说:“婶,您就叫我诗文吧。庄里庄乡的叫老师多不好意思!”说着把肉递了过来。

狗剩心里的气像火苗子乱窜,把盘子猛地往桌上一放,忽地走过来:

“姓赵的,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一把夺过赵诗文手中的肉,从墙头上扔了出去。

狗剩的这一举动气得赵诗文提起了拳头,让薛蓉更加惊愕,就责备狗剩说:“狗剩,你这是干什么?”

狗剩一句话也不说,抱着头蹲在地上。

仿佛从天而降,肉落在“粪王”郭子顺的粪筐里。

郭子顺是妇女主任郭兰的爹。他是小梅庄大队第一勤快人,每天早晨全大队第一个起床,大队里上工的钟声还未敲响,他就拾了满满一筐粪回来了。郭子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认粪不认人,认钱不认亲。一天早上,郭子顺和另一个拾粪的社员去抢拾一堆粪,结果被那人抢了先,就和那人打了一架,两个人变成了仇家。为了钱,把女儿说给了一个瘸子;为了钱,把老婆打得回了娘家半年都没回来……

天上掉下一块肉,让郭子顺好是一惊。他起先以为得罪了人,挨了人家的黑石头,刚想骂,见是肉,赶紧撅着筐兔子似的跑回家。

梅朵见赵诗文拿肉来,先是高兴得手舞足蹈,后来看到肉又被狗剩扔出了墙外,就往外跑,左找右找就是没找到。

到嘴的鸭子又飞了,梅朵那个懊恼就甭提了。梅朵哭着回到家,扯着狗剩的衣裳,向狗剩要肉。薛蓉和梅花拉开梅朵,狗剩趁机溜了。

赵诗文抱起梅朵,给她擦擦泪,说:“朵朵不哭,哥哥给朵朵买。”

看着赵诗文的一言一行,本来就对赵诗文心存好感的薛蓉就更喜欢他了。她想,女儿梅花能找到赵诗文这样的女婿,也是梅家烧了高香了。就怕啊,就怕自己的女儿没那个福分。

梅庄大队依山傍河,家家户户依势而建,高高低低,错错落落。房基为石砌,墙壁为泥垛,房顶是平顶,多用石灰拌石子覆顶。屋檐多为青石板,青石板下,一间房一个厝眼。秋冬,厝眼里多有麦秸或豆秧,用来保暖;夏日,把厝眼里的麦秸或豆秧取出,以通风透气。这厝眼是麻雀繁衍生息的好地方。

梅花到大槐树下去记工去了,梅朵只好自己扛着梅花制作的网兜带着梅蕾去提麻雀。

梅朵带着梅蕾,每走过一家的房后,就对着厝眼一罩。但由于手臂没有力气,往往不是罩在厝眼的下面就是罩在两边,厝眼里的麻雀受惊后就扑棱棱飞走了,让梅朵和梅蕾好生遗憾。有了多次失手的经验,梅朵终于有所收获:一网网住了两只。梅朵把麻雀提在手里,用手一拧麻雀的脖子,麻雀随之一命呜呼。

回到家,梅朵用水和一点泥,把麻雀包在泥里,然后放到锅底下烧。火点着了,烧了一大阵,忽然锅盖着起火来,吓得姐妹俩哇哇地哭起来。

薛蓉听到哭声,赶紧从堂屋跑出来,用灰土扑灭锅上的火。薛蓉看到两个孩子惊魂未定的样子,说:“不用怕,记住,以后烧火要先往锅里添水。”

梅朵从锅底下掏出两个黑黑的泥蛋,往地上一摔,立时现出两个血红的肉团。梅蕾拾起一个,放到鼻子上一嗅:“呵,好香啊!”随之用手撕着麻雀的肉吃了起来。

一盏马灯闪着晕黄的光,一些绿的、白的蚊虫围着灯飞来飞去。梅花伏在石碾上一边听社员上工的情况,一边用笔认真地记在记工簿上。

大油袖来上工了,说:“梅花,记上,铡草一上午。”

“哎,大油袖,你上午根本就没有铡草,我亲眼看见你到韩寨去了,你想骗取生产队的工分不成?”张大嘴插话说。

听了张大嘴的质问,大油袖并不胆怯:“是队长让我去的,和梅广元一起铡的。不信,去问广元。”

梅有福接过话茬:“对,铡没铡草广元叔最清楚了。”

梅广元想看看女儿第一天上班的情形,正向大槐树走来。

梅有福问梅广元大油袖到底铡没铡草。梅广元迟疑了一会儿,想到托大油袖办的事,就说:“是我和大油袖铡的草!”

梅广元这么一说,张大嘴感到没面子,说:“谁不知道,梅广元和大油袖有一壶。”

梅广元和大油袖一听,都恼了,双双上去撕张大嘴的嘴,吓得张大嘴撒腿就跑。

张大嘴和狗剩撞了个满怀,他的大牙碰到了狗剩的额头上,狗剩痛得大叫一声:“抢孝帽子啊?”

这一次张大嘴没有恼,他趴在狗剩的耳边小声说:“狗剩,你娶媳妇的机会来了,梅花每晚都来记工,你要当好她的保镖。关键时候,要生米煮成熟饭,到时,梅广元就不得不承认你是他的姑爷了!”

“生米煮成熟饭?”狗剩认真地琢磨这句话,想了好半天,才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然后盯着张大嘴说,“生米煮熟饭,就像梅广济‘煮’你老婆一样?”

张大嘴一听,气得用手指着狗剩的鼻子说:“狗剩……****你祖宗!”

“狗剩”两个字是从张大嘴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很小,后面的一句是嗓子里吼出来的,声音很大。

本来放弃追打张大嘴的梅广元和大油袖没有听到“狗剩”两字,后面一句却听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他俩都以为骂的是自己,就又冲上来……

梅婷是小梅庄脸色最红润的一个,她的父亲梅广慧对这个女儿视若掌上明珠,好吃的好喝的女儿不吃谁也别想动。娇生惯养虽说让梅婷“生色”不少,也让她变得越来越“独”。凡是梅婷认准的事,九头牲口也拽不回来。

到了“怀春”的年龄,梅婷便把大队里所有的适龄男青年进行列队“排查”,她用淘汰法先把最不喜欢的人划掉,然后再划掉比较喜欢的,最后留下的那个“唯一”,就是她决心“拿下”的最终目标。

这个“唯一”就是赵诗文。

她本想来个守株特兔,等着赵诗文来追自己,当她感到梅花可能成为她潜在的威胁时,就决定先来个不失尊严的“主动出击”。

赵诗文改完最后一本作业,一抬头,看到梅婷站在了自己的桌前。

“梅婷,你怎么来了?”赵诗文吃惊地问。

梅婷把两臂往胸前一盘,说:“我怎么就不能来?”

赵诗文说:“有事吗?”

梅婷仰起脸,看看办公室的屋顶,神秘地说:“说有事,也没事;说没事,也有事。”

赵诗文笑了:“那,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

梅婷说:“把脸转过去!”神情和语气都带着一种娇嗔。

赵诗文转过脸去。

“转过脸来!”

赵诗文把脸转过来,梅婷把一双绣着鸳鸯的鞋垫举到赵诗文面前。

“呵,这么漂亮!谁绣的?”赵诗文惊喜地问。

梅婷娇媚地说:“咱,怎么样?送给你,要不要?”

“送给你”三个字让赵诗文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地有一个风俗,女孩子只给两种男人做鞋垫,一是自己的哥哥弟弟,二是自己的心上人。自己不是梅婷的哥哥和弟弟,她把鞋垫送给自己,一定有那么一层意思。可是,两个人的交往并不多,以往梅婷见了自己总是规规矩矩地喊一声诗文哥,从没有流露过爱的意思。他感到这太突然了。更主要的是自己对于梅婷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对于梅婷表现出来的高人一等的神气、对她脸颊上那丝丝缕缕的横肉有一种轻蔑和厌恶。赵诗文虽然怕伤害了梅婷的心,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鞋垫,还是表现出明确的态度:“不要。”

梅婷的脸立时拉长,被刚才的娇媚盖住的那若隐若现的横肉也显露了出来:“不要拉倒。谁稀罕你!”

梅婷走了,赵诗文心里倒踏实了许多。他等着梅花给她补课,却一等不来,二等不来,这才想起梅花曾给他说过晚上给生产队记工的事来,心里又生出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他离开学校,径直来到大槐树下,从马灯里散发出来的红晕的光让梅花那俊俏的脸越发好看。“呵,梅花,你已走进了我的心!”赵诗文原先朦胧的爱意在今夜变得如此的清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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