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0
傍晚,拉姆塔拿著記事板走在小路上。“拉姆塔森,你怎麼看?”
“沒有任何看法,為什麼好好的要回來?”
“大概是惹了什麼事吧……”
夕陽下,拉姆塔的影子越來越長。
一/1
“嗙!——嗙!”艦炮響起清脆的炮音。
“基林,最近指揮官是不是有點恍惚?”基阿特問。
基林放下艦炮,反問道:“怎麼個奇怪法?”
“他最近老是對著空氣講話欸。”
“那可能只是你的錯覺。”基林以極為平淡的語氣回答,“那,只是你的錯覺而已。”基林光澤暗淡的雙眼正盯著基阿特。
“是……嗎?”基阿特稍稍後退了一些。
一/2
基阿特最近有些煩悶,一是連日以來詭異的出征,還有就是港區奇怪的氛圍。
港區最近越來越奇怪了……
前幾天,基阿特去馬漢房間的時候,她在弗萊徹級的房間,聽到了奇怪的低語。她之後問了索瑪雷茲,她說:“沒事的,她們只是在聆聽神的耳語罷了。”索瑪雷茲的語氣聽起來不像在說笑。
“可是神真的存在嗎?”基阿特感到難以置信,就算索瑪雷茲經常以神或神話這類東西來嚇唬人,但她居然會這樣說。
“你在質疑我嗎?”索瑪雷茲的臉頰極速靠近基阿特,那雙幽深的異色瞳緊跟著基阿特的雙眼。
“呃,不,怎麼會……”基阿特把索瑪雷茲推開了些。
“是嗎,那就好。願海神庇佑著你。”索瑪雷茲抱著書,離開了房間。
那本書,不是《聖海文書》吧?
基阿特看到的,是《波納佩聖典》。
零/一
拉姆塔是最近才回到港區的,之前他因為戰術上的失誤導致被停職了。他的家就在島上,但他卻不在。
可自從他回來后,所有人都覺得他變奇怪了。包括他的婚艦——胡德。
照理說,婚艦是和指揮官住在一起的,並且應該是全港區最了解指揮官的人。但胡德卻越來越不懂他了。
雖然沒有問題卻毫無意義的出征,經常不在港區,總是疑神疑鬼,而且有時還會對著空氣說話。
胡德委托過聲望去找醫生來看看指揮官,但醫生給出的結論卻是思考過度。
不可能啊,現在的出征任務幾乎沒有啊。胡德想。
“不過最好不要去深究這件事。”醫生告訴親王,“不然你可能會有危險。”
到底是會有什麼危險啊?胡德覺得這很荒謬。
但拉姆塔的狀況不是持續的,畢竟他大多數時候不在港區,而在港區的時候也盡了指揮官的職責。
一/零
“胡德,去走走吧。”聲望突然說。
“現在?”胡德正打算擦乾那頭秀麗的金髮。
“今天月亮很好,而且大雨剛過,不是很好嗎?”聲望拿過毛巾,幫胡德擦著頭髮。
胡德想了想說:“那好吧。”
兩人走在港區往小教堂的林蔭小道上。胡德換上了純白連衣裙,頭戴小蒼蘭花飾,聲望則是一如既往的女僕裝。
“少校?您在這幹什麼?”胡德問。
拉姆塔背對著胡德她們蹲在小路到小教堂的轉角處。
“哦?胡德和聲望啊,來來來,你們看這是什麼。”
“呀,是曇花!”胡德驚喜的叫道。
“沒想到這裡也有?”聲望說。
“這是野生的嗎?”胡德蹲在拉姆塔身旁,像孩童一樣觀察著這朵花——
這朵嬌小、美麗、脆弱的小花。
拉姆塔站起來默默後退了一步。月神,驅散了云群,撒下銀紗。
“胡德,你知道曇花的花語嗎?”拉姆塔把口袋里的東XC到了身後。
“是什麼呢?”胡德仰起頭問
“雖是瞬間,卻已成永恆。”聲望說。
拉姆塔如同邀請胡德跳舞般把她拉起,兩人額頭貼在了一起,胡德可愛的臉蛋瞬間被緋紅佔領。
“嫁給我吧。”
悄然出現在兩人之間的戒指,折射出令人羨慕的光彩。
一/一
“蘇赫巴托爾?你還在釣魚啊。”基林在補給醬身旁坐了下來。
補給醬絲毫不顧自己女孩子的形象,盤著腿坐在堤岸邊,左手撐著頭,右手握著魚竿,嘴裡還銜著根棒棒糖,一副漁村兒童的樣子。
“這裡不會有魚吧?海水那麼淺。”
“但是風很舒服。”補給醬把釣魚鉤拉了起來,並重新換上了餌食。
這根本不是釣魚……只是在發呆而已。基林看著補給醬想。
基林在這裡坐著,時針慢慢從九點移向了十點。
“這裡……有風?”
“有啊。
“來自海洋深處的微風……”
蘇赫巴托爾露出了令人心生不安的微笑。
一/3
“開火!”
pong!pong!pong!pong!
兩座雙聯17吋炮發出吼叫,反擊的身體也因此晃了幾晃。
“中破一隻!擊沉一隻!”
旁邊也傳來了炮聲。
“擊沉兩艘!敵方重巡戰巡全部擊沉!”
“我們上。”螢火蟲對身後的驅逐艦們說道,並率先拉開煙幕沖了出去。
驅逐艦們拉起的煙幕成螺旋狀穿過了深海艦隊,這讓深海們突然就找不著北了。
“舉槍,瞄準。”熱心端起了手中的步槍式艦裝。
“魚雷發射!”阿卡斯塔扣下了扳機。
6枚533毫米魚雷畫出的白跡交集在一點,深藍的海面因此激起水柱。
“敵艦全滅,我方全員無損並成功控制了英吉利海峽。”聲望平靜的聲音傳入了拉姆塔耳中。
一/二
“燃起來吧!”一顆巨大的火球襲向瑞鳳。
“太慢了!”祥鳳的居合直直的斬斷了陽炎甩出的火球。“啊——”但強大的爆炸卻把祥鳳掀翻在地,而她身後的瑞鳳也因此抬手擋住衝擊力。
“混蛋!竜神の劍を喰ぇ——!”瑞鳳大喊一聲,一隻綠色的三爪龍由上空直落陽炎而去。
“別小瞧主角啊!百式!鬼燒!”陽炎就地起跳旋轉,手中的火焰捲起了火紅的龍捲與藍色雙龍硬碰在一起形成了絢爛的爆炸。
“不可能!”瑞鳳待煙塵散盡驚訝的叫道。
“繼續來啊。”陽炎飄著炎火的左眼散發出戰意,她端起架勢挑釁導。
大招被破的瑞鳳感到有些畏懼,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
“你們鬧夠沒有?”熱心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兩人之間。她的左眼,也微微散發著某種光芒。
“我們怎麼樣不關你事吧?”陽炎看都沒看熱心一眼。
“確實,但你打擾到我們巡邏了!”語畢,熱心抬手就是一槍。
但這一槍卻被陽炎的火焰擋住了,不過就在此時,熱心帶著煙幕衝過來就是一腳。
陽炎的反應卻不慢,手臂一擋,順勢沿腿而上抓住了熱心的小腿。但熱心一個扭腰便再踢出一腳,這次陽炎也擋住了,不過卻因此放開了熱心,而且還被熱心拉開了距離。
“混賬——去死啊!里百八式!大蛇稚!”巨大的火球再次奔襲而來。
“切,你根本不會這招吧?”熱心輕蔑的笑了一下,“哈!”
熱心微微蓄力打出一拳,巨大的拳風直接吹散了火焰轟向陽炎。
“怎麼會——”還不等陽炎驚歎完,她便被風撞向墻壁而昏了過去。
“哼,幼稚。”
“今天的港區還是一如既往的和平啊。”一直在遠處看著的希佩爾感歎道。
一/4
“怎麼了?親王。”胡德看到威爾士親王在發呆。
親王回過神來,露出一抹微笑回答道:“沒什麼。”她的眼睛,一直看著港區的出海口。
“只不過,有些好玩的事罷了。”親王默默低語。
當晚……
“怎麼——!?”
胡德從她的閨房中消失了。
“看來你醒來了。”親王在胡德耳邊輕輕說。
胡德驚訝的瞪著眼前的這幅景象——嘴被毛巾堵住了,眼前破破爛爛的港區讓胡德難以置信。
親王把胡德綁在了港區廣場的雕像上,四周坑坑窪窪的彈坑似乎說明了戰場在哪。前方的廣場還零零散散的躺著其他艦娘以及,深海。
“胡德!”斜坡下傳來聲望的喊聲。
“嗯!!唔嗯!!”胡德掙扎著。
“哼,叫吧,盡情的叫吧,繼續讓我聽聽妳們那悲慘的叫吼吧!”親王大喊道,“來吧聲望前輩,讓我好好會會你吧。”
親王端著高腳杯跳下雕像,等著聲望的出現。
“哼,專門站在這等人真有你的作風呢。”親王忽覺背後一涼,便往後一跳。接著一股強勁的風壓便打了下來,把親王原本站的地方轟出一個小坑。
俄克拉荷馬舉起手甲挑釁說:“來啊,高速艦人。”
“你以為只有你有這种裝甲嗎?”親王把高腳杯往旁邊一扔,一團黑色旋風便把親王圍了起來,黑色的裝甲把親王的前臂和小腿包裹,黑色上繡白色獅子花的眼罩包住左眼。“哈——”親王慢慢呼出一口氣,“來啊,腿短的老——”
還不等親王把話說完,俄克拉荷馬就猛的打出了一拳。“干!”親王因此爆出了與自身不符的粗話,說著用手臂彈開拳甲回敬一記腹拳,不過被俄克拉荷馬用拳甲擋住了,但巨大的力量讓俄克拉荷馬飛了出去。
“呲——”黑色的裝甲噴出蒸汽,“老不死,納命來。”
語畢,親王一個蹬地便飛了過去,跳到空中揮出一拳被俄克拉荷馬硬生生的擋住,被彈開的親王再次衝了過去,繼續施以直接且強力攻擊。“看看你能擋多久吧!”
“風的女神啊,環繞我的敵人吧!”
轟——
“咕啊!”
一團巨大的旋風把親王捲起拋向遠處。但親王很快就擺正身姿,在空中一個後空翻便穩穩的回到了地面。
“繼續啊。”風,帶起了俄克拉荷馬的麻花辮。
親王擦了擦嘴角滲出的血液站了起來。沒想到這美國艦人居然學會了這招,明明那個黑胖子都不會,親王想。
“有意思。”親王露出了邪魅的笑容,“讓我再領教一下吧。”
嗙!
親王把大理石地面踩裂了
一/5
俄克拉荷馬癱坐在墻根,前方是氣喘吁吁的親王。
沒想到這傢伙還有點能耐。親王擦了擦已經無法再擦乾淨的嘴角。
“不過,你就在這躺著吧,土著。”親王把羽毛帽踢回到俄克拉荷馬身邊。
“啪!————”銳利的槍響。
親王原本就骯髒的臉蛋,多了一條血痕。
“青蛙,你死定了。”那是怒火朝天的牛仔。
咬碎的煙嘴,握裂的槍把,破破爛爛的拳甲。白皙的臉頰刻著無法磨滅的傷痕,異色的雙瞳閃爍著復仇的火焰。
“Now,you'relast……”
冰冷的金屬,
大洋彼岸的兩人,
滿地蒼夷的港口,
從遠方傳來了輕幽的低語。
二/1
“威爾士親王那件事怎麼樣了?”指揮官拄著領主權杖說道。
“已經……被HMS逮捕了。”胡德咬著嘴唇說,被她拿在手裡的報告書不斷顫抖著。
“哼,HMS。”指揮官輕蔑地笑了笑,“那是我的人!就算海軍總署也不能動她!”拉姆塔重重地戳了一下地面。臉上因之扭曲。
“即使她傷害了自己人?”胡德盡量保持著客觀的思想。她的聲音已經顫抖到變音了。
“沒錯,即使是她傷害了我。”拉姆塔把權杖交到胡德手中。
“胡德,告訴基林、陽炎、空想、維內托。我們劫獄去!”撂下這句話,拉姆塔迅速離開了辦公室的陽台。
“是!”胡德對指揮官的命令深信不疑。
二/2
“記住,不留活口。”拉姆塔扳下SOPMODM4的保險。
電梯門緩緩打開——
一繫軍裝拉姆塔和胡德手持突擊步槍襲擊了HMS直布羅陀監獄的辦公室。
血肉橫飛,碎紙和電子碎片四處飛濺。彈殼的碰撞聲和肉體的倒地聲構出一篇血腥的樂章。
“長劍,長劍,這裡是匕首。肉塊處理完畢,肉塊處理完畢。”拉姆塔拔出G18把苟延殘喘的官員一槍爆頭。剛準備按嚮警報鈴的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匕首,匕首,這裡是長劍。長劍收到,現在開始處理骨頭。”隱藏在港口小巷的維內托放開按著的耳麥,“我們上。”
“是。”眾驅逐艦齊聲回答。
vv和驅逐艦們全都沒裝備艦裝,因為指揮官說艦裝太影響速度和反應了。相對的,她們每個人都拿上了和海軍扯不上關係的武器——刀和槍。
驅逐艦們快速地滲透進了扣押親王的船塢,她們的衣服和佩刀上多多少少都沾了點血。
“你是人,並不是兵器,你只不過是被託付了兵器靈魂的少女罷了。”這句話,在拉姆塔的港區每個人都知道。只要她們接觸到了陸上的武器,她們就一定知道並理解這句話。不過在艦娘著裝艦裝的時候,只有艦裝才可以殺死她們。
“匕首,這裡是長劍,我們到了。”
“這裡是匕首,了解。”
“HQ,HQ。這裡是匕首,請開始火力掩護,請開始火力掩護。”
“HQ了解,現在開始空襲。”海風,刮起了皇家方舟亞麻色的秀髮。
隨著幾聲巨響在船塢外面炸開,警戒這威爾士親王的幾名艦娘問聲而到。
然而,迎接她們的只有死亡。
幾顆從高空落下的炮彈不偏不倚的砸中那幾名艦娘的腦袋。脆弱的腦殼被堅硬的炮彈砸中只有碎裂。
鮮血——在海面形成了一片鮮紅的標識。
二/3
“誰!”門口的地方傳來了怪聲,兩名看守著親王的艦娘因此而緊張起來。她們是第一次在岸上工作,在危險區脫去艦裝的她們,感到莫名的不安。
“在上面。”空想從上方落下,凌厲的刀法奪取了她們的意識。
轟!
關押著親王的牢門被炸開了。
“vv,不能幹掉她們嗎?”空想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眼裡不斷閃過紅光。
“不行。”vv示意讓陽炎和拉菲把她們拉出去並綁好。
“嘖。”空想不滿地收起了匕首,“中將又沒說不給”
“我說了不行。”vv瞪了一眼空想。
“明明海面已經鮮紅一片了。”空想繼續反駁著。
“既然他不在你就要聽我的。”
“憑什麼!”
“就憑你已經三次死在了我的槍下!”vv差點又把黑手黨的脾氣帶出來了。
“嘁!”
在牢裡的親王因為爆炸聲和爭執聲而醒了過來。雙手吊在墻上的她無力地抬起了頭:“是誰……”
“被你偷襲並且揍了一頓的人。”vv穩定了情緒站在鐵桿前盤起雙手說。
“為什麼……”
“劫獄。”
“……”
雙方無言的對峙了一會。
“嘖。”首先打破沉默的是親王。
“威爾士,你什麼意思?”vv厲聲問道,“抬起頭來!”
“那麼……如你所願!”親王好似換了個人。
突然出現的紫黑色火焰包裹了親王的四肢,黑色的鎧甲再次出現。左眼不再是眼罩而是火焰,這紫黑色的火焰,甚至連血管也滲透了。
嗙!連著鐵鏈被埋入墻壁幾厘米的鐵棍被硬生拽了出來,親王的紫黑色火焰迅速融化了它們。
“來啊,面對我!”
vv感到前所未有的危險就在前方,“全體防禦!”
“晚了!”
親王就地跳起,一拳直接砸到鐵桿前——熾熱的火焰和猛烈的拳氣形成了一道沖天的火柱把周遭的一切轟飛。
即使vv她們架起了能量盾,但仍然無法很好的擋下親王的這一拳。她們連著背後的墻壁一起摔到牢房外面。
“不堪一擊。”親王從破了的墻中走出。
煙霧散盡,被火柱轟得躺在地上的長劍小隊,只有基林還站著。
“嚯,居然還有站著的。”親王狂妄地說,“那正好,沙包可當不了練習對象。”
拉菲渾身顫抖著撐起身體,顫巍巍地說:“親王,你會後悔的……”
“閉嘴,沙包。”親王起手就是一拳——打空了。
親王在地上滾了個圈回過身詫異地喊道:“你乾了什麼?”
“救了我的朋友。”基林突然出現在親王面前,小小的拳頭雖然威懾力不大,但威力卻不容小瞧。
親王被揍得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剛想站起來就又被基林踢了出去。
親王本就異常疲憊的身體撞上了船塢的墻壁。借著墻壁,親王終於站穩了。
“你到底是誰!”
“來救人的。”基林又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了親王面前。
“哼。”親王突然冷笑一聲,“去死吧!”親王等待著的機會到了,她毫無保留地揮出致死的一拳。
然而——瞄準著基林腦袋的一拳,卻打在了基林身旁。
親王的雙眼瞪得不能再大了,“怎麼可能……”她確信自己沒有瞄歪,但最後卻沒有打中,這讓她無法相信。
一旁的基林兩眼無光的看著往前傾倒的親王,“怎麼不可能。”
子彈般的腹拳把親王打回墻上,“呃啊!”親王吐出一口血。基林後退到親王面前,一腳高速的甩腿踢中親王的側腹讓她沿著墻壁摔了出去。
倒在墻根的親王扶著墻慢慢站了起來,她的身後開始冒火了。
“吼!!!!”親王憤怒地大喊,“納命來!”甩手一發勾火直奔基林而去。
“給我躺下。”基林冷冷地揮出一拳。
親王果真又躺下了。
“放棄那些出賣靈魂換來的力量吧,”基林在躺下的親王身後伸出手,“無法戰勝的人即使出賣自己的一切也無法戰勝。回來吧,威爾士。”一個由光構成的魔法陣在親王身下形成。
“陽炎!趁現在!”vv大喊。
二/4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陽炎掏出一張符紙喊出咒語,受親王的錘擊波及的她,被施法的反噬而吐出一口血。
“回來吧,威爾士親王。”
親王的身下,爆開一團巨大的光球。除了不怕光的基林和無法遮掩的陽炎,其他人都用手擋住了雙眼。
“あぁぁぁぁぁぁぁ!”刺耳的慘叫劃破天際,附著在親王身上的深海怨靈隨光爆散而去。
一名東方女孩,解救了一名迷失自己的西方少女。
基林倚在墻上脫力地問:“威爾士怎麼樣了?”
“除了眼睛,其他都變回來了。”vv說。
“怎麼會……難道我失敗了嗎?”初出茅廬的陽炎對自己施法首次失敗而感到傷心。
“那是後遺症。”拉姆塔不聲不響地出現了,“胡德,帶著親王,我們撤。”
“了解。”
看著胡德她們離港,拉姆塔才發現基林還在岸邊。“怎麼了基林?要我載你一程嗎?”拉姆塔在快艇上打趣道。
“威爾士她……算了……”基林看著遠處雙眼垂了下來,“那就載我一程吧。”基林露出了以往時常露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