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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晚安故事(2)

谁也不知道那只猫还在村子里,她舍不得大家和大家的故事,只是现在人们见到她也认不出她了。

那天小猫要离开的时候,遇到了来森林里收集狐狸毛的小魔法师,小猫说我帮你向狐狸妈妈要一些毛发,你能让我变得不令人讨厌吗?小魔法师说,好啊,把你变成一只狗怎么样?

“不要不要,村子里已经有一只狗了。”

“那一只鸽子呢?”

“鸽子太忙了,要飞来飞去的,没有时间听故事啊。”

“你呀还真是麻烦呢,让我想想……”

小魔法师只会一点点咒语,他想了很久很久,把小猫变成了一只树洞。

小猫变成树洞之前说的最后的话,是“谢谢你”。

可能是向狐狸妈妈说的,也可能是向小魔法师说的,总之现在她成为了她想要的样子,即便这希望来得是这么出人意料。

世界还不存在的时候

世界还不存在的时候,雨就已经存在了。雨孤零零的每天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落一下,试试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存在。

世界为什么比雨出现的时候还晚呢?它自己也不知道,它说,总之啊,我出现的时候只看见雨。

雨在世界的周围开心地跑来跑去,弄得到处都是水,雨水流啊流,流啊流,不一会儿就把世界给包裹起来了。

小小的世界吓坏了,赶紧把那些雨水重又哗哗哗地倒了回去。看上去好像是它哭过似的。

世界说,你走开,我不喜欢湿答答的丑八怪,我只要我原来的样子。

雨难过地走了,走之前它试图把世界擦干,却无奈越擦越脏,雨毕竟是雨嘛,它碰到的什么都是湿答答的。

雨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片水渍。我想它一定很疲惫了,不知道它走到下一个地方的时候还能不能像之前那样开心地跑来跑去呢?

赶走了雨的世界又回到了自己最舒服的状态,它独自一人在无限延展的空间里晃过来晃过去:“我是世界啊,生来就应该如此,不是吗?”

世界自己玩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觉得烦闷了,它忽然意识到好像还应该有点什么。

它看见了身边的水渍,突然觉得别别扭扭的。是啊,别别扭扭空落落的,好想抓住点什么,它不知道这一堆废话是可以用“难过”两个字来代替的。“不不不,”

世界说,“我不需要任何的代替,你说的是你说的,那不是我想表达的。”嗯,好吧,固执的家伙。

世界每天都要对着水渍呼呼地吹一会儿气,它吹上几天,那水渍便要少那么一点儿。“水渍没有了我就又可以很开心了”。这次我没有和世界抢话说。

它吹了好久好久,终于那水渍少得只剩那么一丁点儿,只要半口气,这一丁点儿也就追随先前的那些逃跑了。世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刚想用力对着它吹出去的时候,却把那口气转向了别处。

它小心地捡起这一丁点儿的水,如此珍爱地捧着它却又不知道把它放到哪儿,真是头疼呢,好像哪里也不合适啊。

于是它就整天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丁点儿”,没事儿就让它在自己身上滚来滚去地玩耍一下,世界好像想起了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呢?它没说,我也不好说。

总之世界还是不开心就对了。

对了,雨去哪儿了?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段时间雨到底去了哪里,它好像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我猜测,它大概就一直走一直走,拖着疲惫的身子,永远不知道此地是何地吧。

期间它意外地遇到了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要留在世界身边的水渍,它走啊走啊就会捡到一点,走啊走啊又会捡到一点,反正时间还没有尽头,不如就把它们找回来吧。这也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呢。有时候,雨还会偷偷地想,会不会是世界在叫我回去呢?不不不,一定不是这样的,我是湿答答的丑八怪啊。

但是,雨还是走回到了世界这里。

小小的世界一下子别提有多开心,却又用绳子把“开心”死死地拴在里面不让它冒出一点点头,可怜那许久未曾蒙面的开心,只得在绳索里煎熬地挣扎。世界没有表情的面孔让雨不敢再往前走半步,要是再被赶走还真是难为情呢。

于是雨向前望了望,便转身离开了。

世界想要说些什么的,但他张开口又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在肚中练习了千万遍的话,一挪到嘴边又擅自篡改成了“你走开”。

世界不敢发出声音了。

一只冰冷透明湿答答的小手突然伸出来拉住了雨的衣角,它死死地拽住它,像是黏住了一般。

没错,是“一丁点儿”,它们就湿答答地站在那里,谁也没有挪动步子。

“一丁点儿”是那么重,比几千几万个雨都要重,我一点都没有骗你,被拽住的雨丝毫走不动路了。

“一丁点儿”把雨拉到了怀里,雨那么那么大,它的胳膊一张开,怎么都免不了拥抱世界。

当雨抱住世界的时候,“一丁点儿”就不见了,它跑到了雨的身体里。

你也可以说,它回到了雨的身体里。它还是那样死死地拽住雨,雨变得很重很重,它甚至不能抬起身来。

这样,便有了海洋。很久很久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那是拥抱着世界的雨。

从那以后,世界开始慢慢地完整起来,慢慢地成为大家见到它时的样子。

这一切都源于海洋,源于疲惫的雨,源于“一丁点儿”,源于被嫌弃的水渍,源于湿答答的丑八怪,源于雨早在世界还不存在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

这是为什么呢?下次碰见雨的时候你可以问问它,然后告诉我,其实我也很想知道。

现在可以睡觉了。

晚安。

目标数据已清除完毕,请再次确认,二十七日后重复此指令。

“这个世界的强者之道,就是没有牵绊,为生存而生存。”

悬浮屏幕前的他,睁开了眼,机械般地按下确定,便将系统关闭。肆虐的夜色包裹着这团钢躯,静止于角落,伴着滞留的空气,留下沉重的呼吸,没有惋惜,没有哀叹,没有如释重负,只是重复着他生存的证明,胸口轻微地起伏,这便是活下去的动力。

2607年,这个高度统一的世界,经历过与超智能机器人争夺生存权的钢铁杀戮之战以后,统治者便下达了人类需根据自己的职业所需周期,定期清除记忆的指令,除了根植于脑部的国家法令与生存技能。只有这样,人类才会有更高的工作效率和战斗能力。每一个人都不会记得自己的父母孩子,短暂的爱人,曾经的战友,这些记忆随着程序性的清除指令从此蒸发不见。

他刚刚将过去五日的记忆清除,他是维护清除记忆系统安全的工作人员之一,每日需要保证系统不被其他系统指令干扰,他自身的清除时限为二十七日。

滞留的空气,随着他离开屏幕前而划破,但空气里弥漫着一如刚才的死寂。

没人知道这里在短短几分钟前发生了什么,这个空间的所有记忆不过来自于他。他的记忆消除之后,这里发生过的一切,都消散了。过往,无从得知,但又有谁在乎呢,如同一个循环的节点,除去身体的衰老能见证他确实经历了一段时光,一段对于包括他在内的任何人来讲都无关紧要的时光之外,没有一丝情感,没有一丝挂念,便可以开始新的征途,没有过往的悲伤,没有未来的期待,没有任何杂念与私欲,这才是生存的最佳状态,在这个世界上,强者之道便是为了生存而生存,简单,快捷。

“或许,该出去放松一下,庆祝重新开始,积累过记忆的身体果然会很疲惫。”

面对着不知蔓延于何处的黑色,他发出独自的呢喃。

查询过日期、气温,他套上一件高领毛衣便出门了。

“怎样开始或结束一点也不重要,弱者终会消逝,强者定会生存。但人的情感总是如此可笑,所以只要生存,就要遗忘。”

“嘿,AE7,你也来了,喝点什么?”一个女人在GP-bar门前拦住了他。这个世界,每个人都会有一个特定编号。

“不好意思,你是谁?”他仔细审视了一下女人,火红的裙子,红色漆皮高跟鞋,酒红色头发,红色的指尖,艳红的口红下衬着被寒气冻得有些发白的嘴唇,如此看起来实在有些不讨人喜欢。并且在这个巨大雾霾所笼罩的钢铁森林下,这身装扮,实在有些格格不入。

“你还是进行了清除,”女人眉头蹙了一下,但转而便翘起了嘴角,“我叫依莫森,曾是S32的助手。”

“依莫森?这是什么代号?”他的眉头显然比女人那短暂的蹙眉紧得多,刚清除完记忆想来放松一下,怎么就碰到个疯女人。

“这不是代号,是名字,名字,你明白吗?”女人显得有些恼怒,原本轻佻的笑也显得有些变形。

“我了解,可那又有什么用,清除之后便忘记了。”他实在不愿在依旧有些发冷的初春与一个怪女人纠缠,刚想转身离开再找另一个政府统一开办的娱乐所,女人便挽住了他的胳膊,走进了GP-bar,“你做什么?快放开。”

“放轻松,和我喝一杯,就当是我为你庆祝消除记忆了。还有,记得叫我依莫森。”

不得不说,撇去夸张的装扮,女人的长相确实说得上出众。尤其是脸上没有了寒气所逼的惨白之后,在灯光的映照下竟显出几分妖媚。

女人要了一杯冰水,但只是用手握着杯子,透过玻璃器皿能清楚地看到手指的纹路,被压得有些变形,随着手的弯曲,骨骼的形状也被清晰地勾勒出来。

“AE7,未来二十七天有计划吗?”

“我和你以前认识吗?”他还是有些戒备地问道,但他并不是想知道过往,他只是想确认这个女人的用意。

女人看了看他,有些无奈地说:“以前不是不重要了吗,我想你也并不想知道。”

他还想再开口反驳,女人却偏过了头,只是重复性地喝着冰水,除了喉部轻微的起伏,整个人都如同被定格了一般。他突然有些说不出的熟悉感,这份感觉如心底不应出现的躁动,但又真实存在。两个人就这么各怀心事地静止着。

“我喝醉了,把我送回住所吧。”女人突然抓住他的胳膊。

“可你喝的是白水。”刚才一定是错觉,我怎么会认识这种疯子,他有些厌烦地看着女人。

“因为我的心是醉的。”女人有些苦笑地说着,“把我送回去吧,我是真的走不了了。”说着,女人扶着座椅尝试站起来,但身体却向下坠去,跌坐在地上。

“你真是麻烦。”

“是的,因为我有了牵绊。”

“你的住所在哪儿?我把你送回去,你自己把记忆进行清除就好了,就不会想这么多了。”说出这话他就后悔了,该死,帮助一个疯子有什么好处,而且今晚的放松也泡汤了。算了,反正过不了多久再次清除记忆也就忘了这个荒唐的女人了,只要自己生存下去,就会遗忘的。

“在你看来的得不偿失,或许有一天会成为支撑你走下去的巨大动力。”

女人的住所里摆着许多奇形怪状的器皿,如同这些器皿的主人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好了,把你送回来了,我走了。”

“你明天会来看我吗?”

女人低垂下眼眸,没有了包裹在一身红色之中的妖媚与盛气凌人之感,有些凌乱的长发掩盖住了女人的表情,借由黑暗之中细微的光,似乎能看到那发丝之后的面孔透露出一种无法描述的情感,至少他并没有这种情感,但却为之感染。

“这个给你带回去吧,给它一些阳光和水源。”说着,女人将身后的一个器皿递给了他,里面装满了棕黑色的如粉末一样的东西,“这个是土壤,里面有一颗种子,可以长出植物。”女人解释道。

这个世界很少有人愿意去侍弄一株植物,人工的空气净化装备已非常先进,这种古老的空气净化物已没有了存在的必要,何况,这种生物还需要有人进行照料,最不可思议的是它们脆弱的随时可能死亡,在这个以强者为荣的世界,脆弱的东西总是不合时宜的。他皱眉看着女人,接下了那个器皿,有些嘲讽地想着,果然和它的主人一样脆弱。

“再见。”

“照顾好它,有一天它会变强的。它会支撑你走下去的。还有,叫我依莫森。”

“依莫森,再见。”关上门的刹那,他仿佛听到了女人轻微的叹息,那声叹息,包含了许多东西,可他说不出那到底是什么。

他回到自己的住所,坐在床边,静默,甚至能听到血液在身体里流动的声响,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荒谬的话剧,似乎血液充斥着耳膜,压迫着神经发出嗡鸣的声音。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去帮助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甚至有了怜悯之心?一定是因为那该死的女人说了太多奇怪的话,自己才会被干扰,一定是。总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绝对别再看到那个疯女人。他这么想着,呼吸渐渐均匀,夜色伴着轻微的喘息,他似乎看见了女人在自己身边,穿过钢铁森林的雾霾,坚定地向未知的前方走去,依旧是嘴角向上挑起,却没了轻佻的意味,在他耳边不断重复着:“我是依莫森,你要记住我。”

夜,刚刚开始。

该死,该死,该死,这已经是他从清除记忆以来说得最多的话了,经历了荒诞的邂逅之后又是一场不明所以的梦,那个女人当真是太可恶了。再看看那盆从女人那里带回来的物品,他毫不犹豫地扔到了角落,任它自生自灭,这么没用的东西,谁会去在乎它会不会死掉。

打开系统,他要进行新一天的工作了。

这是什么,有指令侵入?他头疼地看着屏幕,真是祸不单行,又有麻烦要处理了。

“如果你不记得悲伤喜悦,没有懊悔期待,也不曾牵挂失去,你,是为什么而活?”

每夜的梦还在不断重复,女人的模样也越发清晰,从最初不断重复的一句话,已经演变到他们之间相互对话,甚至是很愉快的对话。一些他从未接触过的工作细节也愈发清晰,他与女人无论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是如此亲昵,他甚至有时候分不清梦境和现实,醒来以后回味梦中的场景,心底竟有了一丝暖意。在这个冰冷的初春,周围的行人包裹在或冷色或暖色的衣服中,穿行于这如同匍匐着的冰冷巨兽的城市中的细枝末节,步履匆匆,麻木,混迹地游走于其中,没有对走过的路的留恋,也没有对通向未来的路的希冀,单纯地为生存而生存着,都是一副周围的一切事不关己的神态。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竟会置身事外地看人潮汹涌,明明自己应是其中一员,明明那样的生存方式才是最完美的,才是效率最高创造价值最大的,可,自己为什么突然从那如棋盘似的空间中跳了出来,将生活留在了下面?

已经五天了,那个侵入指令依旧无法修正,像是残留于程序间的鬼魅一般,似乎并没有造成太大干扰,却又真的留下了痕迹。他甚至已经放弃与那个错误指令做斗争,脑中对于所做的梦的疑惑和自己的改变,让他觉得疲惫,明明自己可以申请未到时限就进行记忆清除,但对那些梦竟有了一丝不舍。

他甩甩头,起身,想让自己暂时忘了那些荒谬的事情,但在他转头的刹那,却看到房间的角落里,女人给自己的那棵植物,竟然破土而出了。虽然只是在棕黑色的土壤中冒出一点小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但异于旁物的鲜活的颜色却格外突兀。他的内心深处,似乎被这一点点绿芽染上了不同的色彩,似乎被这微不足道的细微包容了、涵括了。明明自己什么都没给它,它怎么会生存下来呢?它明明脆弱得不能再脆弱了,不是吗?

“请进。密码是S32823。”苍老的声音让他甚至怀疑自己记错了女人的地址,但满屋奇异的器皿,证实了他没有进错屋子。

床上的女人,哦,不,应该是老人,包裹在如五日前女人的火红色裙子中显得如此不协调,但脸部褶皱中包含的慈祥和与眼角藏不住的笑意却着实让他震惊,这样的情感,他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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