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赫连狂狮慌忙放下胸罩,回头道:“别叫,是我,赫连狂狮,我爸呢?”
女人见是赫连狂狮,她葱白的玉手抚着胸部,脸上露出夸张的神情,娇声道:“死鬼,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哪只偷腥的猫忍不住了,要来强暴人家呢。”
这女人的身高大概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看起来极为娇小,然而她的胸部却大得惊人,几乎和身体不成比例,但这样一来,反而有了一种畸形而又奇异的美。
她的胸部虽然巨大,却像水蜜桃般坚挺有力,毫不下垂,她口中说着娇滴滴的话语,手指在胸脯上绕着圈,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赫连狂狮的注视,吹弹得破的胸部冒出了无数鸡皮疙瘩,在两个****的点点映衬下,更加有一种让人不惜犯罪的诱惑。
赫连狂狮用力吞了口唾沫,勉强将眼睛移开,说道:“妳千代雪是这后院的第一高手,如果有人敢强暴妳,恐怕唯一的结果就是怪自己的老二长错了地方。”
“那你的老二,有没有长错地方呢?”千代雪盯着赫连狂狮的某个部位,她目光似乎能看透衣物,用一种极诱惑的声音说道。
“我……”赫连狂狮用手有意无意地护着自己的胯下,说道,“呃,妳这床上放着这么多少女裙,莫非妳女儿也在么?”
“哈哈哈哈,”千代雪笑得花枝乱颤,说道,“想不到你比你老爹还要贪心,莫非你要老少通吃不成?唉,人家是怕你看不上我,所以买了一些少女的服装,来装清纯喽。”
赫连狂狮听她提起自己的老爹,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立即心神一定,正色道:“我爸在不在这里,我找他有急事。”
“真是怪了,你要找三主人,应该在你妈的房里才对,来我这里做什么?”千代雪的语气丝毫不像是一个下人,倒像是赫连落雷的二奶,她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过来,漆黑的*若隐若现,她柔弱无骨的手指轻轻碰了碰赫连狂狮的胯下。
赫连狂狮只觉得一种奇异的振荡忽然从胯下传遍的全身,他用尽了力气才勉强没有发抖,心中暗道,这千代雪果然不愧是“蚀骨百媚派”的高人,难怪老爹三天两头往这里跑。
“想什么呢?”千代雪摸着赫连狂狮的下巴,说道,“莫非你嫌我老,看不上我这个残花败柳不成?”
“不……”赫连狂狮兴冲冲来找他父亲,急着要将自己的所见告诉他,却不想扑了个空,反而被这个女人给缠上了,但他偏偏又不愿意离开,即使自己的眼睛没有看在她身上,他的心中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
“既然不,难道你不想来尝尝巫山yunyu颠鸳倒凤的滋味么?”千代雪露骨地说道,“如果你让我满足,我就告诉你,你爸在什么地方。”
“我……”赫连狂狮瞪着发红的眼睛,忽然狠狠地将千代雪压在了床上。
一番*过后,赫连狂狮疲倦地看着意犹未尽的千代雪,她漆黑而又潮湿的长发散乱在白玉般的皮肤上,形成了鲜明而又触目的对比,让赫连狂狮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虽然他知道,这世上能征服她的男人绝对还未出生,但即使是她的表演,也能让他得到极大的满足。
真是个尤物啊,他心中叹道,他其实早就已经见识过女人的滋味,但论及床上功夫,恐怕那些人加起来也不是千代雪的对手。
千代雪轻轻擦去鼻尖上的汗珠,手中捏着赫连狂狮软绵绵的东西,娇声道:“十年前它还是小鸡一只,想不到现在已经长成了老鹰,比你爸爸强多了。”
赫连狂狮心中一动,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能让人满足,但对于一个年轻而又好胜的男人而言,恐怕最值得夸耀的,是一个女人蜷缩在你怀中,赞扬你比另一个男人更强,即使那个男人是你的父亲。
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还能再来一次,虽然他的两条腿还在发颤。
千代雪摸着赫连狂狮的胸部,说道:“好人,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和你爸说?难道就不能留下来陪我一夜么?”
听她提及这件事,赫连狂狮忽然坐了起来,说道:“不行,如果这件事情成功了,我爸就能够成为这座山庄的主人,我二伯就要灰溜溜让座。”
“哦?”千代雪说讶道,“这么有趣?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么?”
赫连狂狮看着她,缓慢而又坚定地摇着头,他虽然恨自己的二伯,但他们无论怎么斗,毕竟都是家事,正所谓家丑不能外扬,虽然千代雪和他们父子俩都上过床,但她只是一个外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外人不可靠,女人就更加不可靠了。
千代雪看着他,发现赫连狂狮和他父亲有很大的区别,他父亲赫连落雷在赫连家排行老三,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但他满身暮气,在大哥和二哥的阴影下,无所事事,唯一的乐趣就是到她这里寻找一些作为男人的自信,她和赫连落雷有十几年的地下情,自信已经将他看得通透。
而赫连狂狮虽然年轻冲动,也许还有一些贪恋美色,但他所追逐的,绝对是他父亲所想不到也不敢想的东西。
赫连狂狮究竟有什么事情要和他爸说,是什么样的秘密?千代雪的好奇心不可抑制地冒了起来,她媚笑着看着赫连狂狮,握着他命根子的手指上却冒出了一缕清淡的香味。
作为“蚀骨百媚派”门主的嫡传弟子,千代雪自信在这招女人香下,没有人能守口如瓶,最妙的是,中招的人说完秘密之后,会将所发生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然而千代雪的女人香还没有来得及施展,她卧室的门忽然无声无息碎了开来,一个面色阴郁,鬓角已有丝丝花白头发的中年人冷冷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人。
赫连落雷!
爸爸!
千代雪和赫连狂狮心中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