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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迎惠帝反正除奸杀王豹擅权拒谏

却说齐王兵至颖阴,正与张泓军相遇,彼此交锋,军失利,死亡至数千人,辎重亦半为所夺。收集败卒,再图一战,乃分军渡颖,复为张泓所遏,不能前进。泓遂于颍上列阵,日夜防守。孙辅等亦陆续相会,与泓分地屯兵。乘夜掩击,泓军不动,独孙辅骇退,遁还洛阳,诣阙入报道:“齐王兵盛,势不可当,张泓等已战没了。”赵王伦不禁战栗,飞召三子虔及许超入卫。超匆匆驰归,虔亦继至,会接到张泓捷报,谓已击退军,乃复遣许超出赴军前。看官!试想出兵打仗,全靠纪律。忽而召还,忽而遣去,怎得不令人生疑,自挫锐气?(伦之愚鄙,于此益见。)不过齐王非将帅才,尚在颍上相持,一时未能攻入。张泓且麾军渡颍,直攻营,几乎被乘,幸部众猛力截杀,得破泓部将孙髦、司马谭,泓始退去。孙髦、司马谭部下败兵,散归洛阳。孙秀还诈称得胜,宣示都下,谓已破灭营,朝臣皆贺。已而孙会败报又至,瞒无可瞒,吓得伪皇帝瞠目结舌,不知所为。(如此没有,也想为帝,一何可笑?)原来孙会与士猗、许超,出拒颖军,行抵黄桥,一鼓作气,得破颖前锋军士,俘斩至万余人。颖欲退保朝歌,参军卢志进谏道:“今我军失利,敌新得志,势必轻我,我若退缩,士气沮丧,不可复用。况胜负乃兵家常事,不若更选精兵,出奇制胜,方可得志。”颖乃汰弱留强,涕泣宣誓,激动众心,鼓勇再进。孙会等果然轻颖,不复设备,及颖军已到营前,方驱兵出战。这番接仗,与前次大不相同,颖军俱蓄怒前来,好似江上秋潮,一发莫御。会与士猗、许超,见来军如此厉害,不由的胆战心惊,步步倒退。战了两三个时辰,但见头颅乱滚,血肉纷飞,部下士卒,除战死外,多半逃亡。会料知不妙,拨马先奔,士猗、许超相继骇走,都一口气跑回洛阳。所有宿卫兵三万人,任他自生自灭,无暇再问下落了。

孙秀见会等奔还,也急得无法可施,只好集众会议。或谓应收集余众,背城一战;或谓且毁去宫室,诛锄异党,挟伦南就孙旗、孟观,再图后举。孙旗已见前文,孟观自擒灭齐万年后,由东羌校尉任内调入为右将军。赵王伦篡位,令观出监沔北诸军事,齐王檄观讨伦,观粗知天文,仰望紫宫帝座,并无他变,还道伦得应天象,不至速败,因仍为伦固守,不愿应。(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孙秀恐旗、观二人,未必可恃,所以迟疑不决,那外边的警报,杂沓传来,不是说颖军渡颍,就是说军逾河。都下将吏,汹汹思变。左卫将军王舆,与尚书广陵公(琅琊王第四子。)乘风转舵,号召营兵七百余人,自南掖门入宫,倡言反正。三部司马也乐得依声附和,联同一气。舆令三部兵分卫宫门,自率部曲至中书省,拿捉孙秀,秀忙将省门闭住,不使舆入。舆纵兵登墙,掷入火具,毁及房屋,霎时烟焰满室,不可响迩。秀与士猗、许超冒烟出走,正遇左部将军麾下赵泉,舞刀过来,顺手劈去,巧巧剁落三个头颅。又搜杀秀子孙会与前将军谢,黄门令骆休,司马督王潜,尚书左丞孙弼。(即孙旗长子。)

舆还屯云龙门,使人入白赵王伦,速即迎还惠帝。伦不得已,宣令道:“我为孙秀所误,激怒二王,今已诛秀,可迎太上皇复位,我当归老农亩,不问朝事。”(也想做太上皇么。)令既发出,复使亲校执驺虞幡,至宫门外麾示罢兵,一面挈领家属,出华林东门,退归私第。舆乃使甲士数千人,赴金墉城,迎还惠帝。帝与羊后并驾入宫,道旁百姓,咸称万岁,当下由惠帝亲自登殿,召集百官,群臣皆顿首谢罪。(犹记得向伦劝进否?)诏送伦父子至金墉城,派兵监守,改元永宁,大五日,且分遣使臣慰劳、颖、三王。梁王肜首先上表,请诛伦父子以谢天下。有诏令百官会议。百官皆如肜旨,共请诛伦。(总算善变。)乃使尚书袁敞持节责伦,赐饮金屑酒。(请君亦尝此美味。)伦取酒饮毕,用巾覆面,且泣且呼道:“孙秀误我!孙秀误我!”未几即毒发而毙。(做了一百日的皇帝,也算威风,不应徒怨孙秀。)伦子、馥、虔、诩,一并捕诛。此外如伦、秀私党,并皆斥免,台省府卫,所存无几。

成都王颖,驰入都中,使部将赵骧、石超,往助齐王,讨张泓等。泓等闻都中复辟,伦已受戮,没奈何向乞降。自兵兴六十余日,两下战死,差不多有十万人。闾和孙髦、张衡、伏胤等,自戍所还洛,均因他情罪较重,斩首东市。蔡璜畏罪自杀。义阳王威,尝入宫夺玺,惠帝记在心中,至是语廷臣道:“阿皮可恨!夺我玺绶,致捩我指,不可不杀。”阿皮为威小字,因即遭诛。东平王免官。河间王与齐王先后入都,部众约数十万,威震京师,复传檄襄沔,令诛孙旗、孟观。襄阳太守宗岱,承檄斩旗,饶冶令空桐机,承檄斩观,皆传首洛阳,并夷三族。那时孙辅、孙,为旗犹子,当然骈首市曹。不必细表。

惠帝封赏功臣,授齐王为大司马,加九锡殊礼,备物典策,如宣、景、文、武(并见前文。)辅政故事。成都王颖为大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并假黄钺,录尚书事,亦加九锡。河间王为侍中太尉,常山王为抚军大将军,兼领左军。进广陵公爵为王,领尚书,加侍中。新野公歆,亦进爵为王,都督荆州诸军事。授梁王肜为太宰,领司徒。起前司徒王戎为尚书令。王衍为河南尹。立襄阳王尚为皇太孙。复宾徒县王晏故封,仍为吴王。大司马齐王,表请呈复张华、裴及解结兄弟原官,有诏令廷臣会议,积久未决。越年,始得如所请,为张、裴二解昭雪,复还官阶,拨归原产,且遣使吊祭。

海内想望太平,总道是拨乱反正,除逆申冤,好从此重见天日了。哪知天不祚晋,内乱未已,东莱王蕤与左卫将军王舆,共谋害,骤欲生变。事前被发,始致败谋。蕤系齐王庶兄,素性强暴,使酒陵人,生平常为所侮,只因谊关手足,格外包容。及起兵讨伦,伦收蕤下狱,尚未加刑。惠帝反正,蕤得释出,闻至洛阳,往迎路旁。但颔以首,未尝下马与谈。蕤愤詈道:“我为尔几罹死罪,何太无友于情?”既而入辅政,蕤只得为散骑常侍,益觉怏怏,因向乞求开府。答说道:武帝子吴王晏,尚未得开府,兄且少待。蕤闻言,恨上加恨,遂密劾专权不道,将为管、蔡。惠帝当然不报。左卫将军王舆,自谓有复辟大功,未得厚赏,因与蕤表示同情,拟伏兵阙下,俟入朝时,把他刺死。偏被得悉阴谋,立即奏闻,捕舆斩首,诛及三族,废蕤为庶人,徙居上庸。上庸内史陈钟。私伺意,将蕤谋毙,亦不复过问。(虽寡情,蕤却自取其死。)

为了兄弟相戕,遂致诸王疑议,又复生出无数乱端。新野王歆,将赴荆州,与同出谒陵,因密语道:“成都王系是至亲,同建大勋,当留与辅政,否则宜撤彼兵权,毋令生祸!”点首会意,不再答言。常山王,亦与成都王谒陵,乘间语道:“天下系先帝的天下,王宜好为维持,毋使齐王逞志!”(颖与同系武帝庶子,故有是言。)颖也以为然,还语参军卢志。志进言道:“齐王众号百万,与张泓等相持颍水,日久未决,大王直前渡河,首先入都,功无与比,朝野共知。今齐王欲与大王共辅朝政,志闻两雄不并立,何不因太妃微疾,求还定省,委重齐王,得收物望?这乃是今日的上策呢。”(颖为武帝才人程氏所生,太妃即指程才人。)颖素信志言,便即依议。越日入朝,由惠帝引至东堂,面加褒奖,颖拜谢道:“这都是大司马的功劳,臣怎能掠美呢?”言毕趋出,即上表称功德,宜委以万机,自陈母疾,愿即归藩,为终养计。一面匆匆治装,不待复诏,便告辞太庙,径乘车出东阳门,西向归邺。相随只庐志等数人,不令营中与闻。就是齐王府第中,也只遣人贻书告别,外无他语。得书大惊,急驾马往追,驰至七里涧,方得见颖。颖停车叙别,涕泣滂沱,但言太妃疾苦,引为深忧,故无暇面辞。言毕,即驱车别去,毫不谈及时政。也即还都,尚自称为咄咄怪事。

颖既还邺,诏遣使臣再申前命,颖但受大将军职衔,辞九锡礼,且表称:“兴义功臣,应并封公侯。前时大司马屯兵颍上,日久民困,乞运河北米十五万斛,赈给饥民”云云。又自制棺木八千余口,即移成都国俸为衣服,殓祭黄桥死士,并各抚家属,比普通战死为优。又命温县瘗埋赵王伦部卒,得万四千余人。看官听着!成都王颖这种行为,统是卢志替他划策,教他笼络人心,收集时誉。果然,两河南北,交口称颂,就是都城内外,也没一个不号为贤王。(若能长此过去,虽属矫情,亦必终誉。)还有中书郎陆机,从前为赵王府中的参军,齐王入都后,得伦受禅诏书,疑是陆机所为,即欲加诛,亏得颖力为解救,方得免罪。颖爱机才,后表请为平原内史,机弟云为清河内史,晋廷自然允准,立遣二人赴任。机友人顾荣、戴渊,为言中国多难,劝机还吴。机感颖厚惠,且谓:颖有时望,可与立功。乃逗留不去。(谁知兄弟二人后来皆死颖手。)

颖方惠民礼士,刻意求名。却植党营私,但务纵欲,所有立功将佐,如葛、路秀、卫毅、刘真、韩泰五人,皆封为县公,号曰五公,委以心膂。并就乃父齐王攸故第,增筑广厦,所有邻近庐舍,不问公私,统被拆毁,使大匠刻意经营,规制与西宫相等。又凿通千秋门墙,得达西阁,后房遍设钟悬,前庭屡舞八佾,沉湎酒色,常不入朝。长子冰得封乐安王,次子英得封济阳王,三子超得封淮南王。好容易过了一年,太孙尚又复夭逝,梁王肜相继去世,诏复封常山王为长沙王,领骠骑将军,起东平王为平东将军,都督徐州军事,使镇下邳。召还东安王繇给复官爵,(繇被废徙带方事,见前文。)且拜为宗正卿,再迁至尚书左仆射。

齐王欲久专国政,见皇孙俱已死亡,成都王颖为众望所归,倘立为皇太弟,于自己大有不利,因表请立清河王覃为太子。覃系惠帝弟遐长男,年才八岁,当即择日册立,入居东宫,使为太子太师。是时,尚有东海王越,(为八王之殿。)为宣帝从子,父泰曾受封高密王。泰死后越得袭爵,改封东海。越少有令名,不慕富贵,恂恂如布衣。永康初,始入为中书令,思联为臂助,进拜越为侍中,寻复授职司空,领中书监,越乃渐得预闻政事。侍中嵇绍,见惠帝昏庸如故,内权属齐王,外望归成都王颖,将来必启争端,乃上疏防变,大略说是:

臣闻改前辙者车不倾,革往弊者政不爽,故存不忘亡,安不忘危,为大易之至训。今愿陛下无忘金墉,大司马无忘颖上,大将军无忘黄桥,则祸乱之萌,无由而兆矣。

绍既上疏,又致书,援引唐虞茅茨,夏禹卑宫的美迹,作为规讽。虽巽言答复,终不少改。那惠帝是个糊涂人物,不识好歹,就使嵇侍中上书万言,也似不见不闻,徒然置诸高阁罢了。坐拜百官,符敕三台,选举不公,嬖佞用事。殿中御史桓豹,因事上奏,未曾先报府,即被谴斥。南阳处士郑方,露书谏,且陈五失,亦不省。主簿王豹抗直敢言,向上笺,请谢政归藩。(去了一豹,又来一豹,俱可称为豹变之君子,可惜遇着顽豚。)辞云:

豹闻王臣蹇蹇,匪躬之故,将以安主定时,保存社稷者也。是以为人臣而欺其君者,刑罚不足以为诛,为人主而逆其谏者,灵厉不足以为谥。伏惟明公虚心下士,开怀纳善,而逆耳之言,未入于听。豹思晋政渐阙,始自元康以来,宰相在位,皆不获善终。今公克平祸乱,安国定家,若复因前日倾败之法,寻中国覆车之轨,欲冀长存,非所敢闻。今河间树根于关右,成都盘桓于旧魏,新野大封于江汉,三面贵王,各以方刚强盛,并典戎马,处险害之地。明公兴义讨逆,功盖天下,心难赏之功,挟震主之威,独据京都,专执大权,进则元龙有悔,退则蒺藜生庭,冀此求安,未知其福,敢以浅见陈写愚情。昔武王伐纣,封建诸侯为二伯:自陕以东,周公主之;自陕以西,召公主之。及至其末,四海强兵,不敢遽阙九鼎,所以然者,天下习于所奉故也。今诚能遵用周法,以成都为北州伯,统河北之王侯,明公为南州伯,摄南土之官长,各因本职,出居其方,树德于外,尽忠于内,岁终率所领而贡于朝,简良才,命贤隽,以为天子百官,则四海长宁,万国幸甚,明公之德,当与周、召并美矣。惟明公实图利之!

这笺上后,王豹待了十余日,并无答语,因再上一笺云:

豹上笺以来,十有二日,而盛德高远,未垂采察,不赐一字之令,不敕可否之宜,豹窃疑之!伏思明公挟大功,抱大名,怀大德,执大权:此四大者,域中所不能容,贤圣所以战战兢兢,日昃不暇食,虽休勿休者也。昔周公以武王为兄,成王为君,伐纣有功,以亲辅政,执德弘深,圣思博远,至忠至仁,至孝至敬。而摄政之日,四国流言,离主出奔,居东三年,赖风雨之变,成王感悟,若不遭皇天之应,神人之察,恐公旦之祸,未知所限也。至于执政,犹与召公分陕为伯,今明公自视功德,孰如周公旦。元康以来,宰相之患,危机窃发,不及营思,密祸潜起,辄在呼吸,岂复宴然得全生计?前鉴不远,公所亲见也。君子不有远虑,必有近忧,忧至乃悟,悔无所及。今若从豹此策,皆遗王侯之国,北与成都分河为伯,成都在邺,明公都宛,宽方千里,以与圻内侯伯子男,小大相率,结好要盟,同奖王家,贡御之法,一如周典。若合尊旨,可先与成都共议,虽以小才,愿备行人。百里奚,秦、楚之商人也,一开其说,两国以宁。况豹虽陋,犹大州之纲纪,与明公起事险难之主簿也。身虽轻而言未必否,倚装以待,听明命!

连接二笺,方有明令批答道:“得前后白事,具见悃诚,当深思后行。”掾属孙惠,亦上笺谏,略言“大名不可久荷,大功不可久任,大权不可入执,大威不可久居,宜思功成身退之义,崇亲推近,委重长沙、成都二王,长揖归藩,方足保全身名”等语。不能用,惠辞疾竟去。(却是见机。)问记室曹摅道:“或劝我委权还国,汝以为何如?”摅答道:“大王能居高思危,褰裳早去,原为上计。”始终不决。适长沙王父过访第,见案上列着书牍,便顺手展阅,看到王豹二笺,不由的发怒道:“小子敢离间骨肉,何不拖他至铜驼下,打杀了事?”听着此言,也不禁愤激起来,再经父添入数语,好似火上加油,愈不可遏,便奏请诛豹,略云:

臣忿奸凶肆逆,皇祚颠坠,与成都、长沙、新野三王,共兴义兵,安复社稷,唯欲戮力皇家,与懿亲宗室,腹心从事。不意主簿王豹,妄造异言,谓臣忝备宰相,必构危害,虑在旦夕,欲臣与成都分陕为伯,尽出蕃王,上诬圣朝鉴御之威,下启骨肉乖离之渐,讪上谤下,谗内间外,构恶导奸,莫此为甚。昔孔丘匡鲁,乃诛少正,子产相郑,先戮邓析,诚以交乱名实,若赵高诡怪之类也。豹为臣不忠不顺不义,应敕赴都街,正国法以明邪正,谨此奏闻!

奏入,便奉诏依议,当下将豹推出东市,用鞭挞死。豹将死时,顾监刑官道:“可将我头悬大司马门,使得见外兵攻齐哩。”不子有诗叹道:

逆耳忠言反受诛,臣心原可告无辜。

临刑尚订悬头约,犹是当年伍大夫。

豹既冤死,同僚多恐遭祸,随即告退。容至下回报明。

齐为名父之子,倡义勤王足为功首。成都次之,长沙又次之,河间更次之。惠帝复辟,伦、秀就戮,叙功论赏,固无出齐王右者。为齐王计,能与诸王同心戮力,夹辅惠帝,则如周公之弼成王。诸葛孔明之相刘禅,谁曰不宜?否则激流勇退,委政而去,亦不失为明哲士。乃逞心纵欲,居安忘危,有良言而不见纳,有嘉谟而不肯从,甚至冤戮王豹,杜塞众口,孔圣谓言莫予违,必致丧邦,况为人臣乎?本回于郑方、孙惠诸谏牍,俱皆从略,而独录豹二,并及奏,所以表豹之忠义,且嫉之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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