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钟也同样闻到她身体上那股扑鼻而来的少女芬芳,那样的青春动人,秀色可餐。心中暗道,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妮子,一点不知道和陌生男子在一起的危险性,看来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才行,否则日后免不了要吃大亏。
想到这里,琴钟心中微微泛出一丝酸意,双手立刻紧紧的揽住她的柔腰,将她完全揉进自己的怀里,探头吻住了她愕然的樱桃小嘴,丝毫不顾忌她的感受,深深的吻吸着她口中的芳香。
接着一双大手干脆利落的滑进了她的衣袍,紧紧的握住了那早已发育完美的丰满乳房。
灵茜早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应,她惊愕的感觉着眼前这个男人在她身体上的举动,这是她第一次遭到这样赤裸裸的侵犯,也正是她一直梦想着的那种事情,那种感觉似乎很美很美。在最初的之后,她慢慢回过神,生涩回应起来,向他索吻。
他感觉到,她的身躯在战栗,心灵在颤抖。她在害怕,又似乎在兴奋。
琴钟微微皱眉,他可不是来教导她如何与男人发生关系,而是给她一个教训,这两者之间区别很大。
他冷哼一声,一把将将她完全抵在柴房粗糙的房门上,正沉浸在其中的灵茜惊愕,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撕,撕——!”
琴钟一把将她胸前的白袍撕裂成两半,露出一双呼之欲出的玉feng,那双玉feng在寒冷的空气中巍巍颤颤,动人心魂。她惊慌的双手挡在胸前,试图挡住他的那充满侵略的目光。
他冰冷的眼睛盯着她惊骇失措的表情,心中暗道,你不是在梦想那美好的事情吗?养在深闺中的灵小姐,那我现在告诉你,有的时候,那种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有趣。
他凶狠的将她压在房门上,堵住她的红唇,一双粗糙的大手死死的抱住她,在她乳房,细腰,背脊,丰臀使劲揉搓起来。
灵茜感觉全身受到急剧的压迫,像是被一座大山压的喘不过气来,想要挣扎开来,却又被一双铁手给紧紧禁锢,无法动弹半分。她试图尖叫大喊,立刻被琴钟的嘴唇给堵住剥夺了呼吸的权力,头脑中陷入一阵窒息,昏眩。
他的野蛮和疯狂,几乎在一瞬间就已经让她感到一阵恐惧,头脑中再也没有了那种美妙的幻想。她拼命的试图挣扎,沙哑撕裂的声音在喉咙里回荡,咕噜。
这种感觉有趣吗?
琴钟冷笑着,丝毫没有轻易放过她的打算,任她如何挣扎踢打抓挠,他只是紧紧的将她几乎半裸的雪白柔躯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拼命的压榨着她的呼息,让她知道什么叫绝望。
“呀——!”
琴钟嘴唇上一痛,松开口,一丝血流了出来。
灵茜浑身无力的软靠在粗糙的柴房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憎恨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他,就像是在看生死仇敌一样,一双闪亮的眸子中无比愤怒的火焰。
琴钟擦去嘴角上的血丝,冷漠的将她****的上身推开。
这小妮子真够狠的,差点咬着他的舌头了,不过她既然已经知道这种事情不好玩,游戏也该结束了。
灵茜双眼通红欲泣,却不愿在这粗暴的“恶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她倔强的咬着贝齿,吐出三个令琴钟诧异的字来:“我恨你!”
她转身将柴房门的插销拔开,欲离去。
琴钟一把将她的肩头扣住,手掌中感觉她的肌肤无比冰冷。
灵茜身躯一颤,浑身僵硬。她知道,若是他不让她离去,她是没有能力挣脱开来的,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将是一个可怕的回忆。想到这些,她已是泪盈满眶,追悔莫及。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她意外,
琴钟将身后的白色风衣外套解下,披在她白皙的柔肩上,冰冷的声音说道:“穿上,一个女孩子家,****着身子在船甲上走,成什么体统。”
两行清泪瞬间从她脸颊上滑落下来,这个野蛮无礼的家伙,将她十六年涟漪chun梦中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彻底破坏掉了,居然还敢责怪她!灵茜回身悲愤的尖叫:“要你管我?你这个大混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她大叫着,双手紧拽他为其披在肩头的衣衫,掩泪离开柴房而奔。
琴钟脸上露出些许惊愕,接着是沉默。
随她去吧,他只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让她懂得自爱而已,至于她恨不恨他,那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灵茜走后不多久,一个急促的中年人的喊声在甲板上传来:“公子,公子?”那是灵封的声音,也不知道他的喊声为何这样急促。
琴钟连忙走出柴房,从那急传来的声源快步走去。
灵封正站在琴钟和宛儿住的那间厢房门外喊着,见琴钟从侧面走廊的甲板过来,他连忙快步迎上,大急道:“公子,大事不妙,大河前面出现数道拦江铁索,一支水师舰队已经封锁了大河上下的出路,盘查严密,已经有大量的船只滞留在前面,恐怕水师就是为了拦截公子而来,我已经让手下紧急停船,公子速速乘小船潜上岸,我为公子布下迷魂阵,延缓他们的搜捕。”
琴钟心头一震,一道凌厉的亮芒从他眼中闪过。
前有水师舰队拦住去路,后有斐云亲自带队的追兵杀手,难道他竟然来到一个必死的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