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离这山脉的那个小镇之上,有一间破旧的小屋,而在这外表平凡的小屋之下,则有一间密室,许文生等人正在这密室之中。
许文生将人安排好后,便带着老者推开这密室的一个房门,进入了其中。
在这间房子里,有一个身穿袈裟的喇嘛正盘膝而坐,见到许文生进来,微微睁开了双眼,一道诡异的血红色光芒一闪而逝。
许文生心情紧张的对这喇嘛施了一礼,便在对面的一个蒲团上坐了下来,而那老者则站在后面,守护着许文生。
那喇嘛首先开口道:“小僧密宗护法知善多谢施主相救!”
许文生见这喇嘛语气缓和,也微微松了口气,客气道:“这也是在下应该做的,不知大师现在身体怎么样?”
原来许文生在回来的途中,遇见这喇嘛受伤晕倒在地,知道这喇嘛乃是修真者后,便将他救了回来,让人对他进行了简单的治疗,至于许文生这么做的目的嘛,自然是为了获得修真法决。
知善摇了摇头,道:“小僧被仇人追杀,导致元气大伤,现在与普通人并无差异,小僧原本还想教施主修真之道,以报答施主对贫僧的救命之恩,但现在······”
许文生听了大喜,连忙道:“现在怎么了?”
知善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道:“你要知道一个人若想修真,要么便从小学起,要么便由师父为其开光,才能开始修炼,而施主现在年龄偏大,要想修炼,必须有人为你开光,而小僧我现在元气大伤,恐怕是不能担当此重任了!”
许文生神色一暗,接着不死心的道:“那大师有什么办法快速恢复实力呢?”
知善道:“小僧我修炼的乃是密宗欢喜门,只要有处子之身的女子为鼎炉,就能快速恢复元气。”
许文生听了,神色一喜道:“我这里就有这么个女子,相信大师有了这女子之后,应该能快速恢复元气,不知到时···”
知善听了,脸色一喜道:“现在若真有处子之身的女子再次,那就小僧只要一夜便能恢复元气,到时自会为你开光,教你修真。”
许文生见知善同意,便大喜的点了点头,带着老者退出了这间房子。
等出来后,那老者轻声道:“少主,我看这知善也不是什么好人,要是等他元气恢复了,若是反悔,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许文生现在满脑子里都是修真,毕竟修真能让人长生不老这个诱惑,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听到老者的话,不在意的道:“大师乃是得道高人,断然不会有反悔之理!”
那老者还要说话,却被许文生不耐烦的打断,自顾来到已经受伤不轻的颜敏身边,对着颜敏踢了几脚道:“你个小贱人运气倒好,被密宗高僧看上,要你来助他疗伤,你现在就跟我来吧!”
颜敏听说自己要被拿去给人疗伤,恐惧的摇着头,但许文生却是不管,为了得到修真法决,牺牲一个女人算什么,所以也不顾她的挣扎,直接点了颜敏的穴道,让两个人抬入那知善所在的房间。
那知善仔细的看了看颜敏,然后神色一喜,暗道:有这九阴处子之身为我疗伤,相信应该能完全治疗好伤势,说不定修为还有精进,到时再修炼完密宗绝学《九字真言咒》和《欢喜阴阳诀》,就能达到合体期,那时我还不是天下无敌,区区一个密宗掌门,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原来这知善本是密宗护法,因为贪图密宗最高心诀,而暗中将《九字真言咒》和全本《欢喜阴阳诀》偷了出来,但没想到却被密宗其他几位护法发现,在一场大战之后,虽然安全的逃了出来,但也深受重创,晕倒在地,却被路过的许文生给顺手救了回来。
而就在知善将颜敏的外衣脱落,只剩下一个胸罩和粉红色内裤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一阵爆响,震得整个房间都是一晃,知善以为是本宗执法队赶到了,心里一欢,也顾不得其他,穿好袈裟,将颜敏往身上一背,就准备跑路的时候,房间大门却被推开了。
这进来的几人,便是张俊生和黄应等人了,他们在黄应的指引下,很快便找到了颜敏所在的位置,一路从地面打到了地下。
由于张俊生担心颜敏遭到什么不测,所以这一路上将那些抵挡的人全部给杀了,除了那老者最好还稍微抵抗了一下外,就没遇到任何的危险,许文生自然是被抓了。
张俊生在稍微折磨了一下许文生后,就找到了颜敏藏身的地方,便让刘雄一拳将门给打开了,而当他们看到穿着袈裟的知善的时候,都是一愣,但转而见到知善背后只剩下内衣的颜敏时,顿时大怒。
张俊生以为颜敏被玷污了,当场暴走,对这个喇嘛也不说话,直接对黄应三人示意了一下,就将手中军刺对着这喇嘛刺了过去。
知善见来的不是自己宗的人,便松了口气,本想说几句话,却见张俊生对自己攻了过来,连忙将颜敏往张俊生丢去,自己往后急退。
他也是迫不得已,本来以他元婴期,也就是反虚前期的修为,对付还没进入化神期的张俊生,那还不是一个指头的事情,但现在却是元气大伤,身体受创非常严重,哪还是张俊生的对手,虽然不知道自己和眼前这个人有什么仇,但还是先逃为妙。
张俊生收住军刺,一个胳膊,便将颜敏揽入了怀中,对黄应三人使了个颜色,让他们自行攻击,并抓活的,这才抱着颜敏退出了这间房子。
张俊生将颜敏的穴道点开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颜敏扑到张俊生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张俊生也紧紧的搂着颜敏裸露在外后背,正要安慰几句,才发现颜敏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有的地方都还渗出了血迹,顿时心中一疼,怒声道:“颜敏,你告诉我,是哪个畜生这么对你的,我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