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陈晨曦上了四楼,安凉从三楼拐弯走向自己班,在楼道里听到自己班级已经在早读了。
安凉双手合十,默念阿弥陀佛,保佑班主任不在班。
安凉轻手轻脚走进来,一眼就看到前任缪落寂。
缪落寂也在看她,因为路上QQ上有告诉她自己要到了,发现没有老班,就快速走向自己位置。
同桌青稚一个手势暗示了她一下身后,安凉顿感不妙,就听见老班不咸不淡的声音:“安凉,你怎么才来啊。”
安凉僵硬的转过身,看向老班。“不会又是看到特别好看的云和闺密拍呀拍,拍到忘记自我忘记时间了吧?”老班提起这好久之前的囧事,全班哄堂大笑。
安凉看到,缪落寂也在笑。
那是去年,和陈晨曦上学路上,发现那天蓝天特别蓝白云特别白反正就是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两个人拿手机拍拍拍,拍了好多好多张,不出意料的两人都迟到了。
安凉摸了摸鼻子:“没有,不是。”
“啊,我看也不像,今天压根没有云。”老班接过话。“那为什么迟到。”
“今天太阳很好看,我看太阳着……”安凉显得有些底气不足的说。全班又是大笑。
班主任莞尔:“哈?行吧,班长扣安凉量化两分,好了,接着早读吧。”
安凉回到座位,放下书包,一屁股坐下,青稚笑问:“看阳光?不刺眼么咋看?”
“这样。”安凉张开右手举过头顶。“啊,蠢。”青稚憋笑。
安凉哼了一声:“你还喜欢下完雨,泥土的味道呢!”
是的。青稚很喜欢那种味道,那种小时候很多小伙伴雨时玩耍,带着那种湿湿的潮气的泥土,特别好闻。
上课的时候,青稚偷摸在桌下玩手机,安凉一心三用,手上叠着千纸鹤,耳朵听着老师讲课,眼睛看似是在认真听讲看着黑板,实际上是在给青稚放着风,盯着老师是否从讲桌上下来。
青稚瞅了瞅安凉手中的千纸鹤半成品:“我帮你叠吧。”安凉笑笑:“不要,自己叠才有心意。”
“好好好,你自己叠,我看你一千个千纸鹤啥时候能叠完。”青稚无奈的说。
“好啦我慢慢叠吧,也不急明年她才过生日的,前阵子不是说要给你家智障呀叠五百二十一颗心的嘛,你咋不叠。”安凉拍了拍青稚的腿,腿上都是肉,还捏了捏。
“别碰,痒痒……”青稚拽掉安凉的手:“纸还没到呢,还有,别叫我家张子扬智障呀!你才智障!”
“哈哈。”安凉很不厚道的笑出声:“谁让你家张子扬的名字缩写是ZZY。”
“安凉,你来说一下,这道题选什么。”或许是两人闹得激烈了,被老师叫起来。
安凉站起来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往前看,看到缪落寂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安凉瞬间明白了:“B,选B。”
“好,坐下吧。”
安凉坐下,回缪落寂一个傻笑,缪落寂一个白眼,转回头继续听讲。
“嘿嘿嘿……”安凉瞅着青稚乐。
“行了行了你可别笑了,笑得特别傻。哈哈。”青稚瞅她笑的特别好笑,有一句话叫做,有的人的笑声总比笑话好笑。
安凉这会就是:“瞅把你乐的,分手了不还是朋友嘛,告诉你一个题很正常啊,至于这么开心么。”
“嘿嘿嘿,我不管,我就乐!”安凉犯二的说。
青稚扶额,表示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