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明亮的天空忽然暗淡,一道道业火从天而降。赵旭看着往自己而来的因果业力瞬间傻眼了,却是赵旭抢夺盘古头颅阻碍许多先天生灵化形,断绝了尚未开始便已经结束的路。因此命运长河中本该出现的他们不甘咆哮,大道至公因此降下无尽业力于赵旭。
因果者指的是前尘的因后来的果,强夺他人的生机便是赵旭种下的因,大道降下业力便是现今的果。消除因果的办法便是用无尽的功德,而功德来源于自己对天地的贡献。明白自己业力的出处赵旭十分的头痛功德自己有,还不少可是那是开天功德无法动用。在自己化形之时便化作功德金轮溶于识海之中,而现在可以获取功德的地方便是自己不想前往的洪荒天地,面对着无尽业力也只能踏入洪荒之中了,突然后悔自己当初干嘛那样的冲动。起身回到岸边净世白莲化为流光射入赵旭识海中,看着自己还只是大罗金仙的修为赵旭想自己在洪荒是否还能自保。如今的洪荒又发展到自己记忆中的那个阶段。
洪荒东部临近东海的东海之滨,一身道袍的赵旭一脸苦闷的徒步行走在山林之中。从逍遥岛出来赵旭一路对准不周山而行,整整千年才踏入洪荒东海边沿。千年之中赵旭小心翼翼在东海之中曾遇到果千丈的巨龟,万年化形为妖的鲤鱼,修为玄仙期的蟹将等。自身还被尚未一统海族的龙族找茬最后还是身负轻伤才得于逃脱。
“大知閑閑,小知間間;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其寐也魂交,其覺也形開。與接為構,日以心鬥。縵者、窖者、密者。小恐惴惴,大恐縵縵。其發若機栝,其司是非之謂也;其留如詛盟,其守勝之謂也;其殺若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為之,不可使復之也;其厭也如緘,以言其都洫也;近死之心,莫使復陽也。喜怒哀樂,慮歎變慹,姚佚啟態;樂出虛,蒸成菌。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已乎,已乎!旦暮得此,其所由以生乎!非彼無我,非我無所取。是亦近矣,而不知其所為使。若有真宰,而特不得其眹。可行己信,而不見其形,有情而無形。百骸、九竅、六藏,賅而存焉,吾誰與為親?汝皆說之乎?其有私焉?如是皆有為臣妾乎?其臣妾不足以相治乎?其遞相為君臣乎?其有真君存焉?如求得其情與不得,無益損乎其真。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盡。與物相刃相靡,其行盡如馳,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終身役役而不見其成功,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歸,可不哀邪!人謂之不死,奚益!其形化,其心與之然,可不謂大哀乎?人之生也,固若是芒乎?其我獨芒,而人亦有不芒者乎?夫隨其成心而師之,誰獨且無師乎?奚必知代而心自取者有之?愚者與有焉!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適越而昔至也。是以無有為有。無有為有,雖有神禹,且不能知,吾獨且奈何哉!
古之人,其知有所至矣。惡乎至?有以為未始有物者,至矣,盡矣,不可以加矣!其次以為有物矣,而未始有封也。其次以為有封焉,而未始有是非也。是非之彰也,道之所以虧也。道之所以虧,愛之所以成。果且有成與虧乎哉?果且無成與虧乎哉?有成與虧,故昭氏之鼓琴也;無成與虧,故昭氏之不鼓琴也。昭文之鼓琴也,師曠之枝策也,惠子之據梧也,三子之知幾乎,皆其盛者也,故載之末年。唯其好之也,以異於彼,其好之也,欲以明之。彼非所明而明之,故以堅白之昧終。而其子又以文之綸終,終身無成。若是而可謂成乎?雖我亦成也。若是而不可謂成乎?物與我無成也。是故滑疑之耀,聖人之所鄙也。為是不用而寓諸庸,此之謂以明”洪荒大地东部一条直达不周山的路上一道道义响彻不停。赵旭是一路走一路讲解自己前世看过背过的南华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