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邦无奈的笑说:“天琪哥们,你事想得太过普通了。那多扯希是个有仇必报而且不择手段的人,今日我们当众欺负他,以他的性情,是肯定不会饶了我们的。再说,莫非我吴邦是个贪生怕死、忘恩负义的人吗?”
天琪还待说什么,吴邦立马止住他说:“天琪哥们,不可多说了,再说就是看不起这些哥们的。我对这个多扯希早已看不过去,今日得以出这口恶气,也总算解了心头之恨,但是遗憾的是,没有及时宰了他!”
白云似个女汉子似的打打吴邦的膀子,点头说:“你怎么笨得跟猪一样,今日可算是说了一句好听的话!不错,天琪哥们,如今我们是一只船上的人,只有一同进退了。”
天琪由衷的笑,想说点什么,现在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有奋力点头。大刚可是大声的叫声好,说道:“好!吴邦大哥,说的好!我也叫你一声大哥了!”他扭身对那领头的士兵道:“小兵蛋子,你是哪儿的?我叫做大刚,想之前我在部队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个野女人的肚子里还没出来呢,竟敢对我这般大呼小叫?”
听得大刚的叫声,余下几人内心一惊,心想这下完蛋了,这一战,是免不了了!
不出所料,那领头的士兵怒极反笑,喝说:“行,行!好你个不知道大爷厉害的蟊贼,那就别怪兵哥下手无情!”他挥了一挥那双厚实的大手,喝说:“上,把他们拿下,都给我拖走!”
“是!”听到他的传令,余下卫兵齐齐的一声,通通拿枪而上,气势逼人,让几个人不战而栗。
作战已没法避免,
“冲!”
吴邦怒吼一声,从后面拨出随身带着的大斧头,一个猛冲跑了过去,而白云则是个巧妙的闪身,打小腿处拨出一双飞刀,紧跟在吴邦后面跑了出去。阿忍和阿让对视了一眼,通通拨出匕首向前甩了出去。
大刚则是哼哼奸笑一声,两手空空的向近来的士兵跑去,条子看看夜薇儿,迟疑了一刻,最终怪叫一声也在大刚后面跑了过去。
天琪身子有伤,压根不能参加作战,不然反而会误伤几人,夜薇儿护在后面,他向后退了几小步,紧张的望着场中的战斗。
吴邦第一个与士兵对上,但见他将大斧头一挥,向前面的一个士兵劈腰砍了过去。心慌中,那名士兵拿枪挡了一下,欲用抢身来阻挡吴邦的这一进攻,可是,他和吴邦的能力差别哪止一个水准,只听‘铛’的一声,巨大的斧头压根没有受到阻挡,不费吹灰之力就砍断了士兵手里的大枪,凶狠的砍中了那名士兵的小腰上,刹那间血沫飞溅,那士兵哀嚎一声,惨摔在地上。
一斧头砍中一个士兵,吴邦气势一扬,怒吼一声,和其他纷涌而上的士兵战并肩站成一排。
而大刚,自身曾经在部队里生活过,差不多很熟悉这群士兵的作战手段,所以,他即使没有在这些士兵身上讨到什么好处,这群士兵一下子也没有打到他。但见大刚怒吼不断,左顾右盼,可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而条子表现得畏首畏尾的样子,他藏在大刚壮硕的躯体后头,专挑空子在后面袭击,时不时凶狠地一脚踢在一名士兵的后奈何士兵们穿的全是浑身坚硬的铠甲,他这一只脚踢下去,士兵们没问题,反而是他自己痛苦的背着脚哀叫不断。
阿忍和阿让好歹是哥们,两个人利用与生俱来的默契,二人一前一后,彼此都拿剑冲了上去,刀光剑影,一时间反是打得士兵只有向后撤退的局面。
几个人里,要数白云的影子最是潇洒,她巧妙的利用了自身高超的身法,伶俐的钻过士兵们伸来的大枪,钻过士兵们的同时,手略微一带,瞬间手里的飞刀便准确的刺进士兵铠甲的缺口中,凶狠的扎进士兵们的身子里!瞬间,士兵一声惨叫,软摔在地。继而,白云又是一个伶俐的扭身,躲过后来的大枪,匕首又一带,又一个士兵惨摔在地。很快,已经有好几个士兵摔在了她的暗袭之下。
几人合作,还有越挫越勇的气势,士兵们的势弱,表现在进攻的速度上面,几十名士兵中就有十几名摔在地上,哀嚎不断,余下的还有是看到血光四溅而感到害怕,他们倒退了几步,远而望之,不敢主动进攻了。
几人里,大刚与条子胸口与腿多处都被大枪刺伤,即使不要命,差不多也丢掉再战的能力。吴邦与阿忍阿让两个哥们也是身体上多处受伤,气喘吁吁,这一仗过后,体力耗能严重,如今只觉手酸脚软,没有力气继续坚持下去,只怕也是支撑不了多长时间。唯一没有负伤的,只有白云了,她打得十分的抑郁,卫兵们好似非常担忧她,被她刺中了几个人之后,全远远的躲开不和她作战。她追了上去,士兵们立马远远跑开,让白云压根无法下手,因此,她也是越来越抑郁。这时,士兵们向后退了几步,几个人又凑在一块,白云闷声不喜地说:“这些可恶的士兵让人受不了!”
吴邦却是攒眉,大呼着说:“不好,他们来救兵了!”
大家沿着他的目光看去,不出所料,随着一声齐齐的马蹄声在地面上摩擦出来的声音,一行数百轻骑极速向大家跑了过来。
这些轻骑很明显全是受到系统训练过的老士兵,但见他们浑身盖满坚硬的铠甲,胯下都是健壮的鬃毛大马,神情冷淡,目光锋利。
奔到大家的跟前,轻骑们都站成一排,瞬间,一片齐齐的哀鸣声传入了耳中,气势逼人,一股有形的不详预感随着空气渐渐蔓延到四面,场内的天琪等人,都感到一股有形的力量即将而至,刹那间包裹住浑身。四面的空气好似刹那间停止了流动,呼吸变得很艰难,感觉快要窒息的感觉。
轻骑们都纷纷停了下来,一个骑在一匹毛发猩红的英武战马上的英俊男子,驱马向前一步,手里古铜色的大枪直指天琪等人,英姿飒爽!但见他大声的喝说:“你等毛贼,我乃新川银龙轻骑团团长普洛巴斯。你等还不快点投降,不要自不量力,自寻死路!”他的声音,好似获得某种魑力,令人听后,就在心里生出一种畏惧的感觉。
听得这几个人介绍完了自己,几个人预感到自己这次真的死定了,脸色一瞬间全都变了!
这几个月以来,在吴邦嘴中天琪得知,新川城主多扯德的手下有一个轻骑团与一双步兵团,总人数两千。两千的士兵固守这样个微小的新川,能说是呼风唤雨。因此,新川即使人口流动复杂,但却很少会有人在新川惹是生非的,这也是城主多扯德这么久以来蛮横无理,无视法律,胡作非为,鱼肉百姓的一个重要原因,但,这还不是最重要原因!
多扯德的手下有一大将,名叫做普洛巴斯,现任无敌轻骑团的首领。传说,这人本是邪云鬼全的儿子,足智多谋,能文能武,是一个难得的奇才,本应在城堡任职,但是,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竟辞去荣华富贵到达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还甘心在多扯德的手下担任了一个微小的轻骑团团长。普洛巴斯不仅武功盖世,传说已经超越了十等侠客的大关,立马即将进入十一等顶级侠客的地步。并且,普洛巴斯统帅的本领也是非同寻常,自打他担任了无敌轻骑团的首领后,无敌轻骑团百战百胜……
种种传言,全在此时向天琪泄露一个信息,普洛巴斯,肯定来历不凡。
吴邦自然也知道普洛巴斯团长,并且曾经见过,并且俩人之间还有过一段故事。
这时,看得普洛巴斯,吴邦露出一点无奈的笑,向前一步,行了一个很官方的侠客礼,说:“普洛巴斯大人,你可还记得我?几年之前在湾沟镇,你我曾有过一面之缘。”
普洛巴斯很明显记忆力不错,他看了吴邦一眼,稍稍攒眉说:“啊,原来是你。好久不见,你咋放着好端端的志愿兵不做,竟做起了偷鸡摸狗的事?还这样胡作非为,当场欺负城主大人的宝贝儿子?”
吴邦焦急的摇手说:“你误会了!普洛巴斯大人,感激您还记得我。可是,今日这一定是一场误会,我的兄弟……”
“闭嘴!”普洛巴斯大声的止住说:“当场欺负城主大人的儿子,早已犯下了死罪,应当斩首了之。看在你我怎么说也有过一场友情的份上,今日,我给你一个机会。”说着,他渐渐抬起手里的古铜色的大枪,枪尖指着吴邦。继而,他渐渐地说:“抓起你的兵器,和我单挑,如果你们赢了便能走出,不然……”他的大抢抖了抖,瞬间,他后面百名轻骑在此时发出一声震惊山地的呼叫声“好!”气势非凡,好像一柄锋利的宝剑般凶狠地刺进了吴邦等人地内心,没有人疑惑,这些轻骑有着让人害怕的作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