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在我不主动找你的时候你不准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找你的时候必须可以立即找到你的人。”
我的要求很过份对不对,有什么关系,既然想要我呆在他身边,还要要求我做我从未做过的事情,就这么点条件算是优待他了。
“这……”
“怎么,你不答应?”我摆摆手道:“不答应算了,反正你也没有诚意,我也没必要按你说的做了。”
说完,我才不管殷寅文是何种表情,作势就要离开,表现出对此事也不是十分热衷的样子,至于我心底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感觉,那也只有我自己知道了。
“好,我答应。”
听到殷寅文的回答,我满意的笑了。
不公开我们之间其实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想让柳儿误会,让她吃吃醋,她有多么在乎殷寅文从她面对人前后不一的表情就可以得知。
我故意做出与殷寅文关系密切的样子,看她还怎么在殷寅文的面前维持温柔贤淑的模样?
就依着殷寅文所答应我的事情,我可以随时随地的打断她与殷寅文单独相处的时间,我就不相信,她能够彻底的沉住气。
总之,一句话,我就是跟柳儿对上了。
从我将汤药泼入荷花池中,有小鱼泛白开始,我与她之间就势不两立。
我只是一个殷寅文花了万两黄金买回来不知道打算放在哪里的棋子,根本就对她构不上威胁,她居然下药害我。
如此行为,我没办法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我的心胸没有如此宽广。
如果我没有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如果我没有将汤药泼入荷花池中,那我会遭遇怎样的下场呢?我连想都不敢想象。
她可以在我软弱的时候如此欺负我,我为何不能在自己处于优势的时候反击?
我坚信,心地好固然是一种好的品质。但该反击的时候就该反击,受别人欺负的时候,心地好不可以帮助自己,反而会让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