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西之和碧水吟霜虽然早知道小侯爷有个江湖师傅,却一直无缘得见。今天见莫名远师傅长师傅短的那么叫着,就真的把莫凌风当作了莫名远的师傅。
“师傅,您怎么能刚来就走呢。”孙西之见莫凌风要走,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我以前没见过您,但乔大哥在我面前可没少提起过您。我们几个后辈仰慕您可仰慕的紧呢。您就别走了,我们有好多事情还想请教您呢。”
孙西之最敬佩的就是武功高不怕死的好汉,战场上,他见莫凌风一把刀在乱军中起落纷飞竟能逼的敌人全都不敢靠前,心里那个羡慕和崇拜就别提了。为了能和莫凌风多处个一时三刻,他嘴里乱跑火车,甚至不惜把碧水吟霜也拖下水。
莫凌风皱皱眉头,这个孙西之是个直性子的人,除了打仗是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他的挽留自己实在找不到借口推托,也的确,师徒好不容易相见哪有马上就走的道理。但自己如果就那么被拖住,不但事情做不了,搞不好还会暴露身份。
莫名远知道爷爷心里的担心,虽然舍不得,但他知道这时候不是自己感性的时候。轻咳一声他拍拍孙西之的肩膀,“西之,下次吧。师傅他老人家约了人后日相见,有要紧的事情要办,在此地不能耽搁。”
“啊?要紧的事情啊。那……好吧。师傅您老人家多保重,下次西之再想您请教。”孙西之倒是叫的顺口,三句两句,莫名远的师傅也变成他师傅了……
孙西之和碧水吟霜虽然早知道小侯爷有个江湖师傅,却一直无缘得见。今天见莫名远师傅长师傅短的那么叫着,就真的把莫凌风当作了莫名远的师傅。
“师傅,您怎么能刚来就走呢。”孙西之见莫凌风要走,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我以前没见过您,但乔大哥在我面前可没少提起过您。我们几个后辈仰慕您可仰慕的紧呢。您就别走了,我们有好多事情还想请教您呢。”
孙西之最敬佩的就是武功高不怕死的好汉,战场上,他见莫凌风一把刀在乱军中起落纷飞竟能逼的敌人全都不敢靠前,心里那个羡慕和崇拜就别提了。为了能和莫凌风多处个一时三刻,他嘴里乱跑火车,甚至不惜把碧水吟霜也拖下水。
莫凌风皱皱眉头,这个孙西之是个直性子的人,除了打仗是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他的挽留自己实在找不到借口推托,也的确,师徒好不容易相见哪有马上就走的道理。但自己如果就那么被拖住,不但事情做不了,搞不好还会暴露身份。
莫名远知道爷爷心里的担心,虽然舍不得,但他知道这时候不是自己感性的时候。轻咳一声他拍拍孙西之的肩膀,“西之,下次吧。师傅他老人家约了人后日相见,有要紧的事情要办,在此地不能耽搁。”
“啊?要紧的事情啊。那……好吧。师傅您老人家多保重,下次西之再想您请教。”孙西之倒是叫的顺口,三句两句,莫名远的师傅也变成他师傅了……
告别了莫凌风,莫名远收拢人马继按照原定的路线直奔蒙山城。前行未几,莫名远突然停下马来,“吴平,你带几个兄弟换身衣服,先去蒙山城买一副棺材来,质量要好,但切记不要选最好的。”
吴平应声前去,剩下众人都不解的看着莫名远,却听莫名远又说道,“碧水吟霜,等一会儿棺材运回来,你们两个带十名铁卫都改换成寻常百姓的服装绕过蒙山城日夜不停的赶回家去。我带大队在城内过夜随后再行。”
“不行!”碧水几乎是跳着和莫名远在说话,这群人里可能也只有她敢这样,“公子,你怎么能这样丢下老爷不管呢!”
“听话!”莫名远面色一沉,“我始终觉得这一路上敌人一直是冲着我来的,我们分开走对爹有好处。而且一旦乱起来,如果一个照顾不到出了闪失,我怎么对的起爹!”
“好吧。”碧水撅撅嘴,虽然她什么都敢说,但莫名远沉下脸来的样子还真是吓人。
“嗯,吟霜不爱说话,就扮成儿媳妇吧,碧水你还是扮你的丫头,其他人扮成随从和马夫。”莫名远安排着,他心中早就有了计划。
听莫名远这话,吟霜脸上泛起了一抹娇红,碧水却似乎有点不甘。孙西之凑了过来,“乔大哥,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不如我跟碧水他们走吧,也好有个照应。”
莫名远略一沉吟,“也好,不过你一定要混在众人中间,不可随意抛头露面,你的身份特殊,很容易暴露。”
一时间众人开始忙碌起来。还好吴平平时侦察需要,随军带了各式百姓服装,大家换妆打扮,直到莫名远看的满意为止。说话间,吴平等人也回来了。
按下碧水这一队护送乔清的尸首回家不表,单说莫名远。盘龙谷距蒙山城仅四里之遥,所以一队人功夫不大已到城下。不等莫名远开口,周顺一马当先手中铁牌一荒,“奉命公干。”四个字,守城的士兵连问都没敢问就放行了。
这在旁人看来稀松平常甚至算是威风八面的事情,落在莫名远眼里却完全变了味道。城门的守卫怎能如此稀松平常?虽然是和平时期,但这么多满身带血的士兵纵马入城,竟然只凭四个字和一块铁牌,未免太过草率了吧。他陡然想起了盘龙谷一战,龙中云数百的金甲兵能神不知鬼不觉得的埋伏进距离蒙山城仅四里的盘龙山,竟然蒙山城的守兵完全没有发觉。更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率兵在盘龙山上撕杀了那么久,竟没见到蒙山城一个援兵,这守备将军究竟是怎么当的?
盘龙谷一战,莫名远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到如何跳出陷阱安全撤离等事情上面去了。战斗结束,他才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在自家的领地,为什么却始终有种孤军的感觉?想到这里他决定问个清楚,“吴平,你过来。”
吴平纵马从后面追上来,欠了欠身,“小侯爷,有什么吩咐?”
“你可知这蒙山城的守将是何人?”莫名远用食指轻轻搓着眉心,似有许多未决之事。
“回小侯爷,这蒙山城现在没有守将……”
“什么?这怎么会?”莫名远惊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蒙山城虽说不是帝国的一等大城,但就看那门楼的气势,也绝非一县之地。这样的城市,平时囤兵起码也要在两万以上,怎么会没有守将?
“小侯爷有所不知。这蒙山城的守将本是本地人蒙天傲,数日前老侯爷去见龙中云,夜宿此城,无意中发现蒙天傲竟然和龙中云的秘使有接触。”吴平轻咳一声,“老侯爷一向和龙中云不和,得知此事大怒,立刻就将蒙天傲打进了大牢。因为事出仓促,而且蒙山城守备的任命必须上报京城,因此这一职就空了下来。现在城中大小军务都是副将秦容在掌管。”
“这秦容又是何人?”莫名远对镇南府的军务一概不知,反正以前那个世子也从不过问,所以他问起什么旁人都不会觉得奇怪。
“武进士出身,在允州做过校尉,前年兵部委任被老侯爷派到这里做了副将。”莫名远发现吴平这情报官做的真是称职,他一直跟随在乔清身边却能对一个城的副将情况了如指掌,是个人才。
“关于这个秦容,你还知道些什么?”
吴平很奇怪小侯爷怎么会突然对一个副将如此有兴趣,但转念一想,小侯爷很快就要继承爵位了,这镇南军务早晚落在他身上,现在问的仔细不无道理,“说起来惭愧,如果不是老侯爷让秦容代理城防军务,我也不会去调查他的资料。据属下所知,秦将军为人热情,在军中也是出了名的豪爽。平时没事他就喜欢待在营中,有时几天几夜也不回府。他任副将以来,这蒙山城别的不说,单是募兵速度一项就提高了足有三成。去年才半年,蒙山就完成了全年的兵员更新,确实是把好手。”
“嗯,我知道了。吩咐下去,我们不去守备府,去馆驿。另外,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莫名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在他看来,随意的向下属置疑另一个下属,并不是一个聪明的领导者应该做的事情。蒙山城究竟为何守备如此懈怠,还需要自己亲自去调查才能下结论。
吴平不知道莫名远这些心思,他只以为小侯爷要开始全面了解镇南军务了,他一边在脑海里整理着自己所掌握的情报,一边盘算着回去之后是不是要做一个书面的详细报告呈上去。相比之下,周顺就轻松愉悦多了。
周顺拿着镇南铁卫的令牌大马金刀的在前面开路,他左右睥睨,享受着路边过往行人、公差甚至是士兵小校的羡慕之情,心中充满了豪情和得意。虽然老侯爷不在了,但小侯爷这两仗出色的指挥和表现让他觉得铁卫找到了新的主心骨,铁卫还是那支纵横无敌的铁军,而他周顺,则是这支最精英铁卫的统领之一。精英中的精英,这是最让他骄傲的事情。他周顺从十八岁当兵就一直跟着老侯爷的部队,虽然没有老侯爷那种惊人的帅才,但凭着自己敢杀敢闯悍不畏死的劲头,也博到今天这个位置。在他的意识里,只要领头的人靠的住,他就相信能打胜仗。不过他并不满意小侯爷这过于低调的态度。堂堂镇南侯世子,怎么能去住驿馆呢?按他的想法,小侯爷就该住在将军府里,至于他们这些粗人倒是哪里都无所谓的。
一行人就那么走着,拐过弯终于到了蒙山城驿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