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高手低,刘芗茗终于理解了这个成语,虽然有过人的阅历,但是刘芗茗实在没有画漫画的天赋,或许他忍受不了画画的枯燥吧,画画,停停,转眼就过了一个月。在日本呆了一个月后,刘芗茗发现日本的教育和中国有很大的不同,它既有些欧洲兴趣教学的特点,又有亚洲传统的严谨,比如按照自己兴趣来的选修课,以及天天都讲的变了味的“日本儒家思想”。或许正式由于这个原因,日本的学生处于两个极端,一种是和中国人一样非常的保守,而另一种却是和欧美一样极端的放荡。
用鸿池孝助的话来说,那就是用处男或者处女来划分。刘芗茗很讶异他的话,80年代的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冒出这样的话,真的让人很无语啊。这还不算完,鸿池孝助继续补充道,在我们东大附中,很多女孩子都是处女的,因为她们很多都是大家族的孩子,内心非常的保守,至于男孩子嘛,那就恰好相反了,如果他初中毕业后,还没结束他的处男身,绝对会被所有人鄙视的。
他说完后,很猥琐的看着刘芗茗,悄声问刘芗茗到底还是不是处男了,刘芗茗锤了他一拳,和他吼道,我******才十二岁,你说呢。他立刻轻蔑的看着刘芗茗,切,原来还是一个处男啊,十二岁怎么了,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和女生上过床,要知道在我们日本男的十六岁,女的十四岁就可以结婚了(七几年,不是后来新的婚姻法),被一个十四岁的日本小屁孩瞧不起,刘芗茗真的觉得很失败,看来后世那句日本的处女只能在幼稚园里找,还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哦,忘了说,从陈樱的口中得知,陈樱的太祖父,也就是红姐的祖父,鸿池家的家主鸿池尚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鸿池武竹,二儿子叫鸿池健竹,武竹是陈樱的爷爷,他当年*得到了哈尔滨商会的会长的位置,并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后来日本投降的太快,他匆匆的回了国,把两个孩子都遗失在了中国,直到前些日子,才只有女儿回到了日本。健竹是孝助的爷爷,他当年和孝助的奶奶不辞而别,匆忙的去参了军,后来罪有应得的死在了战场上,却不知道孝助的奶奶当时已经有了身孕。
武竹或许遭了报应,从日本回来后,他无法生育了,后来辗转找到了自己弟弟的儿子,把他当成下代的家主来培养,可谁知,鸿池孝助的父亲没有多大服,在鸿池孝助年幼的时候就早早的离开了人世,武竹只好把他的孩子,鸿池孝助当成家住家承认来培养,本来一切都很平静,可是到了七八年的时候,他忽然听见自己的孩子被中国人领养的消息,因为中日多年的不建交,导致消息的闭塞,他以为被领养的是自己的儿子,陈红则是儿媳,他们还育有一子,得到自己还有一个孙子的消息后,他开始积极的为中日友好奔走,目的不过是让自己的儿媳带着孙子早日归国,继承家主的地位。也就是从那时开始,鸿池孝助不在被当成家主来培养了,他很开心,因为他终于不用学习繁琐的规矩,莫名其妙的训练了。可直到陈红带着陈樱归国后,武竹才发现原来被领养的是自己的女儿,孙子也变成了孙女,或许是愧疚吧,虽然有些失望,但武竹还是善待了母女二人。当然,他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刻果断的封锁了消息,几个月后,他把母女二人安排妥当,家族里所有的事情都布置好后,才散播了陈红母女二人真正的消息,这也就是为什么刚开学那天孝助听见刘芗茗介绍自己是鸿池芗茗后,对他说些本家之类的话。
而陈樱找到孝助后,也就代表了消息的解禁,鸿池孝助不久后,又被当成家主继承人来培养了,这让他感到非常的厌烦,因为鸿池家的规矩太多了,谁让鸿池家从江户时代就是富商了呢,鸿池善右卫门就是鸿池家代代相传的名号。
实话实说,陈樱在日本的生活很好,她像一个小公主一样,得到了所有人的疼爱,刘芗茗有时暗地里想,这或许是鸿池武竹的吩咐吧。这些人中,由以鸿池孝助为最,刘芗茗甚至觉得他有时对陈樱的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早就听说日本有这个习俗,为了陈樱着想,每当鸿池孝助和陈樱太过亲近的时候,刘芗茗都去阻拦,破坏。久而久之,兄妹两个人都觉得刘芗茗在吃醋,也就从那时起,鸿池孝助总把刘芗茗和陈樱扯在一起,让刘芗茗给他当妹夫。
刘芗茗感觉很无奈,他不禁问鸿池孝助道,你到底几岁啊,这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每天该想的问题吗?鸿池孝助对反驳刘芗茗,说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上天赋予我们的本能,说着说着,他叹气道,其实,陈樱快到了订婚的年龄了,像她这样的大家族里的女孩子,基本上十四岁就会定亲了,然后上两年的女子培训大学,学做一个全职太太后,十六岁就会嫁给某个世家公子,来维系巩固鸿池家的地位。
他说看见陈樱,就好像看见了他的理想,无忧无虑的生活,左右自己的爱情,和自己相爱的人厮守一生。哪像他这个如同笼中鸟一样的未来家主啊,以后或许会娶一个议员之女,然后官商合作,或者娶个财团之女,然后强强联手,总之,他的命运不由自己来掌握。
听他这样悲叹,刘芗茗有些理解他为什么对陈樱溺爱了,应该说那种溺爱,或许是对自己理想的一种延续吧,他想在陈樱身上看见自己梦想成真。想到这,刘芗茗不禁想,我呢,我比鸿池孝助还能强到哪里去,或许回到中国后,我也会按照老爹的意愿,来完成自己的婚姻吧。
想到这,他有些意兴阑珊,自己的生活真是太过乏味了,以前赛车,虽然有生命危险,但正是如此的接近死亡,让他每次都有一种灵魂颤栗的感觉,而现在呢,每天都无聊的过着日子,或许自己真的应该干些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