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张驰一脚把隧道贯通,烈焰龟开心的竖起烟囱一样粗长脖子转着圈跳踢踏舞,粗长的脖子也像根石柱子挡在隧道中央,抱着梦蝶,肯定没办法瞬移出去,张驰看着来气,猛的一脚踢在烈焰龟花岗岩眼球上,眼球被踢爆,“噗呲”一声,喷出白色乳胶状的粘液,乳胶沾到岩石上就着火,看上去就一朵朵石壁上开着的火红的花。
张驰一触即退,幸运的没有被乳胶沾到,那龟像被宰的牛一样惨叫了声,疼晕过去,长脖子像被抽了筋似的,轰然倒地,铁墩子一样的头把地面砸出个坑,身上的火也像燃尽的煤逐渐变小消失。
“这就搞定了?”
早知道这么简单,张驰就哪用费事的开什么隧道。
“灭火要水啊,真是呆瓜。”
一阵凉风伴着叮当铃声吹入洞来,却是英奇,但见她法杖一挥,水从法杖里像是被人用盆泼出来的,洒在烈焰龟身上,“兹拉”,冒出团白烟腾起,夹杂着海水的咸腥和热灰的味道猛的扑面让人窒息,待烟尘消散,火龟的身体变得僵硬,像是花花绿绿的宝石胡乱堆砌出来的雕塑。
“你气我啊,你这是救火呢还是赴约会?”
天堂鸟尾羽做的发饰,兔皮围胸插着朵花,狐皮裙外披孔雀羽,鹿皮小靴还缀着果核雕的铃铛。张驰身上的火伤钻心的痛,英奇这身打扮没把他给气晕过去。
“杀人。”英奇盈盈一笑。
“杀谁?”张驰吃愣了一下,环顾四周,没见有什么人。
“你。”英奇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没救了。”
“英奇,你又要搞什么啊?”张驰哭笑不得的耸肩摊手。却突然化成一团光影,贴着英奇现出,很近,没穿衣服的张驰被英奇兔毛胸围蹭的有点痒,用鼻头推了推英奇的额头流海,从吃惊愣神的英奇手中拿过法杖,道:“希曼说的是真的喽?”
“即便法杖在你手,我一样能控制你。”英奇淡淡的道。
“是吗?”张驰“哈哈”一笑,道:“有位朋友正找你呢。”
“谁?”英奇猛一怔的后退了步道。
张驰朝洞口招了招手,一条黑曼巴高昂着两米的苗条身躯不紧不慢的进来,向张驰点了点头,英奇脸上不由冒出汗来。
“把她捆起来。”张驰坐到烈焰龟的背上,跷起被火烧的惨不忍睹的二郎腿,用手里的法杖敲敲手掌对黑曼巴下命令。
黑曼巴像条听话的绳子,缓缓的爬到英奇身上,英奇浑身禁不住的颤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希曼缠住她的脖子,用尾巴捆住双手,还用分叉的舌信舔了舔英奇的脸颊,英奇本能的侧了侧头,黑曼巴像受了惊似,蛇头微撤,张开嘴巴,“丝”的伸出伸缩着舌头,英奇虽然被扑鼻的腥臭薰的喘不过气来,却不敢再动,连发抖都不敢,身体僵硬的像个僵尸。
英奇不是不想控制张驰,但很清楚,只要自己一动张驰,恢复自由的黑曼巴,下一刻就能咬掉她的鼻子,这也是张驰当初决定留下希曼的初衷。
英奇俏脸上惊恐的流下豆大的汗滴,身子一动不敢动,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的道:“你、你要干吗?”
“抬高点。”
张驰没理英奇,把英奇的双手捆着拉到脑后,闭着眼,很享受的用黑曼巴轻抚着粉颈香肩,钻进兔皮胸围里拱来钻去,惊的英奇尖叫却不敢动弹。
“好滑、好嫩。”说话的却是希曼。
“哦,你都懂得欣赏?”张驰大乐。
“是吞起来口感好。”希曼道。
“哈哈,英奇,要不让它尝先。”张驰笑道:“欣赏条黑曼巴把你****吞来吐去一定很过瘾。”
“不要啊、不要。”英奇摇着头尖叫。
“那算了,这家伙口臭,等下还是我自己尝好啦。”张驰道:“继续吧。”
黑曼巴又从胸围里钻出,爬小温玉般的小腹,钻入孔羽狐皮裙里,英奇脸色刷的苍白,夹紧了腿拼命的摇头却连声都不敢再出。
“说,你打算怎么杀我的?”
“我、我的翅膀里有很多、很多羽针,控制住你,再用这些针扎死你。”
“好狠毒的女人。”张驰惊了下,道:“可是扁平的像牛毛短剑一样的针?”
“是、是。”
“为什么要杀我?”
“我本来不想杀你的,”英奇道:“但你猜出了我不会武功的。”
“就因为这个就要杀人?”
“我一个女孩子家,你以为我喜欢杀人啊,知不知道我最怕就是见血啊。打小就孤苦伶仃一个人讨生活,你知道我有多难吗?”英奇声泪俱下的哭诉道:“我也想有朋友,可天底下没有一个好人,你们所有人都一样,不知道我会武功的时候怕我,知道我不会武功就要欺负我。”
“可我才刚想了一下而已啊。”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连块沉点的木头都抱不动,如果我不先下手杀人,那我不早就是今天这下场啦,还轮得到你。”英奇道:
“所以你就一有苗头就杀人?”
“我可没你那么好命,整天傻乎乎的,还能长这么大。”英奇叹了口气道:“我都好想有人疼,有人爱,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吃饱肚子就傻呵呵的一天,你知不知道跟人勾心斗角有多累。”
“可是像你这样,跟个刺猬似的,只许你杀人,却不许别人让你吃一点亏、受一点委屈,一不小心就会被你杀了都还不知道哪得罪了你,谁敢跟你做朋友,谁敢疼你、爱你啊,你不是没朋友,是你的朋友不是被杀了就被你给吓跑了。”张驰话软了很多。
“这个世界就这样,你不杀人就要被别人杀,你以为老天给我条命干么的,难道就是给丹兽吃、给兽人玩的吗,不是,老天是让我抗争的,是让我努力活下去的。如果一味的听天由命,一切都由老天来安排,那我是老天我都会烦,那么多人我怎么照顾的来,当然会安排不想活的早点死喽。”英奇道:“我可以没有朋友,但我要抗争着活下去,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老天,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母亲。”
英奇的一番话让张驰有如被当头棒喝。
想想这个把月来,每每遇险,自己总在逃避,用天意来麻痹自己,活着窃喜,死了不愿,活脱脱像个命运的老油条,却从未想过要像英奇这样用智慧与知识去把握命运,亏他还在课堂上学过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进化理论,反倒从英奇口中听到老天给人一条命就是要去抗争的话来。
猴王、昂特老爷子都让他尊重的感动,原因或许也正由于此,它们是弱者却没有屈服。只是都没有英奇这么让他震撼,因为英奇更具可比性,魔翼给他的只是害怕,眼前像只待宰的羔羊的英奇,却比曾经的魔翼更让张驰打心底里敬佩与惭愧。
但如何处理英奇却让他头疼,放了她就像给自己下了颗不定时炸弹,但杀了她却又有些下不了手,想了下,道:“给你个选择,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如果不愿意呢?”
“我放你走,算是我还掉叫过你老婆的情份,从此不再有瓜葛,下次再被我捉到,我先把你奸了再杀了你,所以,你最好别被我碰到。”
“别上她的当。”希曼急道。
“闭嘴。”张驰把黑曼巴松开了英奇。
“哎。”希曼叹了口气。
“哈哈,希曼,你输了。”英奇哈哈笑道。
“什么意思?”张驰大惊。
“拿你打了赌。”希曼道:“这鬼丫头给塞特喂了药,如果我赢了,她就给解药,如果我输了,以后就得跟着她。”
“你背叛我?”张驰怒喝,想不到被自己控制的黑曼巴仍然会背叛。
“是你笨,你以为别人兽核是想收就收的?”英奇道:“如果那么简单,我还用绕一个大圈子跟你做生意成交后,才敢接你的兽核吗?你要跟人家绑在一起,有共同利益才行,要不然你就等着寝食难安吧。好了,现在轮到我啦。”
英奇接管了张驰,拿出剩下的九蒸茱萸花露酿给希曼叨了,道:“拿去给塞特喝了,睡上几天就没事啦。你自己也可以尝点,喜欢的话,以后跟着我有的是。”
希曼用可怜的眼神望了眼张驰,转身叨了九蒸茱萸花露酿走。
“到你啦。”
随着英奇一声喝,还习惯的一挥法杖,就跟她施法术一样,张驰瞬移到墙根,一脑袋撞在墙上,英奇不会用内力,好在内力会自生反应,因为英奇怕疼,所以在头要撞墙的时候会放开控制让张驰有一丝机会运气,只把墙撞了坑,也只磕的头破血流。
“头还挺硬。”
连挥法杖,张驰跟练铁头功似的,硬生生“轰隆”一声,把墙砸出个大窟窿来,一股热浪从洞里涌进来,却是个深不见底的直径足有两百米竖井一样的深洞,洞内热浪扑面,估计直通地底岩浆。
“哇、好深哦,你要不要下去探探?”英奇也好奇的伸头去看,望了下深洞伸了伸舌头道。
“好毒的女人,别让我有机会再逮到你。”张驰狠道。
“嘴还挺硬。”随着英奇便让张驰自己打了自己两巴掌。
“去死吧。”就在英奇扇张驰嘴巴松开的瞬间,张驰忽然抱住英奇往那窟窿里扑去。
英奇大惊的扒住壁沿,那井洞光滑腿脚无处着力,一对翅膀想扑扇却扇不动,因为翅膀被张驰紧紧的抱着,两人的重量全靠她一双手支撑,只得全力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扒紧岩壁。
“快点爬上去。”想要控制张驰就要分出精神来,但她此刻只要稍有松懈就会两人一起掉下去,只好叫着让张驰爬上去。
“不想被我打折翅膀就别乱动。”张驰没有往洞里爬,而是用腿盘缠着英奇的身体,腾出手来,把英奇的围胸和裙子都扯掉,兔皮狐裙像几片被风雨摧残的落花往洞底飘落。
“你要干吗?”英奇大惊失色。
“要你做我的女人。”张驰嘿嘿一笑。
“我本来就打算答应你的。”英奇惊道:“不然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那就是你情我愿喽。”说着在英奇胸前狠抓了一把,疼的英奇大叫:“你想死啊,我快抓不住啦。”
“抓牢哦,第一次会有点痛,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张驰用腿架开英奇两腿,道:“听我口令,喊到三就进。”
“正数还是倒数?”英奇还没问完,就“啊”了一声,下身穿来被锥穿了的感觉,疼的泪流,险此松手,忙闭了口绷紧着身体。
“不数。”张驰奸笑道:“你绷这么紧,我还怎么进,还是现在这样舒服啊。”
“你等着死吧。”英奇紧绷着气息,一头的汗,不知道是热的、累的、还是痛的,紧咬的唇,憋红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洞房花烛夜怎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惩罚,而且还要重罚。”随着张驰一言,英奇浑身抖的像筛糠,鹿皮小靴上的铃铛叮当作响,两臂颤微微的抖不停。
“好香啊。”张驰伸出血糊糊的舌头,舔英奇鬓角脖颈流出的香汗,不无惋惜的道:“可惜以后就闻不到啦。”
“算我求你啦,快的行不行啊。”英奇哀求道。
“经中有云,洞房花烛夜,一夜值千金,不可急、不可急,要给你留个终生难忘的美好回忆。”张驰酸秀才式的摇头晃脑道,只是他满脸、满口都是血倒像个恶魔。
“下辈子都会做恶梦。”英奇干着急却也没办法,只好硬撑着让张驰慢条斯理的蹂躏。
“咦,都这会儿啦,还敢耍花招?”张驰忽然不轻不重的打了她一下屁股,却疼的英奇一哆嗦。
“我哪有?有招还不早使了!”英奇委屈的道。
“那你身上怎么起了这么多水痘,跟出麻疹似的?”张驰问。
“我怎么知道,打小就这样,一有男人碰就会起鸡皮疙瘩出疹子。”英奇道。
“听说过有对花粉过敏的,有吃海鲜过敏的,还是头一次听说对男人过敏的。”张驰像科研工作者研究起英奇身上水痘,道:“太暗,看不清楚,要有放大镜就好了,咦,亮了,你怎么弄的?”
“不、不是我,是、是……”张驰忽然感觉英奇受惊似的踢踏着腿脚想要逃跑。
“老实点行不行?”张驰只道是英奇在玩滑头。
“烈、烈焰龟醒、醒了。”英奇像怕惊了什么似的停住了动作,僵直着身体,连声音也像冻僵了道。
“让你不老实。”张驰又狠拍了下英奇的屁股。
“你抬下眼行不行啊?”
张驰也闻到了头发烧焦了味道,把目光从英奇身上移向洞上方,不看还好,这一看可怕张驰给吓坏了,一颗铁墩子似的龟首,好像是被动静吸引了来,探出脑袋,用仅剩下的一只眼,迷惑的盯着一男一女不知道是何物,火烤的英奇头发焦糊打卷,张驰哪还敢再动弹。
原来竖洞里的热气散入石室,使洞内的温度又升高,暖和了身体烈焰龟苏醒了过来。好在那龟看了阵两人,不感兴趣走开,张驰和英奇才都松了口气。
“不好,它要吃的是梦蝶姐姐。”
“呀,嘴还挺乖巧。”张驰却忽然醒悟过来,这烈焰龟很明显是那什么硅基生物,而梦蝶化的正是石茧,一声惊呼:“糟糕,小老婆,撑一下,我要上去啦。”
“嗯。”英奇应了一声,憋紧气。
张驰双手使力往英奇翅膀一按,翻身入洞,英奇身上猛的一沉又忽松,浑身像松脱了一样,手一松却连翅膀都没力气再张开,幸好张驰早有准备,一把拉住英奇,却没急着拽上去,而是道:“等我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