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以柔克刚就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了,虽然我的语气中带着了明显的怨愤,但是蒋真理却并没有因此而和我针锋相对,反而是柔声关切道:“怎么会有人攻击呢?那你有没有被伤到呀?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蒋真理说完也不待我回答就在我身上仔细的翻检起来。她这个动作其实是有道理的,一般人在紧张的时候往往自己都感觉不到受伤,往往都是在松懈下来之后才发现怎么自己什么地方就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只是我刚才的情况还是有些不一样,我很清楚我当时和那些没有脑袋的家伙唯一的接触就是他们斩在我铁鞋上的那几剑而已,身上是不可能是有什么伤痕的。
看到见真理有这样的态度,我心里的什么火气都已经消的干干净净。虽然她是我心仪依旧的女人,可是作为一个军人,被一个非亲非故的女人如此在身上翻检,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自然的。所以我赶紧制止了她得动作,小声的说道:“没,没什么的,只是几个宵小之辈,那里伤得到我。”
“宵小之辈!”蒋真理没好气的剜了我一眼,明显有些嗔怪的说道:“什么样的宵小能够无声无息的潜到湖底下去偷袭你!什么样的宵小能偶在铁鞋上留下这么深得痕迹!什么样的宵小能逼得你老人家舍得发求救的信号?”
被蒋真理这样揭穿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在那里嘿嘿的干笑。不过从她得语气中我还是听得出关切之情,有这一条就是最重要的了,其他的对我来说就不是很重要了。
“你倒是说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可能就这样泛舟湖上吧?”看我半天唯唯诺诺的也没有说出个什么,蒋真理就没好气的问到。不过她这次到没有询问我下面的情况,自然是因为前面的毒气事件而故意表示自己和我并没有什么隔阂而已。
不过听了她得问话我也是沉吟起来,我们的确不是来这里泛舟踏青的。照刚才的情形看来,既然那城墙是空心的,其中必然有古怪,说不定那所谓的入口正是在其中。这样也才能解释的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没脑袋的家伙在那里守卫,很简单的道理,防护越强的地方就越是关键部位。但是光下结论是没有什么用的,那么多没脑袋的家伙应该怎么对付呢?
说起来那些没脑袋的家伙单个可能并不是什么威胁,毕竟我们这行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可是架不住他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别说他们还有锋利的武器,就算是用拳头砸也能把我们全都擂成肉饼。而且我心里总还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些没有脑袋的家伙恐怕不是一般的手段所能战胜的。毕竟是一个脑袋都没有了还能活动的“人”,你觉得还有什么伤害能大得过砍头呢?
“我看还是先回去照师父他们商量一下吧,这地下的情况实在是太难以想象了!”我犹豫着说到。虽然嘴上说的是找师父他们一起商量,其实我们都明白,主要怕还是要师父来拿主意才行!
蒋真理对我的意见也表示赞成,毕竟我们两个人在这沪上实力还是很有限的。虽然她得身手要比我强许多,可是看我当时狼狈的样子,连铁鞋都成了那样,估计她也是自认为做不到的。
既然意见统一,那就抓紧行动了,天色已经不是太早了了,再有点什么拖延的话就只有明天再下水了。很快我们就回到了营地,大家本以为我们是有了结果才返回的,但是看我们的脸色却又不像是很得意的样子,都有些奇怪。那蒋胖子还直接拦住我大大咧咧的问道:“兄弟,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发现什么好东西了?要不我先跟你再去打个头阵!”
我早就想过了,这样的事情还是要暂时控制知情范围的,尤其是对蒋胖子这样莽汉,天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所以我忍住没有喝骂,反而很平静的跟他说道:“倒是发现了些线索,不过今日时间也不早了,有些小细节还要讨论一下,明日一早下地,肯定少不了你的!”
蒋胖子一听什么商量细节这种非脑筋的事情马上就退缩了,再加上我已经承诺了明日少不了他的机会,也就不再和我纠缠。少了他的零头,别的人也没有谁敢跟我聒噪,都带着满脸的不忿散了开来。就只有我,蒋真理和师父三个人一起进了帐篷去商量。
我在湖底的遭遇虽然很惊险刺激,但是说起来也就是一小会的事情就足以描述的清楚了。我留心了一下,虽然在湖面上的时候,蒋真理看着我的铁鞋上的印记的时候就已经很吃惊了,可是现在听我描述了整个情况之后还是止不住的惊讶,中间还能依稀看出点对我的关注之情。反倒是师父她老人家在听到我的描述之后却并没有太多的惊异的表现,似乎在她看来我的遭遇正是在她得预计之中,完全是理所应当的一般!
我当然不敢质疑师父的态度,而且刚才在叙述的时候也没有讲到那冷暖两股气息的事情,毕竟还有蒋真理在场。虽然我对她很有爱慕之心,但是在这等重要的事情上给我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现在讲述完了整个过程,我和蒋真理都不开口了,这样的事情照例都只有师父才有发言的权利。将我们用期盼的目光注视着她,师父清了清嗓子说道:“很明显,你找到的那地方及时不是入口,也必然和那入口相关了。目前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怎么才能肃清那些守卫的士兵,不然我们是不可能轻易进入的。”
这是很明显的道理,我们知道师父要说的话肯定不止这些,所以也没有开口询问。只是听她把那些没脑袋的家伙称为士兵我总是感觉不太舒服,作为一个曾经的军人,对于士兵这个名词的感受是很不同于一般人。虽然我也知道这些没有脑袋的家伙曾经肯定是某个朝代的士兵,可是现在这个没有脑袋的样子,我只能把他们定义成怪物而已!
师父停顿了一下,见我们都没有插话才有继续说道:“其实这些守卫的士兵也都是些可怜的人,几千年了,就这样暗无天日的呆在水底下,恐怕也不是那么好受的。我们这次处理了他们也算是给他们一个解脱了,功德一件呀!”
师父这话说得我浑身不舒服,在我的心里压根没有把那些没有脑袋的家伙当成是人来看待,现在听师父这样的说法,就好像这些家伙都是些有血有肉有感觉的人一般,我实在难以想象那些家伙也会怕冷,怕痛。不过这都是小节了,关键是那些在我看来凶悍无比的家伙怎么在她老人家看起来就好比土鸡瓦狗一般,还没说怎么破除就已经在给自己的破除行为定性了,似乎破除这些家伙只不过是弹指间的事情而已。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插话道:“师父,这些家伙可都不是什么善类,而且我看那数目至少是成百上千呀!就我们这几个人,哪能那么轻易的就破除了呢?”
“呵呵”师父还是她得老习惯,未语先笑:“见过了这样的场面,加上你前面看到的那么些人头,难道你就没有联想到些什么吗?”
师父说的这个道理很简单,但是当此情形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如何求生的念头,那里还顾得上什么联想。现在经师父这么一说,也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您老的到的意思是这些家伙和那些人头其实本是一体的?”
师父笑了笑才回答道:“这不是很明显的问题吗?没有人头控制的话,一具躯体就算是活的,又那里能有什么行动?相比你们都是知道的,这人的整个躯体不过是为了维持生命提供各种支持而已,最重要的还是头脑嘛。”
我差点晕倒,居然从师父口中说出这样的道理,我一时之间真的有点转不过弯来了:“师父,那可是砍了脑袋的的呀,能这么理解吗?”
师父也没有反对我的说法,反而又说出个更加骇人的说法:“砍了脑袋又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科学的人,现在不是就已经有人在研究器官离体之后的存活问题吗?甚至在很多的科幻中,都提及到了大脑和躯体的分离,甚或是给人换一个完全机械的身体吗?怎么现在亲眼见着反而就不相信了?”
这是哪跟哪呀!都说了是科幻的事情了,怎么可能发生在这几千年前的遗迹里面呢?我忍不住大声的说道:“这怎么可能类比呢?这可是几千年前的古人呀!就是现代的最高精尖的科技也才是刚刚涉足而已!这就好比在金字塔中挖出架飞机一般,怎么可能嘛!”
“呵呵”师父依然还是那样未语先笑,很平静的说道:“这还真被你说准了,你难道从来不看探索频道的吗?在金字塔中确实挖出了飞机了。在金字塔中出土的一只木鸟就具有现代的空气动力布局,而且还经过了风动的实验,确实能飞行。甚至在美洲的印第安一集中也出土了几只黄金的模型,被按比列放大之后加上动力确实就能够飞行。可笑还有些人要故作聪明的说那是昆虫模型,你见过什么昆虫长尾翼的吗?”
师父说的这个其实我也看过,但是那毕竟只是个案,而且也还有些含糊不清的地方,只是这一时之间我也找不到什么说辞了,脑袋一昏之间竟然说出句十分弱智的话:“可是他们毕竟是已经身首分离了呀,这之间又怎么勾连呢?”
话一说完,还没等师父笑声起来我就发觉自己的错处了,不过师父还是很平静的说道:“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既然身首分离存活这样的问题都能解决了,这样的问题还算作什么呢?难道你倒现在还不知道有遥控这回事吗?”
作为一个现代人,肯定都知道遥控的,可是把这么科学的词汇用在这样的事情上面我还是感觉有些荒谬,忍不住又继续犯傻:“这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在水里面无线电可是不好传播的,连潜艇携带了那么大功率的电台还要浮出水面才能通信,这遥控又怎们那个实现呢?”
师父摇了摇头,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要说你多少次你才能不再这么拘泥?前面都已经说了,这里本就是一个古人的实验室,很多东西虽然没有现在的理论去支持,但是都是经过实践检验摸索出来的。为什么你总是要局限用所谓的现代科学去解释呢?按照当时古人的理论体系定然不会有遥控这么一说,我刚才这么说也只是类比一下引用一个大家习惯的词汇而已。其实对于生命体的奥秘,现在所谓的科学才掌握多少呢?你刚才都说道无线电了,我但是想问问你,谁给你说的人脑和身体的链接是靠无线电呢?”
我当时神经真是短路,居然还在执拗:“那不是无线电波还有什么?不要说什么高频射能,那也是无线电的一种。再说,现在不都发现脑电波了吗?”
师父露出一个快要被气笑了得表情说道:“也怪我,很多事情给你的指点还是太少。现在的科学发现了无线电就觉得世上只有无线电的存在了?好,我给你举一个你认为科学的例子吧,现代发现的原子远距离共振又是靠的什么呢?虽然目前还没有找出它们中间到底是靠什么联系的,但是已经证明了这种联系可是比光速,也就是你说的无线电波的速度还要快得!还有你说的脑电波,现在说是这么说,可是谁能从那所谓的脑电波中读出认得思维?那波形图虽然看着复杂,但是你觉得和人类复杂的思维比较起来又算什么呢?能包含的了那么多的数据量吗?你想想,如果说现在发现的脑电波其实姿势思维产生的一个副产品是不是更加贴切一些?”
师父的这些说法当真是匪夷所思,她举的这些例子我倒是都听说过,只是平时很少有自己的想法,基本上就跟着书本上的解释走了,从来没有在细节上这样去分析过。现在被师父这样说下来,我还真的是找不出什么反驳的根据。
师父见我沉默无语,又继续接着说道:“你也是受过科学教育的人,你就没有想过这个脑电波的说法实际上是千疮百孔的吗!你想想一下,人的颅骨这个东西,可有什么金属构件?可有什么屏蔽的作用呢?如果按照现代脑电波的理论来简单的判断人类的思维的话,一群人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会出现什么颠簸干扰的问题呢?或者这样说,当一个大的磁场或者是电场在旁边影响的时候,一个没有任何屏蔽的电子设备会是什么结果呢?要是按照这个理论,那不是只要用个巨大的磁铁在你脑袋周围晃一晃就基本能终结你得思维活动了!”
是呀,这些简单的道理,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有很多事情从自己或者别人设定的道理那样顺着去思考的时候,总是觉得很有道理。而当你一跳出来,想师父这样,只需要从很简单基本的道理入手却会发现马上就变得破绽百出了。
师父说完了话,就那样坐在那笑看这我不出声,整个帐篷里都是一片安静。我偷眼看了一下蒋真理,完全是被师父说的懵掉了。估计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师父这样的一个阴神子,怎么说起道理来却引用了如此多得现代科学的道理。虽然说的道理是不错,可是也太不符合师父的身份了。
我现在也没有功夫去给蒋真理解释我们这一只传承本来就是为了探寻时间的道理而存在,也不可能去给她讲什么现实存在和理论之间的关系。我很费了点功夫才基本有些明白师父的意思,虽然我们仙子阿没有什么理论支持,但是面对的就是一个现实存在。而当年的古人也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方法,或者是发现了什么样的规律才做出了现在这么一个局面,看师父的意思是她虽然不知道按现在科学怎么解释这个现象,但是她自然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去应对,而这个对我们目前来说才是最为重要的!
想通了这个道理我赶紧向师父追问道:“师父,您老人家的意思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破除的办法了?”
师父露出一个你现在才明白的表情说道:“既然知道了它的原理,自然能想到破除之法。既然他们身首已经分离,我们就干脆让他们分得更彻底一些,直接断了脑袋和身体的联系,他们还能做什么怪呢?”
看她老人家说的这么得意,实际上还不是跟没说一般。我忍不住着急道:“那到底要怎样才能断了他们的联系呢?”
这一会师父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微笑着说道:“今天也算是辛苦了,你们也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自然然你们开开眼界!”
ps:光写没人捧场,真的有了很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