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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人熊传说

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手机又没有了信号,这样的巧合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虽然知道了出路所在,可是没有得到开启机关的方法,面对这光如石壁,重逾千斤的石门我们又要如何才能通过呢?

我想想还是不得其法,俗话说一人计短三人计长,于是我把他们都召了过来,把陈老太太在电话里说的话都告诉了他们看看有没有什么主意。当然,关于我看到陈老太太的事和陈老太太“看见”我动作的事我还是做了保留,毕竟连我自己都还保持着怀疑,又如何向他们开口呢?

“我看这鬼老太婆完全就是在危言耸听!区区一把青铜剑而已,我还真不信它能有原子弹一般的威力能撼天动地!要我说,正所谓贼不走空,这等宝贝既然被我们遇到那就是天意,那是一定要带走的!”蒋道德一听有宝取不得马上就跳了起来,幸好他还有些顾忌,没有直接冲上去拔剑。我弹了他一下脑门骂道:“你这死性不改的蠢猪,你这样说不就等于把我们自己说成贼了吗?”

“我这不只是个形容嘛!明知道我没文化!”蒋道德揉着脑门辩解。半天不发一言的王金阳突然插言道:“现在的关键不是这把宝剑,钱财虽好,毕竟都是身外之物。陈老太太说马上有大危险降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别的不说,光是隧道里的土疯蛇毕竟还没有消灭掉,就算它们不追上来,总是断了我们的退路!所以目下寻找出路才是正事,既然她说了左边是出路,好歹我们也要先想办法弄开来看看再说!而且不要忘了我们过来的目的,还有两个大活人还没找到呢!”

蒋道德估计是和王金阳机缘太深,一听到他开口马上就来找茬:“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老子们是怎么落到现在这田地得?还不是你撺掇这要来找你那两个该死的马仔!他们的死活关老子屁事,还害得老子差点被土疯蛇咬死!现在又来给老子提这事!”

“好了好了!”我赶紧制止蒋道德继续发挥,历史的经验教训一直告诉我们,非常时期对一个团队来说最最重要的就是团结。虽然打从心底来说我也根本就不想冒险去救那两个呆瓜,何况这本来就是无从着手的事情;但是出于团结考虑,这种想法还是不能公开的讲出来。从潜意识里来说我已经相信了她的话,毕竟她已经表现出了让我感到匪夷所思的神奇,我嘴上不松动,心里面其实已经非常的折服了。为了防止蒋道德突然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吧他们都赶下了神案,然后说道:“这个关于冯建武他们俩的事情,我们肯定是不能轻易放弃得,毕竟也算是我们的队友呀!但是事有轻重缓急,要救人也得立足在我们自身安全的基础上,不然就算把人救出来找不到出路还不是陪着大家一起死?所以我们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先把出路找到再说!不管陈老太太说得是真是假,现在而今眼目下我们也只有这两扇门可以想办法了,不管哪一个正确,总得先打开来看看嘛!”

王金阳张了张嘴,看看蒋道德又把嘴闭上了,我想一时半会也很难调解他们的矛盾,所以又把眼睛望向了蒋安全。蒋安全看我盯着他马上说道:“确实现在我们的出路应该就在眼前的这两扇门上面了,以我看来这两扇门的机关多半应该就在这神案上,至少应该不远!”

“好,既然有方向那我们马上行动!”说完我率先钻到了神案下面去寻找了。在案子下面仔细的找了半天毫无发现,突然一回头之间一张大脸几乎就要杵到我的鼻尖上来了!我顿时一激灵,身子往后一倒,顺势抬腿就欲往那脸上踢去。

这时那大脸突然口吐人言:“别别别,是我!”听着声音耳熟,我这才仔细一看,原来是蒋道德那厮!我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破口大骂:“你他妈这该死的瘟猪!想找死你换个方法呀,没事把你那死猪屁股晃来晃去的干什么?想小爷我一下给你踢扁吗?!”

“别别别,别这样!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他们叫我进来给你说,右边的那扇门开了!”蒋道德竟然一点脾气也没有,倒是我一听右边的门开了心里倒是一突,因为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这该死的神案下面我可是什么机关消息都没有找到的,那门怎么就开了呢?我也顾不得多想,便往外钻便问到:“门怎么开了的呢?是你们弄开的吗?”

蒋道德听了我的话一愣,疑惑道:“我们什么也没弄呀,我们还以为是你在下面找到什么机关了呢!而且不光是门开了,冯建武那俩混蛋也找到了!”

“哦,他们俩也找到了?”我停了下来,转头向蒋道德问道:“他们也是在门里面找到的吗?没问问是不是他们开的门!”

“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开门!我们就是想问也问不了啦,俩混蛋这会是报应到了,早就死翘翘了!”蒋道德话音里不无得意。

死了!我心里一惊!虽然我早就觉得他们的单独行动肯定会凶多吉少,但是一旦证明他们确实死了心里还是有点波澜。我加快速度爬出了神案,果然右面的石门已经洞开,门口正躺着冯建武他们俩人,将安全和王金阳正蹲在那观察。

我忍住了胃部的剧烈收缩走了上去,在这个和平年代,死亡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强烈的冲击。除了小时候父亲去世那一会,这次就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面对死亡。前面经历的那些状况虽然让我们感觉到了恐惧,但是我还是没有直接的把他们和死亡联系起来,换句话说,就有点感觉自己象在电影故事里一样,刺激归刺激,似乎不会死一样。可是现在,死亡赤裸裸的呈现在我们的面前了,我财好像突然醒悟过来一般,哦!原来一不小心我自己也是会和他们一样成为冰冷的尸体得!

我也学王金阳他们那样顿了下来仔细的观察,这是非常必要的,搞清楚他们怎么死的有利于我们评估未知的危险并能做出更充分的准备。我大致的观察发现他们并没有明显的出血以及外伤,衣物也没有破损,指示面色有些发青,双眼和嘴都未闭合,瞳孔有放大的迹象。整个身体有些浮肿,身上已经布满了一些儿类似霉菌的白毛。

“我看他们不是受到伤害致死的,很像是被吓死的!而且他们死的地方一定很阴暗潮湿,这么快就浮肿起来了,还长了霉菌!要不是衣物都是干的,我几乎以为他们是淹死的了!你们觉得呢?”我开始发表我的看法,毕竟我不是专业人员,所以对自己的判断也没什么信心,很希望他们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发现。

王金阳可能是看到自己的同伴如此惨死心里不是滋味,只是死死的盯着尸体一言不发。这个时候我也不好催促他,只好望向蒋安全,希望他能有什么好的见解。

“这事十分蹊跷!”蒋安全一开口就先说起问题的疑点:“首先他们俩单独冲出去就很有问题,当然我相信这不是王金阳安排的,毕竟他事先不可能想到会受制于我们,自然不会作这样的安排。其次,正如勇哥所说,看起来他们应该死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可是有个问题,在这个山洞里面应该只有我们六个人,那么就没有人来移动尸体,所以既然在这里发现他们的尸体,他们就应该是死在这里的!可是你们看,石门后面这段空间阴暗倒是阴暗,却干爽的很,怎么会这么快就让他们尸体发胀长霉了呢?”

“这还不简单!没有人还不兴有动物呀!刚才都还有那么多蛇呢!说不定是什么动物把他们弄过来的呢!”蒋道德这会也钻出了神案,自以为是的打断了他弟弟的话!

“爬爬爬!”对于这种无知的人来装聪明我是十分的厌恶,毫不客气的打击道:“说你是猪脑子你还不承认!你见过哪个吃素的动物会搬尸体的?又见过哪个吃肉的搬尸体不咬上两口的!”虽然我嘴上驳斥了蒋道德,但对于蒋安全的话也不是很赞同,毕竟我在这就亲眼见到了两个外人,到现在我也不太相信他们是我的幻觉!但是出于稳定人心的考虑,我暂时还是不想告诉他们这里还有外人。

蒋安全看我呛住了他哥哥于是又开始说道:“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是,你看为什么这些霉菌只长在他们身上,而衣服上却一点也没有呢?”

“管他那么多干什么?说不定这些霉菌只喜欢吃肉呢?既然人都死了,我胖子也不计较往日恩怨了,挖坑埋葬他们我是没那个好心了,不过好歹我还是把他们手铐开了,免得到了阴间也不方便呀!”蒋道德又继续冒傻气,还拿着钥匙真要来开手铐。

“不能开!”半天不说话的王金阳突然抓住了蒋道德的手说到:“他们的尸体很有问题,这上面的根本不是什么霉菌!”

“不是霉菌是什么!”蒋道德没好气的说到,本来他是想做点好事的的,竟然被王金阳阻止了,没有当场甩两个耳光过去已经算是他好脾气了!同样我也对王金阳的举动很是好奇,俗话说人死为大,更何况这躺着的两个人似乎可以算作他王金阳的“自己人”。难得蒋胖子发善心,为什么他还部领情呢?

“你们还记得人熊吗?”王金阳突然问出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来,搞得我们都是一愣。蒋道德这时候又来装聪明,抢着回答道:“人熊不就是大棕熊嘛!这家伙,给鬼吹灯里这么一些,还成了明星了!”

我看道王金阳眼睛里轻蔑的眼神就知道蒋胖子又是露脸不成反而露腚了,突然我心底深处冒出了点印象,难道王金阳说得是……我再看看地上这两位仁兄,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断。于是我顺手就给了正在得意的蒋道德一脑崩儿骂道:“我看你是鬼吹灯看多了,尽跟着人家瞎跑,自己老祖宗传下来的事都忘光球了!”

“人熊不是棕熊是什么!我还上百度查了得!我夹祖宗死的早,没告诉我什么,那你说是什么呀!”蒋道德捂着脑门在那争辩。我根本就懒得理他,直接指着躺地下的两仁兄向王金阳说道:“你的意思是他们……?不会吧,难道真有这玩意!”

难得这会王金阳尽然还专门给蒋道德解释起来:“你说你查过百度,那你一定知道关于人熊是棕熊的解释全部都是摘至鬼吹灯的吧!而且你一定不会忘了上面还有一小段说人熊就是山魈的吧?说它是高大,长毛,力大无穷对吧!”

“这,好像是有这么一段,但是世上哪有山魈这种东西?而且,山魈和地上这俩兄弟有什么关系!”蒋道德扭扭捏捏的说道,明显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人熊其实就是一种类似于僵尸的东西,人死后埋葬处阴气重,加上天气巧合经日不见阳光,数十日后就会从坟头上破洞而出。”蒋安全突然在一旁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说起来:“其身长大,有寸许长硬毛覆盖全身,力大,不畏兵刃。先数日,必趁夜回家,先害家畜,吸血食肉。半月后气血不足,即转而食人。有人不明所以,见其出没,传为山魈,后来破除封建迷信,有人根据其特征就套认为棕熊。在我们这周围的地区,多有传说,只是现在见得少了,逐渐被人遗忘了。”

经过蒋安全这一番解说,蒋道德也勾起了儿时的回忆:“你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以前是听说过关于这人熊的传说。只是后来港台的鬼片看多了,并不见有什么一样说法渐渐的也就开始怀疑这种说法了。说起来我以前还听人说过一件真事呢!”说着他也不管我们现在的心情,竟然津津有味的讲起故事来。

要说他讲的这件事我也是听说过的,那是我们度初中的时候听说得。和许多的懵懂少年一样,那时候我们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极度的感兴趣,在晚自习的时候经常趁老师不在的时候互相将一些听来的传说再次演绎。就是在有一次停电的时候我们点着蜡烛聚在一起,其中有个同学讲述了据说是他爸爸亲身经历的故事是关于人熊的,象大多数的真实故事一样,因为真实反而有些平淡,所以要不是今天再次提起人熊,我几乎都淡忘了这个故事。

那还是在激情燃烧的年代,那同学的爸爸积极响应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号召,到了我们县最偏远的乡镇,同时也是我的老家——鹤龄镇。这里不方便提及他的名字,就暂且称他作马叔吧。当时马叔作为知青中的积极分子自然就成为了镇上的民兵连中的一员。

那个时候似乎还没有开始割资本主义尾巴,所有的农户基本上都在自家的院子里或多或少的养着一些家禽家畜得。有一天镇上一户姓万的人家就来找到民兵连报案,说是他们家的鸡连续三天晚上都受到了袭击。

对这些这长年备战却又没有机会上战场的民兵们来说,这完全就是一个成就自我价值的大好机会,马上就全连出动勘察现场。那时候的老百姓也没有什么保护现场的意思,再说鸡肉对他们的诱惑力也是无比巨大得,等到民兵们赶到现场的时候,那几只死鸡已经在锅里面炖上了。

不过这些民兵们说白了也就是些大孩子,也没有什么刑侦的经验,四处看了一下,关鸡的鸡笼没有破损;加上据那农户描述,鸡是被人大力扭断了脖子然后才被放血的,那民兵连长马上就得出结论这一定是阶级敌人搞破坏,是阶级斗争新动向!

一听和阶级有关,农户家的人都吓了一大跳,赶紧把炖好的鸡肉端出来让这帮阶级弟兄分享,并一再表示自己和阶级敌人没有任何关联,请各位共产主义战士一定要把这破坏分子揪出来好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一顿鸡肉直吃的民兵们意气风发,纷纷主动请缨要晚上帮这农户值夜,不把这破坏分子揪出来决不罢休!这民兵连长也是没什么经验的,根本就没有往长期备战上考虑,看大家情绪高涨,直接一挥手让全连一起夜间埋伏,其时所谓的全连也不过十几个人而已。后来事实证明,有时候冲动一下也是不错的,正因为他的鲁莽反而使这次伏击取得了成功。

当时马叔也和其他的民兵一起埋伏在农户家门前的大路两旁的长草里。当时正是夏天,草长虫多,衣服又穿的少,几个钟头的草磨虫咬把他们的激情啃食的干干净净。眼看已经是月上中天,道路上还是鬼影都没有一个,那民兵连长也耐不住蚊虫叮咬,正要下令收队的时候,突然大路的远处转出了个黑色的身影。

在月光下只见来人身材十分高大,走路姿势有些怪异,略带鸭子式的摇晃,远远的却看不清面目如何。马叔当时心里就觉得有几分怪异,不要说这个小镇,那个年代就是整个四川也很少见到如此高大的人才,而且看他走来的方向并不是镇上人口聚居的方向,似乎是从旁边的荒山上下来的!那时候全国性的剿匪工作已经完成,不可能在山上还藏有土匪,再说也没听说土匪下山就是偷鸡得!

马叔本就是个机灵人,看到眼前的情景再联系农户主人所说的晚上鸡被祸害时从不见看家狗叫的事来心里不禁打了个突。以至于连长发信号行动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停顿了一下,落在了队伍的后面。

那时候阶级斗争成风,很时兴的是把敌人抓住了五花大绑游街,所以事先连长有令,不用枪械,一定要抓活的!随着连长一声令下,十几个人都从草丛中跳了出来,一起向路上的来人扑去。

当时马叔在后面看得清楚,当他们跳出来的时候路上那人并没有普通人的惊慌,相反,似乎完全当他们不存在一般继续走自己的路。那十几个民兵中冲到最前面的是一个叫“莽墩儿”的小伙子,这莽墩儿在本地一般就是指身材魁梧,力大无智李逵般的人物,所以这种人在集体行动中通常就是冲锋的第一人!按事先的计划是要他先冲过去凭借身体和力量的优势把敌人扑倒,好让后面的拿绳子捆绑。

只见这莽墩儿大喊着冲到来人面前,就势跃起,张开双臂就向来人扑去。出人意料的是,来人不但没有躲闪,甚至连大的反应都没有,只是伸出手轻轻一挥,就像一个成年人挡开迎面扑来的小猫一样轻松的就把莽墩儿摔到了路边的草丛中。这一下变化太仓促了,以至于紧跟在莽墩儿后面的两个拿绳子的人都来不及反应,一人牵着绳子的一头冲过了,竟巧合的把来人缠住了。

那人被绳子缠住后仿佛很是恼怒,一声嗷叫,使劲一摔,把两个拿绳子的人也扔进了草丛,奇怪的是他仿佛不知道怎么解绳子一般只是用力挣扎。这时莽墩儿的莽人本性发作了,丝毫不考虑敌人和自己的实力悬殊,跳起来抱住那人的腿就不放。

这整个变化都在电光石火之间进行,所有的人都在情绪的亢奋之中,竟没有一个人考虑到事情的蹊跷,纷纷冲上前去围攻那人。一时间抱腿的抱腿,拉胳膊的拉胳膊,只有连长还算冷静,抓起缠在那人身子上的绳头子就不断的往上绕。马叔这会见那人几乎被大家制住了,也没有了开始的惊异,冲上前去就扳那人的脑袋。也是天意使然,那人竟然回过头就是一口咬在了马叔的胳膊上,让他这本来瞻前顾后小心翼翼的人反而成了此次战斗的惟一一个伤员。

这群民兵一番折腾把这个人捆得像个粽子一般,兴冲冲的扛着到万家去报功去了。这万家人半夜起来掌灯一看,差点惊得背过气去!只见这被捆绑之人浑身上下都是寸许长的硬毛覆盖,身材异常高大,但是面目赫然竟是他们家一个多月前刚刚安葬了的老头子!当时有上了年纪的家人就明白过来这就是老头子化成的人熊了,只是没想到传说中凶猛无比的怪物竟然被这些民兵赤手空拳的抓住了!

从亢奋中平静下来的民兵们这才注意到这“俘虏”的不同寻常之处,听了老人们的解说,连长又派人到万家老头子的坟上去看了看,果然坟头上有个两尺左右的大洞,这才感到一阵后怕。不过后怕之余连长还是感到兴奋,因为除了马叔以为竟然没有丝毫的损伤就抓住了这传说中的怪物!趁机又向农民兄弟们宣扬了一番民兵组织的强大,在强大的组织面前一切牛鬼蛇神加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宣传归宣传,这事毕竟还不好往上报,只有按老人的说法把人熊绑在晒谷场上暴晒几天,等它死后再用汽油烧了了事。只是马叔是倒了霉了,这人熊倒是没有传说中的僵尸那般的尸毒,但是在地下埋久了估计嘴里细菌不少。马叔被他咬的地方竟然开始化脓溃烂,知道后来作了手术挖了一坨肉才好转,据他儿子说至今胳膊上还是一个大疤!

这个凡事心里知道和嘴上讲出来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可能所谓的心照不宣就有这么一层意思。虽然我也知道这个故事,但是听胖子绘声绘色讲出来的感觉又不一样了!隐隐间觉得地上这俩好像又变得高大了些,恍惚间好像还在动一般。我心里有些发毛,但又不好明说:“我看这不管是不是人熊,至少他们肯定是死了,现在这情况也管不了他们了,既然门已经开了,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不行!我们得把他们烧了再走,不然后患无穷!”王金阳这时竟然表现处了大义灭亲的风格。

“我们走不了了!”蒋安全突然指着又边打开的门说到。我们一起看过去,门后竟然又出现了一道铁栅栏把我们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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