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写这章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个地方和第十章有点出入,所以把第十章改了句话。。不过不影响大家的阅读。。碎碎念。。对不起各位啊。。我以后一定小心小心再小心。。
另外。。弱弱的问一句。。大家是不是看不懂我写的文啊?
心里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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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举刀的黑衣人却只觉眼前一道青影闪过,破空一股真气硬是阻了他的去势,还连带着往后踉跄着退了好几步。
上官妙手也不曾料到此时会有人出手相助,楞了一下,又见出来几名穿着宫中侍卫衣服的来人加入了打斗。
“烦劳阁下好生照看着苏嫔娘娘!”那出手相救的青衣人仓促间对上官妙手转头说道。
上官妙手见局势已扭转过来,便拉着苏陌颜退到一边。想起方才的一幕,他仍是心有余悸,对苏陌颜唬了脸说道:“以后莫再干这种傻事了,你若出了事,我日后入了土见着师姐了,该如何向她交代?”
却见苏陌颜惨白着一张脸,嘴唇轻启的唤了声“先生”,便直直的倒了下去。上官妙手忙伸手扶住她,方才发现她后背不知何时已落了好几处伤,雪白的衣衫上染满了鲜血。
“天佑,小心!”
上官妙手刚欲将苏陌颜扶进屋,听到这一声喊声,便抬眼看过去。见几名黑衣人已落败逃走,而方才出手相救的青衣人也追了过去。
齐天佑站在不远处,右臂正汩汩的淌着血。齐天嘉站在一旁,冲着其他几名侍卫喝道:“一群狗奴才,怎么保护皇上的?都不要脑袋了?”
想来是方才情形甚乱,才没注意到他们也来了。上官妙手摇了摇头说道:“快扶进来,我去找药来敷上!”
等进了屋,上官妙手细细检查了一番,好在刀口上并未涂毒,只是普通的刀伤,便去了药房寻药。苏陌颜被安置在床上,拉了四页牡丹绣屏隔在里间,齐天佑同齐天嘉便坐在外面的桌旁。
方才他本是眼见着那黑衣人对他们二人只是一味避让,并未存着伤到他们二人之心。见上官妙手出去后,便问道:“方才你是故意受伤的吧?”
“恩。”齐天佑点了点头说道:“我受了伤,那老命妇才能安生几日!”
想起方才的黑衣人,齐天嘉神色复杂的说道:“暗卫放在她手里掌管也算是糟蹋了!真不知先帝那时是不是糊涂了,竟是将暗卫的令牌交给了她!”
“若不是有人露了风声给肖德顺,今日怕是……”齐天佑皱了皱眉头:“陈家这几日可有什么动静?”
自从白家出事以来,查了好些时日,未见眉目。又加之齐天佑收了白家兵权,虽有承诺会彻查白家之事,却是一直未给出交代。底下不免起了流言蜚语,说是白家惨遭灭族之事与当今皇上脱不了干系。
不免有些将士寒了心,投靠到陈家军下。原本陈家、云家之势,不分伯仲,现下陈家隐隐一人坐大。说也奇怪,派了探子查的结果无一例外是将士投靠了陈家,同是握着兵权的白家却不见任何风吹草动。
齐天佑他们心中自也清楚怕是陈家暗底里动了手脚,奈何一时又抓不住把柄,也只得暂时观望着。再加上陈氏长女,陈贵妃再后宫素来霸道蛮横,而陈家旁支在宫外更是作威作福,齐天佑心中早已不满得紧,却因着陈家之势,现下也只是暂时隐忍着。
“那个老狐狸,最近学乖了不少,听说前几日还将他嫡子好生打了顿板子,现在还禁在府里,不让出门!”
齐天佑皱着眉头略一沉吟:“朕倒希望那老匹夫晓得收敛些!”
齐天嘉正欲再说,见上官妙手拿着药走了进来,便住了嘴。上官妙手走上前替齐天佑敷上药,又绑了绷带,叮嘱着不能见水一些事宜,而后便绕过屏风转进里间去给苏陌颜上药。
过了不久,那追着黑衣人而去的青衣人走了进来,还不待行礼就听见齐天佑开了口问道:“凌启,可追到了?”
被唤作凌启的青衣人摇了摇头:“跑了!”又呈上一枚黄色的腰牌说道:“这是微臣在追赶之时捡到的!”
齐天佑接过一看,只见那上面赫然刻着一个隶书的“陈”字。他神色晦暗的挥手示意那青衣人下去。
见凌启离开后,一旁的齐天嘉才轻蔑一笑:“看样子,那老命妇同陈家倒是起了内讧了!故意落了腰牌可是想陷害陈家?”
齐天佑以手支着下颌沉思了半刻说道:“也不尽然,许是真有陈家之人,故意落了腰牌,想洗清嫌疑!”
说到此,两人均是一番缄默着,在心底思量起来。过了半晌,又听齐天嘉幽幽的开口问道:为何那老命妇会对苏嫔暗杀手?”
“这也是我一直不解的地方!那****在永福殿里亲手喂了苏嫔喝药,我本以为她是有意拉拢苏嫔。”齐天佑顿了顿,朝里间看了一眼继续说道:“后来上官先生说苏嫔中的毒最忌讳进药。她果真是有心了,这般想尽了法子,也不知是为何?”
两人复又沉默着,只剩得明明灭灭的烛火跳跃着。
过了不久,就见上官妙手从屏风内探了头出来说道:“皇上,苏姑娘醒了!”
齐天佑起身走了过去,齐天嘉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本也准备跟着进去。转念一想,又觉着甚是不妥,便有转身回坐到椅子上。望着桌上颤幽幽晃动着的烛火,他心底莫名有些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