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卖还未开始,拉斯维加斯赌场的豪华中心会场内,几十张赌桌均匀地分布着,人们扎堆地围在一起,闹哄哄一片,和会场播放着的爵士乐一起。
能到进入这个赌场的,可以说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在这里,没人会关心谁的国籍,关心的只是钱和权而已。
凌北看了看身边的妩媚女人,低声说:“你猜这里有多少把枪?”
沙梦笑了笑,抚了抚长长的卷发,露出白皙的脖颈,说道:“不超过二十把。进入这个会场,首要要求便是不能携带武器,但是这只是针对某些人,仍然有人能够将枪带进来,一是地位高到令人惊叹的人,二是能力高到令人畏惧的人。”
当然,卸了枪,带着能杀人的利器的,估计有不少。
不过,他们是属于哪一种呢?
凌北扯了扯领带,还是不习惯这种束缚的装扮——就好比内裤,他不喜欢太紧的。
他说:“你先看着,我去趟洗手间。”
沙梦点头。
凌北走进整洁的洗手间,看了看走廊上的监控,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打开门,坐在马桶上。
他舔了舔自己的牙齿,伸出手指去掰自己的牙齿,两分钟后,一个极为细小的精密仪器出现在他的指尖。
心中默数着时间,一秒一秒地算着黑卖开始的时间。
两分钟后,他站了起来,回头看了看马桶,按了按,抽了一遍水。
既然来了一趟,还是得打个招呼比较好,哪怕对方只是一个马桶。
这个世界上,太多的人连马桶都不如。
走出洗手间,赌场内的喧闹的声音还在继续,拍卖还未开始,但是,快了。
突然间,一个柔软的身体撞了过来,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年轻女人扑在他的怀里,同时惊叫出声。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只觉得好痛,匆忙站稳,看着不动如山的凌北,有些疑惑。
凌北的第一反应,是抬头,最近的监控摄像头在走廊口,而他们这里,正好是监控盲区,如果有影响行动的事情发生的话,他想,他会立刻处理掉一切不稳定因素。
不过,这个女人很漂亮,是个很干净的东方女人,也许,她也来自华夏。
她看着他,眉头紧皱,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按在了凌北的胸口上。
此时,他还在打量她,黑色的波浪卷,年轻姣好的面容和脱俗的妆容搭配在一起,的确是个人间极品,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应该是——盈盈可握。
当然,这是指她的胸。
但是美女摸着他的胸干嘛?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正想开口,女人便利落地扯开了他的领带,有些冰凉的手掌按在他的心脏处。
女人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顾不得许多,又迅速扯开了他的白色衬衣。
片刻,一把精致的三寸银刃出现在她面前,那把银刃,插在凌北的心脏处,但是没有血,没有狰狞的伤口,看上去,只觉得很是协调。
这就是为什么,她会觉得他的胸口有问题了,若不是意外撞上了,恐怕怎么也发现不了吧。
她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他,说:“携带武器,你是什么人?”
熟悉的语言,真真的老乡。
凌北扣住她的手腕,说:“占了我这么多便宜,你是不是该付出点什么?”
语气像是轻佻,像是不以为意。
美女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抬腿踹向他胯间,动作透着凌厉,像是有点底子的人。
凌北顺势松开她的手,侧身躲开,女人掀起裙摆,修长白皙的长腿再次一扫,腿风狠戾,直扫他的腰间无骨之地。
他的动作更快,步伐一移,搭上她的脚踝,顺着女人的力往上一摸。
“好一双修长的大白腿。”
女人的脸色顿时一红,忍不住吐了一口口水:“呸,你这个图谋不轨的登徒子!”
她凌空翻身,右手伸向腰间,从银色的腰带中抽出锋利的刀片,眨眼间甩向凌北,同时稳稳地落在他面前。
刀片柔软锋利,划破空气发出碜人的声响。
一个后空翻,他落在走廊中间,拇指和食指按在冰凉的地板上。
看来不动点真格的,这妞都该得意忘形了。
凌北无所谓地笑了笑,说:“三脚猫功夫。”
女人一脸嗤之以鼻,冷哼一声,说:“你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华夏之人,她没见过,那就是没钱的人,功夫又这么一般,那就是没有能力的人,这场豪赌和黑卖,他怎么可能混进来?
她皱眉,问道:“你是佣兵?”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只有团队能力出众的佣兵团,才有可能进入这里。
凌北抬头,笑了笑,说:“我是你老子!”
话音一落,身形瞬动,女人还未反应过来,自己便被逼入了墙角,一把精致小巧的银刃正比着自己的脖子,他的手扣着她的肩膀,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此时,他的胸口上插着的那把三寸银刃已经不见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到底是谁?”
凌北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说:“老爸教教你,在询问别人的时候,要礼貌地报出自己的姓名,三围。”
女人的眸子越发凌乱起来了,越是奇怪的对手,越不好对付,无法把握。
凌北说:“说啊,名字,三围。”
她紧贴着墙壁,胸口的起伏有些剧烈,大小恰到好处的胸脯节奏分明。
这个女人似乎还在发育,她的年纪并不大。
她犹犹豫豫,脑中有些混沌:“我……”
他低头,看着她面前的沟壑,差不多目测出来了,眸中的气息逐渐变得炽热,他正想做点什么的时候,猛然发觉,赌场内喧闹的声音已经消失了,在洗手间的位置,听不到隐隐约约的爵士乐声了。
完了,黑卖已经开始了……
他眉头紧皱,死死盯着她看了两秒,按着她的肩膀的手掌,力度加大,像是要捏碎一样,疼痛几乎使她失去了行动能力。
他一松手,她便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模样煞是楚楚可怜。
凌北迅速蹲下,将她的脚上的精致高跟鞋扔在一边,摸进她的裙摆里,快速脱下了她的粉色内裤,放进了裤袋里。
他说:“付出后面两个字,叫做代价。”
女人嘴唇苍白,右手微微颤抖着,恶狠狠地瞪着他。
浪费了他这么多时间,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恨,他所给的惩罚,也只是由着自己的心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