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厂区里的宣传栏上悄然无息的贴了一张鲜红醒目的通报,重要内容摘自如下:
A拉拉长XXX因盗窃本厂货物被扫地出“厂”。
目前此人已被公安局捉拿归案,待审判。
此案情节严重,性质恶劣,望各位员工引以为戒。
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特大牛逼盗窃案的黑白真相内幕像一阵猛烈的狂风一样到处乱刮疯狂的钻入人们的耳畔,一时间整个厂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人物都为之倒吸一口凉气震惊万分,七嘴八舌乱嘴臭舍五花八门的添枝加叶议论纷纷,瞬间就像一个焦点新闻样被传播的满“厂”风雨。有的人说,没想到表面和善的A拉拉长竟是个真正披着一张羊皮的狼的伪君子。也有人说,这个家伙不会像日本当年偷袭珍珠港样在逢年过节的时候下手,真他妈的笨的像个蠢猪。更有人说,A拉拉长打草惊蛇有勇无谋的逞匹夫之勇不落井下石才怪,不会联合其他人一起出动,谁不知道团结就是力量,这个可怜虫什么破智商,悲哀呀!
为了维护整个厂的财产生命安全,我和肖可军付出了惨痛代价,可谓是身心剧伤,体无完肤。
点缀着N根丝丝白发五十多岁的老厂长亲自下达命令,肖可军住进了市级医院,特派医院里主治医师日夜护理,所有医药费用一律报销。我也暂停上班奉命去医院伺候肖可军揩油享福。
清晨,一缕缕阳光照进病房,温暖感撞击着两个少年的心。
“老兄,有我喂你够幸福吧!”我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细粥,右手拿起小勺小心翼翼的往肖可军嘴里送早餐。
肖可军感动的望着我不说话,只是努力的吮吸着细粥。
“是不是真正的感受到父爱了?”我抿着嘴笑个不停。
“哈哈!”肖可军忍不住的大笑,细粥喷了我一脸,“哎哟!”随即肖可军又一声惨叫。
“怎么了?”我摸了一把被细粥化妆了的脸。
肖可军扬起手指着嘴巴,倒吸几口凉气疼痛的无法言表,惹的我哭笑不得。
自从不少人唾骂的A拉拉长被格杀开除厂蹲在公安局后,整个A拉是群龙无首树倒猢狲散的状态,毫无半天生产起色。然而,这又是平时嚣张牛逼哄哄敢怒不敢言的破员工们梦寐以求的最好残局,因为不得不给了他们一个最佳的立足之地,个个是“拉”中无老虎猴子称带王,猖狂的各为其主自立门户独霸一派的到处“谎报军情”挑拨离间煽动是非,致使整个A拉的是是非非好像成了焦点追踪的奇闻样,引起了全厂每个人最为关注的热门话题。一时间,整个A拉是鸡犬不宁,人心慌慌,生产效益直线下降,似乎全厂要大乱似的。然而就在这般穷困潦倒如临大敌当前的危机时刻,厂里并没有张贴出紧急招聘拉长的佳音。奇怪的是副厂长每天准时去A拉转悠巡视,暂且代理主持A拉的工作。
谁知厂里在秘密计划何种重要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