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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许雅琴将矿产图给了吕逸飞,并要求他开矿。姜云杰寻母未果后,在南木岭了解到双儿就是矿难现场矿工之一。

姜云杰在冰灰灰安排的房子休息了大半天,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两张半图合起来的图,可是,他想破头皮,也弄不明白里面到底有何特别的意义,更看不出父亲所发生的矿难与这样一张图有什么联系。

大约十一点半时,冰贝贝回来了。

“累死我了。”冰贝贝一走进办公室就四仰八叉躺在长沙发上。

冰贝贝旁若无人的睡姿,令姜云杰颇有些为难。与林雪的恬静典雅相比,冰贝贝能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青春和野性奔放的活力。

她的服装很特别。如斑马纹织着黑白相间的颜色,前面的衣襟缝一条左右不对称的拉链,斜向左衣下角。右边则露出几个月牙形的破洞,由大到小紧密排列。剪裁上的不收边处理表达一种我行我素的风格。一头浓密的头发,色彩染得层次落差很大。不但发色上存在夸大视觉的嫌疑,而且发型处理也有长发与平头并存的冲突性效果。头顶及侧边的头发没有剪短,发尾留长,在中间利用发胶让头发竖起来,最后将发片做成红色的挑染,无论你怎样改变视野去看她,都会在她身上寻找得到一份与世无争、独我安在的神态。

一个渺小的自我在她身上得到放大,世界在她面前缩成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点。这种超脱的个性恰恰构成了冰贝贝纯真可爱的一面,使得她身上散发出另一种迷人的魅力。

姜云杰有时很漾慕冰贝贝无拘无束的生活,可家庭的阴影却为他的心灵添上一条无形的锁链。但现在,他为冰贝贝对吕逸飞表现出来的亲昵行为而感到难过、气闷,虽然他无权阻止冰贝贝对吕逸飞表示特殊的好感。

许是疲困了,冰贝贝一会儿静静地睡着了。

那对饱满的胸脯傲然挺立在他眼前,随着均匀的呼吸一上一下作着有规律的运动。心情烦闷加上受不了这种挑战似的视觉刺激,姜云杰轻轻掩好门走了出去,在汽车修配厂无所事事地逛了起来。

一辆解放牌大卡车停在西北一角修车道上。不远处的休息室里,陆二牛架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斜躺在一张长竹靠背椅上,从他嘴里喷出来的烟圈一个接着一个飘浮在空中。

“小兄弟,又遇到你了。”陆二牛一眼看到了在到处走动的姜云杰,跳起身走了过去,“看样子你心思重重,是不是又想起了你妈妈?”

“嗯。”姜云杰随意地应付着,他没有心思和别人谈自已家里的事。

“吸烟么?小兄弟。”陆二牛递上一枝白沙牌香烟。

姜云杰摇了摇头。

“小兄弟,你妈妈的事我一直在帮你打听。凡是我认识的司机,只要碰到了我都要问一声。”陆二牛叹了一口气道,“小兄弟,别愁眉苦脸的,世界上很多事难以预料。人活着比什么都好,活着一天就要开心一天。”

姜云杰默然看了一眼陆二牛,觉得他虽然像个长舌妇,语言和行为粗俗,可在他身上仍然闪烁着不少的优点,心地好,又乐于助人。

“对了,有个重要的信息,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一撮毛看到过你妈妈。”陆二牛拍了拍自已的脑袋。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姜云杰惊讶得心快要跳了出来。自打母亲失踪以来,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消息,这使得他心底里的某种沉淀重被搅浮了起来。

“小兄弟,这种事我怎敢拿来骗你?”陆二牛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

“可是,他怎么会认识我母亲?”姜云杰想了想说道。

“一撮毛说,在离莱市不远的老槐庄,他停车去买香烟时,发现车厢内的煤堆里躺着一个女人。他开始吓了一跳,以为是个死人,后来才发现睡熟了。将她弄醒后,一撮毛将她赶下了车厢。因为进城后,一但被交通警察发现车厢内有人,要被罚款。据一撮毛说,那女人披头散发,满脸黑色的煤炭,手里拿着一把老式黑色雨伞,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问她话,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说,很可能是他在南木岭至青桥镇的半路上给水箱加水时,那位疯女人悄悄爬上他的车厢的。我认为那肯定是你母亲。”陆二牛说道。

“陆司机,带我去老槐庄。”姜云杰一把抓住陆二牛的手,话音梗塞道。

“小兄弟,我看你没必要去了。”陆二牛的声调沉重而枯涩。

“为什么?”

“过了半个月后,我经过老槐庄时下了车,接照一撮毛所说的特征去找那位女人。老槐庄的人都说有个外地的女人在那儿投塘自尽,打捞上来时尸体已经腐烂,辨不出模样。死者双手紧紧抱着一把黑色雨伞。我当时看到死者,个子和外形大致和你母亲差不多。于是我出了几个钱,叫村里人找个地方埋了起来。”

“我要去。”姜云杰哽咽道。

“算了,小兄弟。等你以后有钱了,再好好将坟墓移过来,厚葬一下你母亲。你现在要弄回来,没有几千块钱办不成事。”

之后,陆二牛用一根木棍子在地面上画个草图,图上标明坟墓所在的地点。并告诉他,如果要去迁坟,可以先找老槐庄通往市区公路旁的一个小商店,商店主人会告诉他具体的位置。

“打听到你母亲的事,其实是非常偶然的一次。那次碰巧下雨天,汽车轮胎在路上打滑,一撮毛出了翻车事故。我们很多车子堵在后面过不去,我下车和一撮毛攀谈时,他告诉了我这事。我本来可以马上通知你,可是不知道你住在哪儿。后来,有段时间我一直在新湖乡的煤坪拉煤,没往青桥镇这边走。当我终于有一次经过老槐庄时,已经错过了寻找的重要时间。”陆二牛继续拍打着自已的脑袋说,“小兄弟,不瞒你说,我好羡慕你们这些读书人,莱市一中听说是重点中学,从那儿走出来的都是人才。看你相貌堂堂,以后一定会大富大贵。对了,小兄弟,你喝酒吗?”

“不喝,谢谢。灰灰哥哥在吗?”

“他好像有事出去了。你找他有事吗?”

“我要走了,想和他告别。”

“没事呵。你走就是,我和他说好了。你要到哪里?我正要到南木岭去拉煤,可顺带捎你一段路。”

姜云杰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他心里还没决定往哪走,是去老槐庄还是和冰贝贝回到冰家楼。当他告辞陆二牛回到冰灰灰的住房时,冰贝贝醒来了。

“云杰哥哥,你刚才是不是出去了?”冰贝贝问道。

“是呵,在修配厂逛荡了一会。”姜云杰说道,“我想去一次莱市。”

“我明白了,你一定想林雪姐姐了。”冰贝贝笑了起来。

“别乱说,我去办个事。”姜云杰想去老槐庄验证一下陆二牛告诉的消息。

“你不是说要在这里找重要的东西吗?”冰贝贝不解地问道。

“不用了,找不到了。”

“你真奇怪呀,还没找就说找不着了。好吧,反正我听你就是。不过,也要等我哥哥回来打个招呼才行。”

“你哥哥到哪儿去了?”

“吕老师背包里的东西被抢了,我哥哥去帮他要回来。”

“什么东西?”姜云杰心里咯噔一下,可表情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怎么清楚?他说是件很重要的东西。要不然,我怎么会叫哥哥出面帮他呢?”冰贝贝记起了吕逸飞叮咛过她的话。

可以推测冰贝贝所说的重要东西决不是那张山岭图,因为他们找到吕逸飞时那张山岭图当时就在背包内。那会是什么样的重要东西呢?

“云杰哥哥,你在想什么呢?”冰贝贝见姜云杰一副呆呆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姜云杰说道,“你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好像你和他关系不错呵,竟然搬动哥哥帮他。”

“云杰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一中的老师,如果我考进了一中读书,他就是我的老师。学生对老师当然要好呵。”

也许冰贝贝说得有道理,但姜云杰却不以为然。一个女孩子肯愿意这样帮一个异性,肯定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云杰哥哥,我哥哥回来了。”冰贝贝发现姜云杰根本没在意她说的话,便大喊了一声。

姜云杰抬起头时,冰灰灰已站到了他的面前。

“灰灰哥,”姜云杰问道,“吕老师的重要东西是什么?”

“我不清楚。那个黑色包一直没有打开过。不过,那包一定很重要吧。要不然,新湖帮不会兴师动众大老远到青桥镇来抢呢。”

“新湖帮抢走了吗?”

“有我在,他们怎么抢的走?”冰灰灰向冰贝贝说道,“你以后不要随便答应别人的请求。今天虽然帮了吕老师的忙,但我算是彻底得罪了新湖帮的人。这个忙不知是帮对了还是帮错了。”

“哥哥,你和他们打架了吗?”冰贝贝说道。

“打架?他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平时拿着砍刀和土枪对着普通的老百姓吓唬吓唬还管用。真正上起战场来人人像只缩头乌龟。”

正说着,有要修车的司机来找冰灰灰,冰灰灰出去了。

“贝贝,你一个人先回南山。”姜云杰说道。

“我不回南山,我要和你去莱市。”

“我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姜云杰认真地说道。

“到了莱市,你去办事,我到林雪姐姐家玩,反正不会影响你。”

“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去不可?”姜云杰说道。

“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多没意思。你不知道,我妈妈老在我耳朵边吱吱喳喳地说我这也不行那也不好。”

“我要去找我母亲。”事到如今,姜云杰只好说出实情。

“我和你一起去找,反正我回家也没意思。”冰贝贝固执地说道。

姜云杰不再坚持说什么。两人到青桥镇坐上开往莱市的公车,在途经老槐庄时两人下了车。

小商店就位于路旁。来来往往的汽车碾起的灰尘,在商店的外墙和屋顶上布满了厚厚的一层。店主是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半秃的前额下,眨动着一双精打细算的眼睛。

听说姜云杰的来意后,店主立即打了一个电话,从老槐庄叫了一个十六岁的小青年为他们两人带路。坟头建在离老槐庄很远的一个山上,没有任何标识,孤零零地立在山顶上的一块空地上,上面覆盖的泥土还来不及长出新的草木。

姜云杰站在坟头前,身子不断地产生颤动。一想到母亲就埋在眼前的地底下,心里止不住的悲愤。父亲,母亲,妹妹的身影,此刻不停地交替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一种崩溃般的难受,令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眼泪不停地流了出来。

“云杰哥哥,你不要哭嘛。”冰贝贝说完自已也控制不住流出了眼泪。

姜云杰十指深深地抠进了地里,然后一点点地扒着上面的泥土。手指划破了皮,流出了鲜血,可他仍然不停地扒动着。

“云杰哥哥,你要干什么?”冰贝贝吃惊地望着姜云杰一双血红的眼睛。

“我要见妈妈,我要见妈妈。”姜云杰声嘶力竭地叫道。

冰贝贝听罢,急忙转回到小商店,向店主借了一把锄头。当她再次回到坟头时,姜云杰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停止了抠挖的动作,无力地倒在坟头边的地上。

“云杰哥,给你。”冰贝贝将锄头递给姜云杰。

姜云杰跃起来,接过锄头疯狂地挖了起来。不一会儿,露出一张裹着的草席。姜云杰打开草席一看,除了一把老式黑色雨伞之外,里面什么也没有。别说一具尸体,就是一根骨头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姜云杰瞪着眼睛问那个小青年。

“我也不知道。”小青年显然也吃了一惊,他惊骇的表情足可以说明一切。

“这把伞是我家的,我认得出来。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姜云杰被眼前的情景弄得不知所措。他本来想亲自目睹一眼,这儿埋着的是不是他的母亲,不料里面空空如野。

三个人问店主,店主也不知道。

“村里发生了事,没有我不知道的。”店主分析道,“因为村里的人都要到我店上来买东西,有什么消息都会告诉我。像这种情况,多半是外地人干的。”

“外地人盗一具尸体做什么呢?”小青年问道。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不过,我倒是听说。那位神经失常的女人嘴里老是叫道,灿灿。不知是什么意思?”店主提出了一个新问题。

“灿灿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冰贝贝分析道。

可灿灿是谁呢?姜云杰疑惑了。这名字他不但从来没听到,而且他父母生前也没有提到过。如果真的是从妈妈口里传出来的,那这个灿灿一定和妈妈有着某种联系。

两人坐车回到青桥镇,然后拦了一部煤车坐到南木岭饮食店门口,等待出山经过新湖乡的煤车经过这儿,不料接连好几部都是通往青桥镇方向的煤车。

“云杰哥,去我爸爸的煤矿看看吧。”

“你爸爸的煤矿?”

“是呵,今年九月份从别人手里转的。”

“煤矿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个大大的井口,里面有人在挖煤,外面是煤坪,专门卖煤。”

“可是,我还没看过煤矿是什么样子呢?”

“你爸爸很厉害,居然能买矿井。”姜云杰一想到自已的父亲心里就酸酸的。父亲是那种老老实实的人,只要为别人干活赚点血汗钱就心满意足,以至于为此葬送了性命。他真有些嫉妒冰贝贝的出身了。她爸爸为什么赚钱就那么厉害呢?想到这里,他也想见识一下冰贝贝的父亲长得什么样子。

姜云杰同意了冰贝贝的要求。

到了目的地。姜云杰才知道,冰铁锋接手的原来就是吕文俊的矿。

冰铁锋正在和三个人用当地流行的一种字牌赌钱。每人手上二十张牌,胡牌时为二十一张。胡牌时以胡数多少换算为一定数量的钱币。这种胡牌方式斗智斗勇,以最大限度获取对家的金钱为原则,对于满足刺激和征服欲的男人很有诱惑力。

冰贝贝和姜云杰走进厂房的时候,适逢冰铁锋的手气大红大紫。所以,冰铁锋只是随意回答了一下冰贝贝的招呼,神情却仍然倾注在字牌上。

“爸,这位是我们南山村有名的读书高手,姜云杰哥哥。”冰贝贝指着身旁的姜云杰对冰铁锋介绍道。

“呵呵。”冰铁锋很不自然地笑了笑,“我再打几圈,你们在旁边等一会儿。”

厂房内烟雾腾腾,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闻的气味。于是,冰贝贝和姜云杰走出了厂房。到了外面,冰贝贝好奇地四处观望起来。姜云杰则独自一人坐在外边的大木材上,眺望着下面半山腰上的一条公路。

靠山坡的公路一侧有一条小小的水沟,里面流动着带黑色的水。水沟的两岸边最显眼的并不是黑色的炭粒,而是经过长期沉积的一层黄色的物质,甚至局部地方成了黄褐色。姜云杰明白,南木岭出产的劣质煤常夹杂含量很高的硫元素,打成煤球燃烧时会生成一种明亮的蓝紫色火焰,同时产生一种有刺激性气味的气体。他家里每年买的都是这种便宜的劣质煤,到了冬天烤火时,气味非常难闻。当他明白这是一种有害气体二氧化硫之后,琢磨着在煤里掺进了少量的熟石灰。果然,冬天烤火时家里人再也闻不到那种气味。正是这样,他爸爸和妈妈还有妹妹对他产生很高的期望,觉得他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所以,宁愿要他读书,也不让他插手家里的体力活。大家都怀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希望他以后能改变一家人的命运。

突然,有个过路的年轻人站了下来,眼睛不断地朝着他。那神情有些奇怪。

姜云杰跳下大木材,走下去,来到年轻人的面前。

“你是南山村的吗?”不等姜云杰问话,年轻人开口了。

“你是——”姜云杰疑惑地问道。

“八月二十七号,我到过你家。我和另外一个人抬着你爸爸去的,当时我们脸上都是黑黑的炭。”年轻人说道,“你妈妈找到了吗?”

姜云杰明白了,眼前这位年轻人就是曾经到过他家的叔叔。姜云杰摇了摇头。

“你——下井了?”那年轻人问他。

“我有事路过这里。”姜云杰问道,“想问叔叔一句,我爸爸发生矿难时,你有没有在场?”

“没有。”

“那你知道我爸爸当时发生矿难的情景吗?”

“事情经过我是听吕文男说的。究竟矿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很清楚。”对方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对我说?”

“我在井下找到了我爸爸身上所带的笔套,奇怪的是,笔套插在井壁上,而且笔套内有半张图纸。我爸爸一向将笔带在身上。在夏天季节,你们下井之前,不是要脱光衣服吗?我只能推测,我爸爸发生事故时,钢笔不在他身上。如果是放在衣服里的话,也只能是在煤矿厂棚里换衣服的房间才能找得到,何至于落到了矿井底下?而且笔身却从另一辆运煤的车内找到了。这不很奇怪吗?”

“你这样说,是有些奇怪。不过,我记起来了。那天,我因感冒提前下班了,正赶上你爸爸来上班。因为换班时间没到,你爸爸就在厂棚看吕文男他们打牌。吕文男当时要借用你爸爸的钢笔记牌账,你爸爸有些不乐意,但碍于他是老板的弟弟这个面子,就从身上取出了钢笔。我记得你爸爸给吕文男的是能写字的笔身,笔套则放在衣服的口袋里。放钢笔的衣服,你爸爸总是穿着下井的。”

“后来呢?”

“后来你爸爸下井了。我是回家后才知道井下出事了。”

原来笔套是父亲带到了井下,而笔身却在吕文男的手里。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呢?

“听说当时有三个人在井下,有一个活着出来了,那是谁?”

“是一个没有结婚的年轻人。当天抬着你爸爸的遗体就是他和我。出事后,我再也没有看到他来过南木岭。”

“他叫什么名字?”

“大家都叫他双儿。”

双儿?难道是用象棋骗走他一百元的那个双儿?姜云杰心里咯了一下,但是他马上又否定了这种想法,如果真是他的话,他应该能认得出他。但双儿见到他时,就好像从来没认识过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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