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男子?欺瞒圣上?押将下去?立马处斩?奶奶的,你这面圆脖粗的武大郎,不,葛大郎,断案也腻是快了些吧!
凌小刀眼珠一转,匍匐在地,口中狂呼:“冤枉啊!冤枉!大人,草民冤枉!”无论何事,都应率先喊冤,这是她在电视上学来的。
“冤枉?证据确凿,你还敢喊冤?”葛大人又一拍惊堂木,厉声道。
凌小刀立起身来,点头如捣米,一板一眼道:“草民假扮男子,是受了皇上的胞弟琰武王的指使,并非有意诚心欺瞒皇上;大人若要问罪,该当将琰武王抓了来,将他绳之以法。”凌小刀此前被赵成广打了屁股,当即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反正上官云琰是皇上的胞弟,就算这葛大人胆子再大,想来也不敢抓了他来,将他问斩。
因为凌小刀怕死,所以这番话说得很是没道义。
“哦?如此说来,是威武大将军欺瞒圣上了?”
凌小刀猛点头,哭诉道:“正是!正是!他不仅欺瞒皇上,还逼迫草民委身于他。”抬手抹了抹眼角没有的眼泪,她有些惊疑,自己的女子身份上官云琰不可能说出去,那是谁说的?
葛大人闻言皱眉沉吟,凌小刀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却听葛大人厉吼道:“大胆刁民,竟敢无中生有,出言污蔑威武大将军,罪加一等;来人,绞刑伺候!”
啊?凌小刀大大的想不通,为什么这葛大人这样迫不及待的想杀了自己。
两名狱卒打扮的官兵步上前来,押了凌小刀往一旁的过道走去,转过森寒的回廊,下了梯子,到了一处昏暗的地下囚室。
头顶一根朱红色的横梁上,垂落两挂血迹斑驳的白绫,白绫中央,打了个结;凌小刀终于明白了,绞刑,就是吊死。
本来凌小刀仗恃着上官云琰的身份,对这刑部葛大人的审问抱持着乐观的态度,但此时见得这白绫,心里再也笑不出来了;奶奶的,他们是玩真格的,他们真的想吊死她!
那两名狱卒寒着脸,一左一右架住凌小刀,胁持着她往囚室中央的那挂白绫走去。
凌小刀怕了,惊慌失措的大叫,“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