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每天都要经历很多,有开心也会有烦恼。
钟大奎认为今天应该算是个好日子,发生过的开心事肯定多过了烦恼。
“老大,刚才真是痛快。你说姓黄的那老家伙会怎么对付咱们,难不成还真敢杀人?”钟大奎跟在凌天身旁边走边问。
两个人出了海洋公司并没有像来时那样打车回去,而是步行赶往了凌天住的小区。
失业的人拥有最多的恐怕就是时间,而时间多了对于无事可做的人来说也算是一种难耐的折磨。
无论是什么,多与少都一定要有个度才行,否则就会出现过尤不及的反效果。
“或许他还真就敢杀人。”凌天看了钟大奎一眼后又把眼睛转向了街上那急急穿行的路人,“像黄海洋那种人很多事情都不用自己动手去做的,他需要的就只是花点钱而已。”
无故杀人在任何国家都是绝对被禁止的暴力行为,但偏偏有人喜欢实施那种暴力行为,认为那样才是征服的最好、最有效的手段。
“会有那么严重?”钟大奎隐约觉得自己高兴的有点早了,“奶奶的,老子的好日子还没开始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去见阎王爷!”
人不怕死绝对是假话,而说不怕死的人内心中往往更加害怕会死。
口是心非是人类的通病,也是最容易在真相即将到来时被戳穿的假象!
钟大奎并不避讳说自己怕死,因为他真的不想死而且很年轻。
“阎王爷一定不喜欢看见你。”凌天知道人只要提到死气氛一定会变得很沉重,还是逗逗钟大奎调节一下气氛为好。
“他为啥不喜欢看见我?”钟大奎果然“上套”开始追问起来。
“因为你长的比阎王爷还黑,所以我猜想他一定不喜欢你。”凌天斜着眼睛对着钟大奎发出一阵坏笑。
钟大奎心中又开始忍不住在心里要祈祷上天赶紧让凌天把嘴巴闭上,否则他会被气疯的。
“靠!阎王爷不会连比他黑的人都要嫉妒而拒绝相见吧?如果是那样我或许可以让世界上所有的人都长生不老,也可以推动一项产业的无限发展。”
凌天眨了眨眼睛,有点没太明白钟大奎说的是啥意思。
钟大奎看着凌天不解的模样心中大乐,同时也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比那小子笨,而之所以总是被欺负只在于没有找到正确的话题而已。
“老大,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说话越来越有水平了?”钟大奎头一次可以带着一种既得意又自豪的表情问凌天。
“好像是吧!”凌天很不情愿地点点头说道,“或许是这些日子我教导有方的缘故,看来我还是很有当老师天赋的。”
正满心欢喜等着被老大夸奖几句的钟大奎见自己的聪明居然似乎全是凌天的功劳心中大为“不满”。
“你少在那臭美,脸皮也是在是太厚了!”钟大奎双眼瞪的如铜铃一般恨不得立时就把凌天掐死才好,“是不是想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很想!”
“那你求我告诉你。”钟大奎摇头晃脑地笑道。
凌天明白有时候无知真是一件糗事,尤其是对特想知道答案的人来说可能更糟。
“钟大奎同学,麻烦你告诉我答案好吗?”凌天用一幅乞怜的样子对钟大奎说道,“如果答案让我觉得满意会给你几毛钱买糖吃,算是对你进步的一种奖励吧。”
钟大奎开始听的很高兴,不过越听越觉得不是味道。
凌天的口气完全像是一个老师在和一个小学生在说话,是个糊涂鬼都能听出来的事实!
“你简直就是个大混蛋,有你这么求人的吗?”钟大奎忍不住要痛骂凌天一顿才能解气。
“靠!你想说我还不想听了呢!”凌天见钟大奎被自己气的发火了心中好笑,而他脸上的坏笑愈见浓厚,“想让我听你说也行,一定要求我才肯听,否则就烂在你肚子了算了。”
凌天说完不再理会钟大奎的反应,口中哼着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啥意思的小区继续不紧不慢地赶路。
钟大奎呆了片刻后猛然发现一个无情的事实:无论他变得有多聪明似乎还是斗不过凌天那混蛋小子。
钟大奎很想就把自己的答案烂在肚子里,但却憋不住想要告诉凌天,那小子越是不想听就越要告诉他。
犯贱是个绝对的贬义词,不过有时候犯贱的人并不一定就是个不要脸贱人,而他们犯贱的行为往往会贱的很可爱。
“我不求你可以告诉你吗?”钟大奎紧撵了几步追上凌天嬉皮笑脸地问道。
粗人会忽略事情的很多细节,就如现在的钟大奎一般,口中说不求凌天其实已经是在哀求了。
“那行。”凌天极力把放声大笑演化成一种轻笑,“赶紧说吧。”
钟大奎嗯了一声后开始解释他的想法:“阎王爷既然那么爱嫉妒,世上的人只要天天把墨汁涂在脸上就可以不用去见他了,是不是就可以长生?假如每个人一天用半瓶墨汁“化妆”,那墨汁产业不是无限发展是什么?”
“我靠!这么天才的主意你都能想出来简直就是个神了!”凌天夸张地张大了嘴看着钟大奎,似乎被吓到了一般。
钟大奎有点不适应凌天的反应,认为自己想的主意是很强大,但还没有强大到可以让老大有那种反应。
“老大,你不会是在说反话糗我吧?”钟大奎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他有点紧张地看着凌天,生怕那小子一不着调又说出什么让人神经受煎熬的话来。
“绝对不是反话。”凌天一本正经地摇摇头,“不过我有个问题更想知道答案,你可以告诉我吗?”
钟大奎心中宽慰了少,心中感叹终于是没给那小子留下什么让他作弄别人的话柄。
“什么问题?”
“你的主意真的是天才想法,但成立的先决条件是阎王他老人家一定要嫉妒比他黑的人才行,而他到底是嫉妒还是喜欢比他黑的人是个未能确定的事。大奎,假如让你亲自去问问他到底咋想的会不会是个好主意?”
钟大奎听凌天不紧不慢地说完后原地足足蹦起了有四五尺高。
“一点也不好,简直就是坏到不能再坏的坏主意。”钟大奎人还在空中就已经开始大声否决凌天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