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匆匆,世界还是依旧运转,江湖上陷入了一段比较平静的时期,就是嵩山派蹦跳的厉害,四处挑事。除了华山以外,剩下的和木子记忆中的笑傲原著没什么变化。
木子还是呆在思过崖,看看道藏,练练剑,或者做几道饭菜,调教一下华山子弟,日子很是有趣。
时不时地,华山派的一干核心人员会齐聚一堂,观摩秘籍,互相交流想法,感触颇多。至于华山派是否还是五岳剑派中人,条件性被他们忽略了。
试问有一个长生的机会放在你面前,还会去追求那唾手可得的权利与名望吗?不会,比之长生,不过浮云耳!
华山派虽然还是江湖门派,但向着道家祖地转变的模样还是看在有心人的眼里,找麻烦吧,可是一看华山老一辈一个个的气势汹人,根本就下不了那个心思呀。至于年轻一辈,年纪虽小,但也都是一个个的煞星,没有说没见过血的。
众人心里就合计着,这华山派是不是打鸡血了,崛起的速度未免太快了,让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于是隔个两三天就有各门各派的人儿过来探听消息什么的,时间久了,华山派的众人也就习惯了。
该干嘛的干嘛,各司其职,收徒的收徒,管事的管事,行走江湖混名声的混名声去,管后勤的老老实实的管后勤,总之,一干人各有各的事情要做。
踏上思过崖,令狐冲对着打坐的木子背影恭敬的行了一礼:“师叔,不知您召我过来所为何事?”
“青城派最近蠢蠢欲动,似乎想要挑衅我华山呀!”
“师叔是说...林平之师弟?”令狐冲试探着问道,他也得到了一些别的消息!
“不然呢?”
“师侄明白了!”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个道理令狐冲老早就明白了。
“记住一点,永远不要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敌人的怜悯上!余沧海要是不知好歹的话,就不要留手了。”
“是。”
令狐冲走了,他的所有反应,木子感觉的出来。
令狐冲这个人,生性放dang不羁,爽朗豁达,豪迈潇洒,不拘小节,喜欢乱开玩笑,却有高度的忠义心,天生侠义心肠,并且深情不移。弱点就是过分认真,把一己的行为看得过于重要,?也可以说,太过自我中心了。
原著中,且不论岳不群此人如何,令狐冲一个堂堂的华山首席大弟子,基本上可以确定华山派掌门之主的位置就是他了,可惜他辜负了老岳的期待。
先和田伯光称兄论弟的,后又和一干江湖匪类喝酒论交,尤其是五霸岗的那群牛鬼蛇神,再加上当时华山派的处境,综合下来,岳不群能给令狐冲好脸色看才怪。
还有人们总是说岳不群利用岳灵珊接近林平之,害了女儿。
细看岳灵珊与林平之本来就是一对璧人,两情相悦。岳不群
从未干涉。甚至在三战的时候为了撑起祖业,想让令狐冲回
归并且把岳灵珊许配给他。只是令狐冲不肯回头。后来林平
之因和岳家的误会刺伤了岳灵珊,这本来就不是岳不群能想
到能控制的。毕竟就算岳不群真的刺伤过林平之,又总不会
故意让他知道来害女儿。况且剑谱已经到手,也没有必要让
岳灵珊留在他这样武功低微的弟子身边!更没必要让他也练
成剑谱(本来也就没给他)!
人人都说岳不群是个伪君子,可是有一句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对岳不群这一类正道侠士来说,则是‘人在权力场,身不由己’。
岳不群的一生说是身不由己的一生。他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他;他不搞阴谋诡计,别人就要搞阴谋诡计除掉他;他不自宫练剑,别人就要自宫练剑,一统江湖。他靠阴谋诡计夺取权力,就要提防别人用阴谋诡计搞垮自己。可以说他每时每刻、每处每地都为了华山基业胆战心惊,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失去了普通人的生活,失去了做人的乐趣。
想到这些,木子长长的叹了口气,还好引导的早,不然说不好会重复原著的老路了。
“辟邪剑法真的有江湖上说的那么神奇?”
“风师叔以为呢?”
风清扬踱了几步,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这剑法平平,总感觉缺了点什么?”那种平庸的剑法他可不觉得有什么可取之处,要不就是后辈子孙无能,不能继承远图公的威名。
“那是因为少了一个小的法门。”
“法门?”风清扬疑惑了。
“风师叔不觉得前些年咱们谈论华山剑气之争的时候,少了一个人的下落吗?”说到这里,木子睁开了双眼,语气颇有玩笑的味道。
前朝宦官、红叶禅师、渡元禅师、华山的两位前辈...
少了一个人的下落。
少了一个人...
风清扬手一顿,下巴的胡子差点没给揪下来,满脸的不可思议道:“莫非渡元禅师就是林远图?”
此刻风清扬的内心是这样的。
前朝宦官创下葵花宝典,渡元禅师偷学了去。几年后一位高手以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而威震江湖,在江湖中少有敌手,最后还创立了福威镖局,这个人就是林远图,而林远图就是一名宦官。
渡元禅师=林远图=辟邪剑法=(太监)=葵花宝典≠辟邪剑法。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就是辟邪剑法的法门了,到了这一步,只要配合心法,辟邪剑法便可以大成了。”
风清扬一听这法门,脸色顿时就黑了,这法门也太那啥了,
虽然他老了,不代表他年轻的时候没有经历过呀!
这辟邪剑法,太伤人和了。
“师叔,过些日子烦您陪我去黑木崖上走一遭。”
“你小子...”
话说另外一边,令狐冲、岳灵珊、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林平之七人组好队,骑着马就朝着福州的方向赶去了。
林平之一路上很是沉默,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的家传剑法居然成了催命符,堂堂名门正派青城派居然觊觎他们家的辟邪剑谱,甚至还想着覆灭他们邻家,这对他长久以来坚持的正义观点来说完全就是一个挑战!
“令狐师兄,你认为所谓正义是什么?”林平之到底还是年轻人,行走江湖的经验缺乏的紧,想着有了同辈人的意见兴许会好一点。
“林师弟,你还是太年轻了呀!”说话的是二师兄梁发,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
“林师弟,做任何事情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够了。”
令狐冲知道林师弟生在富庶的商人家庭,自幼被万千宠爱,不识人间险恶,武功不高却任侠好义,纯净高傲,至美至孝。可是江湖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简单的,对与错可不是靠着人与人的区别划分的,而是自己心中的那杆秤。
就说自己的师弟梁发,正义就是他人的某些做法或者说法是否会对华山产生有益的影响。有,那就是对的;没有,那就是错的。这种做法在令狐冲看来,虽然有些偏执,但却包含着他对华山的尊重,哪怕他到了病态的程度。
林平之听过之后,默不作声。
对得起自己良心,只要有这些就够了吗...
快马加鞭的赶到福州,一行七人直接奔着福威镖局的住址而去。
“平之,你怎么回来了?”林震南莫名其妙的问道。
“爹,你还瞒着我,师门那边都得到消息了!”
看着面无表情的儿子,林震南长叹了口气,他对华山的门规还是清楚的,除非接了什么任务,不然华山弟子是不允许轻易下山的。索性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爹爹,这事情可是真的?”林平之还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确有其事。”林震南清楚自己的水平,放在江湖上,也就是二流的高手,这种角色放在青城派多了去了,况且青城派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派。
“林世叔无需担忧,此次我们下山便是为此事而来的。”作为华山大弟子,这种安慰的事情理所应当的就落在了令狐冲的身上。
看了一眼跟过来的华山六人,林震南内心那个震惊呀,他们看起来虽是平平淡淡的,可是行走江湖多年,他看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要么华山派就是一群笨蛋,派这些人过来送死,要么就是华山派的高层对这些人有信心,知道他们做事可以放心、可以放手。仔细一想,依华山派这些年的动作来看,高层会是有短见的人吗?明显偏后者更多。
“老爷,大事不好了,郑镖头和史镖头两个人尽皆暴毙,死于非命了。”
“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林震南明显对于两位镖头
的死显得异常愤怒,这些可都是镖局的顶梁柱呀,还一次死了两个,这不是要他老命吗?
仔细那么一看,令狐冲有发现了。
“两个人都是被人所杀,外表看不出来,但是他们的心脏都已经被震碎了,据我所知,天下间可以做到这种程度的,除了咱们华山派的摧心掌外,便只有青城派余掌门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林震南一听,满脸震惊,原来华山派还有这等绝学。
“大师兄,你怎么说话呢?”岳灵珊双手一掐腰,秀脚就踢了出去,同来几个人的额头上也布满了黑线。
咱们可是来找青城派麻烦的么,大师兄这话说的,搞得咱们和凶手一样,这不是给自己制造麻烦吗?
令狐冲抚着额头,一脸无奈,老老实实的挨了师妹一脚。这要是换师傅、师叔伯们听到,恐怕真的会拿剑在自己身上戳几个窟窿。
再来一句‘臭小子,真有你的,有本事你再给我揽一个凶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他就真的欲哭无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