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醒了?感觉怎么样?”褚毅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大碍。刚才这个姑娘说的没错,我也听到了这么一首曲子,可还没容我多想,我就一下子什么也不知道了。”老太太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显得有些吃力。“不过丫头,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受伤?”
严清被莫名其妙的问题搞的糊里糊涂,“受伤?!没有呀,我没受伤。”
“可今晚我分明看到你被血结击中,倒在地上,难道你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褚毅一震,惊恐的看着严清,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严清你、你碰了血结?!”
“我、我没有呀。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不信你可以试一下我的小脉。”严清心里清楚,用怨念形成的结界是不能触碰的,否则就会被吸走了魂魄,元神尽散。而小脉则不同于我们往常所知道的脉搏,法术界中常常通过试小脉来查看人的三魂七魄。
“小伙子别紧张。”老太太宽慰褚毅道,“刚才你们说话的时候我仔细观察过这个丫头了。印堂明亮、气虚平稳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褚毅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放心,抓起严清的胳膊,用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触碰手腕上方十公分处。真气流通没有异常、三魂七魄没有丢失。终于褚毅放下心来。褚毅心里直犯嘀咕:如果严清真的碰到了血结那么现在肯定是生死未卜。难道是这个老太太说谎了?可是看她的伤势这么重也不像是故意造成的。那么是严清撒谎?她是玉清师太的弟子,按说也不太可能。
“同学们、同志们”,元明清从椅子上站起来,看样子又要发表什么高见,“马克思曾经说过,唯物主义是主张物质是世界的本原,物质第一性、精神第二性的哲学。这叫科学!你们说咱们是不是在传播封建迷信?”
“哼,中华五千年的文明史,我们老祖宗发现和创造的东西不是几个外国人能明白的。从伏羲发明创造了八卦,到老子的《道德经》,从《周易》到《鲁班书》,蕴含了巨大的人类生死奥妙。混沌天地、生死轮回,又岂是科学能解释的了的。”褚毅说。
“好了好了,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以后再讨论,现在的重点是我们学校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能再有同学出事了!”吴宇打断了两人的哲学辩论。
“吴宇说的对,学校频频出事已经是人心惶惶,这样下去绝对不行。”牟军和吴宇不愧是老搭档。
“你们说的没错。我可以肯定学校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从学校频频有人无辜被害而没有听说学校以外的其他地方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整个事情应该和学校有关,最起码跟这个地方有关。”褚毅分析道。
“照你这么说,起先死的那些同学也是被害的?”牟军显得有些激动。
“应该不会有错的。可惜之前几个人的尸体和死状我们都没有看到。”褚毅说。
牟军想了想说,“我们可以去找一下刑侦队的刘队长,安心死的那晚他来过,他曾经说有事尽管去找他。”
“那我们去找他总不能说我们遇到鬼了吧。”元明清嚷嚷着。
“恩,我想个理由,以学生会的名义去,这样方便一些。”
“不用了,这样的话事情就闹大。这件事我自己会想办法的。牟主席、吴主席,还有其他事情还需要二位去办呢。”褚毅说。
“你小子,还拽起来了,有什么事你快说吧。”吴宇笑骂道。
“学生会主席要是想去资料室查看一下历任学生会留下的事件薄应该是很简单的吧?”Y大向来很注重学生会的发展和培养学生的工作能力,所以每一届的学生会都会把任职期间处理过的学校重大事件做以详细的记录。
“这简单。不过要是想把它拿出资料室是不开可能的,你也知道看门的大姨及其认真,什么资料也不许带出来。”
“不用带出来,你们只需要记录一下自有记录以来,学校发没发生过什么与现在相类似的事情,或者其他有用的什么信息。”
“这好办,包在我跟牟军的身上。”
“好,那就先这样吧。今晚大家都很累了,先凑合着休息一下吧,我出去一下。”
“这么晚了你去哪?我跟你一起去。”元明清站起来就往外走。
“就你这胳膊,你还准备上哪去?放心吧,我没事。”褚毅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严清想了想,还是拉开门跟了上去。
“哎,哎,你们……”元明清也想跟上去,被吴宇一把按在椅子上,“你就在这歇一会吧,你跟着去干嘛?只知道添乱。”
元明清没再说话,坐在那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